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7章 卡利什之死
————正在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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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這條時間線中，夏多也和另一條時間線一樣前往了辛娜里亞、貝魯諾，並且依然找到了達芙妮留給達利的那枚時間寶石。
只不過夏多操縱時間線的根源就是那枚時間寶石散逸後被收集起來的時間之力，所以不出意外地——
在這條時間線中找到的時間寶石，其中的時間之力最終收集起來後和之前相比，變少了。
這也使得他不能通過卡「bug」的方式不斷獲得新的時間之力，他的意識能夠超脫於時間線，時間之力這樣的存在毫無疑問也能夠超脫於時間線的。
在時間線生滅的過程中，時間之力總量是持續降低的。
這也意味著夏多能夠進行的時間線層面的操作是有限的，所以他必須儘可能利用好每一次的機會。
就好像在當前——淚滴湖之戰聯盟勝利的時間上，雖然淚滴湖之戰的結果是定數，但後續的其他發展卻依然存在變數，這也是夏多需要儘可能爭取的。
儘管這一次一點點的改變並不足以動搖大局，但一次次一點點加起來卻有可能產生質變。
就好像一個人可以反覆回到過去，那必然就能夠將世界的發展導向自己最希望看到的方向，也就是夏多的時間之力有限，不然他鐵定要刷出一個完美結果。
但現在，盡力就好。
……
星界特殊維度，時間泉涌之上。
夏多一遍遍地回顧這一條時間線在淚滴湖之戰後的得失，其中大多數結果都在他的預期之內，個別和之前存在偏差，但也不影響大局。
確定計劃正在穩步推進，夏多再次鎖定了一場聯盟失敗的局部戰場。
那是在光明會肆無忌憚製造涉時信號的初期，由於聯盟方面人手有限，不可避免地對某些涉時信號的處理上有所忽視。
其中影響較大的一個局部戰場和淚滴湖之戰一樣，還是在葉爾蘭境內——位於南方的響水河，只是當時葉爾蘭國內正陷入內亂，上下互相懷疑，派不出人手前去處理。
和淚滴湖之戰一樣，仍然是聯盟法師作為主力前去處理，結果不出意外的失敗了。
但事後才知道，那處涉時信號源頭處理失敗後，竟然產生了連鎖反應，使得多個不同地域的涉時信號同時發生變化，間接導致聯盟在多個局部戰場失利。
可以說，響水河那邊的涉時儀式，就是光明會終極儀式進程的一個關鍵節點！
只可惜，在（夏多經歷的）第一條時間線中，哪怕後面知道了響水河之戰的重要性，也已經是過去式了，無法改變了。
而在第二條時間線——也就是淚滴湖之戰聯盟勝利的時間線中，夏多因為已經在第一條時間中得知了響水河之戰的重要性，所以就這條時間線中，他著重安排了人手前去處理。
結果，依然是失敗。
他猜測那樣的關鍵節點或許已經處在光明會的重點關注之中，所以當他調整策略，增派人手前去的時候，面對的依然是力量遠勝於聯盟法師的光明會成員。
所以在嘗試失敗後，夏多在第二條時間線中，並不執著於對個別局部戰場勝負的改變，而是著重試探光明會對於他們終極儀式進程中的關鍵節點的守護。
其中第一個被試探出來的就是響水河，後續還試探出兩個，也就是在第一條時間中被確定與其他涉時信號存在聯動，而第二條時間線中嘗試改變卻失敗的那些局部戰場。
因為時間有限，今年試探出著三個，但在能夠確定這三個的前提下，第二條時間線中的聯盟法師，也同樣為夏多列出一個懷疑名單。
其中一部分是屬於猜測，一部分則是事後諸葛亮式的確定。
但毫無疑問，在接下來即將重新開始的第三條時間線中，夏多將繼承前兩次的成果，然後帶領聯盟法師不斷反攻。
……
時間泉涌之上，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在這裡夏多不用擔心主位面的任何變數，因為和正常進入星界一樣，主位面的時間對於身處星界的他來說，其實是停滯的。
無論他在這裡待多久，主位面的時間都不會流逝哪怕一秒鐘。
也因為這樣的特性，他也不用擔心和達芙妮在星界撞車，因為雙方並非同時進入星界，這要是能遇到的話，時空的概念也就被徹底顛覆了。
至少在夏多的認知中，只要不是同時進入星界的兩個（物質位面的）人，就永遠也不可能在星界相見。
而實際上，達芙妮大概率並不是通過星界來躍居時間之上進而操縱時間線的，而是通過涉時儀式或者時間之力直接操作。
這種情況下，達芙妮同樣可以超脫時間線，但也更加不可能和夏多面對面。
所以夏多在星界時就完全不用像在主位面時那麼趕，即便在星界同樣會消耗他的壽命，但這點壽命他還是耗得起的。
接下來，按照計劃，他將在時間泉涌——從現世錨點開始向四面八方不斷發散的未來可能——中尋找一個聯盟贏得響水河之戰的時間線，然後令其成為主幹。
但找來找去，也沒能發現任何一個聯盟贏得響水河之戰的「未來」！
「這不可能吧！」
未來的不確定性因素太多了，一切皆有可能，夏多並不認為聯盟絕對不可能贏得響水河之戰，只是條件可能會苛刻些，可能性會小一些。
但無論可能性多小，總不至於為零。
無非就是多花些時間尋找，夏多有的是耐心來做這事，反正搜索時間線的過程近似於預言，幾乎不消耗時間之力——
之所以還是有消耗，主要是因為夏多需要藉助時間之力對時間線的控制特性來排除一些明顯不合適的時間線，從而提高搜索效率。
不然的話，因為未來近乎無限，也就相當於夏多要從無限多的可能中一點點搜索，即便星界中的時間沒有意義，也不能這麼浪費吧，畢竟在這裡消耗的時間也是真實存在的，只是暫時不表現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