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5 人生巔峰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兒的時候，正趕上三大爺要關門。記住本站域名三大爺住在前院，關院們的事兒一直是三大爺負責。何雨柱當官的消息院裡早就傳遍了。三大爺看見何雨柱臉上帶著酒，知道今晚上他肯定找地方慶祝了一下。

  何雨柱和三大爺打招呼，道了一聲辛苦。

  三大爺說道：「傻柱，什麼時候請咱院兒里的人吃飯呀？你可是咱們院兒里第一個當官的呀。」

  何雨柱說：「我的三大爺唉，我那就是個名頭。該洗菜洗菜，該炒菜炒菜，也不管人也不管事的，乾的還是廚子的活兒。」

  三大爺說：「也是。聽說你們廠里招待離了你誰都不行！」

  何雨柱說：「您這是捧我，這四九城還真不缺好廚子。過兩天到喝酒我喊你。」

  三大爺說：「那我正好還有半瓶好酒。我給你留著。」

  何雨柱說：「別忘了加點水，要不不夠喝的！」三大爺虛踹了一腳，笑著把門關上。

  何雨柱把飯盒放在秦淮茹窗台上，敲了敲窗戶。等了一會兒，秦淮茹從屋子裡面出來，一看何雨柱醉醺醺的樣子問道：「這是和誰喝了這麼多啊？「」

  何雨柱說：「跟楊廠長、李副廠長還有食堂秦主任喝的。飯盒兒是做菜剩下的豬肉，你待會別忘了拿出來。今天喝酒的時候我跟廠長他們說了把你調到三食堂去。工資還是那些工資。在後廚跟我學上兩年，怎麼著也能升上一級。比你在車間強多了。待會你到我屋裡來拿我攢下一些煙票，明天去買幾盒煙，給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送去。」

  秦淮茹說：「好，我把肉放好就過去。」

  秦淮茹回屋把肉放好。就跟賈張氏說：「傻柱找了廠長要把我調到後廚，還是發現在的工資。」

  賈張氏說：「這可是好事！廚房吃飯不要錢，能省出一個大人的口糧呢！」

  秦淮茹說：「傻柱讓我過去拿些煙票，明天買幾盒煙給廠長們送去。」

  賈張氏說：「是得謝謝人家。(你猜要謝謝誰？)你快去吧！別忘了早點回來。」

  秦淮茹到了何雨柱的屋裡。推開門看見何雨柱斜著倚在被子上，看起來有點兒犯迷糊。秦淮茹關上門(注意)，用涼水透了透毛巾，給何雨柱擦了擦臉。(生活常識：喝酒了不要洗熱水澡，容易上頭，也不要洗冷水澡，容易感冒。結論就是酒後不要洗澡。用涼水擦臉就好。)

  何雨柱清醒了一下說：「今天的酒有點兒上頭。」

  秦淮茹說：「泡泡腳能舒服些。你坐正別歪著了。我給你打水。」

  秦淮茹試了試幾個暖瓶的水，找出溫度不是很高的那個，把裡面的水全倒在洗腳盆兒里，給何雨柱端了過去。

  任何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簡單了許多。秦淮茹坐在凳子上等著給何雨柱擦腳。何雨柱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摸她的頭。

  「我點了點攢了兩條兒多點兒。明天你去拿兩條。兩個廠長，一人一條。他們要問，你就說感謝他們的照顧。

  秦淮茹說：「那你自己抽菸怎麼辦？」

  何雨柱說：「我給人家做婚宴。到哪家，人家不得再給我兩盒兒呀。我又抽不了那麼多。那不，還攢了一些在抽屜里呢！以後只要咱這個活兒不斷，缺不了我煙抽。」

  泡了一會，何雨柱，酒醒一些了。手慢慢從頭摸到臉上。

  秦淮茹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何雨柱一眼說道：「還沒關燈呢。」便把臉一轉，把擦腳毛巾扔給何雨柱。

  秦淮茹端著洗腳盆。把盆放在臉盆架子旁邊(為什麼不把水潑掉)。到門口把燈關上。一步一挨摸摸索索地(剛剛關燈)來回到何雨柱身邊。

  何雨柱把擦腳毛巾，搭在床頭上。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手。秦淮茹的手上有皸裂還有老繭，很是粗糙。何雨柱說：「這些年受苦了。」

  …………

  秦淮茹坐到床邊去拽何雨柱的被子。何雨柱蒙在被子裡面，拽緊了被子不讓秦淮茹拉開。何雨柱主要是感覺太丟人了。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秦淮茹嗤嗤地笑了起來。

  秦淮茹又笑了一會兒，就趴在被子上抱住了何雨柱說道：「傻弟弟，下回就好了。」

  何雨柱終究沒有從被子裡出來，說道：「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又抱了一會，起身隔著被子拍打了何雨柱幾下：「那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回家的路上雙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臉，生怕笑出聲來。

  何雨柱等秦淮茹走後，終於從床上坐了起來。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之後心說這事肯定得叫秦淮茹笑話一輩子。敵軍還沒有到達戰場，沒有真槍實彈的進行對決，就連敵人的臉都沒看到。自己就認慫了，繳械投降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何雨柱熬了小半鍋稀飯，狠狠地補充一下身體的水分。又到後院老太太那裡，把昨天糧票換到的錢交給她。聾老太太顯然昨天也已經得到了消息，把何雨柱誇獎了一番。

  何雨柱去到廠里。來到後廚把中午飯菜準備好之後，叫了馬華和其他幾個人，一起把雜物間收拾了一下。然後去找秦主任，要了兩張桌子擺在裡面。

  秦主任給了他一些單子，這讓他看一下。告訴何雨柱以後三食堂的物資接收的時候需要他簽一下字。秦主任還讓何雨柱對一下現在的庫存。

  何雨柱在點庫存的時候。秦主任領著秦淮茹過來找他。說：「秦淮茹已經跟車間把工作交接好了。從今天開始，秦淮茹就在調到三食堂做幫廚。」

  何雨柱和秦淮茹把秦主任送走，何雨柱說：「你先和我一起把剩餘的庫存點完。」何雨柱囑咐秦淮茹到了後廚，洗完菜之後不要閒著。反正食堂土豆幾乎天天吃。記得好好的練練刀功。

  何雨柱帶秦淮茹到後廚，拍了拍手說道：「以後秦淮茹就調到咱們這裡幫廚，大傢伙都照顧著點。」

  秦淮茹就和一幫女的洗菜去了

  何雨柱又單獨找到馬華囑咐到：「等秦淮茹練刀工的時候多教教她。」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