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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真是太帥了!」小林興奮地道。
「噓!」我沖他比了個手勢才想起來他根本看不見。「你小點聲,一會再把那些平頭們給招進來。」
「你隱身的時候不需要脫光衣服嗎?」他壓低聲音問道。
「不用,而且只要是在我身上的東西,都可以一同隱形。」我說。
「你有沒有用這種能力幹過些不可告人的事。」小林挑著眉毛問我。
「當然沒有!」我義正言辭的回應。
「那出了隱身能力,你還有沒有其他能力。又或者你認識一些其他的變種人?」小林問。
「沒有,都沒有!」我說。「現在好像不是你的發問時間。」
小林聞言,沖我,沖我聲音的方向笑笑。「蜂鳥這次來的另外四個人是北極熊,土狼,黑曼巴和金剛。」
我趕緊掏出手機記上,怎麼起的名字這都是。
「這些是代號吧,那你的代號是?」我問。
「螳螂。」小林道。「知道代號,如果你們的資料庫不是太老舊的話,應該能查到他們的資料。」
「誰是你們的僱主?」我問。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們只是幹活的人,接活的是老頭子,狒狒。不過,來之前我無意中聽見他跟僱主講電話。『神甫』,他是這樣稱呼對方的。」小林道。
「神父?」難道指使蜂鳥的真是外國勢力?
「還有什麼問題嗎?你……還在嗎?」小林見我半天沒出聲,問道。
「你跟我說這麼多蜂鳥的事,不怕他們滅口嗎?」我問。
「從我被俘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廢了。不管我招不招,招多少,蜂鳥都不會放過我的。等待我的下場只有一個,死。不管是在你們手上,還是在蜂鳥手上。」小林的表情有些黯然。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還你自由之身,你能保證不再與我們為敵,或者幫助我們對付蜂鳥嗎?」我問。
「哈哈哈。」小林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即使我說不跟你們為敵,你們敢信嗎?而且,蜂鳥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強大,就算我反水,也不可能將他們剷除。那時候等待著我的將是無窮無盡的逃亡與追殺。」
「我信你。因為咱倆是同一類人,將承諾視作生命的人!」我說。「只要你作出保證,我會去跟上面談。」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拒絕。」小林飄忽的目光忽然鎖定了我的眼睛,真誠地道。「我的投誠,對你們只有壞處。蜂鳥對於叛徒的清理可是不計報酬的。到時候你們不只要保護那個小洋妞,還要應付層出不窮對付我的人。」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我問。
「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幫我做一件事吧。」小林眼神中露出一絲愧疚。「在瑞士銀行,我的私人帳戶里大概有三百萬美金。請你幫我把其中的兩百萬交給V南西北部厄剛域多蘭村的長老,然後帶一句話給長老的孫女,說我沒能遵守對她的承諾,對不起。剩下的一百萬當做對你的酬勞。我的帳戶是1QAZ2WSX3EDC,密碼是4RFV5TGB6YHN。」
「給我一百萬美金嗎?」我說。
「你放心,這些錢很乾淨。」小林道。
「為了區區一百萬美金你就讓我跑趟V南啊。」我知道他曲解了我的意思。「說句沒羞沒臊的話,我也是個億萬富翁,你那點小錢我還真看不上。」
「是嗎?呵呵,看來我這次真的是站到了正義的對立面。」小林有些黯然。
「我不明白。」我說。
「你就好比漫威里的X戰警、鋼鐵俠,又有能力又有錢,是絕對的主角。而我只是你成就傳奇劇情中的一個死跑龍套的。」小林自嘲地笑笑。
「漫威里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超能力。」我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只要有顆正義的心,人人都能可以成為超級英雄。」
小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神采,然後沖我揮了揮手,慢慢閉上了雙眼。
我等了會兒,見他沒有再開口的意思,扭身往門外走。
在開門的那一刻,我問:「小林,你的真名是什麼?我去送錢也得告訴人家是誰送的吧。」
「林正義。」身後聲音道。
走出衣櫃,我迎面遇上的是幾雙閃著問號的眼睛。
「他交代了嗎?」海達福問。
我點了點頭。把小林告訴我的信息一字不落地講了一遍。說到那幾隻動物的時候,還怕記差了看了眼手機。當然,隱瞞了答應替他送錢的事。
「大劉,小海。帶幾個人去泛洋大廈看看,儘可能的收集些線索。小心。」海公公道。
「是,隊長。」兩個平頭領命而去。
「海……隊長,借一步說話。」我下巴沖門外揚了揚。
他果然走出了房間。「有什麼話說吧。」
「如果小林願意幫助咱們對付蜂鳥,你說上面會不會對他網開一面,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我問。
「這個……,像他們這種無國籍的特種兵太難管理。要說人才絕對是人才,但……,我估計上面是不會同意的。」海達福道。
「試試唄。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他能存心向善,將來還指不定會救多少人。這麼一算,你的浮屠肯定比小蠻腰還高。怎麼樣?」我滿臉期待地道。
「我可以向上報告一下,但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海達福道。
「還有,剛才提到的那幾隻『動物』,你們要是有什麼資料也發給我一份。別等人家到眼巴前兒了我都認不出來。」我說。
「會的。」海達福點頭。「那些人並不一定知道『螳螂』是被我們抓到的,畢竟他們蜂鳥的敵人也有不少。所以,這段時間伯爵的行程不要作大的調整。否則,反倒惹人生疑。」
「明白。公事談完,咱們聊聊私事吧。海師傅,您的太極打算什麼時候教給我?」我問。
「我現在的身份還不能出現在大眾視線之內。……這樣吧,每天早上4點,你……」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擺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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