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對象醒了過來。
葉茗杳感覺抱著自己的手臂一緊,被子被翻開,分開的唇再次貼上。
因為趕路,再次定居,這是他們近段時日第一次親密。
零隻是親吻,沒有多餘動作,俯身耳邊廝磨,忍耐著用低啞嗓音開口:「杳杳,不困嗎?」
黑暗中,葉茗杳主動獻吻。
零得到答案,伸手解開衣帶,緊實的皮膚貼上細膩柔軟,皮膚的渴望得到滿足。
葉茗杳先前不做什麼,不是因為她累,是她看他累,所以不撩撥他。
晚上能做噩夢,都不會沉沉睡去,說明精力很好。
精力怎麼可以浪費在噩夢上,當然要用在她身上,來吧,她是嬌花~
葉茗杳:我真是善解人衣的大美人呢。
唯一的被褥被兩人霸占,本來夠一人睡的它,空出一節。
乾草被壓的咔嚓咔嚓響,它們乾脆的枝幹,被反覆碾壓不眠不休。
第二日,睡著的人被叫醒服務喚醒。
零發現人醒了,放開手把人抱壓在懷裡。
葉茗杳獲得身體控制權,手撫上結實的背,人纏了上去。
對方饞壞了。
她決定,下次不讓血氣方剛的人為難。
可在外面多不好意思,羞澀~
心裡的小人兒扭扭捏捏,現實直接上手。
磨蹭許久起床,零抱著人溫柔餵粥。
葉茗杳摟著他的脖子,沖他撒嬌:「零,我餓~」
零有點懵,一時不確定看了看空空的木碗,不是剛剛先前又說飽,現在又說餓?
當紅唇覆上,他才反應過來,餓也分好幾種。
看了看明日掛頭頂,他羞紅的耳廓,依舊遵循想法把人抱起,進到房間,關上門。
接下來幾日,零明白妖吃人的故事,不是浪得虛名,罕見的,他腿有些軟。
這時妖終於放過了他,可他品出味,不腿軟的時候,總能抱著人回房間說悄悄話。
雖然這裡就兩人,但還是可以說悄悄話的。
零很警惕,兩人住了一段時日,再次換了居所。
路過城鎮,補充物資,在人找來之前,繞來繞去,讓人猜測不了他們的蹤跡。
本來一輩子這樣下去似乎也行。
可變得很主動的零,發現端倪。
這日,突然的吻,讓他發現血腥味。
葉茗杳被看的小臉羞紅,試圖矇混過關。
零看著紅潤的唇,那精神的小模樣,以為剛剛是錯覺。
他伸手理了理衣裳,起身開始做其他事。
葉茗杳覺得矇混過去了,便沒有在意,她沒有發現……
零看似沒有在意,人卻在暗自關注,終於被他發現她的小動作,與平時不一樣的動作,只有一點點。
他的心因為這一點點而顫抖。
兩人再次換了幾個地方,旅途中,速度慢了很多,零總是觀察她是不是難受,見她正常,才暫時放心下來。
葉茗杳看見木屋,這裡不再有人守著,追的人大概不會想到,兩人會來這裡。
她發現零變的好溫柔。
有時候抬眼,總能看見他一直看她,眼神裡帶著明顯的愛意,非常直白。
除了愛意,其他情緒都很少,突然這樣她沒懂怎麼回事,畢竟男人心,海底針,猜來猜去猜不明白。
每日他會拉著她散步,他砍柴,撿回陷阱里的獵物,走哪裡都帶著她,柴火越堆越高。
「零這麼多柴火,用不著。」
「今年天冷,要多準備一些,用不完,明年用。」
葉茗杳算了算,零說話的字數比她多。
「他們會找到我們嗎?」
「不會,我找人幫忙了。」
「找的誰?」
「茵王殿下和他們。」
「他們?」誰啊?
零沒有解釋的意思,拿著一張白色的紙,放在桌上,轉移話題道:「杳杳可以畫一張我和你的畫像嗎?」
「好。」
果然,多了好多話,葉茗杳接過筆,慢慢繪畫起來。
零坐在她的對面,靜靜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似乎想刻進骨子裡。
……
另一邊。
難得三人平和的坐在一起,他們在等人。
很快一道身影進門,饒有興趣挑眉,坐在空位上。
俠客先開口道:「你們找我做什麼?」
李書衡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說出他的身世:「你不是慕國人。」
俠客挑眉,他只是懷疑,對方卻那麼肯定,顯然知道什麼,但是……
「我是不是慕國人,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衛戇不想廢話,直接說出找人來的來意:「我們要進玄機城!」
徐文庭接著話道:「它在玄機城對吧!」
俠客示意幾人繼續說。
三人卻沉默,李書衡開口打破平靜:「茗杳,快不行了,她吐血,應該說她把血咽下去很多次,並且是在固定時刻。」
「我看她挺好的,面色如常,還能把我們四人里,最厲害的刀鋒,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俠客不這麼認為,她說了能活二三十年,這讓他深信不疑,畢竟好幾年了,她的樣貌沒有變過,這是最大的證明。
三人聽了這話眼睛一亮,下一秒眼神又暗淡下來,他們不覺得零會騙他們。
徐文庭:「零說的。」
這下俠客沉默:「……」
李書衡:「她沉睡那日,也依舊面色如常……」
俠客:「……」
他仔細想想,似乎好像是的,她沉睡一月,看起來依舊鮮活,不像睡了很久的模樣。
誰的唇會一直鮮艷,如果紅唇是假的紅色,那她的面色……他不敢想,所以開口解釋。
「她本來有機會,卻沒有提關於它的要求,看情況,它不像有用的樣子。」
「什麼機會?」
俠客簡單說了一下。
徐文庭:「你確定,茗杳提了,你的主子會給?」
李書衡:「不是這個,如果它真有用,茗杳一眼都不去看它,如果沒用,茗杳一直強調不能喝藥,那……怎麼辦?」
「……」
眾人感覺無力,因為沒有一點辦法。
俠客打破沉默:「她在哪裡?」
衛戇眼中帶著殺意道:「你要抓她回去!」
俠客解釋:「我好帶著人繞道。」
順便可以聽取美人的意見……單幹。
還有刀鋒真叛變了,真是善變的男人,美人不會喜歡叛徒的。
特別是一句話就叛變的人,至少要演一下,這演都不演,顯得背叛是家常便飯。
他順序錯了,如果他是她的男人,叛變也無所謂,當手下與當朋友,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這種叛變不會有好下場!
三人聽他的話,態度好了許多,但是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畢竟,他並不值得完全信任,卻只能從他這裡入手。
「如若只能等死,你們如何應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