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不說,趙義直接上刑。
嚇得旁邊的老者瑟瑟發抖,接著趙義便問老者,老者懼怕一一言之!又聽老者描述趙義便知在北山村中之人必是夏塵無疑。
斬了士兵之後便率領人馬在老者的帶領之下向著北山村殺去。
兩刻鐘後到達溝邊,趙義命士兵在周圍把守,又命田喜與傅均各引一支人馬自溝之左右而上,包圍北山村。
接著便親自帶領大軍自山路而上。
這個時候的夏塵還在那老大夫家中等候著消息。
與老大夫談及天下,夏塵之言使老大夫深深折服。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這人不單單只是官家公子,只怕是朝中那家的公子。
說話間一村民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老大夫見他如此,皺著眉頭慍怒道:「何事如此著急忙慌?沒看到公子在這裡嗎?」
「王大夫,不好了。有一大隊人向咱們村來了。」
老大夫一看夏塵,說道:「莫非是來尋公子的?」
夏塵也不確定,便問這人這隊人馬所用旗幟,這村子民道:「沒看到旗幟,距離太遠也看不清他們穿的衣服。」
夏塵一想,可能是廣森率領人馬來尋他了。
對跟前一將說道:「你去看看。」
「是!」
這將出去一陣之後大步跑了進來,急得:「公子,不好了,是隴軍,是隴軍。」
「什麼?」夏塵驚得站了起來,其餘人也是一樣,接著夏塵嘆息喊道:「天亡我也!」
一眾百姓也是大驚,隴軍是魔鬼,他們來村子裡必定會將全部的人殺死。
這時,王弋老大夫道:「公子不必驚慌,可藏身家中,隴賊此老必要搜查一番。家中有一地窖可藏身此處,待隴賊去後可出來。」
眾人看著夏塵,夏塵一時也沒有主意。
思考一陣,對王弋道:「多謝王老先生了,若此次能脫險日後自當重謝。」
「公子,請!」
夏塵隨著王弋來到房後的地窖跟前,這個地窖什麼碼著一堆乾柴,是王弋家生火造反用的。
而地窖是藏東西用的。
命人將乾柴搬開,打開地窖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王弋請夏塵與眾人進入地窖夏塵與眾人先後下去。
這個地窖外面看是不大的,可走進裡面便發現很大,藏十幾個人還有很大的空間。
只是裡面太冷了,像寒冬臘月一般。
「委屈公子了。」王弋拱手道
地窖里的夏塵連道:「多謝王老大夫。」
「公子請忍耐一陣,待老夫與隴賊周旋。」
「王老大夫小心。」
一番交談之後王弋命人將乾柴又壓在了地窖的蓋子上,便與眾人回了前邊,吩咐眾人各自回家。
交代他們無論隴賊說什麼皆不要露了公子的下落。
眾人答應而去。
一陣之後趙義領著大軍便進入了村子裡,奇怪的是竟沒人出來觀看。一般村子裡有些動靜村民必定來看,可現在一個人都不見這便說明他們知道來者不善,還是躲在自己家裡的好。
但他們至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何意能如此之快的知道呢?
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有人已經與他們說了。
想及此處趙義微微一笑,問老者:「王弋家是何戶?」
老者恐懼的指了一個方向,趙義向著其所指的方向看去,領著容貌帶著老者向著王弋家中而去。
王弋家比其他人富裕一些,單看大門便可看出。只是此時大門緊閉,趙義命士兵上前敲門,連敲數下無人答應,這時趙義大喊一聲:「奉大隴皇帝之令,搜查逃犯。陛下有令,凡阻攔者誅其九族。」
還是這句話管用,此言一出便聽院中傳來一個聲音:「誰呀!」
不一會,咯吱!的一聲響,大門大開,一老者出現。這老者正是王弋,王弋見門口站了許多官兵,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連道:「軍爺,您們這是?」
士兵道:「奉陛下之令搜查逃犯。」
王弋微微一笑,說道:「軍爺,您找錯地方了,我們這個地方沒有逃犯呀!」
士兵不語,趙義一步下馬,走上前看著老者一拱手,道:「本將大隴國趙義,奉丞相張如之命搜查逃犯。本將觀老先生是斷文識字之人,還請老先生如實交代。」
一聽眼前之人是趙義王弋大驚,趙義的大名他也是知道的,沒想到今日來人竟然是如此人物。
王弋笑道:「趙將軍,老夫如知必定告之!」
「果然?」
「果然。」
趙義微微一笑,喊了一聲:「帶上來。」
「是!」
士兵答應一聲便將之前抓住的老者帶了上來,見此老者王弋臉色大變,趙義問道:「老先生可認識他?」
王弋不答,過了一陣才點了點頭。
「老先生可知私藏朝廷要犯可是誅九族之大罪?」
王弋又點頭,趙義又問:「本將可念在老先生乃無心之過只要老先生將逃犯交出來本將回去便稟告丞相罷了滅族之刑。」
這個王弋猶豫起來。
隴軍抓住了他們村的人才找到了這裡,必定知道了所有聲事,若不交代只怕自己家小性命不保,若是交代便是不義了。
「看來老先生是不交了。也罷!」
說罷!一招手喊道:「來人,將此人拿下!」
「是!」
士兵上前將王弋拿住,接著王弋又道:「將其家小盡數拿之,仔細搜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遵命!」
王弋面如死灰,這個時候院中傳來女子廝喊之聲,王弋轉頭看去,便見士兵押著王家一眾人從來。
有老有小,有十餘口人。
被押出來的王家家小見門前儘是官兵吃了一驚,心生恐懼。又見士兵押著王弋便知這是來抓哪位官家公子的,可憐王弋本想搭上哪位官家公子未想卻搭上了自家。
這時趙義對王家眾人說道:「誰先說朝廷要犯藏於何處便可免死。」
王家眾人看向王弋,王弋想了許久,說道:「將軍此言當真?」
「本將說說一不二,不過倘若你若欺我定斬不饒。」
王弋道:「將軍也不怪老夫私藏之罪?」
「自然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