雲捲雲舒,春去秋來,大戰之後的幾年,修煉界飛速恢復,無數勢力崛起的同時,一些老牌勢力日漸式微。Google搜索
其中,發展最迅猛的無疑是天下樓。
不僅將總樓建到了帝神天,分樓也逐漸遍布了各個大陸,關鍵好像各個勢力都與其關係匪淺,尤其是暗獄,都快把自己的地盤劃給人家了。
層層關係下來,人家發展不快都沒有天理。
天下樓分樓一食肆內。
「這玉蘭片味道簡直一絕!比百味齋的還好吃!」
「是吧,我就說這裡好吃,這可是……」那人朝右上拱了拱手,朝同伴道,「那位還沒成名時的產業,在滅世戰中也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怪不得有那麼多勢力幫襯著。」同伴臉色變了變,「原來是那位的,那倒也理應如此。」
「確實,就算寰宇不再是人族統領,她也依舊是寰宇意志,但還是為了我們兩次身隕,屬實功德無量,令人敬佩至極。」
同伴拿起筷子,把碗裡剩的兩粒飯夾起來吃了。
「暗獄獄主也一直在等共主吧,希望她能早日回來。」身為寰宇意志,只要寰宇不滅,意志便一直存在。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桃色艷聞,想不想聽?」
「聽,你快講!」
「現在寰宇最搶手的郎君,你知道是誰嗎?」
「那肯定是暗獄獄主,相貌實力都是寰宇內最頂尖的。 」雖然暗獄獄主對共主用情至深,但絲毫不妨礙其他姑娘對他投懷送抱死纏爛打。
「但君少主不是大半時間都在極北之地嗎,一年到頭鮮少回來。」一回來,還都極大可能是因為天下樓的事。
以前不知道,現在曉得天下樓是共主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但即使是這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君少主對共主情深義重,但對君少主前仆後繼的姑娘依舊只多不少。
倒也多少能猜到她們半分心思,君少主重情重義,那傾慕之人為何不能是自己呢,要是他的心思哪怕是一點放自己身上,那也夠令人羨慕的了。
「對呀,但是前段時間有個人直接追到極北之地去了,沒想到吧,極北之地,那可不是常人能去的地方,稍不小心,就得變成冰雕留在那了。」
「也是個姑娘?」
「可不是咋著,聽說還是君少主的舊識,好像跟共主也頗有淵源,不過具體的無從考察,咱也不知道真假。」
「也是自薦枕席的?」
「沒錯。」
「那八成跟共主關係不大,共主的朋友大多也都是重情重義之人,不會做出此等之事的。」
「可知名字?」
「陸凝吧好像是,聽他們是這樣說的,打著替共主照顧君少主的旗號,光明正大地去了極北之地,可能覺得君少主會睹人思人對她好一些吧,但沒想直接被打出了極北之地,嘖嘖,據說特地穿的很清涼。」
「哼,自作聰明,要是睹人思人用得著她?共主的那些朋友每年都會去極北之地住上十天半個月,論關係,不比她跟共主親厚許多。」
「要不說呢。」那人搖搖頭,「痴心妄想,共主那樣的人兒,也就只有君少主配得上了。」
「至於君少主,都見過共主那樣風華絕代的人了,其他人怎麼可能會入他的心。」
「所言甚是啊。」
兩人把點的飯菜吃的一乾二淨後,起身離開了。
二樓的雲初辰聽了一耳朵八卦,胳膊肘子捅了捅旁邊的葉聽闌:「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
「你沒聽見啊。」雲初辰嫌棄,「就陸凝那事,她去找君離墨了?」
「你不知道?!」葉聽闌震驚地轉頭看他,「你完了,我妹妹醒了我就告訴她你重色輕友拋妻棄子無惡不作,連她的消息都不關注了。」
「……滾犢子。」他最近還不是忙天下樓的事都忙昏頭了,無暇顧及其他事情。
此時天下樓正飛速壯大,各個事情都需要有人定奪,他不負眾望地被夜子航他們拉去當苦力了。
「那就是說真去找了?」
「真的。」葉聽闌放下酒杯,「千真萬確,修煉界的人還不至於這麼無聊,捏造這種東西出來,就那個陸凝,漓雪好像還救過她的命吧,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但確實是對離墨起了心思。」
「要漓雪真救過她的命,那就更加不可饒恕了。」雲初辰臉色難看了一瞬,「敢去極北之地,膽子不小。」
不過他們倒是相信君離墨,估計要不是怕污了寰宇意志誕生的極北之地,那人早身首異處了。
「現在人呢?」對面的宿燁問。
「被君離墨打出極北之地後就消失了,估計沒臉見人了吧。」
他們仨加上風星邈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風格迥異卻都相貌俊美,來來往往不少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放到這裡,尤其是姑娘家,差點撞過來的就好幾個了。
「雲初辰你現在好歹是雲初辰的管事吧,就不能給我們安排一個隔間?非得坐這裡?」
「隔間多貴啊,讓別人坐能賺不少錢呢!」
葉聽闌嘶了一聲:「……你掉錢眼裡了?」
雲初辰理直氣壯:「我給你妹妹賺錢呢,你再說我?!」
葉聽闌:「……我覺得你做得對。」
「行了走吧。」宿燁放下筷子,「也吃好了,留這太引人注目了。」
風星邈也站起來:「走吧走吧。」
「轟——」忽然天地間的靈氣劇烈流轉起來。
四人猛地抬頭。
「是極北之地!」話音沒落,幾人已經看不到身影了。
應讀者要求,已經在補結尾啦!其實之前就有暗示女主會回來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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