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 冉秋葉堵門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到後院給老太太婁曉娥做了晚飯一起吃了。Google搜索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在等著了。一看到何雨柱立馬問道：「老師說棒梗怎麼樣啊？」

  何雨柱說道：「老師把棒梗表揚了一番，說最近這一段時間進步很大。我看這孩子這一段時間表現也挺好。呆會兒你回去也可以表揚一下他。順便問一下他過年的時候想要個什麼獎勵？」

  秦淮茹說：「別把孩子給慣壞了。要什麼獎勵？」

  何雨柱說：「那到時候我就多給他點兒壓歲錢。讓他多買幾個鞭炮吧。」

  秦淮茹又說道：「我今天幫你領了工資，六十多呢。」

  何雨柱說：「先放你那兒吧。我一時半會兒也用不著。可以拿出一些來給你婆婆，讓她把年貨買一下。肉和菜就不用買了。我已經跟小馬說好了。今年過年，老太太，一大爺家還有我都到你們家吃飯。到時候我做一桌子菜，咱們一起過年。待會兒你去跟一大爺說一聲。這幾天，我一直也沒碰上他。」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一個大早。騎著自行車載著秦淮茹上班兒去。在路上，秦淮茹跟他說：「以後你能不能不要拽我頭髮。」

  何雨柱說：「主要是當時你那兩個辮子，長短粗細正合適。我真是沒忍住。」

  秦淮茹氣的拍了何雨柱後背好幾巴掌。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兩人就沒再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王廠長找到何雨柱問道：「能不能做川菜？」

  何雨柱說道：「那是太能了，咱是正宗京派川菜傳人。」

  王廠長說：「那今天有一個大領導家的廚師回鄉探親去了。你今天幫著做一頓川菜招待客人。到了那裡要少說話，不該問的不問。」

  何雨柱心說這情節，我熟啊。就是不知道今天看不看電影。很快，司機把車開了過來。何雨柱上車一看，許大茂那小子也在車裡。何雨柱立馬說道：「好幾天沒見你小子了，這是跑哪兒去？」

  許大茂自然不能說自己到處求醫問藥去了。當著廠長也沒法兒說自己到公社下面放電影，就支支吾吾的說道：「在我爸媽那裡住了幾天。」但是許大茂心裡恨傻柱恨得要死。要不是傻柱，婁曉娥也不會跑到老太太那兒住著不回家。

  很快到領導家到了。何雨柱去廚房，許大茂去了會客廳，準備放電影。何雨柱試了試暖瓶裡面果然沒有水。就坐在凳子上，等著領導夫人。

  不一會兒，領導夫人進來。看到何雨柱傻傻的坐著，問道：「你看東西準備的怎麼樣？」

  何雨柱說：「您給送瓶熱水，我這喝茶沒水。再就是拿瓶兒芝麻醬過來。」

  領導夫人問道：「今天不是做川菜嗎？要芝麻醬幹嘛？」

  何雨柱說：「我做川菜要用芝麻醬。跟您說您也不懂，您等著吃就行了！」

  領導夫人倒是沒有再說些什麼。去找了一瓶兒芝麻醬又送了一壺熱水過來，接著，她就去看許大茂了。許大茂已經把設備調試完畢。一看，有人進立馬迎了上去：「您好，您有什麼吩咐？」

  夫人說：「他們還在談事兒，呆會兒就過來，都準備好了嗎？」

  許大茂說：「都準備齊了。領導來了馬上就能放。再說這麼好的片子，肯定沒問題。以後您要是還有片子要放，您說一聲兒。我就是有天大的事兒我也放下來給你您放。」

  夫人說：「你這個同志很有素質。比那個廚師強多了。剛才他居然問我要芝麻醬！我真懷疑他不會做川菜。」

  許大茂說：「他哪能會做什麼川菜。他就在廚房裡燉個大鍋菜，再就是能炒個家常菜。我跟他一起住在院兒里這麼年呢？沒見過，他做過川菜。你知道我們院兒里人都叫他什麼？叫他傻柱。那就是一混蛋。就是他竄搗的現在我媳婦兒跟我分居呢。」

  接下來自然是大領導進來，把許大茂批評了一番，並讓秘書把他趕走。秘書緊接著到廚房通知何雨柱趕緊開始做菜。很快，菜上齊了。當大領導問的時候，何雨柱按照慣例，拿捏了一番。然後按照原來的劇情把話說了一遍。

  等飯吃完。大領導要和廠長他們談事情。領導夫人卻不讓何雨柱走了，非要他說說他和許大茂的事情。

  何雨柱說：「我只能說這事我問心無愧。這裡邊兒，有人家兩口子的隱私，有些事兒我不能說。我能說就是他們兩口子的矛盾是因為結婚幾年沒有孩子，結果經常吵架。領導夫人一聽說：「我看他說話文質彬彬的，不像是這樣的。」

  何雨柱說：「我這人嘴笨，也不會說什麼漂亮話，有什麼說什麼。許大茂嘴上說話漂亮。您跟我倆都是第一次見面，沒有深入的了解，產生錯誤的判斷很正常。這不，這才多長時間，您不就已經認清了。」

  後來大領導聽自己夫人說起來，看何雨柱雖然和許大茂有一定的矛盾但是依然堅持，覺得何雨柱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正好馬上要過年了，所以這一次領導夫人給了一些錢票還多給了一些東西。

  何雨柱坐著車回到四合院。一進中院。就聽見有人喊「傻柱」，何雨柱回頭一看是三大爺喊自己後面。再一看緊跟著冉秋葉從三大爺家裡出來。何雨柱心說，這是堵我來了。

  何雨柱問三大爺：「您有什麼事情?」

  三大爺說道：「冉老師找你有事。你沒在家，正好我碰見了就叫她在我家等你。」一邊使著眼色。

  何雨柱明白三大爺的意思。說道：「我謝謝您了。」又對冉秋葉說道：「那請冉老師到我屋裡坐坐！」

  冉秋葉和三大爺說了一聲，跟在何雨柱後面進了中院。何雨柱問道：「冉老師有什麼事找我？」

  冉秋葉明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今天到學生家裡家訪，到了這附近就打聽了一下，想看看你住在那裡。正好在院門口碰到閻老師。我一說要找你，他說你還沒下班，我想回去，他非讓我在他家等你。」

  何雨柱說：「待會到我屋裡我告訴你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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