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間,長安四少之一的長孫沖,在秦氏酒樓鬧事兒,被秦氏酒樓的小老闆給氣吐血的事兒,迅速傳開。閱讀
這長孫沖是誰?
那可是皇親國戚,大功臣之後,當朝皇后的侄子啊。
這背景,別提了。
再說他本人,也是一個囂張跋扈之徒,和房遺愛、杜荷、高履行,號稱長安四少。
這四人,都是文臣之後,父親也都是在朝廷掌權的大官。
故而,在長安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而今,這長安四少之首的長孫沖被一個酒樓老闆震懾,屏氣吐血。
這在執垮圈子裡,可不是小事兒。
於是乎,很快,整個官二代的圈子,都將此事傳開了。
房遺愛和杜荷以及高履行,對此很生氣。
畢竟,他們是和長孫沖齊名的,長孫沖名聲被毀,豈不是也等於毀了他們?
於是,三人聚在一起商議,找到了長孫沖,準備去給長孫沖找場子,把四少的名聲找回來。
而與此同時,長安四傑,也聚在了一起。
這所謂的長安四傑,為首者是程處默,以及秦懷道,還有尉遲寶琳和尉遲寶慶!
他們四人是武將後人,也都崇武,平日裡卻也幹些混帳事,不是喝酒鬥毆,就是逛青樓。
雖然名聲也好不到哪兒去,卻也比那四少好多了。
他們聽了長孫沖被氣吐血後,大為震驚,紛紛表示,想要見一下這位酒樓老闆,看一下究竟是何等人物。
於是乎,也就聚在一起,準備到這秦氏酒樓來一趟。
如此一來,這一天,便當真就熱鬧了。
秦氏酒樓里。
秦逸幾天一直都在,畢竟,酒樓和其他店鋪不太一樣,剛開沒多久,還需要時時照看一下。
酒樓里,依舊熱鬧非凡,不少有錢人排著隊消費。
經過長孫沖一事,客人們都非常低調。別說有人鬧事兒,就是說話,也不敢大聲喧譁。
不過,便在這時,有四個身影走進了酒樓里。
「這便是秦氏酒樓?聽說這裡的菜很好吃啊!」
走在前面的少年開口,隨即正好找了個空位,便走了過去。
幾人坐下後,左顧右盼,不少人也都看向了他們。
立馬有人小聲議論:「這不是長安四傑嗎……」
「那個是小魔王程處默,他們來做什麼?不會……也是鬧事兒吧……」
「吃飯吃飯,這幾個爺動不動就打架鬥毆,惹不起,別看了……」
長安的這些紈絝子弟們,大家都太了解了,所以都小心翼翼的。
而程處默四人坐下後,也被各種菜餚吸引,開始點菜。
隨後才問小二:
「你們老闆呢?可否叫出來見一下,我們對他,可是佩服得很!」
小二很為難,還是過來給秦逸說了。
秦逸疑惑,但還是走了過來,一看,是四個少年,頓時撇嘴:
「我就是老闆,有什麼事麼?」
秦懷道笑了笑,頗有些禮貌的對秦逸拱拱手:
「倒也沒什麼,就是聽說兄台至少幾句話氣的長孫沖吐血,在下等人聽後大為震驚,故而,前來一窺兄台真容!」
見此人態度不錯,秦逸心情也好了點,說:
「原來如此,不過,我希望各位來這裡,還是為了吃飯喝酒才好!」
秦懷道一笑:「那是,那是!早就聽說長安開了個特殊的酒樓,今日一見,菜餚別樣,味道絕美,果真不假!」
程處默起身:「哎對了,我聽說這裡的酒,尋常人一兩杯就醉,我卻是不信,小二,上酒。」
秦逸笑著說:「每天,都有很多人不信,但,最後他們都趴下了。」
「哈哈哈,你小子這話夠狂,但這酒,得喝了才知道。再說了,我老程什麼酒沒喝過?
就是當今陛下的御酒,那也大碗大碗的喝,你這酒卻說一兩杯就醉,我卻不信!」
程處默粗獷的說著,見小二拿來一壺酒,為表豪邁,接過來,打開壺蓋就往嘴裡灌。
一通囫圇下肚,這才猛然感覺到口裡的刺激,停下灌酒後嘶了哈拉一陣,擰著眉頭皺著臉說:
「嘶,哈……嘶……太辣了,這酒燒嘴燒肚子啊,火辣辣的……太烈了,上頭啊……」
這貨本就五大三粗,皮膚黝黑。
此刻幾大口酒下肚子,憋的臉紅脖子粗,更顯得黑了幾分。
其他三人見他如此模樣,都吃驚的很。
因為,這程處默向來酒量極好,沒想到今天才灌幾口,就已經如此受不了了。
顯然,這酒是真厲害。
就見程處默折騰一陣,忽然坐直身子笑了笑:
「這酒,不醉人……」
下一刻,直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秦懷道和尉遲兩兄弟頓時無語。
接著秦懷道對秦逸拱手:
「我兄弟就是魯莽些,見諒!」
秦逸哈哈大笑:「哪裡哪裡,這位兄弟倒也是性情中人,很是豪爽!」
秦懷道和尉遲兄弟都笑了。
反正是同齡人,秦逸也不排斥,索性坐下說:
「方才聽你說,因為我把長孫沖氣吐血,你們才來見識一下我。這麼說,你們認識長孫沖!」
尉遲寶琳笑了笑:「閣下能和長孫沖作對,想來不是普通人,那也就沒必要相瞞。
其實,我等和長孫沖差不多,倒也是這長安城裡名聲不來好的……所謂紈絝子弟!」
秦逸倒也看出他們幾個與眾不同。
於是開口:「未請教幾位是?」
「在下秦懷道,翼國公秦瓊之子!」
「在下尉遲寶琳,鄂國公尉遲恭之子,這位是我弟弟尉遲寶慶!」
秦逸一愣,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沒吃驚。
隨即笑著看了看醉的一塌糊塗的程處默,說:
「那麼這位小黑胖子,大概就是盧國公程咬金的兒子,程處默?」
另外三人笑著點頭。
秦逸也笑了笑,正要再開口,卻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怒喝:
「秦氏酒樓的老闆,滾出來,敢有損我長安四少的威名,今日不讓你跪著求饒,便算我長安四少沒本事!」
所有人立馬看向門口,那裡,又來了四個少年。
有吐血後,身體依舊虛弱,臉色蒼白的長孫沖。
而為首的,則是一個消瘦到眼窩都有些塌陷的男子。
秦懷道皺眉:「房遺愛,他們來……恐怕是為了給長孫沖報仇的。兄台,不必擔憂,你這朋友,我們交了,這幾個傢伙,我們幫你應付!」
秦逸聞言一笑:「多謝好意,不過不用,這點事,我還是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