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掉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吳苦問道,在這裡誰都不用怕,禁咒法師不會下場,他們就是無敵的。
唯一值得在意的只有九嬰,同為紅衣主教的他比撒朗存在的時間久太多了,而且非常神秘,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多的情報流傳出來,也沒有所謂的教眾,這讓他們摸不透九嬰這個人。
『看情況殺了。」撒朗沉默了一會,平靜的說道。
「是。」吳苦和撒朗分開,接下來撒朗要求見武安君,而吳苦不用去,一個是那邊太危險,吳苦還要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他的主要側重點在外面,在古都的天空之上」
撒朗手上拿著一塊碎裂的紫色晶體,這是在一個古老遺蹟中發現的,屬於古老王的東西。
經過調察撒朗發現這個水晶可以聯絡到武安君,雖然無法讓其聽命,但也不會傷及持有人,屬於是一個信物一樣的東西。
「真的麻煩。」撒朗吐槽了一句,要是沒有九嬰的話她已經拿到劍出去了。
古劍也不是說可以號令亡君,那只有在古老王手中可以罷了,她需要的僅僅是這件東西將亡君全部引出來,之後利用他們研究的藥劑那亡君暴怒就夠了。
偏偏九嬰在這裡,這使得撒朗沒有信心得到把柄劍,雖然最後效果都是大差不差,但會出現一些瑕疵,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讓八方亡君全部到場。
宮殿外,九嬰將那個地方讓給了撒朗,自己則是尋找了一個新的地方。
上空,龐大的能量涌動,讓這裡彷佛世界末日一般,徐盛和蘇銘打起來,帕里斯那個傢伙估計也參與了進去。
一個幾十公里的小地方三個頂級強者的全力廝殺,這動靜可不會小,雖然在他看來就是在打著玩罷了。
天空之上有一道裂縫,裡面不斷有能量湧現出現,地面上一片垃圾,偶爾有天火大水落下。
「真是太過急躁了,迦樓羅是那個老頭弄出來的?」九嬰有些奇怪,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先去找武安君,等會迦樓羅就會過來了。
憑藉徐盛還遠遠攔不住他,帕里斯也是一個廢物,不過徐盛不會死,還是得提防一點,免得被他給坑了。
九嬰身後,他的面前是一面牆壁,普普通通的牆壁,這一塊為數不多沒有被摧毀的地方。
在九嬰的手放在上面的時候似乎出現了波紋一樣的涌動,手微微用力,可以穿進去,而牆壁的後方卻沒有出現九嬰的手。
這是一個門,一個可以進入到深度空間的門,這也是武安君所在的地方。
九嬰淡然一笑,走了進去,視線出現變化,九嬰來到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這裡什麽都沒有,連重力都被存在,可以感覺到自己是飄著的,無法被自己控制。
上下來回移動非常累,而且還容易暈,九嬰暫且停了下來,開始適應這裡的空間,虛無的空間看不到盡頭,這裡什麽人都沒有。
不過九嬰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只要踏踏實實走上幾步邊可以見到躲在這裡的武安君,他已經感受到了武安君的氣息。
至於白袍屍將的氣息卻被存在,這讓九嬰有些另外,他本以為白袍屍將會在這個地方,畢竟哪裡都沒有他的身影,連這裡都不在的話九嬰還真不知道他跑什麽地方去了。
九嬰的天賦很高,適應性非常強,短短几分鐘就將自己的身體擺正,可以如履平地的行走。
走了兩步後視線中的景象再次出現了變化,武安君閉目浮在空中,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
「又見面了啊。」九嬰笑著打招呼,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撒朗,她也來了這個地方,而且比九嬰更早,應該就是靠後牢大那邊的門進來的。
撒朗撇了九嬰一眼,並沒有回話,她對著武安君喊道:「如何,你可以考慮一下,和我合作是最佳的選擇,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麽做。」
「喂喂喂,撒朗,你和武安君談了什麽?我也想知道,說說唄。」九嬰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滾一邊去,你自己也可以猜出來,現在是我的回合。」撒朗冷漠的說道。
「有點傷心啊。」九嬰滿臉笑容,看不出一點傷心的地方,他倒是很樂呵,就連撒朗也不知道九嬰為什麽會來這個地方。
沒有理由,完全不應該出現,
他彷佛腦子抽了一般,哪裡熱鬧哪裡跑?
大概就是這麽一個感覺」
「考慮的如何?」撒朗再次問道。
「容我想想。」武安君並那樣回答,轉而看向九嬰,:「那麽,你的目的呢?」
撒朗從進來的幾個舉動武安君就可以看出其目的了,但九嬰不一樣。
他說過自己的目的是什麽,但明顯是假的,武安君看不透,不明白九嬰要做些什麽。
「你猜一下?」九嬰神神秘秘的說道。
「你讓我猜?」武安君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你來求人還有這個態度的?
好吧,這在他們這些人看來不是求人而是交易,撒朗的態度也不算好,就差可以打起來了。
「我說自己是來這裡殺掉你的你信不信?不止是你,白袍屍將我也要殺,古都外的亡君我也要殺,只是你們兩個最好找,而且根本不可能逃走,瓮中之鱉,最好殺了把。」九嬰笑著說道,無法辨別是真是假。
武安君很平靜,就是九嬰真的是來殺他的也不會因此而改變什麽。
「你說的對,我是亡靈,八方亡君也是亡靈,早就應該死去,有人來殺我並不意外,但你最好有這個本事。」武安君不反感有人來殺他,前提是真的可以殺掉,不然只不過是徒增悲哀罷了。
古往今來要殺他的人可不止九嬰一個,不知道多少了,他殺掉的那些超強法師不知幾何,太多了,自己也無法記住題紅衣主教——-好像在外面是很厲害的職務,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紅衣主教自己很強嗎?
不-——-」-他們不過是普通人罷了,比紅衣主教厲害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根本不算厲害,只是太過於神秘,源首於產生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