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杳眼睛亮亮的鼓著掌,姑娘們笑著看了她一眼下了台。
感覺到身邊坐人,視線從舞台移開,看清身邊的人,主動打招呼道:「徐公子近來可好。」
來人是國舅家公子,徐文庭。
許久未見的美人還記得自己,並且沒有因為自己先前唐突而生氣,徐文庭一臉欣喜道:「甚好,見到茗杳姑娘更好了。」
葉茗杳倚靠在茶桌上,身子微微前傾,打量面前的人,認真誇獎道:「公子身姿更卓越了。」
「茗杳姑娘不喜酒味,本公子便不再飲酒,茗杳姑娘喜歡魁梧的公子,本公子便進練武場。」徐文庭湊近道。
兩人就像情人間說悄悄話,旁人也不敢偷聽。
「公子喚我茗杳即可,那如若奴家喜歡博學之人,公子可願通曉詩書禮樂……」
徐文庭眼神堅定,一臉認真道:「茗杳之喜,便是我之喜。」
葉茗杳輕擋掛笑的唇,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那我便等著,等公子博學有名,便是奴家入幕之賓。」
徐文庭眼神蹭一下亮了,驚喜確認道:「當真!」
葉茗杳沒有說話,只是舉起纖纖玉手,伸出三根白皙的細指,無聲發誓。
老天,我只想給每個身高182以上,有腹肌的小哥哥溫暖,這個要求不高吧~
……
國舅爺家不學無術的公子開竅了,不再花天酒地,青樓也不去了,變的更加刻苦。
雖然開竅晚,卻讓國舅爺一臉欣慰,但是還是嚴肅詢問原由。
「茗杳說喜歡博學多才的公子,嗯……還喜歡結實有力的,我過一會兒去練武場……」
「……」國舅爺笑意僵在臉上,看著刻苦學習的兒子,一時不知道用什麼心情表達。
「爹,我要銀子。」
「你要銀子做何?」
「給茗杳,她現在過的可苦了……」徐文庭說著一臉心痛,就差痛心疾首,衛戇那斯不是好人,怎麼可以這樣逼迫美人,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莽夫!
國舅爺默:「……」
但是兒子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很認真,本來浪費的天賦撿起來,誇張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甚至去考官。
國舅爺只能放任了,一個青樓女子而已,反正不能贖身,能讓兒子變好,就算偷偷給青樓女子送銀子,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給打一下掩護。
但是國舅爺沒有隱藏,掰碎告訴兒子,畢竟官場是非多,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徐文庭一副:我學到了的表情。
接下來送東西悄悄的,不讓任何人發現。
葉茗杳把玩著銀子,一個願意為自己上進的男人,還看的見她當前的困局,真是不可多得,她眼睛毒辣,從高長精瘦的身材,變得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但是還差了一點。
還有權勢等級太次,還需要養養,養成系也挺有意思,但她現在的目標不是他……
葉茗杳抬頭看向四樓方向,她要上面的男人,度過這次牽連。
前任被皇室牽連,她需要皇室當擋箭牌。
古代有錢有勢的男人,九成以上都會騎射,不是四肢不勤,學識越高不會五穀不分,少年們身姿都極佳。
最好的新任對象……慕槿,看似愛玩少年心,未成婚,其他皇子都有妻子。
完美的『男大學生』,可愛的小狼狗類型,最主要的是,他對她有欲望,偷看她不止數十次。
對方眼底並沒有想像那麼單純,皇室之人怎麼會單純,送上來的黑馬,不騎對不起自己。
……
休養生息了好幾個月。
葉茗杳在等待這個下家落單,並且需要很晚不能被發現,機會可不多,需要她以身做誘餌,獲得想要的利益。
雅香院一樓跟二樓外圍是走廊,夜晚一樓更熱鬧二樓人會少一些,走廊多處連通,到處都是轉角,無數暗藏的角落給廝混的男女。
葉茗杳每日穿著不起眼的衣裳,終於在二樓把人堵住,拉進黑暗的轉角。
葉茗杳把人壁咚在角落,仰頭掛著笑意,在微微的燈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臉型,每一個動作和角度都是計算好的。
慕槿本來在四樓沒看見誘惑他的美人,一副失望的表情,正準備離開。
下樓時與美人面對面,美人伸手輕拉衣角,他就不自主的跟上,此時的動作讓他心跳加速如雷鼓,緊張的喉結滾動。
嫩滑的指尖在自己脖子上用力,他低下頭,感覺嘴上的濕潤和柔軟,腦子一片空白。
可能是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人,舌尖的划過,挑逗他的神經,刺激的他頭皮發麻,這也使他回過神,伸手抱住嬌軀,與美人共舞。
葉茗杳明白對方不可能沒經歷過,不然也不會眼底都是欲望,而是純淨青澀的感官。
兩人分開,微微喘氣,慕槿彎腰在美人耳邊,用清冷聲音道:「姑娘這是在邀請在下?」
葉茗杳嘴唇微勾,挑釁道:「公子,你可敢?」
慕槿真沒見過這樣誘人又大膽的美人,繃緊的小腹提醒著他,有些東西在一念之間。
手臂一用力,摟著人進入更黑暗之處,把人抱起抵在牆上,迫不及待的落下深吻。
在這個角落,內側人聲鼎沸,環境與到手的美人,刺激著慕槿的感官,整個人頭皮發麻。
雙重加持下,這種感受簡直要他的命,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失去味道。
美人如妖……
……
侍從牽著馬等在門口,等了許久沒見自家公子出來,又不敢去催促,只能坐在馬車上,看著人來人往。
直到看見公子的身影,趕緊上前放好腳踏,讓公子上馬車。
慕槿把帘子掀開,上方是懶懶倚靠在二樓邊緣的美人,在燈火下美的那麼誘人,直到看不見。
放下帘子抿唇,他情緒有些複雜,其他女人都想纏著他,第一次被美人趕走,還是在親密後。
修長的指尖,攆磨著更深一些的衣角,眼前浮現剛剛的畫面,修長的手指握拳,壓下浮動的情緒。
只此一次,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妖精,女子與女子之間,原來有如此大的不同。
同時也明白,衛戇為什麼那麼不顧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