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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得不到就要毀掉

2024-09-06 19:38:57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顧正清由著顧南國攙扶起來,走到沈晚旁邊停了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爺子也是氣得不輕。

  以前還覺得顧修遠只是野心太大了,和太不自量力,所以才不和蘇芊芊結婚。

  現在看來,問題是出在顧修遠這個老婆身上。

  「沈晚,別忘記你的一切都是顧家給的。不要一邊吃著顧家人的飯,一邊砸著顧家的鍋。」

  顧正清說的時候,手裡的拐杖一下一下的敲著地板。

  農夫和蛇。

  這話已經說得不能再重了,也很踐踏人的尊嚴。

  沈晚骨子裡是自卑的,尤其是這樣的話,從顧家人的嘴裡講出來。

  現在的顧正清和一直以來的顧修遠,都在無時無刻提醒她。

  是因為他們的施捨,她才能有今天。

  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顧家人的眼睛,他們的眼裡只有對她的鄙夷。

  「我可不敢再吃你們家的飯了,吃你們顧家的飯要人命。」

  他們並沒有理她,直接就走了,連停都沒有停下一秒。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卻都三緘其口。

  這就是最直接的無視,對沈萬山的無視,對人命的無視。

  其實就是對沈晚的無視。

  「家裡幫傭的阿姨,有親人去世你們還假模假樣地,關心兩句隨個份子錢。」

  沈晚被大力關上的門,震得心顫,「到了我這裡在你們眼裡,就連一個阿姨都不如是嗎?」

  垂下手臂,她又被無力感所包圍。

  在這樣的家裡,她其實連哭訴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哭了也沒人看,說了也沒有人聽。

  「我都說了,事情讓我來處理。」

  顧修遠也是也有些生氣,本來想去拍她的手很重的收了回來。

  什麼叫連阿姨都不如?

  哪個阿姨能讓他衝動的,去對蘇芊芊動手。

  「你能怎麼處理?你爺爺的意思不是,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嗎?」

  沈晚扯起嘴角。

  「要是我讓你去找蘇芊芊麻煩,那就是在砸你們顧家的鍋。這麼大一口鍋,我一個不相干的外人背不動。」

  在利益面前她就是個屁,還是那种放了都沒點聲響的悶屁。

  顧修遠忍不住扯著她的胳膊,「沈晚,別忘了你也是顧家的人,也有對顧家的責任。」

  他很不喜歡,沈晚總是把和他們的關係拉得很遠。

  即使以前不在乎她的時候,他還是把沈晚當做家人看的。

  「我可以不是。」

  用力地甩掉他的手,沈晚的眼睛瞪得溜圓,「你早點答應離婚,什麼蘇芊芊、江清淺她們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怎麼你顧修遠招惹了情債是非,要讓我來還?到底是我砸你們顧家的鍋,還是你們在喝我的血吃我的肉,還要嫌我血腥肉臭?」

  沈晚的情緒有些失控,努力維持的冷靜,在這一刻也爆發了。

  人善被人欺。

  她不怪他們,反而最後他們還要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早就明白,要自己足夠強大,才不會被人掐住喉嚨。

  但是這樣的顧家和蘇家,她到底該拿什麼去斗?

  不是沈晚不想,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和他們抗衡的能力和資本。

  除了言語上能夠占占上風,這些年她什麼時候,真正的贏過一次。

  瞟了一眼沉默的顧修遠。

  「雖然知道你不太可能同意,但是我還是想說,顧修遠我們離婚吧。」

  顧修遠看著她一臉冷漠,「我都說了會解決,你到底還想要鬧什麼?」

  他也需要時間。

  蘇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就像羅胖子他們家那樣。

  隨便找點什麼偷稅漏稅行賄這些證據,就能輕易扳倒,然後把人丟進牢里改造的。

  「你自己捫心自問,如果你答應了離婚,江清淺和蘇芊芊還會去找我爸嗎?」

  嘆了口氣。


  沈晚還是把想那些最傷人的話,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們有錢人心裡在想什麼。反正得不到就毀掉。你和蘇芊芊都一樣,窮人的命在你們眼裡算什麼?」

  「我和蘇芊芊一樣?」

  顧修遠氣得肺都要炸了,指著她的臉。

  「你對我的認識也挺到位的,那你也該知道,不把你玩死我會和你離婚?」

  在客廳的衣架上,隨手扯了一件外套,他就出了門。

  衣架倒在了來不及躲閃的沈晚頭上,一陣悶疼,迅速地蔓延到整個腦袋。

  沈晚抱著頭蹲在地上,生理性的眼淚不斷往外涌。

  無情的狗東西,聽到東西倒地的聲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眼前黑了很久,沈晚才能看清空蕩蕩的屋子。

  又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也不能這樣說,從始至終其實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走進廚房裡,從冰箱裡拿出冰袋。坐在餐桌前忍著冰冷,敷著腫了的頭皮。

  季望是沒有想到,今天還能見到顧修遠,坐在威士忌吧里。

  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季望的腦子也是有些糊塗了,「這要是再喝待會兒過敏犯了,沈博士現在可沒空照顧你。」

  把他的酒杯沒收了,「而且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老丈人剛死你就自個兒出來喝酒。」

  「拿來。」

  顧修遠用手去抓季望手裡的杯子,「我他媽的本來就不是個東西,你現在才知道。」

  ……

  直接把季望整不會了。

  平時抬腳就是一腳踢過來了,今天居然還親口承認自己不是個東西。

  季望正在愣神,手裡的杯子就被人搶了過去。

  「到底出了什麼事,值得你不要命似的,這麼借酒消愁?」

  季望用手攔著有些微醉的顧修遠,沒讓他再倒酒。

  推了推季望,沒有推動。

  顧修遠索性靠在了沙發里,把杯子一扔,摔得個粉碎。

  「為了她,我今天都對蘇芊芊動手了。他媽的她不僅和我提離婚,還說我和蘇芊芊是一樣的人。」

  扯著季望的胳膊,顧修遠指著自己的臉。

  雖然有些醉,還是看得出很不可思議的表情,「我要是和蘇芊芊是一樣的人,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和我耍橫,張牙舞爪的,有本事去蘇芊芊面前凶一個給我看看。」

  顧修遠拍了拍季望的臉,「別說她了,就連你見著蘇芊芊都得點頭哈腰。她有什麼能耐覺得離了顧家,還有本事對付……」

  打了個酒嗝,「她就是太幼稚,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朝著顧修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不幼稚,你不幼稚你出來喝什麼酒?」

  季望沒法勸顧修遠去對付蘇家,也沒法勸沈晚不要恨蘇芊芊。

  他還是明白現在顧修遠對付蘇家,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把顧修遠的手拍下去。

  季望也是端起酒杯,仰頭喝得乾乾淨淨。

  他的心裡也有負罪感,早知道就不該勸兩個和好,「要不,你們還是離了吧,要是早離了就沒有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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