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樓下,我拿著白依依的早餐盒,來不及扔掉,放進餐箱趕緊走。Google搜索
我不能再耽誤了,這單早餐還好是白依依,她肯定不會投訴我。換了是別人,我真的沒得送。
今天星期天,可能都市裡的人都喜歡睡懶覺吧,十一點多,已經送了五單早餐。
終於沒有單子,我將電瓶車開到人行道,休息一會。
肚子有點餓,我才想起還沒吃早餐。
送外賣就特麼地辛苦,都要吃午餐了還吃什麼早餐。
突然,我往餐箱瞧,裡面還放著白依依,才喝了幾口豆漿的早餐。
這早餐我吃了,省了午餐錢。
吃!我拿出白依依的早餐,打開拿起湯匙。
臥槽!這湯匙,好像還帶著白依依手拿過,那股淡淡的似麝香氣。
我承認,我有點猥瑣,拿起好幾次,放進白依依嘴裡的湯匙聞一下。
哇!這湯匙,有豆漿的香味,也帶著一股說不出,有點韻味的清香。
湯匙舀起豆漿,送進我嘴裡。
真好喝,好在白依依留下的韻味。
人都會幻想,男人碰到美得絕品的女人,是不是都會幻想,最少我會。
我喝著豆漿,真的幻想出,跟白依依坐在一個房間裡,親著她沒有塗口紅,卻是紅艷艷的小嘴巴。那韻味,就跟這小小的湯匙一樣。
我靠!又有單,送完早餐又要送午餐,我連幻想跟白依依親兩口的機會也沒有。
送餐,我累但覺得充實,有兩次因為闖紅燈,差點被抬進醫院,但我無悔。
又送三單,終於安靜了吧,我還是坐在人行道邊,再次喝著已經冷冰冰的豆漿。
怎麼電話又響,我的豆漿又沒得喝。掏出手機一瞧眼睛張大,是白依依打我的電話。
她怎麼有我的電話呢?對了,我給她送餐,打過她電話。
「喂,那位?」我假裝不知道誰的電話。
「我是白依依。」手機里的聲音,不但清脆,好像也透出跟湯匙一樣的清香。
「哦,有事嗎?」我的口氣也有點冷。
她不就要跟我談談嘛,有什麼好談的。要是抓到許忠跟林嬌嬌的證據,她不找我,我也會找她。
「晚上八點半,到麥莎酒吧,就在我們公司大廈右邊。」白依依說完,電話也掛斷。
我拿著手機發呆,這女人就這么女王,好像我是她使喚的老公。
沒轍,我總不能不赴白依依的約。
晚上八點半,電瓶車很準時來到麥莎酒吧的停車場。
這時,後面開進來一輛黑金剛,停在我的電瓶車後面。
我傻眼,這泥煤的什麼節奏,這輛黑金剛,就是上午追我的那輛,我認出後面兩個8的車牌。
看來得打架,我放好電瓶車,眼睛往周圍掃一下,看到白依依沒開車,從外面走進來。
這時,黑金剛車門打開,先下來的就是那個理平頭,蒜頭鼻的傢伙。接著,又下來了三個傢伙,
哇靠!我瞧著四個傢伙,身材都跟我差不多高,一米八出頭。都是穿著短袖衫,以他們胳膊上的肌肉來猜測,肯定八塊腹肌。
「就是這小子,先讓他進醫院,以後的事跟我們無關。」蒜頭鼻衝著後面三個傢伙道。
我點頭,這三個傢伙,負責讓我進醫院,到了醫院,還有其他人要將我滅口的意思。
「那還等什麼,別讓他溜了。」另一個光頭的傢伙說著,立馬撲向我。
來呀,老子在老家農村,學過點拳術,能算是三腳貓。
撲上來的光頭,根本把我當成廢物,沒有做防備,露出青筋的拳頭朝著我的腦袋就砸。
拳頭帶風,被砸一下立馬進醫院。
我身子稍稍一側,閃過拳頭,抬腿,膝蓋撞向光頭的褲子。
「噗」!一聲響,一膝蓋,狠狠撞在光頭襠上。
「啊……!」光頭的慘叫聲,帶著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這一下,把蒜頭鼻他們三個嚇住,愣愣地看著我。
我又掃視一下周圍,暗中尋找溜的路。
溜是不行的,周圍已經站著二三十個觀眾。我看到白依依也在觀看,嬌手握成小拳拳,堵在嘴巴顯然很緊張。
不能溜那就先下手為強,我立馬腳一滑,撲到蒜頭鼻跟前,一個左勾拳,攻擊他的下巴。
草!蒜頭鼻是個會家子,脖子一甩,我的左勾拳撲空,見他抬腳踢過來。
我不退反進,這一腳我想躲已經來不及,進能讓他的腳力量還沒爆發出來。同時,我的右拳也砸向他的鼻子。
「砰」!我的肚子中招。
「啪」!又一聲響,我的右拳砸在蒜頭鼻上。
我悶哼一聲,不疼。
蒜頭鼻卻是慘叫,手捂著鼻子,立刻指縫間滲出鮮血。
麻煩,另外兩個傢伙也撲向我。
「住手!」突然,清脆的嬌叱聲響起,白依依擠到我後面,看著撲上來的兩個傢伙。
兩個傢伙一愣,其中一個趕緊點頭彎腰:「白董。」
「為什麼打架?」白依依衝著兩個傢伙問道。
「白董,沒什麼!」蒜頭鼻趕緊接腔顧不了鼻子出血,打開車門溜進車裡。
其他三個傢伙,也趕緊上車,然後黑金剛後退,那是要調頭溜的節奏。
我鬆口氣,手揉著肚子,轉身看著白依依。
「沒事吧,要不要到醫院檢查。」白依依小聲問道。
我搖頭:「沒事。」
「又沒事。」白依依又是小聲,卻沖我送出一個嬌嗔。
這個嬌嗔,有如春風,讓我心跳加快點。這眼神,透出很自然的嫵媚。
「原來是白依依。」觀眾中有人小聲道,然後漸漸散了。
「真沒事,我一個大男人,挨得了一腳。」我也道。
白依依點頭,抿一下豐盈的嘴巴,抿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想不到,你打架這麼厲害。」白依依還是小聲道。
我點頭微笑,是不是女人都喜歡勇猛的男人。瞧白依依清澈的雙眸,透出的眸光結合淡淡的微笑,就是讚許。
「這架,沒有我以前打的凶。」我也道。
白依依微笑更加明顯:「看來,你很大男人。」
「你錯了,在老婆面前,我真不是男人。」我又道。
「是嗎?」白依依說著,很嬌的手背掩著小嘴巴,卻得看到,兩邊嘴角往上翹。要是手不掩嘴巴,這個微笑肯定更美。
「進去吧,還不敢說你的名字呀。」白依依說著轉身,走向酒吧。
我跟她並排走,那就報名唄:「姓楊,名楚,楚河漢界的楚。」
「這名字,有點……」白依依後面的沒說,我感覺,她止住「彆扭」兩個字。
「是我父母取的名字,我也沒辦法。」我道。
白依依沒說話了。
我也不出聲,跟她走一起,老是感覺那股似麝的淡香。因為淡香有點獨特,韻味很美的樣子。
我們走進酒吧,立馬,一片目光朝著我們投射過來。
我看著這些目光,有驚訝,嫉妒,也有羨慕。
「好帥!」站在高台前,手裡拿著紅酒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沖我笑著道。
「是在說我嗎?」我小聲道,看著白依依。
白依依又是手掩著小嘴巴,點頭:「是在說你,你也確實很帥。」
是嗎?她也說我帥,林嬌嬌卻從來沒說過。
好傢夥,我眨眼睛,聽徐沁怡說,白依依很討厭許忠,兩人好長時間沒住一起。這位女王式的女人,竟然也說我帥,不會……
「散台吧,行嗎?」白依依的話,打斷我的思索。
我點頭:「當然散台了,這樣公開點。」
白依依沒有笑,只是看了我一眼,走向散台區。
這女人又恢復冷美人的樣子,也對,剛才她能跟我那樣笑,肯定已經少有的了。
兩人坐在散台邊,我看著她,還是穿著上午的無袖淡黃連衣短裙,找我談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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