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事。記住本站域名」秦天正準備宣布狠狠打他丫的,將元國那群北蠻子打痛打死呢,就被王守則給頂了回去,自然心裡不爽。
「皇上,依老臣看來,不能出兵啊!」王守則大聲說道。
他這話一出,頓時就引來軍方的怒目而視。
秦天也有些不悅,說道:「為什麼不能出兵?」
王守則顯然是有備而來,他不慌不忙地從中掏出一份奏則,說道:「回皇上,臣也收到一份五百里加急的奏摺,請皇上過目。」
王汝倫立馬就去將奏則給呈了上來給秦天看。
秦天翻開一看,臉色頓時一變。
特娘的,賊老天,你果然是在玩我是不是?
特麼的,老子第一天上朝,你這又是敵軍壓境,又是黃河水患的,是不是看老子不爽?
「皇上,黃河水患,民不聊生,屍橫遍野,還請皇上立馬開倉放糧賑災。」
王守則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出兵攻打元國,臣以為,此時不妥。」
「有何不妥!」鎮國公羅成岳氣的鬍子都抖動了起來。
「老國公,現在黃河地區難民遍地,自古以來,水患之處,最易生災,一個處理不好,就可能引起民變的!這個時候,內憂還未處理好,老國公又要窮兵黷武,這不是將我大秦國的國祚放在火上烤麼!」
王守則絲毫不怵鎮國公,他也不是跟軍部打對台,而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適合動刀兵。
「難道就任由北元蠻子肆意侵略我大秦邊境?我大秦泱泱大國,不做絲毫回應,豈不是讓天下各國笑話?!」
鎮國公怒目虛張,欲要擇人而噬的樣子。
「老國公此言差矣,我大秦的威嚴,又豈是區區北元能夠冒犯的?我們與北元想來都有摩擦,這次只不過也只是一次小摩擦罷了,還遠上升不到國威的層面。倒是黃河水患,才是當今的重中之重啊。」
吏部尚書張譯出列,坦然直視著鎮國公羅成岳。
「你放屁!」
鎮國公一扯虛白的鬍子,就對張譯罵了起來。
「什麼叫小摩擦?這次北元蠻子可是攻克了虎門關,已經陳兵在北老關了!你難道不知道北老關是我大秦的北大門,要是被攻破了,那可就將整個中原腹地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北元之下了,你知道那將是何等的後果麼!」
「就是,張尚書,我看你是在安陽城呆久了,舒坦慣了吧?」兵部尚書金銘陰陽怪氣地刺了張譯一句。
張譯臉色一黑,就回應道:「武夫就是武夫,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通過武力解決的!」
「那你說,怎麼辦?」
「和談!」
張譯與王守則對視一眼,從嘴裡蹦出了兩個字。
「你再說一遍!」
金銘難以置信地看著張譯,口水都要噴到他的臉上了。
「和談。」張譯毫不退怯,眼睛直直看著金銘。
「和談?你這是向北元低頭!我大秦什麼時候向北元低過頭?張譯,我倒要問問你,收了北元多少好處,竟敢說出這等話來!」
金銘氣的腦袋直冒熱氣,一雙大手就揪起了張譯的衣領。
「張譯,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張譯行得正坐得端,絕不會背叛大秦!但是現在大秦的國力和黃河的水患,不足以我們征伐北元,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和談嗎?」
張譯被金銘勒的有點喘不過氣來,眼角的青筋暴露,使勁拍打著金銘的手臂吶喊道。
一眾文官集團見張譯被兵部尚書這樣欺負,立馬就亂鬨鬨地圍上來,要將他倆拉開。
而軍部的人看文官們居然以多欺少,也上去堵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金鑾殿亂鬨鬨的。
秦天坐在高大的龍椅上,看著下面兩派人鬧成一團,眉頭直皺。
不對,不應該說兩派人,應該說是三派人。
因為秦天發現,出了兩個陣型明顯對立的文官和武將之外,還有一群人既不幫文官,也不幫武將,就這樣在旁邊看著,嘴角時不時還流露出一絲笑意。
「哼!」
秦天冷哼一聲,這群人還真不將自己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啊。
王汝倫深得秦天的心意,一見他如此,就立馬伸手揚起手中的鐵鞭,狠狠甩了一個鞭花,在空中炸響。
「啪!」
這一生脆響,讓文官和武將兩方勢力都安靜了下來,退回了各自的位置,低著頭不再說話。
「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朕這裡是金鑾殿,不是民間的菜市場!你們還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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