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原來是你
車姜聽了他的話,對這個男人本能的生出一種厭煩之心,抬腳一腳將梁良踹翻在地。Google搜索
「這種事情都能拿來撒謊,還真有你的。」
梁良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圈,一個屁都不敢放,依舊聲淚俱下的解釋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為了把她泡到手,這種女人,就喜歡英雄,她們的英雄濾鏡非常重,所以我才這麼說的!就是為了讓她覺得我很厲害啊。」
車姜看著梁良那幅慫樣,直皺眉頭。
而一邊知道真相的溫柔和溫德兩人都一時間無法接受。
「你說什麼?
良哥哥,你說你之前跟我說的所有的話都是在騙我?
這怎麼可能那!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溫柔一臉委屈的小心翼翼的問道。
而此刻的梁良一心只希望對方能饒他一命,哪裡還有閒工夫跟她在這掰扯,急急撇清自己道。
「你少廢話!原本也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誰想到你這個女人的嘴是真的毒啊!簡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瘟神!今天要是老子能活著從這裡出去!」
「從此以後,天高離遠,咱們千萬別再見面了。」
梁良對著溫柔憤怒的嘶吼道,眼神中只有無盡的厭惡,沒有半點曾經的柔情蜜意。
「老子看你才是瘟神!」
連車姜聽了都忍不住,狠狠的在梁良的身上踹了一腳。
梁良點了點頭,應聲道。
「沒錯,我是瘟神!您說啥就是啥!您就放我一條狗命吧!我保證,只要您能放我一馬,我一定給您把那個真正的殺人兇手揪出來!」
車姜一臉悠閒的看著跪在面前的梁良,緩緩說道。
「小子,雖然兇手不是你,但是你覺得靠著這個我們虛空閣在外面招搖撞騙,這件事我會輕易饒過你嗎?」
梁良一聽,身體頓時一軟,癱坐在地上。
車姜轉頭看著站在一邊的溫柔,繼續道。
「小丫頭,我看你嘴巴夠大的啊,是不是你男朋友殺了虛空閣的人這件事你宣傳了不少啊?」
原本正在傷心的溫柔聽了他的問話,嚇得一邊後退一邊搖頭擺手。
「我,我沒有,我真沒說過!」
情急之下,原本牙尖嘴利的溫柔再說說話的時候都開始忍不住結巴了起來。
不過對此車姜明顯沒有那麼在意。
「你之前有沒有說過,我不知道,之後我也無法保證你就能守口如瓶。
我們虛空閣可不是什麼大氣的人,因此我也不可能放過你這麼大的一個隱患。」
車姜說話的時候,一步步的朝著溫柔逼近。
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什麼道德底線,什麼不殺女人,在他眼裡統統不存在。
只有人物目標和陌路人!
原本以為這次的任務目標是一個高手。
結果事實證明,也不過就是一個弱雞加上一對虛張聲勢的父母而已。
因為,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能輕鬆完成任務,自然是最舒服的事情。
「你,你想讓我怎麼做?」
溫柔明顯被嚇得不輕,哆嗦著問了一個蠢問題。
車姜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
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溫柔尖叫一聲,小臉蒼白,不斷的往後退去。
溫德也沒想到,這個殺手來此的目的就是專門為了殺人,甚至連多餘的話都懶得多說。
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
梁良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索性直接擺爛起來。
而車姜倒是無所謂,放棄抵抗的敵人,就好像待宰的豬,更方便他的屠刀伸過去。
車姜走到梁良的面前,抬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這一巴掌,帶了幾分內勁,力道比一個壯漢的全力一巴掌還要疼。
梁良直接臉一偏,歪到了一邊。
車姜並沒有就此停手。
直接左右開弓,打的梁良腦袋發蒙。
不知道打了多久。
梁良感覺自己的臉也已經不是自己的臉了,麻木的厲害。
在外人看來,他的那張臉又紅又腫,皮開肉綻,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車姜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掏出一把匕首,就好像戲耍夠了自己的獵物一樣,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梁良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睛,軟倒在地。
車姜將手上的匕首在屍體上擦了幾下。
轉頭看向一邊的溫柔。
溫柔活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死人啊!
本來就嚇得不輕,現在看著這個殺人犯用虎視眈眈的眼睛看著她,更嚇得直接尖叫出聲。
溫德急忙強撐著身體擋在了女兒的身前。
溫柔躲在溫德的身後瑟瑟發抖,口中不斷重複。
「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
車姜依舊在逼近,就在他即將解決這次的所有目標的時候。
一陣詭異的鳥叫聲忽然從窗外傳來。
車姜一臉不耐的轉頭看了一眼窗外。
原本想加快手上的速度,結果一陣急促的鳥叫聲再次傳來。
車姜只能心有不甘的將手裡的匕首收回口袋裡。
「今天算你運氣好,小姑娘,人有的時候不能嘴巴太大,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了!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
溫德急忙點頭道。
「我們都明白,明白的。」
冷哼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溫柔看自己死裡逃生,直接雙腿發軟,癱軟在地上,巨大的委屈和害怕,讓她恨不得當場痛哭一場。
但是害怕被車姜聽到,只能壓抑的小聲哭泣著。
結果剛走了幾步,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人也殺了,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啊?」
車姜停下腳步轉頭看去。
只見原本一直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的林羽,此刻卻緩緩的站起了身。
「怎麼,你小子活膩了?
要想留著你自己的那條小命,就給我老實閉嘴!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車姜冷冷的警告道。
「你說你這人還真夠沒意思的,我吃飯吃的好好的,你突然冒出來,砸了我的飯桌,甚至還濺了我一身,影響了我的心情。」
「難道你不該給我個說法嗎?」
林羽聳了聳肩膀,將手中的茶杯隨意的丟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聲,在包廂格外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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