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之後張如在華昔等人的幫助之下半日時間便將武功穩定,遂行新法。
酉時,二將率領大軍殺至武功,見城已被大軍拿下甚是大喜,叫開城門入城去見張如。
將攻打二郡之時一一言之張如聞之大喜,連聲稱讚。說罷之後命士兵去叫眾將,不一會眾將進入堂中,參拜張如,張如喚之落座,待眾將坐下後一看左右,說道:「諸位將軍,武功梁國要城,今日拿下此城可勢如破竹直殺江陵。如今,梁國無兵可用,大將軍徐溫又被我軍牽制南安渡,此時正是進軍之絕佳之機,一路必定暢通無阻。」
說罷!趙義道:「丞相說的不錯,這個時候率領大軍一路殺去必定無人可擋,殺至江陵半月足矣!」
寶拉楚也道:「丞相,下令罷!末將願為先鋒。」
其餘眾將也是如此。
見眾將戰心甚切,張如笑道:「諸位將軍有如此戰心拿下江陵易如反掌。」
「聽令!」
眾將起身齊聲而道:「在!」
「命趙義率領一萬人馬攻取鳳凰關。」
「遵命!」
「命白承率領一萬人馬自西嶺而出。」
「遵命!」
「本相自引大軍自大道而攻江陵,三路同進,必叫其插翅難飛。」
說完之後定下時間,於明日酉時進兵,分三路直殺梁國都城江陵。
是夜
張如換下了丞相府,穿上了普通的衣服,在幾個士兵的陪同之下來至獄中見徐博。
此時的徐博在陰暗潮濕的牢房之蜷縮在角落裡,聽得外邊有腳步聲突然抬去去看看,接著一點光亮出現,這光亮向他這邊而來,同時還有那腳步聲。
徐博心裡一陣害怕,目光直勾勾的看著。
不一會,幾個人影站在了外邊,火光刺眼,徐博沒有看清楚外邊之人是如何的模樣。
過了一會,將遮擋眼睛的手緩緩放下,目光看著外邊,這一看使他大驚失色,身體越發靠近牆角。
張如站立獄外,臉帶笑意看著徐博,突然對左右士兵說道:「你們下去罷!」
「是!」
士兵去後,徐博越發恐懼,問張如:「你究竟是誰?」
「呵呵!」張如冷冷笑了一身,道:「我是誰你不清楚嗎?」
此言驚得徐博一身冷汗,心裡安慰自己,徐平安已經死了,跳進落鳳江不可能活著,不可能活著的。
「你究竟是誰?」
「想知道嗎?」
徐博點了點頭。
張如笑道:「本相就是你處心積慮逼死落鳳江的徐平安,不過本相現在是大隴國丞相張如。」
徐博眼睛睜的老大,滿是不可置信。
即便是親耳聽到張如承認他自己不相信。
「不可能,不可能!」徐博連道,聲音有些顫抖。
張如微微一笑,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上天見我可憐未收我之命,叫我報仇。」
一聽張如此言徐博越往後靠去,可他已經靠在了牆面。
又道:「徐博,沒想到吧!啊?」
「你不是徐平安,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徐平安?」
「哦!你覺得本相是冒充的?」
徐博不語,張如臉色突變:「當年跳江之時本相便說過,即便是做鬼也要將帳討回來,今日本相便是來找你還帳的,你準備好了嗎?」
徐博面如死灰,當年徐平安說這話的時候他只是冷冷一笑,不屑一顧,而當今日再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內心是無邊無際的恐懼感。
「你不是徐平安,你是鬼,你是惡鬼。」
「哈哈哈!」張如放聲大笑,在個陰暗的牢房之中各位響亮,也格外的嚇人:「你且說說,想怎麼死?本相滿足你?」
徐博不敢去看張如,恐懼的大聲喊道:「你究竟是誰?究竟是誰?」
見此,張如微微一笑,說道:「本相在讓你見一人。」
說罷!手掌一拍,一人走上前來。
視之,此人乃是江來也!
徐博聽得聲音抬頭來,見江來忽覺有幾分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張如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徐博不語,江來怒視徐博「啊!」的喊了一身,也就是這一聲啊!使得徐博心裡震驚,當初他要殺徐平安的時候一啞巴擋在了徐平安身前,他命人將此人殺掉丟入了落鳳江。
那人與這個啞巴很是相似。
一時之間徐博心驚,那啞巴已被殺死,怎麼可能還活著,必定是惡鬼。
抬手指著張如與江來,恐懼道:「你們是不是人,你們是鬼,你們是鬼。」
張如笑道:「人又如何?鬼又如何?徐博,天理昭昭啊!本相說過,必將帳一點點拿回來。」
「平安,我是被逼的,你放我一命可好?咱們可是兄弟呀!你如今是一國丞相,要是殺了我史官會如何評價你?這一切都是公主要我做的,我也被她逼的。」
「呵呵!你大可放心,梁國皇室一個也跑不了。」
「本相名為張如,史官如何評價本相便不勞你操心了。你得命本相必拿之,暫且讓你多活幾日,待本相拿下江陵在以你之頭祭拜。」
「平安,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們是兄弟呀!這樣,你留我一命,我回去之後立刻寫一封休書,休了高洛,可好?」
張如只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接著又搖了搖頭,隨即與江來大步而去,只留獄中徐博連滾帶爬的到前邊,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大聲喊道:「徐平安,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出了牢房,江來啊!了一聲,張如對他說道:「放心吧!徐博這顆人頭我必拿之!只是現在時機未到不可殺之。待拿下江陵,屆時本相之帳便要與他一一清算。」
江來點頭。
張如微微一笑:「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次日
張如率領大軍自主道直殺江陵而去,趙義率軍攻打鳳凰關,白承率軍出西嶺。
三路人馬浩浩蕩蕩,所過之處梁軍皆望風而逃或開城而降。
消息如風一般頃刻之間傳便了梁國之地,一時之間梁國各地皆是大亂,紛紛而逃,以避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