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有錢,那真不是吹的。閱讀sto55.COM
不過蘇曜並未忘了正事兒。
當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還是煉製丹藥。雖說他從神藥殿裡得到了藥方,但是能否煉製出丹藥,蘇曜心裡也沒譜。
琢磨不如實踐。
蘇曜將洗劫到的丹爐,和大量的天材地寶取出,開始了對八品魂力丹的煉製。
「控火的話,就沒必要用天絕靈凰的火焰了,最普通的控火術即可。」
這種控火術不難學,主要是對真氣流度的運用,他這種天性境強者,自然是信手拈來,輕而易舉。
大量的火焰在蘇曜的手中飛舞,霎時間就進入了爐子之中。
而後,蘇曜開始將天材地寶丟盡了丹爐內,開始自顧自的煉製起來。
時間慢慢流逝。
約莫半個時辰過後。
砰的一聲!
一道輕聲炸響,整個爐子冒出滾滾黑煙。
蘇曜知道,這是炸爐了。
「這……」
蘇曜被炸的灰頭土臉,好在著院子頗為便宜,在這裡偷偷煉丹,動靜再響也沒人察覺的到。
「看來,果然沒那麼簡單。」
蘇曜並未放棄,再一次嘗試。
若是讓其他煉丹師前來,必定會大罵蘇曜暴殄天物。這麼多天材地寶啊,拿來讓蘇曜這麼試丹?一個沒煉製過任何丹藥的人,那就是在浪費材料。
但蘇曜完全沒這個概念啊。
為什麼?
因為有錢。
於是乎,第二次,失敗。
第三次,還是失敗。
蘇曜開始有點意識到不對勁了。
總這樣失敗,確實也不是問題,最關鍵的是,還完全意識不到問題在哪。
「看來,還得去神藥殿裡在研究一二方可。」
蘇曜重新來到了歲月星辰之中。
神藥殿裡記載的不僅僅有丹方,還有很多能人前輩的煉丹心得。從這些心得中,蘇曜漸漸琢磨出了一些東西。
「煉丹看來的確沒那麼簡單,不然的話,那厲藥師也不至於一生心血下來,還在煉藥師的行業跨步不前,煉製一枚九品丹藥,都又是招丹童,又是求材料的那般小心翼翼了。」蘇曜想到。
按照這些心得上記載。
煉藥,一是控火,最為重要。
二是魂力的控制,因為材料每一步的放置,還有凝結丹藥,都要魂力的支撐。倘若魂力精度把握不夠,也不行。
所以,煉丹師往往要需要足夠強大的魂力方才可以。
第三,就是丹方和經驗。
在整個大陸上,丹方都是最稀缺的東西,任何一個煉丹師創造出來的丹方,那都可以當傳家寶來用了。沒有誰會外傳。
拍賣會上但凡出現一種丹方,都會被無數勢力轟搶,因為這一種丹方,都可以造福無數後輩!
資源,可以慢慢去攢,丹方,是真的難以取得。
「丹方,我倒是不缺,我缺的是經驗!」
蘇曜在神藥殿裡沉浸了半日後,總結出了一些東西。
「九品丹藥和八品丹藥,看起來雖然只差一品,然而對於我這種沒有任何煉丹經驗的人而言,直接煉製八品,就好像要直接從命丸境進階通法境一樣,根本不現實!」
蘇曜暗自想到:「看來,還得先煉製一些九品丹藥,先入門才行!」
蘇曜挑選了一種九品丹藥。
「九品毒瘴丹!」
這種丹藥,很快引起了蘇曜的注意力。
「此丹藥在悄無聲息的狀態下捏碎,可以爆出大量的毒瘴,丹藥數量足夠多,甚至可以影響到通法境級別強者的行動!」蘇曜若有所思。
就煉製這九品毒瘴丹!
材料,完全不缺。
蘇曜開始了漫長的煉丹過程。
就這樣,蘇曜於天麟學院內的時間,一天天過去。
基本上,每過兩天,厲藥師都會將蘇曜和雲柔喚過去一趟,煉製一些藥物。然後再教授蘇曜和雲柔一些煉藥的知識。
這些知識蘇曜起初並未在意,但後來細細品味,卻發現,還是有一些用處的。
蘇曜回來後再加揣摩,在煉製九品毒瘴丹上,可謂是越來越熟悉了。
……
蘇曜並不知道,他在天麟學院內的同時,整個北帝城內,已經是戰火紛飛,硝煙瀰漫。
南國和天麟學院對北帝城的席捲,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似乎分出勝負,已經僅僅只是時間問題!
沒人知道,岳國國主姜遠山,和群星閣的閣主朱二狗,這會兒已經來到了鴻天府中。
「國主大人,朱閣主?」二師兄看到二人到來時,一臉的茫然疑惑。
「蘇曜小友可在府內?」姜遠山客客氣氣的說道。
「蘇曜並不在府內。」二師兄如實說道。
「那他在哪裡?」姜遠山一臉茫然。
二師兄搖了搖頭,他當然也不清楚蘇曜現在身在何處。
姜遠山和朱二狗面面相覷,臉色變得愈發難堪起來,只得道:「若是蘇曜回歸,希望可以告知蘇曜,我們曾來過。」
「恩,我必定如實轉告。」二師兄說道。
姜遠山和朱二狗這才離開。
待得離開鴻天府後,姜遠山嘆了口氣:「蘇曜不知行蹤,就連鴻天府都不知道其行蹤,看來,這小子當真是避難去了。我們,看錯人了啊。」
原以為蘇曜重情重義,只要他們幫了蘇曜,蘇曜勢必也會回報於他們,可是現在來看,蘇曜明顯自己撂挑子走人了啊。
連鴻天府,都不打算管了。
雖然換他們也會這麼做,但事情真到了這個份上時,還是讓二人倍感打擊。
蘇曜一走了之,他們怎麼辦?
「我們將一切都賭在了蘇曜背後的勢力上,眼下來看,確實是我賭錯了啊。姜兄,是我對不住你了。說起來,姜兄打算怎麼辦?」朱二狗老臉一紅。
姜遠山皺了皺眉,心情雖是不悅,但也只得道:「二狗兄的群星閣大可一走了之,我卻是不行,岳國這片江山是我們姜家老祖宗打下來的,我姜遠山雖沒什麼能力,但江山若是丟了。我還有何臉面下去去見列祖列宗?」
言外之意,已經是打算和岳國,共存亡了。
「現在北帝城的兵力,還可以堅持多久?」朱二狗詫異的問道。
姜遠山深吸了口氣:「至多半個月。」
「半個月……」
「半個月後,我會找天麟學院殊死一搏。就算死,也要死的壯烈一些。」姜遠山握緊雙拳,話罷時,已經是轉身離去。
「興許!」
朱二狗突然說道:「蘇曜只是藏了起來,修身養性,蓄勢待發。並沒有真正逃離呢。」
「呵呵……」
一聲簡單的笑聲,卻是道出了姜遠山的絕望。
可能嗎?
朱二狗自己會相信嗎?
兩人無言,已經分道揚鑣,但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他們終究是賭錯了。
蘇曜,不會是那個可以推翻天麟學院的存在,從始至終。這個少年只是一個做了場黃粱美夢的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