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魯明將許忠拉進電梯,電梯往下降。Google搜索
「楊楚,你想幹什麼,老子就是被開除,也能剁了你!」許忠還是挺硬朗的樣子。
我懶得跟這個狗東西說話,電梯停,帶著他走出去。
剛才被我和魯明揍過的六個傢伙,站在一輛白色,7座路虎攬勝車邊,車門還打開著。
「閃開!」我衝著六個傢伙道,手掂著許忠的後衣領。
「你想幹什麼?」許忠又大聲道。
「帶你兜風。」我說著,將放忠塞進車裡,讓魯明跟他坐一起,我開車。
路虎在馬路上跑,後面的許忠,突然哭起來。
「草!哭你被人知道,是個軟貨呀。」魯明說完大聲笑。
「楊楚,你竟然跟白依依一起睡過覺,我一輩子,都會跟你沒完!」許忠說完又哭起來。
「臥槽!你很愛白依依了。」我笑著道。
「當然愛,白依依比你老婆還漂亮,我連摸都沒有,你小子就跟她一起睡!」許忠又是大聲喊。
魯明卻是大聲笑:「喂,你不也跟林嬌嬌好了嘛,害得楊楚離婚。」
「我跟林嬌嬌好,但沒有那樣。」許忠說著,腦袋朝著前面的座位背上撞。
「天啊,這麼可憐。一個男人,看著這麼漂亮的女人,卻不能,要是我,撞頭自殺算了。」魯明說完,點上一根香菸,笑得煙霧亂噴。
許忠卻又哭:「我問了一位著名老中醫,吃他的藥,起色了不少,卻被你們打了五次!又廢了!」
我的天!我為自已造下的罪孽嚇一跳。
這個狗東西,原來吃藥已經有起色,怪不得不放過林嬌嬌,等著病好吧。
「我呸!楊楚才打了你四次,怎麼說五次。」魯明道。
「在沙灘上,被你腳踩在上面!」許忠又哭著道。
「對呀,也好,要不林嬌嬌,不會離婚了,還想留楊楚!」魯明搖頭道。
許忠又是大聲道:「這個臭女人,不跟我好,以後也會跟別的男人好。這是誰能給她好處,她就會跟誰的女人!」
「噼」!一聲響,魯明給了許忠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許忠雖然滿眼都是淚,卻是挺強勢的樣子。
「說,你被白依依開除了,幹嘛去了。」我問道,車朝著市郊開。
許忠突然手拍著胸口:「楊楚,告訴你,老子在外面的人,數不清。我搞什麼,開保安公司,你小子,沒有好日子過!」
我點頭,車子開到一座山腳下的人工林邊,停下。
「你想幹什麼,別!別殺我!」許忠忽然驚恐地喊。
我打開車門下車,看著周圍,確實有點要殺人的氣氛。
「魯明,拉他下來。」我說著,走進樹林中。
「別殺我,楊楚,我不跟你爭白依依了行不行!」許忠更加驚恐。
這傢伙,剛才還挺強勢,進入樹林,卻是雙腿一軟跪在我跟前。
「許忠,你這個狗東西,原來就不是爺們!」我怒道,抬腿踹著他的肩膀。
「砰」!許忠被我踹得仰面倒地。
「別殺我,我以後不敢碰林嬌嬌了!」許忠又是哭著喊。
我也點上一根香菸,看著許忠問道:「你說,白依依的爸,有把柄在你爸手裡,是什麼把柄!」
「沒有,我沒說過!」許忠爬起來,坐在地上道。
「說!」我大聲吼。
這個狗東西,太可惡,今天我非收拾他死去活來不可。
「沒有!我沒說過!」許忠又是大聲道。
「砰」!我又抬腳,朝著這傢伙的肩膀踹。
許忠叫一聲,又是躺下。
「啊!」這聲慘叫,又是我的腳踩在他的褲子上。
這慘叫聲,慘得魯明也打個寒顫,驚起樹林中一群小鳥。
「我說!楊楚,放開呀,我真的廢了!」許忠又是哭呀喊的。
這個狗東西,我早就想狠狠收拾他一頓了,還不說。
「說!」我又大聲吼。
「我爸手裡有,白震過去,跟他幹過大事的秘密。」許忠說完,手抹著淚水,想爬起來,但褲子還被踩住。
「以前,白震跟你爸,是搞什麼的?」我又問道。
許忠眨著眼睛,不想說的樣子。
不說,那我的腳就加力。
「啊……我說!我說!」許忠大聲慘叫,應該很疼,雙手抓著地上乾枯的樹葉,抓得這麼肥的手也現出青筋。
「說。」我腳松一下。
「以前,白震跟我爸是兄弟相稱,兩人一起,有幾百號人。」許忠說著,抬手擦著流到眼睛的汗水。
我點頭,等著他說。
「瀚宇公司,是白震創辦的,但那些錢,我爸也有份!」許忠又道。
魯明乾脆坐在地上,搖頭道:「乖乖,大秘密呀。」
「這就是你爸,握著白震的把柄。」我問道。
許忠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他丫的,我感覺,這個狗東西很狡猾,以為這樣我就相信。
「這不是把柄,說。」我又道。
「真沒了。」許忠哭喪著臉道。
「那我的腳,又要用力了。」我又道。
「不要!我說!我說!」許忠又是驚恐地喊。
「哈哈哈!」魯明大聲笑,沖我豎起大拇指:「夠狠。」
我攤一下手,這樣叫狠,對這個狗東西,狠的手段還在後面。
「當時事情爆了,是我爸包攬了所有罪名,白震才能沒事。」許忠說完,又是手擦著滿頭大汗。
我點頭,這樣就對了。
怪不得,白依依的父母,對許忠有難言之隱。確實,如果許忠的爸,將事情爆出來,那白震也得進去。
看來,許忠的爸,對白震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楊楚,我說完了,放開我。」許忠又道。
我搖頭:「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你問,我一定說。」許忠又是露出驚恐。
「魯南在那裡?」我問道。
「我真不知道呀,我也在找他。」許忠大聲喊。
我又點頭:「你找他幹嘛?」
「沒有,我沒找他!沒有!」許忠又是驚恐地喊。
我張大眼睛,白震跟我說的,魯南可能掌握著,許忠和他爸的什麼證據,才會逃離,可能許忠要殺他。瞧許忠語無倫次,驚恐的樣子,很可能是。
「你剛說正在找他,卻又說沒找他。」我說著,踩著許忠褲子的腳又加力。
「啊!不要啊!」許忠又是連聲慘叫。
「狗東西,我堂哥在那裡!」魯明也跳起來喊,踩著許忠一隻抓著樹葉的手。
「我不知道!」許忠又是哭喊起來。
我突然大聲吼:「你要殺魯南,他掌握你跟你爸的證據!」
「沒有!沒有!」許忠的喊聲,不但慘好像還帶著絕望。
他丫的,我搖頭。
魯南掌握的證據,是有多重要,這個狗東西,就是死也不說的節奏。
「不說,我殺了你!」我又吼。
「沒有,你殺了我也沒有。」許忠說完又是哭起來。
我看著魯明,搖搖頭。
這哥們也是攤著手,一付沒辦法的樣子。
「起來,上車!」我衝著許忠喊。
這傢伙,好像撿了一條命似的,趕緊爬起來,雙手還捂著褲子走向路虎。
我讓許忠開車。
路虎朝著市區開,我一路沒說話只是想著魯南。
這個坑了我很慘的傢伙,怎麼樣找到他。
「前面停!」魯明突然喊。
我回過神,瞧車已經開到我負責的工地外面。
車停,我下車看了許忠一下。
這傢伙也在看著我,還目露凶光。不死心呀,想跟我沒完,隨時等著他。
我走進工地,瞧白依依的車子不見了,什麼蔡廣通他們也不見人,才想起應該吃午飯。
吃飯,別的我不想,現在想起兒子。
明天周末,兒子給我帶一天,今晚我要不要去呢。
我還在想,手機響起來,是白依依的電話,大中午,她還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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