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 試探一大爺

2024-09-06 17:14:58 作者: 賦靈師
  婁曉娥終究是吃不慣這樣的狗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何雨柱看她害羞。故意用手輕撫秦淮茹的頭髮。一會之後何雨柱一邊賤賤地笑著,一邊用另一隻手去摸蛾子的腦袋。小蛾子躲了幾次,終於把腦袋湊了過來。

  何雨柱也在蛾子的頭上摸了一把說:「明天你就回去,跟你爸媽好好商議一下。把我剛才說的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爸爸。」

  蛾子點了點頭,輕輕的問道:「傻柱,我能在這兒多呆一會兒嗎?」

  何雨柱說:「也沒有人趕你走啊。」

  何雨柱腳終於洗完了。秦淮茹拿了毛巾要給何雨柱擦腳。何雨柱自己接過毛巾,把腳擦了擦,就問秦淮茹:「你是不是準備就這樣過一輩子?」

  秦淮茹接過毛巾,端起盆,向外走。何雨柱聽到她用很小的聲音說道:「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孩子們天天吃不飽。」說著掀開門帘,把洗腳水潑在院兒里。

  回來之後放下臉盆,把毛巾洗了洗,掛在爐子邊兒上。又在洗手盆里洗了洗手和臉,擦乾之後,給何雨柱找了一雙新的襪子,拿過來另外一雙鞋。放在何雨柱腳邊。又把何雨柱穿過好幾天沒換了鞋放到了爐子邊兒上,把裡面的鞋墊兒抽出來放在鞋子上靠著。

  等她忙完這些回頭一看。婁曉娥的左手拽著殺傻柱的小姆指,右手拽著傻柱的大拇指,把他的手掌鋪開,把自己的臉放在上面。然後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瞪著兩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忙前忙後。

  秦淮茹心裡暗罵了一句。走過去拽蛾子的左手。蛾子緊緊握住傻柱的小指頭就是不放手,像個調皮的孩子。

  秦淮茹忍不住想在蛾子的頭上摸一把。還不等手放上去。蛾子蹭就放開手跑了。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嚇了一跳。

  蛾子說:「你翻完鞋底,還沒洗手呢。手上肯定一股腳丫子味兒。」

  秦淮茹毫不在意的聞聞自己的手指頭,嘴裡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又洗手去了。

  邊洗邊說:「天不早了,我們該回了。」

  蛾子說:「今天晚上家裡就我一個人。我不想回去,想多待一會兒。」

  這時,何雨柱站起來說:「那你到秦姐家裡坐會兒吧。我找一大爺還有點兒事兒。再不去,他們該睡了。」

  何雨柱就出門找一大爺去了。留在屋裡的這兩個女人,不再像最初一樣一邊一個。兩個人坐在凳子上,肩膀挨著肩膀。婁曉娥用肩膀輕輕推了一下秦淮茹,問道:「不準備再嫁人啦?」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法嫁人啊!我不能帶著婆婆嫁人吧!又沒那狠心把她丟下。那你呢?準備麼時候嫁過來呀?」(高能預警說的是嫁過來。)

  蛾子說:「嫁過來幹什麼?看你們兩個恩恩愛愛的?」

  秦淮茹轉身拍了蛾子肩膀一下,說道:「傻柱這樣的幫我,我能怎麼辦?我也只會洗洗涮涮再給他收拾收拾。等你嫁過來我還能過來幫幫你。可要是別人,就用不到我了。」

  蛾子說:「你意思我不會收拾唄?」

  秦淮茹說:「你連個菜都不會炒!正好嫁個廚子。」

  然後兩個人都開始不說話。在凳子上搖晃了起來。每次肩膀碰到一起。兩個人就感覺更親密了一些。

  何雨柱到一大爺那裡,門外打聲招呼之後直接推門進去。一大媽應該去了老太太那裡,只有一大爺在家。一大爺正在洗腳,看樣子是準備休息。

  何雨柱說:「一大爺這是準備休息啦?」

  一大爺說:「等你一大媽回來就睡。」

  何雨柱拖了個凳子坐下:「那我就長話短說。本來雨水是準備春節前結婚。這不李建國出差得挪到年後去。我準備趁著過年放假,去保定一趟。我爸雖說走了這麼多年沒管過我們,但他閨女出嫁,是不是需要告訴他一聲?」

  一大爺沉思了片刻說:「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你到那裡能找到他嗎?」

  何雨柱回答道:「他要是沒換地方還能找到。但我覺得不管怎麼說總得去一趟。」

  一大爺又問:「那你找我做什麼?」

  何雨柱說:「我準備讓您看看有沒有在鐵路上的朋友。年前這票可不好買呀。」

  一大爺說:「你定好什麼時候走了嗎?」

  何雨柱說:「這可是真沒法兒定啊,到時候我得看票啊。這要沒票,我總不能腿兒著去。」


  一大爺就說:「那我就找人打聽打聽年前去保定的火車票。」

  何雨柱說:「好來,我謝謝您。」

  然後何雨柱又問:「一大爺,現在縫紉機多少錢?我這幾天淘換了一張縫紉機票。想著給雨水買台縫紉機。」

  一大爺把身子一仰,腳就把盆里的水都帶了出來說道:「可以啊,傻柱!這樣一來雨水在婆婆家那裡臉可就大了。」

  何雨柱就說:「前幾天問過李建國他們結婚不準備買。正好我得了票。就盤算乾脆買一台算了。」

  一大爺說:「現在可不便宜。前院老陳家親戚兒子結婚買了一台。我聽說是二百三十多塊呢!。」

  何雨柱說道:「那感情好,我這也差不了多少。」

  一大爺問:「差多少呀?」

  何雨柱說:「不到二百,差一百七。」

  一大爺說:「你跑我這兒貧嘴來了?」

  何玉柱說:「您看能不能從您這裡再拿點兒?以後我按月還你。」

  一大爺擦了擦腳,趿拉著棉鞋,從一口大箱子裡面,找出了一個小匣子。打開匣子看了看。對何雨柱說道:「前面兒一個五十。我再借你二百。」

  何雨柱說:「別啊!咱爺倆就別非湊個二百五了。您借我二百五湊個三百。我這去保定身上總得帶點。」

  一大爺說:「成。」從匣子裡拿出錢來,數出了二十五大團結,遞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錢說道:「回頭以後每月我最少還你十塊。要是掙得多我就多還一些。」

  一大爺說:「不用著急。我也不等錢用。一大爺又問道:「要不年前,你找人打聽打聽。說不定有從保定回來的人,知道你爸的情況。」

  何雨柱說:「要不我也不提這個心思。前些日子有人從保定帶了幾句話過來。」

  說著不等一大爺再問。說了一句:」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一大爺想問些什麼?終究沒有再說。看著何雨柱走了。坐在床上,嘆了一口氣道:「這紙終究包不住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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