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紙包不住火

  單調的生活，總是過得飛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何雨柱在派出所的單身宿舍里，足足待夠了五天。這幾天裡軋鋼廠的後廚，自然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可說的。

  那何雨柱做婚宴的名頭卻打了出去。正所謂手藝在身，豐儉由人。不管主家準備的怎樣，何雨柱總是能操辦出不錯的宴席。有的時候人來多了，菜不夠了，不管是白菜幫子還是蘿蔔櫻子，何雨柱會打著給大家添個菜的旗號，再給菜起個圓圓滿滿(白菜全用完了)宏圖大展(蘿蔔鷹(不是錯別字)子)之類好聽的名字，讓主家面子上過得去。

  就這樣，給他介紹客戶的楊廠長也接到了主家的回饋，得了大大的面子。楊廠長已經準備在廠委會上提出把何雨柱的廚師級別再提一級的建議。順便給傻柱提個食堂副主任。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兒的這天是周六。進了院裡，往家走的路上，和街坊四鄰都打著招呼。大家都問他這幾天忙什麼呢？怎麼好幾天沒有回來？

  何雨柱說到李建國那兒住了幾天。四合院兒的大傢伙們自然是覺得何雨柱是為了方便和李建國商量雨水的婚事。紛紛打聽安排的怎麼樣了。何雨柱說年前是不成了，李建國突然有了任務出差去了(電視劇里也確實是年後結的婚，原因不明。有人懷疑是傻柱偷雞的事情造成的)

  何雨柱路上正好碰上在中院玩耍的棒梗槐花和小當。三個孩子見到何雨柱，都圍了上來。棒梗問道：「何叔，你沒事兒了吧？」

  何雨柱摸了摸棒梗的腦袋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道：「你小子怎麼不叫我傻柱啦？」

  棒梗說：「媽媽說的以後都要叫何叔。」

  何雨柱又問：「那為什麼以前你叫我傻柱？」

  棒梗說：「我覺得我自己已經長大了。院兒里的大人們都叫你傻柱。所以我覺得我也要叫你傻柱。」

  何雨柱說：「小子兒，一個人是不是長大了可不是由你怎麼稱呼別人決定的。」

  棒梗問：「那是由什麼決定的？」

  何雨柱說：「等你開始想：我要是還沒有長大多好。這個時候你就長大了。」

  棒梗自然是沒有聽懂，但是還是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何雨柱又說：「你把院裡的這幾個小孩兒都叫過來。」

  等孩子們圍攏了過來，何雨柱數了數，從口袋裡摸出了十幾塊糖，遞給棒梗。

  「你把這些糖給分分，每人一塊兒。糖分完帶著兩個妹妹到我屋找我。」

  何雨柱到了門前。門開著。掀開門帘，秦淮茹正在屋子裡收拾。她計算著今天傻柱一定會回來，所以一下班就過來給他收拾屋子。

  何雨柱進來之後，喊了一聲：「秦姐，謝啦！」

  秦淮茹低頭應了一聲，手裡依然不停忙著，卻不敢抬頭看他。那天被傻柱捏了好幾把的孩子食堂好像開始膨脹了起來。

  何雨柱把爐子捅開，把飯做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絹，裡面是他這幾天的收入。是一些錢和票。又把口袋裡的糖全部掏出來也放在桌子上。跟秦淮茹說：「今年過年的糖就不用買了。待會你把這些糖拿回去。可看著點兒，別沒到過年就叫孩子們把糖吃完了。」

  秦淮茹一邊聽著傻柱的囑咐，一邊把臉盆里倒上一些冷水又加了一些熱水，調好水溫之後，把毛巾透了透。

  何雨柱坐在桌子邊兒上正在喝秦淮茹提前泡好的茶水。

  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邊，把毛巾遞給他，遞到他手邊上，依然是低著頭，不敢看他。說：「擦把臉吧！」

  何雨柱右手端起茶缸，沒有伸手去接毛巾，反而把自己的左手遞了過去。

  秦淮茹身子扭捏了兩下：「傻柱，你這是要當大爺？」

  何雨柱放下茶缸，抬頭看著秦淮茹，注視著秦淮茹滿面紅霞的臉上的那一汪秋水。賤賤地笑著說：「怎麼著？今兒我傻柱就當回大爺了。不成嗎？」

  秦淮茹用毛巾包住傻柱的左手，身子越發靠了上來。在何雨柱耳邊，輕輕的說道：「那大爺你以後可不能不要我啦。」一邊抱著何雨柱的胳膊磨蹭了幾下。

  小何雨柱立刻立正敬禮準備先干為敬。何雨柱翹起二郎腿，用右手整理一下衣服，把已經擦乾淨的左手抽了出來說：「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們。」

  秦淮茹轉到右邊，直接把何雨柱的胳膊抱在了懷裡，用毛巾把他的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

  何雨柱心說，這誰遭得住啊？這小娘們兒騷的有些燒啊！

  兩個人還在拉拉扯扯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孩子的腳步聲。

  何雨柱把毛巾拿過來，開始自己擦臉。秦淮茹也走到一邊，開始點飯桌子上的票和錢。

  棒梗槐花和小當排著隊的進來。棒梗今天嘗試了一把大款的味道，給每個孩子都翻了一塊兒糖。很是出了一把風頭。也知道何叔家裡，肯定還有更多。進來之後看到果然桌子上擺著很多糖塊兒。

  棒梗，畢竟是個大孩子，還知道先問叫了一聲：「何叔，找我有什麼事兒？」

  槐花兒和小當卻管不了那些，已經跑到秦淮茹身邊，抓住秦淮茹的衣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的糖塊兒，叫人都忘了。

  何雨柱對秦淮茹說：「你把桌子上的東西都帶回去。然後吃完飯過來，咱倆盤算一下，過年還需要買些什麼？」

  秦淮茹點點頭回到：「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拉著棒梗的手告訴秦淮茹：「你和槐花小當先回去，我們爺倆說幾句。」

  秦淮茹領著槐花和小當回去之後。何雨柱著對棒梗進行了一番心靈雞湯，告訴他怎樣才是一個男人的擔當。何雨柱覺得都是傻柱以前的放縱以及對孩子教育的缺失才讓棒梗成了個白眼狼。好歹孩子現在還不大，還有改正的機會。

  那些一邊誘惑棒梗，一邊站在道德高點批判人家，追著棒梗拳打腳踢進行所謂教育的傢伙，為什麼不嘗試一下讓孩子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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