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開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夜帆,你要想聯繫上她們,恐怕只能跳出現代化的聯繫方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論有多大困難,我都希望你能將她們安全帶回家。」
林開的這句話讓夜帆陷入更深的沉默中,如今陳佩靈兩人如石沉大海,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們到底還在不在這裡。
他沉聲道:「我現在只能確定一點,那就是從喬治先生的反應來看她們兩個應該還活著,但在不在這個豐慶漁港里我不知道。」
「既然喬治先生已經發現了我們的意圖,那我希望你們能儘快派人過來。」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想瞞天過海暗渡陳倉,但現在喬治先生都已經露面了,他們就沒必要隱瞞了。
而且現在就他一個人在這邊,夜帆也擔心他們會暗中對自己下手。
腳下就是茫茫大海,要是他們那天突襲,隨後把他往海里一沉,連骨頭渣渣都找不到了。
林開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儘快派人過去協助你找人,也保證你的安全。」
一天後,林開的手下經過喬裝打扮之後來到豐慶漁港,一部分以小商販的身份跟夜帆接頭,一部分則化身漁民在船上活動。
這裡有上萬條大小漁船,有數萬人在這裡工作,喬治先生就算有幾十個手下也無法監控和分辨每一個人,不然他們早就把陳佩靈和李東凝找出來了。
五天轉瞬即逝,幾十個特勤人員幾乎已經把整個豐慶漁港都梳理了一遍,可還是沒見到陳佩靈和李東凝的身影。
這天,夜帆的鍋里正在煎著魚,喬治先生的手下再次上岸來到夜帆跟前。
夜帆頭也不抬,專心致志地料理著鍋里嬌嫩的魚肉。
「又來警告我威脅我?」
來者說道:「喬治先生讓我轉告你一聲,他要撤走了,讓你自己慢慢玩。」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夜帆聽後心臟狂跳,喬治先生撤走是什麼意思?
他已經抓到陳佩靈和李東凝了?還是他已經獲得別的信息證明她們不再在這裡了?
他丟下手中的鍋鏟,就要去跟特勤溝通這些事情。
而他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入了喬治先生安排的眼線眼裡。
喬治先生聽到眼線的匯報之後冷笑連連,「小子,就憑你也想跟我斗,你太幼稚了。」
可就在這時,眼線突然又傳回來情報說,夜帆竟然只是跑去隔壁買了瓶二鍋頭而已。
「什麼?買二鍋頭?」
喬治先生勃然大怒,自己竟然被夜帆給耍了。
「繼續給我監控,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我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夜帆剛才的確想去通風報信了,但是呼呼的風聲從他耳邊刮過的時候,他瞬間就清醒了。
不對,喬治先生撤離就撤離,他有什麼義務要跟我打招呼?
如果這只是他的計謀,如果他想利用這個消息刺激我去接觸特勤和陳佩靈兩人,那我不是上當了?
於是他靈機一動,在狂奔中竄進一家小賣部,買了一瓶二鍋頭。
為了讓自己演戲演得更逼真,他還回去把二鍋頭淋一點到鍋里,做了一頓別有風味的香煎帶魚嗎,酒香撲鼻。
一場暴露危機過後,夜帆在日後的尋找和對接中更加小心。
三天後,一個漁民走到夜帆的辦事處前,邀請他上船考察,看看是否適合安裝智慧漁船系統。
夜帆喜出望外,以為這是陳佩靈給他發出的邀請。
在他不得聲色往漁船上走的時候,喬治先生的人和林開的人也都在盯著夜帆和船主。
事實證明所有人都猜錯了,這個漁民真的就是普通的漁民,漁船里根本沒有陳佩靈的身影。
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陸陸續續有十二條船邀請夜帆上船考察。
別說喬治先生已經放棄了幻想,連夜帆本人都不抱希望了。
就在喬治先生和特勤們都不再盯梢的時候,夜帆卻在那條破舊的小漁船里看到了夢寐以求的兩個人。
「陳佩靈,李東凝,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在這條只有十米長的小船里,狹窄的底艙光裝他們三個就塞滿了。
此時的陳佩靈已經身受重傷,身體虛弱,臉色發白,嘴唇乾裂,相貌相當悽慘。
李東凝說道:「我們早就知道你來了,不過喬治先生四處派人查找我們的下落,我們沒辦法跟你見面。」
「今天首批漁船將會在一個小時後出海,我們需要先出海後再繞道從十公里外的一個小灘涂上岸。」
夜帆立即領悟,說道:「我立即讓林隊派人在那邊接應你們。」
一小時後,首批三千多條漁船離港出海,夜帆陪著她們兩個在眾多漁船的掩護下順利離開豐慶漁港。
半小時後,這條漁船突然轉向,朝十幾公里外的小灘涂駛去。
就在這時,已經監控整個豐慶漁港和漁船的喬治先生突然收到了手下的消息。
「報告,發現一條漁船脫離常規捕魚海域,正在朝南行駛。」
喬治先生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命令道:「立即開船追上去。」
他的是大船,好船,最高航速是那條小漁船的兩倍多,追擊起來相當兇猛。
在他們出動的時候,林開派遣的特勤隊也發現了他們的異常。
「報告隊長,漁港有漁船高速駛出直奔南面,請指示。」
隊長接到命令後立即下令:「別管對方是誰,立即全速追擊。」
與此同時,他撥通了夜帆的電話:「發現一條漁船正在往南邊追擊,很可能就是喬治先生的船。」
夜帆說道:「我已經找到陳佩靈和李東凝了,你們不論如何都給我擋住他們。」
「是,保證完成任務!」
隊長得到夜帆的答覆之後,也帶著通訊設備跳上快艇,朝著喬治先生的船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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