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雙打的盡數失敗,雙打一的大敗而歸,都給青學的都大賽之旅蒙上了一陣陰霾,
不過對於那些一直在支持他們的觀眾來說倒是沒什麼,畢竟這種傳統劇情,去年一整年都是這麼過來了。
比賽贏不了,未來可期一下也是可以的。
手冢不在,隊裡目前最強的就只剩下不二了吧?快端上來吧!(喜)
只可惜就是這點小小的心愿,青學也不打算滿足他們。
或者說條件是滿足了的,就是這個未來可能不是觀眾們所想像的那個未來。
「不二,現在反悔還可以用特殊替補條例來換,等下裁判喊出了出場名單後就真的再無迴旋餘地了。」
「你確定要這麼幹嗎?」
單打三比賽開始前,乾向著此時真正掌握了出場名單生殺大權的副隊長,做了最後一次的勸告與確認。
大石是雙打精英,一般不負責單打事宜,因此乾所指向的,自然是另一個副部長,也是在場眾人中單打素養最高的天才「不二周助」。
「嗯,手家說過,在比賽時也不要忘了培養新人,給新人出場機會。」
「越前,敢上嗎?」
輕柔卻帶著堅定的確認聲傳出,即使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不二還是一臉雲淡風輕的眯眯眼微笑,將壓力獨自抗下的同時,也不忘詢問一下後輩的感受。
都不知道怕字怎麼寫的越前自然不會怕這份賽點出場的壓力,轉動了下帽檐,抓起球拍,將自動販賣機里買回來的飲料一口喝盡,做好了上場準備的越前便踏入了這萬眾矚目的賽場,迎接他歸國後第一場有含金量的比賽。
就在越前上場的同時,裁判的聲音也通過公放喇叭響徹全場,為在場觀眾們介紹起了這決賽的首場單打,也是關鍵賽點局的兩隊出場人物。
「下面,即將開始單打三號的比賽,由山吹中學千石清純,對陣青春學園越前龍馬。」
「請兩邊球員進場!」
靜。
這出乎意料的選擇讓全場陷入了沉思,隨後便是一片譁然:
「這種時候讓個一年級新生上來?!」
「雖然聽說這個一年級表現不俗,但這可是賽點啊,讓新人來抗壓?」
不僅觀眾不理解,就連無腦支持青學的井上守,都發出了「青學是不是判斷錯了局勢」、「認為自家雙打怎麼樣都會贏一把,才決定讓武士之子來打這首場單打。」等疑問。
不然還能有啥原因,總不能是在猜測到了單打三就是個賽點局時,還要讓個一年級的上來率先吹響反攻號角吧?
他是武士之子,又不是武士本人,就算是武士本人親臨,越前南次郎在國一時也還因為打反手無力的問題在掙扎呢,遠沒有日後那無敵於天下的統治力。
不管他們有沒有預料到,能在決賽將越前龍馬派出的這個行為,以及從這個出場位置上都能看出青學裡面對「武士二代」是抱有不小的期待的。
這點很好,至少井上守不必再勞心這種人才會不會因為受冷落而寶劍蒙塵了。
一年級都能有如此的出場機會,日後的出場機會還少得了?
只是,這份責任與期待,是不是太重了?
真正的熱愛總是會患得患失。
「手冢,你說越前很像一年級的你,那就讓我看看,他是否能對得上你的這份期待。」
不二低聲自言自語,像是在跟某個不在這裡的眼晴男對話。
既然那位眼鏡男如此的看好這位武士之子的未來,不二也不會怠慢了他,就給他足夠的歷練與壓力,讓越前的成長對得上他隊長的期待好了。
這也是手冢去養傷之前,不二給予他要看好網球部承諾的具現化做法之一。
賽場內。
觀眾的不看好沒有給這位歸來的王子帶來什麼信心上的困擾。
來到場上的越前龍馬,還是依舊保持著那副酷酷的表情。
只是和剛歸國時相比,現在這個歸國後被白錫、手冢、不二周助三人輪番吊錘過一輪的越前,
沒有了之前因在美國嘎嘎亂殺所養成的那股傲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勇於攀越高峰的不屈挑戰氣息,就是從他的表達習慣上來看有點像囂張之意罷了。
不過,山吹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越前陷入了沉思。
山吹、龍崎教練、冠軍單打、高大人影!
越前回想了起來。
「吶,你們隊伍里,是不是有一個身材相當高大,滿頭白髮的球員?」
誤以為對面是那種不可一世天才形象的千石嫌麻煩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決定等會有什麼話用網球說就可以了。
只是在聽到越前指向性如此明確的話語後,千石也很快的想到了不再的白錫,並同樣上前說明起來:
「對的,他是我們隊長,這次有事沒來參賽。」
也正是在解釋的途中,從其眼神中感受到那股獨屬於挑戰者的熾熱後,千石才明白了對面這個囂張小傢伙的真正本性:
「原來是這種迎難而上的挑戰類型的嗎?
「還真是差點看漏了這塊璞玉。」
「不過他提到部長時的這股熱切,是和部長交過手嗎?那我可要認真點了!」
察覺到越前龍馬不凡的千石清純,也收回了之前那略帶悠閒的心情,開始變得認真幾分。
不是在大賽里,白錫卻會答應交手,從這件事情的本身就能看出白錫對他的器重了。
轉拍時間。
「這次,發球就給你吧!」
「今天東北方的球場,貌似會給我帶來好運呢!」
千石談笑間,就將先發權讓了出去,畢竟他也想全方面的考察一下這位一年級的球員,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自家部長看重。
見狀越前龍馬也不在意,之前遇上他們山吹的,連外套都沒拖就把他打至跪地了,有這份羞辱在前,這點發球局讓出就不算什麼了。
在球場,勝負才是關鍵,到時候贏下比賽再報復下也不遲。
欣然接受了被讓發球局的越前龍馬半鞠著身體,左手輕輕拍打著網球。
雖然這招被不少人破解導致其內心有點小小失衡,但回家被其老爹用同樣的招式「開導」了一下後,越前也是明白招式本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使用它的人。
感受著差不多了,越前將網球一拋,身體躍起。
鞋帶在半空中飛舞。
「膨!」
網球隨著其球拍應聲而落,砸向山吹半場後開始在地上轉動起來。
「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