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趴著頭任由沈晚砸著。記住本站域名
關於不動手打女人這一點,他還是有絕對的底線。
但是沈晚的話,在腦子裡想了一下。
顧修遠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嘴裡那個剝了皮的香蕉,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外硬內軟?
低頭看了一眼。
「你們文化人,連罵人都是這麼含蓄的嗎?
抓住她在空中揮舞的手,仰頭看著她憤怒越來越紅的臉,「我是不是香蕉,你是不是非要今天體驗一下?」
「顧修遠,你在別的女人那裡,玩得還不夠嗎?」
和這樣的男人,就連吵架都是白費力氣。
要不了三句話,話題準會被他扯到那上面去。
「所以你今天這樣,是因為我和別的女人睡覺?」
他好像突然,抓到了什麼重點。
顧修遠一直以為,沈晚不在意他在外面怎麼鬼混。
因為她從來沒有勸過他,連一個不字都沒有講過。
除了江清淺,能夠讓沈晚像炸毛的小貓咪。不管他怎麼在外面玩,她都沒有開口阻攔過。
沈晚跌坐在床上,累得氣喘吁吁。
顧修遠一隻手撐在她腰邊的床上,一隻手在她額頭上幫她擦著汗。
「你是因為我和別人睡覺,所以不高興的是嗎?」
「恐怕沒有哪個女人,會為了自己老公出去偷腥,還要在家裡沾沾自喜吧。」
沈晚敷衍地笑了一下。
「你現在問我這些,是覺得很得意嗎?你在外面左擁右抱,夜夜當新郎。回到家裡了,我這個老婆還不敢講你什麼,就覺得很驕傲是嗎?」
「我今天沒和蘇芊芊睡。」
顧修遠扯掉自己的領帶,拿在手裡揚起來拍了拍沈晚腦袋,「所以你用不著,為了蘇芊芊和我吵。」
「你是在向我解釋嗎?」沈晚覺得,肯定是她理解錯了。
目中無人的顧修遠,怎麼會向她解釋什麼。
而且什麼叫今天沒睡。
這不就是騙三歲小孩子的話嗎。
今天沒睡,那昨天,前天呢?
哪個男人會當著老婆的面,親口承認和別的女人滾了床單。
只要不是看到兩個人現在進行時,問起來就是在進行單純的學術探討。
「我為什麼要和你解釋?」顧修遠尷尬地咳了一聲,「只是不想讓你污衊我的清白。」
沈晚直接氣樂了。
不可理喻地搖搖頭,垮著臉爬起來下了床,朝衣帽間走,「你要是清白的,黃河下游的水都乾淨了。」
顧修遠跟著她進了衣帽間,抱著胳膊斜靠在衣柜上,打量著她在衣櫥里毛躁地翻著衣服。
心裡想著。
沈晚怎麼就不相信他說的呢?
他只是在蘇芊芊家的客臥,休息了一會兒,怎麼他就成了和蘇芊芊睡覺了。
今天他的確,什麼也沒幹。
看著她拿起乾淨的睡衣,瞪了自己一眼。
顧修遠冷哼一聲,跟著她就準備一起進浴室。
「你跟著我幹什麼?」沈晚回身關門,準備把他擋在浴室外面。
她可不想再給他,什麼羞辱她的機會。
「除了洗澡,我現在還能幹什麼。」
顧修遠可不會說浴缸里的水,原本是他準備幫沈晚洗澡用的,「沒看見浴缸的水?」
回頭看一眼,好像是沒騙她。
沈晚就準備,抱著衣服先出來。
似乎被顧修遠看出了她的心思,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推進了浴室。
緊接著。
他的背貼在門上,背著手把門落了鎖。
沈晚看到他想要拉自己,往後退了兩步。
滿臉都是無奈。
「顧修遠,我真的沒功夫和你玩,而且我還懷著孕。你就算再怎麼不把我當人,也考慮一下肚子裡的孩子行不行?」
「過來。」顧修遠還是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攤開,「我也沒說要對你做什麼。」
張了張嘴,沈晚什麼也說不出口。
鬧也鬧了,哭也哭了。
事情好像又倒退回原地,她對他還是一樣感到無力。
掙扎了這麼久,都是白費功夫。
在她發呆的時候,顧修遠把她拉進了懷裡。
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一隻手摟在她腰上摟緊,一隻手拍著她的背。
沈晚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她很清楚顧修遠越是這樣,就證明他越對她感到不耐煩。
他想要通過肢體的親近,來解決她這個麻煩。
這個男人很理智,理智到沒有感情。
他的每一個動作後面,都是他在計算過利益得失之後的表現。
例如,他知道只要像安撫動物一樣。
給沈晚一個擁抱,揉揉她的頭,拍拍她的背,或者是溫柔地吻吻她。
沈晚就會息事寧人,不和他吵鬧,不和他鬥氣。
然後他就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根本不用再花精力在她的身上。
在顧修遠的眼裡,這一切就和生意一樣,他只會把時間成本降到最低,然後實現利益最大化。
顧修遠的聲音很嘶啞,他實在是憋得有些難受了。
「沈晚,早點去醫院把手術做了吧。」
他嘴裡吐出來的話。
簡直就不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沈晚吸了吸鼻子,「時間還沒到,你慌什麼慌,怕我把孩子生下來,搶了江清淺孩子的財產?」
他答應過沈晚,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忍到三個月,然後再去醫院。
又想起林苑,他就更有些頭疼。
林苑是怎麼在女人身上玩出事,又是為什麼被林老爺子送出國。
顧修遠再清楚不過。
今天林苑看沈晚的眼神,他很明白林苑為了挑釁他,對沈晚上了心。
男人,才是林苑掩蓋在浮誇面目下,最真實的本色。
在她的腰上,加重力氣捏了一把,「還有,別再去勾引林苑。」
他的身上還穿著,蘇芊芊為他準備的家居服,現在讓她不要勾引別的男人。
何況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勾引誰了?
腰間傳來陣痛。
「顧修遠,我不管你怎麼在外面玩,既然你死也不同意離婚,那你也別管我勾引誰。」
她也早就不耐煩了,伸直胳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顧修遠繃緊了神經,「你以為這樣胡鬧,就會讓我在意你。」
「沈晚,不要在我身上奢求太多,你要的東西除了錢,我不可能再給你什麼。」
把乾淨衣服擱在凳子上。
沈晚旁若無人,開始脫衣服準備洗澡,「你當然不會在意我。」
嗤笑一聲,關上玻璃門。
沈晚快速地洗完澡,瞥了一眼在浴缸里閉目養神的人。
「你不在意我,你覺得我就會在乎你嗎?結婚五年,你看我除了要錢,有管過你在外面幹什麼嗎?」
隨意地把沒有吹乾的頭髮,紮成一個丸子頭,走出了浴室。
墜入谷底,就應該學會自救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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