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領域的都注入神器羅剎魔,此刻除去羅剎神裝,只能靠武魂的力量阻擋。
叮!
火焰劍刺在她後背,被羅剎神裝擋住?
她身後蜘蛛一樣的腿伸出,像鐮刀板斬在光劍上,一陣咔嚓中將之粉碎,
張嘴吐出一片蛛網,迅速擴張,籠罩出劍的區域,本以為能捆住洛川,結果蛛網後面一片空白。
「精神衝擊!」
洛川冷哼,比比東的靈魂突然一疼,被無形的精神衝擊打中,悶哼一聲,七竅隱隱流血。
她沒有想到洛川的精神攻擊如此強大,吃了一個暗虧,這一耽擱,她劈出來的缺口再次癒合了。
見到這女人僅僅輕傷,洛川面無表情:「雷來!」
轟隆!
似乎法隨言行,只見比比東頭頂電光閃爍,當即有一道雷霆落下。
羅剎魔鐮和神裝還是起了更好的保護運用,雷霆之力被擋住,沒有像精神攻擊傷到比比東。
「裝模作樣,有本事滾出來!」
她看不到洛川,感覺自己就像陷入困境的小動物,找不到出去的路,有力也無處使。
「正面碰撞是一種戰鬥方式,此刻是另外一種方式,繼續幫我實驗結界空間的用法吧。」
洛川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飄蕩,接著風火冰霜等屬性之力不斷凝聚,密密麻麻對比比東轟過去。
她的攻擊確實凌厲,神裝確實堅固,羅剎魔鐮更是能斬破結界,但在面對四面八方的攻擊時,她整個人被打蒙了。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攻擊方式,你卻給他一種圍毆的感覺。
各種不同屬性,不同風格的攻擊從不同的方向打來,讓她疲於應對,根本就沒法完全防守。
一次兩次攻擊守不住還好,但十次百次的話,就算他是神也是扛不住的。
從空中看,就像一隻蜘蛛被密密麻麻的攻擊轟擊,難以逃走。
閃電鳥身上,葉泠泠看著在狂風暴雨攻擊下搖搖欲墜的比比東,安心下來:「看來夫君能夠拿下他了」
「成神了又如何?我還以為她多厲害呢,這個連夫君的手掌心都逃不出去。」
小舞開心地蹦蹦跳跳。
「是夫君實力太強了,自從去了神界之後,夫君看來學到了很多新的東西,連攻擊方式都變了。」
朱竹清抱著雙臂,將胸口壓得呼之欲出。
「是啊,真的好強大,明明是一個人卻像是千軍萬馬一樣。」
寧榮榮感嘆。
「不,這相當於一個小世界,在這個世界內,任何一點力量都可以作為攻擊手段。」
洛川出現在她們面前,一手抱一個,左葉泠泠,右朱竹清,剩下則主動貼過來,一個小舞揉肩,一個寧榮榮捶腿。
若千仞雪在這裡,他還可以枕著波濤休息。
這才是人間帝王的待遇。
洛川感覺去神界當什麼執法者一點也不香,還不如就在這裡當大帝呢。。
「比比東認輸吧,你的個體力量再強,比我的結界力量強的也有限,是逃不出來的。」
洛川俯視比比東,淡淡說著。
「我不相信!」
比比東不願意承認,她明明成神了,怎麼可能要一個沒有成神的分身?
尖叫一聲,她催動了自己的分身技能,一個死亡蛛皇分出來。
和洛川的分身能有智慧不同,她的分身沒有智慧沒有意識,只能由她操控著協助她抵擋結界中的攻擊。
她的一個個魂環連亮起來,連第二武魂也催動了,這個人就像是多出了8隻手爪,瘋狂反擊。
結界劇烈顫抖,,出現許多的裂縫,在比比東瘋狂下開始接近極限。
洛川鬆開女人的胸和腰,活動了一下身體,嘭一聲射出。
結界之中,比比東超常爆發自己的力量,鐮刀瘋狂揮斬,向一處裂縫強行衝過去。
就在結界快被她破開時,突然一個閃爍金光的拳頭穿過重重防禦,打在她胸口。
轟隆!
恐怖的力量的從拳頭上釋放,當場打得神裝凹陷,胸部變形,肋骨被震斷。
比比東噗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飛出去撞在地上,震耳欲聾的碰撞中,憑空砸出來一個超過百米的大坑。
「哎呀,好疼。」
洛川落在比比東原本的位置,看著自己流血的拳頭,急忙甩了甩手,疼得齜牙咧嘴。
他的肉身雖然達到神體水平,但和一級神的神裝硬度還有點差距,這一拳頭下去,把比比東打吐血的同時,他的拳頭也有點受不了。
好在,這一拳足夠了!
比比東胸口多了一個拳印,躺在坑內大口咳血,一時間爬不起來。
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
「還是敗了,為什麼!」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倒下。
「不好意思,我太強了,你這輩子也是追不上我的,還是老老實實吧。」
洛川淡淡說著,肉身強大,金色光芒閃爍中,拳頭的傷口就癒合。
「你殺了我吧,我活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意義。」
比比東閉上眼睛,身上的羅剎神裝散去,露出破碎的近身銀絲長裙,臉上紫黑色的紋路消失,露出蒼白無力的絕美臉蛋,星辰般的雙眸正漸漸失去色彩。
她紅唇翹鼻染血,就是飽滿豐挺的胸口上也有大片血跡,在雪白皮膚襯托下格外鮮艷,一雙大長腿略微變形地陷入在泥土裡,呈現一個大字型。
此刻的比比東,已經是一心求死,不想再活著。
轟隆!
一隻腳落在她身邊,將大地踩得粉碎。
洛川看著比比東,無奈道:「你為什麼就一定要活在過去的痛苦和仇恨中,翻開新的一頁就這麼難嗎?」
「你沒經歷過,就不要自以為是地說翻過去!」
比比東譏笑:「有些事翻不過去。」
「哎,懶得說了。」
洛川搖頭:「你是雪兒的母親,我不會殺你,她懷孕了,你去神界看看她吧,她已經理解了你當年,並沒有太怪你不管她。」
比比東目光凝固,身體顫抖起來,眼淚潮水一樣流出來:「她為什麼不怪我,她應該恨我的,因為我當時就恨她。」
「不,你恨的不過是她身上的某些東西,恨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影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