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從臥室里走出來,雙手伸向小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要跟爸爸睡覺。」小楠道。
「跟媽媽睡,爸爸身上很髒。」林嬌嬌說著,硬是抱過小楠。
我看著這女人,要不是小楠敲門,此時她還沉浸在幸福感中,現在又說我髒。
小楠就是不跟林嬌嬌睡覺,我只能抱著他進他的房間,哄著他入睡。
還好,小傢伙一小會就睡去,走出房間,瞧林嬌嬌坐在客廳里看手機。
林嬌嬌感覺到我,趕緊按掉手機,又看著電視。
這女人,是不是在跟許忠發信息還是啥。
我從來不看老婆的手機,故意看老婆的手機,讓我感覺沒自信。
「我出去。」我冷冷地道。
「還要到那裡?」林嬌嬌也問道。
我故意道:「到會所,賺錢。」說著打開門走出去。
切!跟這女人溫柔一場,過後我卻沒感覺到什麼美呀快樂的。
我走到花園,感覺外面的空氣真新鮮,家裡太鬱悶。
我又是騎上電瓶車,還是想著,會不會有外賣單。
怎麼搞的,我怎麼將電瓶車開到瀚宇集團旁邊,自已也搞不懂,好像是白依依的吸引力。
這時,看不到白依依的影子,我又來到麥莎酒吧,放好電瓶車走進去。
我看著群臂揮舞的舞池,好像看到我跟白依依跳舞的身影。
這時,我的手機響,掏出手機瞧是徐沁怡打的電話。
「喂!」我衝著劃開的手機出聲。
「在那裡?」徐沁怡問道。
「在麥莎酒吧,自已一個人。」我道。
徐沁怡掛斷電話,肯定一會到。
我站在高台,瞧跟白依依跳舞的時候,那個撞我一下的女人,微笑沖我靠近。
「哇噻!帥哥,一個人呀?」女人沖我說話,走近我。
我要了一杯黑啤,加冰,不想看這女人一眼。
這女人,臉上的粉抹得太厚,香水味濃得我差點打噴嚏。
「喂,我瞧你,是要賺點小錢吧。」女人又道。
我轉臉看著女人:「你要給我錢呀?」
「嘻嘻嘻!」女人嬌笑著,手放我肩膀上又道:「眼神略顯憂悶,神情透出硬朗,帥!這是成熟的女人最喜歡的男人。」
「行了,就你。」我差點撇嘴巴。
真有點噁心,這女人長得還可以,化妝卻等於毀容。
「當然不是我,賺小錢,用不著到酒店,陪女人坐坐而已。」女人又是笑著道。
我眨眼睛,女人的話讓我有點心動,陪坐賺點小錢,晚上我找不到散工,正好。
「楊楚。」門口,響起徐沁怡的聲音。
我轉身,不理旁邊的女人,走向徐沁怡。
我的天,徐沁怡嚇了我一跳。
她的線條這麼豐美,怎麼能穿帶子這么小條的背心,腿這麼長,不能穿這麼短的裙子的嘛,還沒有穿絲襪。
白,潤澤閃動,玫瑰般的幽香,清新又顯出檔次。
「散台。」徐沁怡沖我道,拿著愛馬仕手包,高跟鞋抬起走向散坐。
我跟在她後面,這女人短短十來米路,走姿足以吸引過男女們的目光。我看她走路看熟了,卻是感覺,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美。步態配合高挑身子的擺動,顯緊的短裙更覺得豐美。
徐沁怡坐在高腳椅子上,甩一下長發看著我。
哇噻!這女人,修長的雪腿疊一起,一隻高跟鞋懸空,更美。
我坐在她對面,沒說話,看著她的眼睛。
這美女,眼睛怎麼還紅紅的,因為我扛水泥,為我傷心沒完吧。
「我從你們家出來的。」徐沁怡說著,勾一下酒單,然後交給服務生。
我點頭:「林嬌嬌怎麼說。」
「說你髒,說跟你過不下去了。」徐沁怡攤著手道。
「是嗎,我回家,跟她在沙發上,她為什麼不說我髒了。」我也道。
徐沁怡眨著眼睛:「這麼早,你們就搞了一場。」
我又點頭:「她最喜歡的,而且她還不一般幸福。」
徐沁怡沒說話,看著我。
我也看著她,怎麼了,粉腮有點淡淡的紅彩,是不是在羨慕林嬌嬌不一般幸福。
「女士,先生好!你們的酒。」服務生笑著招呼,將一瓶芝華士放台上。然後為我們往兩個杯子裡先加冰,倒下酒,再加幾滴橙汁。
「不管再怎樣,也擋不了一時的需要。」徐沁怡說著,端起酒杯舉向我。
「沒錯,一時的需要,能讓夫妻間的感情加深,但我感覺林嬌嬌不會。」我說完,喝一口芝華士。
「我請你,別扛水泥了行不行,我看著也心疼。」徐沁怡又道。
我放下酒杯:「你哭了,我知道,但林嬌嬌也看到我了,她沒哭,也很冷。」
「是我打電話給她的,你竟然揍了許忠,麻煩。」徐沁怡搖頭。
我「噗」地響起一聲笑噴:「就那個狗東西,我見一次揍一次。」
「聽說,你想到我們公司,當項目經理。」徐沁怡又問道。
「你覺得,我能當這個經理嗎?」我反問。
徐沁怡沒回答我的話,站起來:「跳舞吧。」
跳舞就跳唄,我也站起來,跟她走進舞池。
哇靠!徐沁怡走進舞池,修長,白得好像撲上粉的雪臂朝我的脖子伸。
「哇!」旁邊有人發出羨慕的驚叫,還有幾聲吹口哨的聲音。
我有點懵,舞池裡,可沒有人跟我們這樣。濃濃混合的味道,卻也擋不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徐沁怡看著我,根本不管舞曲的節奏,隨便跳。
我隨著她的節奏移動,帶子很小條的背心,距離我越來越近。幾次,我感覺到一片溫柔碰到我又離開。
舞池裡不適合說話,我跟她相對無言,只管跳舞。
我看著徐沁怡的眼睛,感覺她的目光,卻是越來越溫柔。
忽然,徐沁怡的臉,朝著我湊上。
我嚇一跳,這是在舞池裡好不好。
天啊!我想轉臉卻是轉不過,玫瑰花香淡淡,好像帶著清晨露水般的清新,卻又是帶著溫溫柔柔的美。
旁邊有人站住了,看著我們驚叫。
我趕緊轉臉,不想被圍觀,甚至被拍視頻。
徐沁怡原來還關上睫毛,張開眼睛看著我,然後又走向散台。
我給她倒上酒,舉起酒杯:「喝。」
徐沁怡喝一口酒,大吸一口氣道:「我看,你們難以恢復到以前的感情。」
「根本就不能恢復。」我也道,長呼一口氣。
「不能恢復,林嬌嬌不想離婚,你也因為兒子不想離婚。這樣下去,痛苦。」徐沁怡搖頭道。
兩人碰一下杯子,徐沁怡又道:「也不能怪林嬌嬌,你扛什麼水泥呀。」
「你也嫌我髒了。」我笑著道。
徐沁怡點頭:「就是到會所賺錢,穿西服打領帶,人模人樣的,也比扛水泥體面。」
「對呀,人模人樣的,男女都一樣,誰知道他們賺什麼錢。」我也道。
「沒錯,你想東山再起,只有體面點。就你扛水泥那個樣子,誰會跟你合作,靠扛水泥能東山再起嗎。」徐沁怡說著,給我一個白眼。
我無語,喝酒。
「本來,我還覺得,以你的才幹,能東山再起……」
我打斷她的話:「現在你不覺得了?」
「對呀,你送外賣行,居然扛起水泥,成了什麼?胸無鬥志!甘願落魄!戰場上的敗將!」徐沁怡說話,配合一臉不屑。
「那你剛才還親我。」我笑著道。
「我是可憐你,楊楚,你別自戀,就你這模樣,我才不會喜歡你。我還有事,我買單,別讓你明天又扛水泥。」
這女人,好像越說越生氣,「嗒」一聲,打個響指,招呼服務生買單。
「我走了,你自已喝,酒別浪費了。」徐沁怡說著,拿起手包,步態跟剛才一樣優美,走出酒吧。
我看著這女人的背影,倍感受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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