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的太狂了啊,九道一脈可是出過不少劍道天尊,據說九道一脈的開創者更是一位帝主啊,也是唯一一位以殺劍之道證得帝位的。」
有上界修士喃喃說道。
「是啊,就算是上界傳承的天驕都不敢輕易得罪,哪怕是拒絕也得小心翼翼,而且還要全靠這水仙子的心情,如若她不同意,那你也沒有辦法。」
有熟悉水雨真的修士議論說道。
「呵呵,無知小兒,豈知天高地厚,九道一脈的殺劍之道,乃是得到天道的認證,如果不然,又豈能出過帝主,帝主之道,又豈是他能夠評論的!」
「殺劍之道又如何,我的三元之劍足已碾壓!」
陳遠輕描淡寫說道。
此時。
水雨真冷視陳遠,雙目吞吐著劍意,一道道劍芒浮現,演化著無上劍道。
瞬息間,她的秀目之中出現了一道鋒芒之劍,天道無劍,心中生劍!
「以目煉道!」
見到水雨真的情況,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陳遠方才說出了三元之劍,而水雨真並沒有見過陳遠施展,但是,一聽到這個名字,她竟是開始推演陳遠的劍道,這種人實在太可怕了,似乎她的眼睛可以推演出世間一切劍道一樣。
這是一種可怕的天賦,遠不是後天所能達到的。
在看到水雨真目演劍道,無論是九域修士還是那些來自上界傳承的天驕,都是十分忌憚。
這些天驕心中都清楚,若是與水雨真劍道對決的話,必然是死路一條。
而陳遠也是微微詫異,畢竟三元之劍只有他在修煉,也只能他修煉,因為他是三元之體,體內流淌的是三元之力。
水雨真能夠進行初步的演練,是這劍道天賦所賜予的能力,縱然她沒有接觸過三元之力,但憑藉名字也能進行一定的推演,不過也只是最初級的演練,因為她缺少了關鍵的三元之力。
但哪怕如此,這等劍道天賦也著實恐怖,畢竟陳遠的三元之體已經無數年都沒有出現過,甚至一度只是出現在傳說之中,而這也難怪能夠在九脈一道這一代的劍子排名前三了。
而正是因為這初步的推演,水雨真心中對陳遠所謂的三元之劍更加的感興趣了,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在進行初步推演的時候就徹底失敗了,她的推演只看到了皮毛,甚至可以說連皮毛都不是,這一步的推演只給了她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劍法有著無盡的奧妙,比以往她所見到的任何劍法都玄妙。
「難怪在這一代的九脈你能夠成為唯一的女劍子,你這可不是什麼劍道天賦,而是天生劍道吧。」
陳遠不由贊了一聲,點頭說道。
「出劍!」
水雨真冰冷說道:「三劍既可!」
她是見獵心喜,欲一窺三元之劍的全貌。
對於三元之劍,陳遠有著足夠的信心,他從來都沒有完整的使用過三元之劍,這是三元之體融合之後,在紫府之中出現那些古老文字中記載的劍法,而且必須是擁有三元之力的人才能使用,不誇張的說,就算拋開三元之力,僅僅憑藉三元之劍本身在劍道上的玄妙,也足以在這修仙界列入前茅。
陳遠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水雨真,悠然說道:「我對比劍沒有什麼興趣,你若是我的敵人,那麼我會殺了你,但你我沒有什麼恩怨,今天你要我出手殺你,我實在是什麼興趣。」
「呵呵,真是搞笑,你以為你能夠贏水仙子?!」
在一旁的華佛門神女忍不住冷笑說道。
「僅憑劍道,沒人能夠擊敗水仙子。」
一些來自上界的天驕也是微微皺眉說道,顯然他們對陳遠的自大已經很不爽了。
一個來自九域的土著,在他們眼中本就如同螻蟻一般,要不是那天有神秘巨頭突然出手,說不定在那天他們早就隨便出手將陳遠斬殺了。
而且水雨真的名字在四方八地年輕一代中是有著很大的威懾力的,許多人都是她的手下敗將,或是對她有著傾慕之情。
若是陳遠能夠隨便就將其擊殺,那豈不是說他們這些年輕一代的天驕全部都遠遠不如一個九域的土著?
「你若再多嘴,我會殺了你。」
陳遠冷冷看了華佛神女一眼,說道:「這件事跟你們有關係嗎?少在旁邊插嘴,若再多嘴,我會讓你們知道做長舌婦的下場。」
他說話的時候,冷冷的掃視了那些來自上界的天驕。
陳遠這一舉動,讓華佛神女臉色難看至極,她知道,陳遠想要殺她並不難。
而至於那些來自上界的天驕,臉色同樣難看,被一個螻蟻羞辱,他們怎能忍受?
但幽冥船將出,師門傳承早已經吩咐下來,不能節外生枝,以免打亂計劃,這使得他們不敢輕易出手。
「各位道友,你們又何須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呢?」
這時,此前開口說話的天驕冷笑一聲,不屑說道,他看向陳遠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陳遠懶得理這些人,他看著水雨真,然後輕笑說道:「既然你們九脈一道對自己的劍道如此有信心,也罷,我就陪你玩一趟。」
「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如果你輸了呢?」
水雨真的目光如劍芒一樣直視陳遠,她的目光冰冷犀利,刺得人發痛,許多人都不敢直視的她的目光。
只見她冰冷說道:「單論劍道,你必敗無疑!」
陳遠笑了一聲,迎上水雨真如劍芒一樣的目光,從容不迫說道:「若是我技不如人,被你斬了,那我無話可說,如果你輸了,那就做我的劍侍如何?不然的話,暖床的侍女也是可以的。」
「雖然你冰冷無比,不過看在你是天生劍道之體的份上,我勉強可以接受。」
陳遠悠然說道。
在他口中說出來,似是在說一件微不足夠的事情一樣。
而陳遠的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許多人直接愣住了,尤其是那些知道水雨真的上界修士,更是目瞪口呆。
在他們看來,陳遠的這番話,就是徹底的將自己的生路斷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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