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記住本站域名】」
顧修遠把沈晚從座椅上拉起來,圈在自己的胳膊里,意味深長地盯著,「我要是不胡攪蠻纏,你這頭倔驢能再給我機會?」
「你才倔驢。」
沈晚覺得在工作場合,這樣摟摟抱抱簡直是傷風敗俗,「顧修遠,你快放開我,這像什麼樣子。」
「不放。」
顧修遠也和她較勁上了,到了賀家肯定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自從在酒店之後,顧修遠壓抑了幾個月的東西,似乎就又被激活了。
只要靠近沈晚,他就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會犯罪,偏偏沈晚非要在他懷裡亂動,攪得他是蠢蠢欲動。
顧修遠的手越發的不老實,氣息也開始紊亂。 🄼
不過好在顧修遠有點做人的底線,也不是在什麼場合,說辦事就辦事。
畢竟辦完事,怎麼著也得洗個澡,辦公室顯然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沈晚當然感受到了他的異樣,眼看著快要擦槍走火,她就呆若木雞地讓他抱著。
她要是再亂動,可想而知以後進自己辦公室,得有多大的心理創傷。
「你這個時候比什麼時候都懂事。」
顧修遠無奈地嘆氣,沈晚在這種事上,一般都很懂進退有度,不過沈晚也是拿捏住了他的那丁點原則。
顧修遠壓制住蠢動,和沈晚在賀家吃了晚飯,他又帶了會兒孩子們,看著沈晚進浴室洗澡了。
他就先行回了公寓,拐了個彎去季望家把季望載上。
到了頂樓。
季望看著滿屋子的紙箱,一臉驚駭,「顧修遠,你別告訴我,你是拉我來做苦力的。」
對顧修遠這隻狗,季望是太了解了。
沒有事情顧修遠是絕對不會主動找他,而且親自開車去載他這種事,季望連想都沒敢想過。
顧修遠手裡拿著美工刀,「不讓你做苦力,我為什麼要找你來。」
他的語氣很理所當然。
其實季望有事,顧修遠也絕對比季家人對季望還好。
起碼,他如果被家裡斷了生活費,顧修遠是他最後的保障。
不過這話聽起來,就讓季望很不爽。
敢情除了賣苦力能想到他,其他時候他就不值得被顧修遠想起了?
季望也學著顧修遠平時的樣子,冷著臉踢了一腳紙箱,「你手底下那麼多員工,只要你開口,誰不是屁顛屁顛地趕著在你面前獻殷勤。」
「沈晚不喜歡家裡來外人。」
顧修遠言下之意就是,季望能來這個家裡,是他的榮幸。
要不是把季望當成自己人,顧修遠根本就不可能踏進這個家門。
而季望聽到耳朵里,話就變了個意思。
季望怒不可遏地盯著他,「你真的就不是人,讓我賣苦力不說,殺狗你還要殺活的。」
「怎麼,你現在和沈博士和好了,就準備把我當場殺了,給你們兩個助興?」
季望想著,等他們家露露答應做他女朋友了。
他必須連開十天趴體,讓顧修遠和沈博士他們,坐在板凳上目睹他們秀恩愛。
顧修遠沒理會季望的埋怨,一邊拆著早就買好的兒童房要用的東西,一邊還拍著視頻。
沈晚把孩子都哄好之後,這才有了空閒時間,看看手機有沒有什麼信息。
看到顧修遠發來的幾十個視頻,沈晚挨個點開看了看。
視頻里季望生不如死的表情,還有賣力搬東西的樣子,也是讓沈晚有些可憐。
至於偶爾有一兩個視頻,顧修遠把視角切向了他自己,不過並沒有讓沈晚產生一點同情。
不做點事情,真以為當爸爸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沈晚想了一會兒,回了條信息過去。
給季望說一下,跑車我是買不起,不過今天報廢的衣服,我改天可以賠給他。
那我呢?
顧修遠的信息幾乎是秒回。
沈晚抱著手機傻笑。
你那麼有錢,應該不在意這些。
晚安,我睡了,你繼續努力。
顧修遠在公寓裡,看著努力兩字,也是不由地傻笑。
沈晚怎麼就能這麼可愛?
不過他很滿足,沈晚是真的一點也沒和他見外了,也沒有說他怎麼出現在家裡的。
顧修遠把裝著滑梯的紙箱,拖進以前的健身房裡。
推到季望的跟前。
「你先把這個組裝好,我去把嬰兒床上的帷帳掛起來。」
「你家孩子才幾個月啊,你是不是考慮得太長遠了。」季望是腰酸背痛腿抽筋,顧修遠是真的沒把他當人,髒活累活基本上都是交給他在干。
顧修遠呢?
不是輕鬆地鋪著軟墊,就是把公仔擺在地上,布娃娃放在床上。
現在更過分,誰腦子抽抽了,要給幾個月大的嬰兒買滑梯啊?
顧修遠辦事就喜歡一步到位。
這套公寓怎麼著也得住到孩子兩歲左右,他可不想再讓搬東西的人,在公寓裡進進出出的,打擾到老婆和孩子的生活。
不過顧修遠也深知,要給點季望甜頭,季望才能更賣力幹活。
顧修遠遞給季望一瓶冰凍礦泉水,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還想不想讓我,在沈晚面前幫你說點好話,然後讓沈晚去陳露面前,幫你美言幾句?」
季望狂喝幾口水,沒辦法這是被顧修遠摸到了命門。
別人拿著這種事威脅他,季望又不是什么正義之士,該妥協他是絕對會妥協。
不過攤上顧修遠這麼個狗兄弟,季望是真的沒有一點反抗餘地。
顧修遠求人辦事,都是一副他在給你表現機會的意思。
兩個人忙活到凌晨四點,才算把東西都裝好擺好。
季望累得不行,一身的臭汗,「我去浴室沖一下,臭死了。」
顧修遠還在欣然勞動成果,拍下兩張給沈晚發過去,順帶發了幾個文字過去。
見季望往洗手間走。
顧修遠一把從脖子上拉住了他,「去樓下洗,這個家裡能脫光的男人,只能是我。」
「臥槽,沈博士又不在,誰還能看見我裸著還是怎麼著?」
季望簡直不懂顧修遠的腦迴路。
顧修遠想了想,還是扯著季望往樓下走,嘴裡還解釋,「你萬一把髒東西留在那裡,我心裡膈應。」
髒東西?
季望看到顧修遠的目光往下挪,差點就一拳錘了上去。「我他媽現在是寄居蟹搬家,你知道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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