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柔聞言,臉色驟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心虛的攥緊手,「御、御琛,你在說什麼啊?念念是跟著唐毅出去才意外跑丟的啊。」
封御琛冷笑一聲:「哦?所以你是想說,你今天並沒有在念念面前灌輸我不要她的念頭,也沒有用骯髒不堪的字眼稱呼她?」
「顧雅柔,是誰給你膽子,在我面前耍小心思。」
最一句,隱隱盛怒,仿佛在宣判顧雅柔的死刑。
旁邊的唐毅已經處於待命狀態。
只要封先生下令,他立刻就能將這個欺負小小姐的女人拖出去!
顧雅柔又驚又怕,紅了眼眶。
「我沒有啊!御琛,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我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會這麼做?爺爺也是知道我的。」
她委屈的朝封震西看去,求助著。
封震西皺皺眉,厲喝一聲:「夠了!」
他不滿的瞪著封御琛,「混帳,你在胡說些什麼,雅柔一向乖巧善良,這麼多年,都把念念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對待,為你付出了多少。你要是再敢這麼污衊她,我對你不客氣!」
顧雅柔立刻擠出兩滴虛假的眼淚,搖頭說:「爺爺,其實御琛怪要也是對的。要是我今天好好照顧念念的話,不會讓她跑出去了,都是我的錯!」
封震西忙安慰她:「這怎麼能怪你呢,念念調皮是常有的事。雅柔丫頭,別自責了!」
封御琛冷眼看封震西無腦袒護顧雅柔,嘲弄道:「看來,您確實是老糊塗了。」
封震西沒想到封御琛敢這麼說話,長輩威嚴受到挑釁,他雷霆大怒,指著封御琛:「放肆!你還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這個不孝子孫,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他抓起面前的茶杯狠狠朝封御琛砸過去。
「嘩啦——」
青瓷茶杯在封御琛腳邊四分五裂,發出巨大聲響。
這時——
樓梯上,傳來糯糯的奶聲:「爹地,太爺爺,你們在做什麼?」
念念穿著粉色小睡衣,小手揉著睏倦的眼睛,打斷了客廳的劍拔弩張。
封震西見心肝寶貝出來了,強壓下憤怒,對念念招招手:「念念醒啦,快來太爺爺這兒。」
念念邁著小短腿過來,本想去封震西身邊。
又封震西旁邊的顧雅柔,她嘟著小嘴,扭頭果斷撲向了封御琛。
封震西老臉一怔:「……」
封御琛俯身將她抱起來,氣場裡的濃戾消散不見,「怎麼不睡了?」
念念歪著小腦袋說:「爹地跟太爺爺好吵哦!」
封御琛摸摸她的額角試探溫度,用自己寬大的西裝裹住女兒。
他冷冷斜睨顧雅柔:「這是最後一次,你再敢靠近念念,我會讓你、還有你的顧家,一起消失。」
在女兒面前,他的凜厲收斂了許多。
但這話,還是讓顧雅柔打了個冷戰。
封御琛又看封震西:「不用等明天早上了,我們現在就回御景苑。」
封震西頓時急了:「你敢!把念念給我留下!」
封御琛置若罔聞,帶著女兒朝門外走。
封震西氣得差點昏厥過去,立刻大聲命令喊莊園內的保鏢:「來人,給我攔住他。」
整個封家老宅,圍上來的不少,但是沒有一個保鏢敢對封御琛動手。
封御琛神情淡漠的坐上黑色勞斯萊斯,駛離了老宅。
封震西沒辦法,惱怒的砸了半天東西瀉火。
最後,捂著氣喘吁吁的胸口,上了樓。
只剩下顧雅柔面對一客廳的狼藉。
她一改之前的溫柔乖巧,厭惡的冷嗤著,「沒用的老東西,連封御琛都留不住,真是廢物!」
……
車上。
念念趴在封御琛懷裡,眨巴眼睛:「爹地,我們要回家嘛?」
封御琛:「嗯。」
念念癟嘴,不情願:「念念不想回家。」
封御琛:「嗯?還在跟爹地生氣?」
小糰子抓著封御琛筆挺的襯衫,奶聲要求:「念念想去阿姨家。」
封御琛一怔,腦中浮現阮喬嬌媚明艷的臉。
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千金淑女,根據唐毅調查的消息,足以證明她在娛樂圈裡是出身不乾淨的人。
封御琛不願意這樣的女人接近念念,帶壞了念念。
況且,她還用著『阮喬』的名字。
他皺眉,淡冷拒絕:「不行。」
念念粉腮鼓起來,童音都提高了:「可念念想阿姨!」
封御琛英眉微挑:「你跟她才認識一天,分開剛兩個小時,就想她了?」
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念念點頭,回答的理直氣壯:「嗯!」
封御琛問:「為什麼?」
她想了想,咬著小手,糯糯的說:「阿姨抱著念念好溫暖,阿姨好漂亮,還香香的!」
封御琛薄唇彎出弧度:「這些可不是什麼好理由。跟爹地回家。」
念念見封御琛怎麼也不答應,扭頭看向車窗外,不吭聲了。
她小小的後背挺的很直,一副自己生悶氣的樣子。
封御琛手指點點她的腦袋:「乖,念念聽話。」
小糰子不看他,繼續盯著車外。
兩分鐘後。
封御琛微嘆氣,將她整個人抱過來,意外的看到小丫頭眼眶有水汽,似乎要哭。
他眉宇成川,心弦陡然緊繃。
下一刻——
封御琛沉聲:「唐毅,調頭!」
……
阮喬剛準備睡,家門就再次被敲響。
她疑惑的去查看。
門開。
尊貴挺拔的男人傲然立在外面,深刻濃邃的臉,映入眼帘。
阮喬詫異:「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封御琛原本神情冷淡,看到阮喬的這一刻,英眉微不可查的動了動。
這女人,果然有問題!
先是借用『阮喬』的名字接近念念跟自己。
現在,又故意穿成這樣來開門,是想勾引他嗎?
剛洗過澡的阮喬,栗色長髮還帶著潮氣,蓬鬆的散落在肩側。
襯得她有種從骨子裡透出來嬌媚。
藕荷色的睡衣,色調極溫柔,腰細的不可思議,一雙筆直小腿白得跟細瓷般。
封御琛眸色深了幾分,洶湧在醞釀,喉結有些發緊。
一種沉寂許久的渴念,瞬間燎原之火般燃起來。
自從五年前的那晚之後,封御琛就再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神魂皆顫,隱隱失控的感覺。
他薄唇克制的抿緊,危險的眯起黑眸。
如果這個女人是故意接近、並且蓄意勾引他的話。
此刻,他可以告訴她。
僅僅用一件睡衣,她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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