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前奏:尋找夜鷹
2024-09-06 13:52:00
作者: 我小丑
外種族,外種族...多克蒙多,克里斯蒂娜,烏戈爾他們都是外種族,還有誰能幫助隱士會成立一所庇護巫師的學校呢?
等等,如果是它的話,說不定可以成功。Google搜索深夜,亞瑟坐在客房床褥上看著窗外的星空,一個高挑壯碩的身影出現在亞瑟腦海里。想到此,亞瑟心滿意足的鑽進厚重的棉被裡,安心睡去。
時間過去得飛快,在亞瑟不斷磨練自己日常元素力使用時,新曆114年已經悄然來到。在公館經歷了感恩節和跨年夜後,隱士會的再一次聚會時間來到。期間在感恩節前夕亞瑟有趁著執法隊和仲裁所無暇顧及之時回過一次慈善屋,但那裡已經誰都不在了,就連窗沿上都落滿了灰塵,看得出自從莉莉夫人去世後,卡特琳娜,布琳和麗奇三人已經很久沒有久居過慈善屋了,苦等無果後,亞瑟苦笑著裹了裹身上的棉衣,重新與街上買菜的艾露絲匯合回到了公館準備感恩節。
這是亞瑟到布萊頓城後除去昏睡期間第一個在別人家度過的感恩節。
經過了一次多災難的冬季,整個布萊頓城進入了忙碌的復甦期,大雪壓塌了不少房屋的屋頂,就連茲諾克和蓋伊都自主上街幫助西區修繕屋頂。亞瑟也沒有閒著,在新曆的第一天火月日這天,亞瑟再次帶著約翰斯來到東區,其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外族能夠幫助他們隱士會的人,也就是地下搏擊館的主人,夜鷹。
約翰斯作為布萊頓城的情報通,在東區也部有許多眼線,街邊的乞討者更是成為了他的主力幫手,約翰斯穿著深綠皮夾克來到東區馬隆街上,在一片慢慢融化的白雪中坐到了一位看起來僅僅十三四歲,正捧著破碎的小碗乞討著的男孩身邊。亞瑟將自己剛剛買的報紙攤開,站在兩人的不遠處,身體緩緩流淌的元素力使他在集中精神的狀況下能從兩三米外聽到他人的耳語。
「小窩瓜,南瓜他們呢?」約翰斯搓了搓手,又呼出一口白氣,周圍混雜在東區的惡棍都沒有看出來他正在打探情報。
「...頭兒,小南瓜玉米頭他們已經凍死了,屍體都埋雪裡了,只有我還算狀態好才出來,這次能不能多給點艾德,番茄已經撐不住了...」
約翰斯沉默的低頭默哀,這個時代的乞討者就是這樣,像小窩瓜這樣的流浪孩子在遇到天災之時就註定是死亡的結局。」我知道了,這次你幫我打聽個人,泰普勒那條街上曾經有個地下搏擊館聽說過嗎?「
」頭兒,就是殺人鬼傑斯打出名聲的那個地方是嗎?我知道。「
」幫我打聽一下他們的狼人老闆去向,這次給你們多加點,有消息50艾德,找到本人200艾德。「
」好,我知道了,我有見過那位好獸人,它曾經給我吃過飯,我會找的,對了,頭兒,你讓我盯著的那個叫安德魯的朋友,傷好了之後經常到北區去,但是我們不准進北區大多數街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小窩瓜,噓,小聲點,這事我知道了,這裡是25艾德的預付款,快帶番茄去吃點東西。自己小心點,最近你們這種小乞丐聽說有不少失蹤的」約翰斯草草打發走了他的眼線,轉而看了眼毫無動靜看報的亞瑟,確定自己的小心思沒有被發現後才走到亞瑟身邊。
「走吧,領袖,消息我已經放出去了,等著回報就可以了,現在我們去哪裡?」
亞瑟將報紙收好夾在腋下,他不知道是否要對剛剛聽見的事情做出回應,對於亞瑟來說,安德魯就是個個性十足的刺頭,就連本貌他都沒有見過,約翰斯對他有所防備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一個巫師會去北區...看來事情並不簡單。
「走吧,約翰斯,我們去趟北區轉轉,我有個老朋友在那裡,對了,現在你的元素力控制得怎麼樣?」
約翰斯先是一驚,隨後放下心來,半個月前自己見到了亞瑟和蓋伊對於巫師來說是莫大提升的方法,自己和艾露絲很快也被亞瑟要求學習這種由不斷使用肉體鍛鍊而促進元素力吸附至全身的方法。在上個星期,亞瑟甚至決定了這個方法的名字為純淨法,寓意為獲得純淨元素力的巫師,這之後,約翰斯明顯感覺自己深夜受到體內卡瑪那些元素殘留意識的影響小了許多,那麼自己元素波動失控的概率也會小許多。
約翰斯現在擔心的問題是,亞瑟是不是聽到了自己剛剛與小窩瓜的對話。約翰斯一直擔心的是亞瑟這個人的性格如何,他近半個月才開始接觸亞瑟,是否能夠接受對隊友的懷疑和戒備。就像約翰斯對亞瑟也做了不少功課,知道他的軟肋在於親近的人,為此,他專門有委託眼線盯住了在湯米爾鎮守備精靈族襲擊的喬治和慈善屋的三位女生。
「領袖,去北區哪條街道?」約翰斯試探性的問道。
「卡隆頓路,那裡有個診所。我的老朋友寫信告訴我說他來到了北區一家新診所,我打算順路去看看他。」亞瑟揉了揉自己的短髮,希望他今天沒有什麼患者。
......
北區某個地下地堡監牢里。
緩緩從暈厥中醒來的傑斯檢查著自己臉上的槍托擦痕和頭部的傷痕,在諾齊爾城一戰後有了視弱的他對光線的敏感度已經很弱,在陰暗的地堡里更是看不起五米以外的事物。勉強看清楚的只有三四個站在自己鐵牢門口的士兵。他掙扎著坐起身,雙手被手銬拷在身後,很多動作都不方便做出,但稍一檢查就發現自己藏在袖內的七宗罪已經全部被沒收了。
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帶有惡意:「幾位長官,請問我是犯什麼事了嗎,這裡看起來也不是正式的監獄啊。」
其中一名離得稍近的士兵聽見了傑斯的話,軍靴狠狠踢在鐵欄杆上,發出了讓整個地堡顫慄的聲音。「嚷嚷什麼?外號殺人鬼的外科醫生傑斯,暴雪前一系列富商惡漢的開腸破肚都是你做的吧,別裝無辜,我們這裡可不用議會的法律那一套。」
傑斯聞言不再多語,只是默默回憶自己記得的最後一件事,那是今早自己提著公文包去新診所上班的時候,在從自己所居住的南區穿過中央地帶一條清晨沒什麼人的巷子時,一向謹慎細微的傑斯聞到一股奇異的芳香,隨後便失去所有的意識。
這麼說來,自己是被綁架了嗎?傑斯體內殘忍的嗜殺感蔓延大腦,甲狀腺素激增的他仰天大笑,就連士兵多次警告也阻止不了發狂的傑斯。他已經不是那個冷漠無言的殺人狂了,自諾齊爾城後,遇到了亞瑟的傑斯發現身陷絕境的自己才會更加興奮。
一聲槍響過後,地堡里多出了幾個從地面下來的士兵,他們全都拿著連發式火銃槍身著褐色厚款軍裝,其中一位胸前都有榮耀綢緞的瘦高鷹鉤鼻男子舉槍瞄準肩膀被鐵彈擊中的傑斯:「安靜!你個變態!你現在就是我們的奴隸!老實聽話你才能活下去!」
奴隸?傑斯感受著來著右肩傳來的劇痛,此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處理傷口,只能忍著痛苦等待身體自己癒合。看來,是某位變態的貴族想出來的遊戲了,只有那些權利的象徵才會知道我做過什麼,只是不知道這位大人想要我幹什麼。傑斯微微側頭看著自己兩旁的牢籠,忽然發現左邊一頭昏迷的藍白色巨狼有些眼熟,仔細一看,那不正是自己幾年前經常去的地下搏擊館老闆,也是最強的近戰達人,巨狼夜鷹嗎?
它怎麼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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