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7 婁家走了

2024-09-06 17:15:03 作者: 賦靈師
  正月二十八,上午,婁曉娥和秦淮茹一起去買東西,兩人逛了一上午的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中午回來何雨柱和婁曉娥吃完飯。何雨柱說:「我下午要去冉秋葉的老師那裡做宴席。晚上要晚點回來,正好下午有時間你也該回去看看你爸媽了。」

  婁曉娥回到家裡發現家裡掛著在牆上的畫都已經被摘下來放在箱子裡了。趕緊問自己的父母:「發生了什麼?這就要走?」

  婁曉娥的父親告訴婁曉娥:「今天下午就不要回家了。晚上咱們要直接到碼頭。」

  婁曉娥說:「明天行不行?我今晚回去跟傻柱說一聲,總不能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婁曉娥知道家裡的安排,但沒想到走的這麼早。

  婁半城說:「這都是跟傻柱商量好的。你不回去,他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何雨柱還讓你給他留一封信。這詞都是他編好的。」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紙條,「你現在去把這個紙條上的字抄一下。把這封信寄給何雨柱,他知道怎麼做。」

  婁曉娥明白了家裡人都瞞著自己。傻柱也早就知道。只是想讓自己快樂的過這一段日子。大家都瞞著!婁曉娥一邊抄信一邊哭。婁曉娥的媽媽在旁邊看著勸道:「到時候,我們再回來。」

  婁曉娥的心裡覺得再也不可能回來了。所以把信寫完之後,婁曉娥已經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婁家這邊靜悄悄的搬家。等到天黑,兩輛車拉著直奔碼頭。

  這邊何雨柱和冉秋葉一起坐車到了冉秋葉的老師家裡。

  何雨柱切菜,準備食材!冉秋葉在一旁洗菜。冉秋葉看著何雨柱熟練的做菜。菜刀在菜板上,仿佛奏出了旋律。

  冉秋葉說:「真沒想到,看你做菜還是一種享受。」

  何雨柱說:「哥們是文化人。幹什麼都有底韻!」

  「我發現你這人就不能夸。一夸就翹尾巴。」

  「」那是因為哥們是金子。這一有陽光啊,我就燦爛。不是有那句話說嘛,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那前提不就是要求你得是金子才行!」

  然後嘴裡開始輕聲地哼著:「不要瘋狂的迷戀我。我只是個傳說。」

  冉秋葉被逗的是的是花枝亂顫。可是冉秋葉看不到何雨柱眼底里深埋的那一縷憂傷。自己魚塘里的魚終究有一條要跑掉了,自己卻無力阻止。估計今晚回家很有可能會獨守空房!

  這個正月邁向月底的每一天,何雨柱都感覺是一種煎熬,就好像等待那一隻還沒有落下的靴子。但今天終究是別人家的喜宴。自己只能把這種憂傷暫時放下。

  只有一桌的宴席,何雨柱很快就完成了。拿著主家給他的酬勞,再跟冉秋葉告別之後,何雨柱獨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何雨柱孤獨地在路上走,孤獨的坐車,孤獨的回家,在院裡和別人熱切的打招呼,在靠近自己家的時候,何雨柱卻越來越害怕。家裡的燈沒有開,秦淮茹的一大家子正在吃飯。

  何雨柱開門,開燈,直接把飯盒丟在爐子上加熱,然後從飯櫥里拿出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一口乾掉,白酒的辛辣中藏著苦一絲苦澀。這個時間還沒有回來的婁曉娥應該是已經在去往香港的路上了吧!

  吃了一點菜,何雨柱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在家裡忙完了之後,秦淮茹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喝得醉醺醺的何雨柱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酒呢?婁曉娥呢?」

  何雨柱說:「婁曉娥下午回娘家了。」

  秦淮茹說:「這個點兒也該回來了。要不你去接接她?」

  何雨柱說:「說不定婁曉娥想在娘家住一晚上。明天再說吧。」

  秦淮茹看何雨柱喝的有點兒多,就用毛巾兌了點溫吞水,給他擦了擦臉,然後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收拾完桌子一看何雨柱已經歪在床上睡著了。秦淮茹幫何雨柱把鞋子和襪子脫掉,幫何雨柱把皮帶摘下來,又給何雨柱擺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給他蓋好被子,封了爐子,關好門,回了家。

  第二天,何雨柱和秦淮茹一起上班。依然是洗菜做菜。到了晚上,何雨柱做完小灶,飯盒帶著一些做好的飯菜。和劉嵐招呼一聲:「劉嵐,我先走了。你等著把小食堂收拾一下也趕緊下班!」

  何雨柱回到家裡進門一看。秦淮茹坐在桌子邊上等著。一進門秦淮茹就對何雨柱說道:「我問過我婆婆,她說婁曉娥今天一天沒回來。現在都這麼晚了,不會出什麼事?」

  何雨柱說:「那我到她家去看看。你把自行車鑰匙給我!」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很快就到了婁曉娥的家裡。看了看,大門緊閉。叫了叫,無人應答。何雨柱踩著自行車爬牆進去,在婁曉娥家裡轉了一圈,發現收拾的非常乾淨。何雨柱爬牆出來,跑到了居委會主任王主任家裡。


  王主任在家裡剛剛吃完晚飯,聽到有人叫門。打開門一看是何雨柱。王主任問道:「是傻柱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啊?」

  何雨柱說道:「王主任,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我媳婦婁曉娥都沒有回家。這今天晚上我加班回家,看發現她還是沒有回來。我就到婁曉娥娘家去找。結果他們家裡連個人影都沒有了。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找誰呀?這不,趕緊到你這裡來問一下。」

  王主任一聽:「那你稍等,我和你一起再去看看。」

  何雨柱和王主任又一起到了婁曉娥的家裡。兩個人站在自行車上。何雨柱指著屋裡說道:「王主任,我在這個屋裡轉了一個遍,連個人影也沒看到。家裡面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連牆上掛的畫兒都不見了。」

  王主任說:「這應該是跑了。」

  「不能吧!他們跑什麼啊?再說就是跑,也應該給我個信兒啊。昨天下午婁曉娥跟我說要回娘家,晚上沒回來,我也以為婁曉娥想在娘家住一天。她今天又沒回家,我就想來看看。就是要跑,不能跑得這麼快呀。過年的時候我還過來拜年了可一點兒沒看出來呀。再說婁曉娥要是準備走那她跟我結婚幹嘛?這不是耍我嗎?」

  王主任說:「你小子還真有可能讓人家給耍了,也不能說是耍了。極有可能拿你當了一個幌子。這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啊!你這個老丈人啊,不簡單呀。話說你媳婦兒也夠狠心的。」

  「可不是嘛!這結婚滿打滿算一個月,媳婦兒就沒了,這不坑我嗎?你就是以後不回來了,你也得給個信兒啊。」

  王主任安慰了何雨柱一番,然後讓何雨柱先回家。王主任說:「這事兒我還得向上級報告一下。」

  「這有什麼要報告的?難道要報警抓他們嗎?」

  王主任說:「這事兒還真得問問!」

  何雨柱和王主任分道揚鑣,就回到了家裡。回到家裡發現秦淮茹還沒有休息,還在等著何雨柱的消息。

  何雨柱剛剛回家,秦淮茹就從自己家裡出來,問他怎麼樣了?

  何雨柱告訴秦淮茹自己老丈人家裡已經是人去樓空了。何雨柱說:「秦淮茹你明天幫忙請一天假。我得到居委會打探一下消息。」

  秦淮茹說:「那你早點休息!」

  第二天何雨柱去找王主任。王主任告訴何雨柱暫時沒有婁家的消息讓他回家等著。

  中午何雨柱回家的時候,一大媽告訴何雨柱剛剛有個郵遞員送了一封他的信:「這不你不在家,前院的三大媽幫忙收了。」

  何雨柱到前院找到三大媽,接過信,看了看。何雨柱就拿著信又回到了居委會,找到王主任。

  王主任一看信知道婁曉娥一家應該是已經出境,但信上沒有寫去到哪裡?

  何雨柱說道:「王主任,我要跟他們劃清界限。這樣的人不是害我嗎?我要跟婁曉娥離婚。」

  王主任領著何雨柱到民政局,做了證明並出具了居委會的證明信。當天何雨柱就和婁曉娥辦理了離婚證。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兒的時候,食堂裡面幾乎都知道何雨柱昨天請假找媳婦兒去了,紛紛打聽怎麼回事兒?

  何雨柱一臉沮喪的把事情在後廚說了一番。沒有幾天就傳遍了全場。大家都知道了食堂有一個叫傻柱的,被人家當了幌子。找了個媳婦結婚才一個月,媳婦全家就全都跑了,把他自己扔在一邊。這個蒙在鼓裡的傻子還請了一天假去找媳婦兒。直到收到信的時候才知道人家都跑到國外去了。

  何雨柱冷漠地應付著懷著各種目的來安慰的人們。下班後回到家裡,繼續冷漠的感謝院裡有心人的安慰。

  何雨柱本以為事情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婁曉娥沒有受到那麼多的傷害,婁曉娥的父母也沒有經歷牢獄之災,安穩平靜的離開了。這樣的結果自己應該可以接受!

  可是何雨柱依然提不起做事的興致。這幾個月和婁曉娥的相處。並不是在電視劇里看到的那十幾二十幾分鐘的畫面。而是現實生活的一點一滴、一顰一笑。不像電視劇里看到的那樣的擁有波瀾可是就是這樣平平靜靜的滲入骨髓,沁入內心。

  何雨柱一直覺得自己應該做好了準備。可當靴子落下了,當婁曉娥走了,何雨柱痛入心扉!

  何雨柱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只有秦淮茹的溫柔讓他的精神稍微有了一點起色。

  這一天中午吃過午飯,楊廠長又來找何雨柱,讓他去給大領導做飯。

  何雨柱跟秦淮茹說了一下騎著自行車自己去了大院。到了大領導家裡做了一次家常便飯。這次大領導並沒有邀請什麼人。只有大領導和領導夫人,因此何雨柱也就一起喝了幾杯。

  大領導發現何雨柱的精神不是很好就問他是怎麼回事兒?何雨柱就把自己和婁曉娥的事給大領導說了。大領導對這些事兒不是很感興趣。領導夫人那叫一個感興趣,一直問各種細節。

  何雨柱說道:「老姐姐,饒了我吧!我這媳婦兒剛跑幾天,您就別細問了,說起來揪心呀。」

  領導夫人說:「那你第一次來人家說你竄搗人家兩口子離婚,還真沒冤枉你。」

  「我不說過嗎?他們兩口子離婚真不是我竄搗的。他們兩個人打了好幾年了。隔一段時間,就得打上一架。兩口子那點兒感情早就打沒有了。那還用我竄搗啊?再說人家到醫院檢查,自己什麼事兒沒有?讓那小子去,他又不去。你說這樣人家還能跟他過嗎?在他家白白挨打嘛不是!他們分居婁曉娥住在我們院一個老太太那裡。這老太太是一位烈屬,也是五保戶。院裡的一大爺和我一直幫襯著。這婁曉娥又不會做飯。我有時間就過去給老太太做飯,老太太又從中撮合。我們這樣才好上的。當然,咱也得承認,我找的這媳婦婁曉娥啊確實是個吃貨,格外的嘴饞。這一來二去,能不看上我嗎?」

  和領導夫人白話了一陣又跟大領導說:「大領導,現在這個風聲不好,對你沒有什麼影響吧?」

  大領導說:「這風確實不小呀。」

  何雨柱說:「不行啊。您就多退幾步。革命工作做了一輩子了,又趕上這個風頭。您這一退啊避過這個風浪,在家把身體好好。休養一下,鍛鍊鍛鍊。我再隔三差五的過來給你做做菜,陪您下下棋。跟老姐姐說說話兒。你說是不是比現在舒服?」

  大領導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何雨柱又對領導夫人說:「老姐姐,你也可以趁這段時間,讓大領導啊帶著你到處轉轉。我估計著BJ城的這些好玩兒的地兒您都不一定轉過。」

  吃完了飯。何雨柱把廚房收拾得了。過去和領導下棋。第一局到中場,何雨柱說道:「大領導,您這會考慮的事兒太多。今天您的心沒在棋上。您就往寬了想,八年抗戰外加三年解放戰爭加起來不才十一年。那時候肯定比現在苦多了吧!?頂多是再來一個十一年。你把身體養好了,總能看他起高樓再看他樓塌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下完三局棋,何雨柱幫著收拾起來,就告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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