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產哈哈大笑,「法師真是幽默!」
秦逸摘了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你們真的被我包圍了,我是秦逸。閱讀」
「真像,比本人還像。」
男產對眾人說道:「昨天法師還變成了姓薛的,你們幾個瞧見了吧。」
「對,我們看見了,惟妙惟肖啊!」
「我真是秦逸。」
男產笑著說:「您比我還像個孩子,調皮,大師我們開始做法吧。」
秦逸坐在椅子上看著男產,伸伸脖子示意他向下看。
台下的士兵都捂著腹部,夾緊了雙腿,面容痛苦。
「主人恕罪!我等是在憋不住了!」
說完,所有人幾乎都跑到了牆角處,開始撒尿。
幾個意志力堅強的人,還站在前面忍著,等其他人都尿尿完了,實在憋不住也跑到了角落。
男產一臉我懂了的表情說:
「法師這是學習仙法等反應嗎?一定是我肉體凡胎,喝了您的瓊漿玉液,一定是承受不住,一會就好了。」
秦逸點點頭,心說你這騙自己可還行。
他掏出一把瓜子吃了起來,對男產伸出手,「來點?」
男產樂呵呵的伸出雙手接過,跟著秦逸吃了起來。五香的,特別香。
台下士兵剛穿好褲子,又是一陣尿意襲來。
秦逸在果汁里加了大量的速尿,這玩意喝下去也沒什麼大的害處,就是會不停的產尿。要是加了迷藥,這五百號人,拉回去太麻煩。
他倆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台下奔走的士兵,笑的前仰後合。
男產的心腹實在看不下去了,怒道:「主人!這水有問題啊!」
男產對他一擺手,「你不懂,這是仙法。」
「殿下!你好好看看他們!這個人分明就是在騙你啊!」
男產怒道:「不許叫我殿下!高句麗覆滅那天就沒有什麼殿下了!法師是神仙下凡,他是我們復國的唯一希望!你懂個屁。」
秦逸看著這小孩有點可憐,「他說的沒錯,我就是在騙你。」
男產搖搖頭,「法師這次才是在騙我,考驗我的忠心是不是?您會飛,會隔空取物,無所不能我都看見了。
此時陸虎帶領的唐軍已經沖了進來,並將此地團團圍住。
高句麗的士兵正要拿起武器與他們對抗,一陣陣控制不住尿意襲來,有的人便不管了,任憑自己尿褲子也要與他們拼命。只是尿到乏力,幾下就被逮住。
陸虎穿過場地,不禁捂住了口鼻,對秦逸說道:
「大人您又使了什麼手段?此地為何有如此重的尿騷味兒?」
男產爆發出一陣笑聲:「你看連他們都被騙了,還叫法師大人呢。」
心腹見到主人這幅模樣,立即拔劍向秦逸刺去。
「我殺了你這狗賊!」
秦逸單手伸出兩根手指,穩穩的接住劍鋒,稍一用力便將劍尖折斷。指尖的斷劍飛出去,打中了男子的手,殘劍應聲落地。
男產興奮的站起來鼓掌,「法師威武!法師真厲害!」
陸虎看著男產一臉的驚愕,「失心瘋了?」
秦逸看著流血的男子說道:
「念你忠心護主,我不殺你。以後你就照顧他吧,別想著逃跑。我不管他是真瘋還是裝瘋,我的法術可是真的,天涯海角無論他到哪,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你若是不信邪冒險,想想吧,若是你死了誰還會真心待他。」
男子痛苦的跪在地上,眼淚和尿一起流了下來。
秦逸對陸虎說:「給他找件乾淨衣裳,別為難他了,這麼忠誠的人不多了。」
「是,大人。」
陸虎命人把在場的叛賊都拷起來帶走,把男產和那個男子關押在了一處。
秦逸將男產意欲謀反之事,如實匯報給了皇帝。男生也給皇帝寫信請求寬恕弟弟,並願意交出一切財產辭官,只求皇帝免除弟弟的死罪。
皇帝念及男生的功勞,感其兄弟的手足之情,准許辭官但沒有罰沒他的家產。讓其帶著弟弟離開遼州,前往唐國生活,終身不得再返回遼東一代。
這場謀反就在秦逸的騷操作下,荒誕的結束了。
秦逸將蓋蘇文以及手下官員的罪行,逐條查實整理成冊,發放給所有的百姓。每處理一位貪官,便張貼在公告欄上,警示所有官員。
並開啟了總督信箱,供民眾檢舉揭發。但有舉報者一定嚴查,並保護舉報人的安全。
遼州的政局和民心,在他的鐵血政策下逐漸穩定。百姓懷念逝者,但並不懷念前朝。他們如今過的富足安定,沒有了那些人的煽動,便不再與唐人作對。
止戰碑建起了,一開始因為是唐人建的,百姓無人前去。慢慢的止戰碑前出現了元寶蠟燭,越來越多的百姓前往祭拜。人們逐漸的接受了朝代的更替,接受了來之不易的和平。
振興農業,種植樹木,興建工廠,遼州想要發展起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目前一切都奔向了正軌,將之後的工作交給長孫沖,秦逸也可以放心的回到得勝縣了。
他們二人是營州最大的官,不好總在一處,二人各處一州,便可安定兩州的局勢。
二人喝了一頓酒,秦逸告辭離去。這一行耗費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快到麗質的生辰了,他急著趕回去,給媳婦個驚喜。
秦逸到了縣城命陸虎去負壓知會一聲,自己悄悄的回到酒樓。
看見麗質在背對著他,站在書櫃的前面,他猛地衝過去,將麗質一把抱起轉了一圈。
「想我不?你相公回來了?」
秦逸說完感覺整個人都石化了,因為他看見麗質正從門外走進來。那懷裡的人是誰?
他猛地撒開手,「聘婷?」
秦逸跑到媳婦身旁趕緊解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麗質看他緊張的樣子說:「我信。」
秦逸指著聘婷問:「你怎麼來了?還穿著我媳婦的衣服!」
聘婷心臟正在狂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麗質以為秦逸嚇到她了,便打掉秦逸的手,走到聘婷身旁。
「她好不容易來到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你不要凶她了。」
「沒聽你哥說你來了啊,你不會是離家出走吧?不行,我得馬上通知他。」
秦逸說完就往出走要去告狀,聘婷急的搖晃麗質的手臂。
麗質說:「不准去。」
「好嘞,」秦逸麻溜的轉身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