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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真該給他吃點藥

2024-09-06 19:38:39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顧修遠猛地推開她的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一張臉就要溢出黑墨水了,「你以後還想不想用了。」

  沈晚習慣性地用消毒濕巾擦著手,眼神帶著強烈的不屑和鄙夷。

  「我說顧老闆,現在都21世紀了,難道你還覺得有什麼東西是不可替代的?打開貓店什麼東西沒有。」

  她是學醫的,在學校和實驗室,什麼樣的話題沒有人聊。

  就算平時她不和別人開車,那耳濡目染也學會了。

  看他忍著疼得皺起的眉頭,還要用凶煞的眼神恐嚇自己。

  扔掉手裡用過的紙巾,上身靠在座椅上。

  沈晚冷眼朝下瞟了他一眼。

  「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也算是我為社會積了一點功德,不然你天天就想著調戲良家婦女了。」

  「你是良家婦女嗎?」顧修遠冷冷的盯著沈晚。

  剛才還在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現在還敢說自己是良家婦女。

  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不過被她這一通攪和,他是一點雜念和歪心思都沒有了。

  想到了在咖啡館裡他自己說過的話,顧修遠拿起電話,給季望撥了過去。

  簡單地把事情和季望交代一下,他掛斷電話。

  「我讓季望把明天的局組好了,你一定要記得讓司機接上你那位弟弟。」

  顧修遠的身體湊到她的座椅邊,胳膊支在扶手上,「記得讓他把錢帶夠了,我們玩得可不小。」

  側過頭,沈晚就看到他透出惡趣味的眼神。

  「你能別找他麻煩嗎?他才剛回國,對你一無所知,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你覺得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那也是我說了算。你這樣的求饒可不怎麼管用。」顧修遠看她這麼維護賀聿懷,臉上冷氣又添了一些。

  「有花這個功夫來和我浪費口舌,還不如讓你那個小白臉弟弟,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去高爾夫球場練練球技。說不定明天就能幫你把贖身錢贏夠呢?」

  聽到高爾夫球幾個字,沈晚都覺得頭疼。

  他這擺明了就是要欺負人,顧修遠的高爾夫球都是跟著國家隊教練學的。

  季望曾經和沈晚說過,顧修遠不去當職業運動員可惜了。

  賀聿懷怎麼可能贏得了他?

  顧修遠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不可能放過賀聿懷。

  沈晚只覺得腦子裡嗡嗡的。

  在顧修遠的面前她人微言輕,說的話實在是沒有什麼分量。

  雙手抱在胸前,餘光望向窗外。

  她活得已經很不容易了,賀家能夠擺脫從前的生活也不容易,難道現在還要拖著賀聿懷下水嗎?

  沈晚深深地自責。

  為什麼靠近她的人,都變得這麼不幸,難道她還真是什麼掃把星之類的。

  到底還有什麼辦法呢?

  ……

  要不晚上趁著顧修遠睡覺的時候,用他的球桿一桿子敲死他?或者用刀把手給他砍了?再要不然或者打斷他的腿?

  解決不了麻煩,那就解決掉製造麻煩的人。

  想著想著。

  她就忍不住靠在椅子裡偷偷點了點頭,嘴角還露出一絲壞笑。

  顧修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沈晚,她那一絲狡詐詭異的笑,更是清清楚楚的被他收進了眼裡。

  這是沒有安什麼好心啊!

  拳頭貼在嘴上,用力地清了一下嗓子,語氣帶著濃濃的警告。

  「最好別用你那顆腦袋瓜子想什麼歪點子。要是你敢給我下藥,你肯定死得比任何人都慘。」

  沈晚猛地轉頭,看向顧修遠,眼裡一絲光閃過。

  對啊,她怎麼沒有想到用藥這一招。

  殺人這種事,風險太大也太過血腥,沈晚肯定下不了手。

  但是用藥……這不就是她擅長的領域嗎!

  下個瀉藥什麼的,又不致命。

  藥量控制好,還能恰到好處地解決明天的問題。


  再看顧修遠的眼神,沈晚的表情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強忍著笑意,沈晚板著臉,「要是我想對你下藥,你還能活到這個時候?」

  心裡卻想著,要是早意識到可以這樣對付顧修遠,何必還要費那麼多的心神。

  什麼江清淺懷孕這些,全都不是問題。

  她只要給顧修遠用完藥,他都不可能在別的女人面前,肆無忌憚地展示他的男性雄風了。

  可是現在想明白已經晚了。

  悔不該當初啊,這麼多年的書算是白讀了。

  不過沈晚也就是想想,她要是真的對顧修遠用藥,導致他的功能受損。

  那她的結局,不是在某南路600號的精神病院裡,和別的病人一起討論世界是否真實存在的問題。

  要麼就是她在東江那個監獄裡,和別人一起上演監獄風雲了。

  顧修遠扯了幾下褲腿,「我想你也不敢有什麼鬼點子。」

  朝著窗外看了一眼,他的語氣已經很不耐煩,「司機是去挖礦了嗎,還不回來。」

  他還要幾個重要的會議。

  要不是沈晚幽會小白臉,他犯得著和她在這兒浪費時間。

  沈晚回頭透過後車窗,看到不遠處幾個身穿黑西服的保鏢,都撅著屁股狼狽地扒著路中間的花壇。

  他們這個方向的馬路上,沒有一輛行駛的車輛。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肯定是司機給誰打電話讓人封路了。

  「你們有錢人的為所欲為,我真是看不懂。這一大早的,還是上班高峰期,就這樣把路封了,多少人的上班遲到扣工資。」

  生活在底層的沈晚,當然對同層次的人抱有最大的同理心。

  她曾經為了省下兩塊錢的公交費,能夠提前幾個小時,走上十多公里的路去學校的。

  這樣精打細算的苦日子,顧修遠是沒有體會過。

  現在這樣一折騰,多少家庭也許因為今天扣一點工資,一個月的水電費就沒了。

  沈晚唉聲嘆氣。

  生活在雲端的人,怎麼可能把深陷泥地的人當成人看。

  顧修遠聽著她聖母般的感嘆,眼底升起了怒意,「難道不是你造成的嗎?一個破鐲子,也值得你跳車。」

  「我真的該給你下點藥。」

  沈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隨意丟了我的東西,我能下車去找嗎?」

  簡直就是惡犬先咬人。

  沈晚也不想再和他爭執了,反正也爭不贏,而且這事的確也是和自己有一點點關係。

  對今天發生的事,還有賀聿懷那邊,她都有很深的自責。

  整個人陷在座椅里,一言不發。

  這位爺心情一旦不好,還真是勞民傷財。

  以後她還是儘量少招惹顧修遠。

  「沈晚,你真把我當成武大郎了?」

  顧修遠打開車窗,朝著車外吼了一聲,「一個破玩意兒,找什麼找?上車,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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