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說,他們是再一次污衊陷害我,是因為就在今天上午,他們姐弟二人,已經第一次污衊了我,並且被我當場拆穿。【,無錯章節閱讀】」
說著,謝凝播放了另一段錄音。
「凝凝,你別太過分,你是想進警察局蹲大牢,還是想要你那條大狗被拉去安樂死?」
「……」
「喲,看我這腦子,我忘了,野雞就是野雞,就算插了幾根鳳凰羽,用力撲騰斷了翅膀,也終究飛不上枝頭。骨子裡的卑劣習氣,不是金錢的包裝就能掩蓋的。」
「許小姐,你說是吧?」
這一次的錄音內容,從謝俊坤威脅謝凝,到撕破臉皮,強行攔下謝凝,再到拿不出證據指認謝凝,被謝凝生生懟回去而結束。
在場的記者們全都驚呆了!
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父親?
用女兒家的清譽和女兒養的寵物的生命做威脅,揚言要讓女兒坐牢,就為了讓親閨女給繼女鋪路?偷梁換柱,瞞天過海,欺騙秦家。還大言不慚的覺得親女兒沒什麼損失,只是晚幾年談戀愛。
這是什麼畸形的三觀?
真真是掉進錢眼裡了。
除了利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坐在主位上的秦御,英俊的臉,剎那間難看得滲人。
難怪小醉鬼一進門就對謝俊坤愛答不理。qqxsnew
這樣的人,實在不配為人父。
這小丫頭,自幼被外公養大,據說長在鄉下,謝俊坤十八年來就沒怎麼管過。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裡,父親已經娶了後媽,生了弟弟,還帶了個便宜姐姐進門。分明什麼也沒做錯,卻被後媽母子三人聯手欺負。就連親生父親,眼裡也只有利益。
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夫還給她戴綠帽子。
小小年紀,經歷了這樣多的艱辛。
要是換做心態差一些的,怕是已經廢了。
雖然只是聽了錄音,沒看到視頻畫面,但她條理清晰,從容不迫,像是一隻亮著爪子要撓人的小刺蝟,把自己保護起來,好似很不好惹一般。
小醉鬼,乖乖女,小刺蝟。
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的她。
但無論哪一個,都叫他上了心,叫他心疼。
直播間再次開啟刷屏模式。
[臥槽!謝俊坤真的不配為人父,竟然為了點利益,威脅親女兒坐牢,還要弄死一條無辜的狗!]
[就說這母女倆不是好人。]
[原來謝大小姐早就知道這兩人搞在一起了,今晚就是特意來撕逼的吧?我可太喜歡她這小脾氣了,那張嘴叭叭的,我要拜她為師,以後打王者再也不怕吵不贏了!]
[……]
事態的發展徒然進入高潮,許淑菊母子三人都沒反應過來,一切已經華麗麗的反轉。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謝凝回自己家,還在身上帶了錄音筆和微信攝像頭。
謝俊坤老臉蠟黃。
他這個女兒,真的從小跟她外公長在鄉下嗎?
為什麼連錄音錄像這些都玩得這麼溜?
心機深沉至此!
今晚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嗎?
這些記者,是她聯繫的?
謝俊坤實在不敢想,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似乎,低估了這丫頭。
如此心性,若心甘情願嫁進秦家,定能拿捏住秦瀝川。
是他從一開始就押錯了寶。
秦瀝川是秦家長孫,自幼被嬌慣著長大,沒經歷過什麼社會的毒打,順順利利考了個普通一本,還沒畢業就進入父親的公司實習。
將來隨隨便便混個高層。
有秦家大爺親自領路,以後就算打理不了公司,請個職業經理人,只需要做個幕後米蟲,老老實實等著錢進帳就行。
這樣的心性,怎麼可能玩得過謝佳若?
兩年來,他一直覺得謝佳若單純,乖巧,善良,體貼,即便偶爾使小性子,也不失可愛。
可事實是什麼?
看似單純的謝佳若,心思竟能骯髒至此。
占了本該屬於謝凝的一切,還要大把大把的給謝凝潑髒水,讓她身敗名裂。
而看似一身刺,囂張跋扈的謝凝,才是最無辜清白的那一個。
謝凝說得不錯,他不是簡單的傻,根本就是蠢。
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至此。
秦瀝川一把推開謝佳若,整個人如遭電擊般。
渾渾噩噩,仿佛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瀝川,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是她,是她篡改了監控,她的狗真的傷了我,你不要被她騙了。我也一直覺得她從小在鄉下長大,什麼都不懂。其實不是的,她不僅回自己家還帶著錄音筆攝像頭,連監控她都有本事篡改。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她就是想把我和媽媽,還有小瑾趕出謝家。我說的都是真的。瀝川,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謝佳若一邊說,一邊撲上去再次抱住秦瀝川的胳膊。
謝凝搖搖頭:「嘖,到現在你還想顛倒是非黑白?既然你這麼不死心,那我們就來聽一聽另一段錄音。」
連環反轉看得所有人恨不能搬個小凳子,切碗西瓜慢慢聽。
一聽謝凝這話,都豎起了耳朵。
謝凝從背帶褲里又掏出一支錄音筆。
小小的動作,引得秦御勾了勾嘴角。
這小醉鬼,還是個叮噹貓。
那褲兜里,真不知道能裝多少東西。
他臉上的笑,晃到了謝凝,急忙避開視線,點開錄音。
裡面傳來的,是許淑菊的聲音:「你別管我是誰,今天晚上七點半左右,錦城大酒店頂樓豪華包廂里有大新聞,想要拿熱門就過來。」
許淑菊在聽到自己聲音第一瞬就白了臉。
謝俊坤反手甩了她一巴掌:「毒婦,就算凝凝不是你親生的,你也不能這麼害她,她一個女孩子,你和你女兒是要給她潑多少髒水?非要看她身敗名裂你才甘心?這麼多年,我對你們母子三人還不夠好?你要這麼害我的女兒?我現在沒空跟你計較,等回去再說。」
他的反應,分明是護著謝凝。
但包廂里,包括直播間裡,都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一個拿坐牢和殺害小動物威脅親女兒的人,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目的性太明顯,吃相難看。
聰明的,已經猜到了他接下來的目的。
謝凝滿身惡寒。
難道到了這種時候,她這個親生父親還不肯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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