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所有人準備出發離開西熊市的時候,卻發現趙滿延又消失不見了。
「我靠,這傢伙該不會又出事了吧?!」莫凡心中一緊。
「他不是在那嘛?」江昱指了指寺廟後山的那條小道。
趙滿延匆匆的從後山跑了回來,幾步便竄進隊伍之中,神秘兮兮地走到林辰和莫凡身邊,小聲地嘀咕道:「我跟你們兩個人說,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跟寺廟的後山有關,結果一大早,我睡醒過來便跑到寺廟後山去了,果然在同樣的位置找到了一個木魚,而且這木魚上刻著一些古老的字符,一看就是一個寶貝。」
趙滿延說著,便掀開了自己懷前的一塊抹布,裡面赫然放著的正是寺廟後山那古怪至極的木魚器皿。
「臥槽,你是怎麼拿下來的?!」莫凡目瞪口呆地說道。
「還怎麼拿,伸手拿啊,它就放在那裡,孤苦伶仃的,我一下就拿過來,雖然說就這麼拿掉有些不好,但我感覺此物與我有緣,與其放在那吃灰,還不如跟著我暢遊世界。」趙滿延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東西聽南珏說是一件強大的魔具,你算是撿到寶了,你有空可以試一下,說不定能加持你防禦魔法的威力呢。」林辰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這麼牛逼的嘛?回頭我就試試。」趙滿延聞言,眼晴頓時亮了起來,
睡個覺都能撿到寶,不愧是我。
似乎是莫凡和艾江圖進入木魚之中,也替寺廟的和尚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這些和尚用自己的身份證為林辰等人購買了前往東京的火車票。
不過,林辰等人並沒有直接前往東京,而是先來到了大阪,這裡有櫻花國的國館,國府小隊要先與櫻花國的國館成員進行切磋,拿到他們的國館勳章,再前往東京海戰場,在那裡進行戰鬥歷練。
「走!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抵達大阪後,蔣少絮便挽著隊伍里的女孩們就要殺向了美食的天堂,而隊伍里的女孩們似乎全部都是吃貨一般,一提美食,就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火車站,還不讓男生跟著。
「不會吧,踢館的事就交給我們了,這也太無聊了。」莫凡頓時感到沒勁。
「國館一般都和大學掛鉤,大學你還怕沒妹子,而且這可是小鬼子家,
打小鬼子還管無不無聊,揍就完了。」林辰說道。
莫凡聞言,頓時精神起來,直接「GO!GO!GO!」的大聲喊道。
只不過,不知道莫凡的興趣是揍小鬼子,還是泡女大學生。
櫻花國的國館叫作雙守閣,坐落在兩座聳立於離海岸線大概有七八公里遠的互望山上。
「這雙守閣其實就是瞭望塔樓,能夠將大阪最激烈的海域戰場盡收眼底,所以這裡也有不少櫻花國的大佬居住在這裡。真沒有想到,櫻花國的這個國館這麼有氣勢。」走近雙守閣,望著那高聳的塔樓,江昱忍不住感慨道。
「氣勢有個屁用,區區小鬼子,除了點頭就是哈腰,沒點卵用,也就他們家的妹子還行,其他的一無是處。」林辰忍不住了嘴,哪怕自己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對於這群小鬼子,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討厭。
來到西守閣的城堡外的石圍牆前,還不等林辰等人靠近大門,守在大門前的兩名穿看櫻花國武士袍風格的櫻花法師,目光瞬間凌厲起來,快速向前幾步將林辰等人攔了下來。
「你們幾個是華國人吧!」一名身穿和服的年輕女子打著一把花傘,從圍牆中走了出來,語氣帶著些許質問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華國人?」莫凡有些不解,大家都是亞洲人,而且櫻花國的祖先也是華國人,看起來都一樣,大家也沒說話,她怎麼確定自己等人是華國人,不是棒棒呢?
和服女子,將花傘一收,重重地往地上一紮,伸出手了指著林辰等人,
傲慢且不屑地說道:「也就只有你們這些華國遊客才這麼不懂禮數,山下的牌子明明寫著禁止遊覽,你們是不識字嘛?」
「花姑娘滴,我們可不是什麼遊客。」莫凡說道。
「就是來這裡打工混櫻花國身份的華人也不行,趕緊下山,要不然我讓人把你們一個個都扔下去。」和服女子傲慢地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讓林辰等人感到十分的不爽,這已經是在指著林辰等人的鼻子罵了。
「你個花姑娘,一個屁大一點的地方,還和我們講禮數,文字都抄不全的國家,在山腳下立塊牌子,鬼知道是在寫什麼?」林辰當即站出來怒道:「再說了,誰家好人要你們櫻花國的身份,要不是有事,請我來都不來呢?!」
「雙守閣是大阪的聖地,不是你們這些骯髒的華國人可以來的地方,你們立刻給我滾下去,要不然我就動手了。」和服女子,聽到林辰所說的話,
頓時怒了,手指著林辰等人開口喝道,胸前的雙峰更是不斷地起伏著。
「臭三八,給臉不要臉了是吧,你說誰骯髒,信不信我把你這兩棟破石閣給拆掉。」莫凡也來火了,指著這和服女人就罵了起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和服女人胸前的雙峰抖動的頻率更加大了。
「臭三八!」
「不是這句!」
「給臉不要了!」
「下一句!」
「我拆了你這座破石閣!」
「哼!」和服女子將花傘向旁邊一丟,快速地將自己散落的黑色頭髮盤好,展現出一股不近人情的冷傲,「你會後悔說出這句話的。」
話音剛落,和服女子身周便浮現出植物系的魔法光輝,腳下快速冒出一些奇怪的枝藤,快速凝成一朵朵綻放的桔梗花,將和服女子託了起來,並向林辰等人快速侵襲而去。
眼看這些枝藤就要接近林辰等人的時候,一道粗豪的聲音從西守閣的方向傳來。
「千熏,住手!」
和服女子聞言,哪怕已經憤怒到冰冷的程度,依舊停止了自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