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只允許喪偶

2024-09-06 19:38:29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季望被顧修遠推得一踉蹌,還好旁邊停著一輛車,不然這個時候季望應該已經倒在地上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毛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季望委屈得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顧修遠,我手都被你弄破了,你要賠我醫藥費。」

  顧修遠並沒有理會季望。

  沈晚回過神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她走到季望的面前,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口,還好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從包里翻出一張創口貼,沈晚幫季望貼在了傷口處,「你回去之後記得消毒,不要感染了。」

  季望朝著顧修遠,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沈博士……你如果真和那狗離婚了,考慮考慮我唄!」

  「我媽可是連做夢,都想要我找個學問好的媳婦兒。」他又和花蝴蝶一樣,瘋狂地朝著沈晚撲棱著眼睛。

  沈晚知道季望在開玩笑,無奈地聳聳肩。

  她可是有自知之明的,能嫁給顧修遠,已經是上輩子不知道燒了多少高香,才換來的。

  「現在可以滾了!」顧修遠把沈晚拉到一邊,抬手扯了扯領帶,然後冷眼盯著季望。

  季望轉過頭,朝著沈晚吐了吐舌頭,然後一溜煙兒地就跑了。

  空曠的花園裡,瞬間只剩下沈晚和顧修遠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深秋的風已經有些涼意,加上還餓著肚子,沈晚現在可以算得上饑寒交迫。

  而面前的男人,似乎在低頭思考著些什麼,並沒有要開口和她說話的意思。

  空氣安靜了很久,沈晚沒有耐心再這樣耗下去了,「你的聚會還沒結束,進去吧。」

  顧修遠沒有理會沈晚,拽著她走到了停在不遠處的阿爾法前。

  「上車!」他幫她打開了副駕的車門。

  隔著車身,沈晚看了一眼從駕駛座驚慌跳下車的秦陌,低頭苦笑一聲。

  她並不想再激怒顧修遠,很配合地坐到了副駕上,「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車門被重重地摔上。

  沈晚怕自己情緒在這一刻崩潰,她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

  感覺到有人坐到了駕駛座上,而後排的門卻沒有一點聲響。

  車很快就啟動了。

  開出一段路後,有些困意的沈晚卻被晃醒了,「秦陌,你開慢點。」

  本就空空如也的胃裡,被車顛得翻江倒海。

  「順便看一下,還有什麼地方……」她睜開眼偏過頭。

  在看到開車的人不是秦陌,而是顧修遠的時候,沈晚先是呆滯了一秒。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顧修遠也側頭看了一眼她,然後沈晚的屁股就感受到一陣更猛烈的加速。

  「顧修遠!」

  下意識的抓緊了胸前的安全帶,沈晚害怕地閉上了眼睛,「你能不能開慢點,你想死還非要拉上我一起嗎?」

  他就像沒有聽到沈晚的話一樣,又狂奔了一段距離,然後一個急剎車,車穩穩地停住了。

  沈晚是真的被嚇到了,癱坐在座椅里緩了很久,心跳才恢復正常的跳動,「你知不知道,喝了酒開車有多危險?」

  「我不就是說了江清淺幾句,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沈晚低下頭,把臉埋進手裡。

  她的心裡滿滿的失落。

  「如果你真的放不下江清淺……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沈晚用手搓了搓臉,抬起頭看向旁邊的顧修遠。

  四目相對。

  對上他的眼神,沈晚剛才組織好的語言,一下又消失成空白。

  她的肚子在這個時候,很不知趣地嘟囔著。

  顧修遠看著她,眉眼間是深不可測的冷冽,「你沒吃晚飯?」

  聽到他的話,沈晚有種一記重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她有股壓抑不住的惱羞成怒,「顧修遠,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講的話!」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只要他不想談的話題,他就能輕易用別的話題岔開。


  沈晚知道如果她的態度不夠堅決,在這個問題上,她就永遠別想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沈晚,我不會同意離婚的。」

  顧修遠淡淡地吐出幾個字,沒有任何情緒。

  她早就猜到顧修遠會這樣回答,高高在上的顧修遠怎麼會容忍,一個女人和他提出離婚呢?

  這是對顧修遠這樣的人物,極大的侮辱。

  「我知道我提離婚,你心裡不舒服。」

  明明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著轉,沈晚依然強顏歡笑,眼神真誠地看著他,「這樣吧,等你氣消了,你來找我提。」

  他的眼神在被沈晚拆穿心事後,又濃黑了幾分,嗓音暗啞,「我顧修遠這輩子只能是喪偶,不可能離異!」

  顧修遠的眉頭皺得很深,表情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還是很輕易地被沈晚讀懂了。

  他徹底發怒了!

  沈晚被顧修遠突然壓過來的身體,死死地抵在座位里,讓她沒有半點的挪動餘地。

  就在顧修遠的嘴唇快要落下來的時候,沈晚下意識地偏了一下頭。

  他一把擰過沈晚的臉,「你不要總拿著清淺……來刺激我。」

  沈晚被迫直視著,他眼底的怒意。

  下一秒……

  顧修遠的嘴像一枚鋼印狠狠地蓋在她的唇上。

  這次他沒了平日裡的溫柔,沈晚能聽到男人呼吸的急促聲,他只是單純地喧泄著他的怒氣。

  她呆呆地看著,現在和她零距離接觸的臉,強行壓住自己的委屈和憤怒。

  這些年,顧修遠還從未這樣羞辱過她。

  直到沈晚的嘴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疼,顧修遠的臉才從她的面前離開。

  他的手在她被打過的臉上,和剛被啃過的嘴唇上,輕輕地觸碰著,「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好欺負了?」

  沈晚聽不出他的喜怒,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側頭看向窗外。

  ……

  車子慢慢啟動,沒有之前開得那麼快了,可是一想到顧修遠喝過酒,沈晚再也不敢閉眼了。

  尤其想到他說,這輩子只能喪偶時的神情,沈晚更是緊張到,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在冒著冷汗。

  「沈晚。」

  在路口等紅燈時,顧修遠突然開口叫了她一聲。

  沈晚很緊張地轉頭看向顧修遠。

  「我沒喝酒。」他輕抬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緊接著車子又是一個猛起步,如果不是有安全帶,沈晚都覺得自己快要被彈射出去了。

  顧修遠簡直就是,把保姆車當成戰鬥機一樣開著。

  坐在車裡的沈晚真實的感受到,顧修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戶口本上的已婚更改為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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