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楓接到厲傳奇的邀請,他說:「我們今年準備正月初四待客,請陸叔叔和夫人帶可可早點過來,初三就過來吧。Google搜索」
陸少楓以為是春節待客,大戶人家都有春節待客的習俗,把親朋好友請在一起聚個餐,跟婚禮一樣熱鬧。
區別是,參加婚禮要送禮,春節待客一般是不送禮的,厲傳奇這麼說的意思,就是希望大家不要送禮,一起熱鬧熱鬧就好。
陸少楓滿口答應了。
厲傳奇和涼珊珊是遊戲好友,之前涼珊珊結婚,厲傳奇來了,現在厲傳奇自然也請了她。
蕭左知道後,說:「厲家待客,厲雷霆一定會回來。那次在萬谷嶺,多虧厲雷霆帶人來救我們,我一直沒有機會感謝他,本來想請他們來吃飯,又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次厲傳奇就算不請我們,我們也應該去見見他們,當面表示一下感謝。」
衛初萌贊成,說:「冉冉要滿兩個月了,我們可以去。」
他們給女兒取名叫蕭冉。
厲傳奇用這樣的理由,把所有的親戚朋友都通知到位了,他的大舅舅東方俊秀一家,二舅舅祁志豪一家,三舅舅祁志光一家。
還有東方無雙一家,因為東方無雙是東方俊秀同父異母的弟弟,跟他們每年也在行走,這樣的大事情當然是要通知的。
還有他父母的朋友,秦子峰一家、蘇辰寒一家、歐陽鴻飛和陸青荷等也都通知了。
但他漏了一個人,就是何寶兒的父親何鳳歌。
*
時間如流水,轉瞬即逝,很快,休假的時間到了。
何寶兒歸心似箭,都沒去醫院,只給蘇丫丫打了個電話道別,就匆匆忙忙坐動車回去了。
十個小時動車,到達雲歌市都晚上十點過了。
她拖著行李箱出了站,正在東張西望,就聽見厲傳奇喊:「寶兒!這裡!」
何寶兒看見厲傳奇,飛奔著往他面前跑。
「慢點!慢點!」厲傳奇趕緊迎過來。
兩個人快走近了,何寶兒扔了行李箱,縱身一躍,飛撲進他懷裡。
厲傳奇忙接住,抱住她轉了一個大圈,然後放下她問:「想不想我?寶兒?」
「怎麼不想啊?我都想死你了!」
何寶兒摟著他的腰,仰頭看著他說:「我以前沒覺得你有多可愛,可跟你分開這麼久,越想越覺得你可愛,比霆哥可愛多了。」
厲傳奇揉著她的腦袋說:「這個就叫遠香近臭,天天跟我在一起,你覺得我臭,我哥很香。等你天天跟我哥在一起,你又覺得他臭了,我是香的。」
「反正從現在開始,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香的。」
「那我哥呢?他永遠都是臭的嗎?」
「他嘛,」何寶兒說:「我還要在訓練場待著,每天跟他在一起,他肯定是臭的,等我以後回來了,跟他沒接觸了,我就聞不到他的味道了,不管他香還是臭,都跟我沒關係。」
兩個人一起大笑起來,全然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有沒有吃的?你有沒有給我帶吃的?」
何寶兒一邊問,一邊伸手在他的包里掏,說:「火車上的飯太難吃了,我一點兒也沒有吃飽。」
她從厲傳奇的衣服包里掏出了一包辣條,歡喜地說:「哎呀!奇哥,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厲傳奇哭笑不得:「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的知心大哥哥?」
「你不先做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做得了我的知心大哥哥?因為肚子裡的蛔蟲距離心臟最近,才能知道我的心事。」
厲傳奇被她逗得大笑,拉過她的行李箱說:「回去吧。」
何寶兒放了一根辣條在嘴裡,說:「你背我。」
「怎麼這時候要我背你?」
「我要吃辣條,沒辦法看路。」
厲傳奇好笑地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吃辣條沒辦法看路。」
「我要專心吃辣條,就是沒有辦法看路,你到底背不背啊?」
厲傳奇說:「我背著你,你兩手要摟住我的脖子,怎麼吃辣條?」
「我騎在你的肩膀上呀,」何寶兒說:「這樣我就是整個火車站最高的人,可以俯瞰全場。」
厲傳奇笑著說:「那你不只是火車站最高的人,而是整個雲歌市最高的人。」
「對啊,你願不願意滿足我的這個願望呢?」
「從小到大,你的什麼願望我沒有滿足過?」厲傳奇將身子蹲下,說:「來吧!我今天就讓你成為坐在我肩膀上的女人!」
何寶兒興致勃勃爬上去,坐在了他的肩膀上,說:「你慢點起來,別把我摔著了。」
「放心吧,我就算把我自個兒摔著了,也不會摔著你。」
厲傳奇穩穩地站起來,右手抓著她的腳,左手拉著行李箱,說:「走了!」
「走吧,我坐穩了。」
這兩個人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有人直接拿起手機拍視頻,發在短視頻網站上,配題:「這是不是愛情的模樣?」
一時間,這兩個人在短視頻網站上掀起了熱潮,因為很多人都拍了他們並發到網站上,配的文字各種各樣。
「如果說我比別人看的更遠些,那是因為我坐在男人的肩膀上。」
「愛情最好的模樣,就是把女朋友寵成女兒。」
「我又相信愛情了!」
「這波狗糧,撒滿了火車站的角角落落。」
「……」
這兩個人卻不知道他們已經成了網紅,厲傳奇拉著行李箱,頂著何寶兒往停車場走。
何寶兒一邊吃辣條一邊嘰嘰喳喳:「哇,火車站好多人哦!」
「奇哥,我爸媽他們還不知道我回來了,我沒有告訴他們。」
「丫丫姐還沒有出院,不過她說春節可以回去,然後隔天到醫院去換藥就行了。」
「霆哥那麼凶,他這輩子會打光棍的,連我都不想嫁給他,他哪裡還能娶到老婆。」
厲傳奇問:「你不想嫁給我哥了,那你想嫁給誰?」
「嫁給你啊!」
厲傳奇心裡一陣狂喜,故意問:「你不是一直嫌棄我嗎?怎麼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哪有嫌棄你,你別冤枉我好不好?」何寶兒辯駁說:「我以前只是覺得我們兩個太熟了,結婚這種事,太熟了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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