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心想,果然,二大爺心中想的還是一大爺這個鐵王座。【,無錯章節閱讀】不想當一大爺的二大爺那就不是劉海中了。
貌似忠厚的易中海此時尷尬的看著賈東旭和秦淮茹,使了使眼色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現在這個場合自己已被劉海中懟進了牆角里,不適合親自掏錢了。
「東旭他爹欸,你這死的早了,整個院兒里,沒人幫我們說話啊,都在欺負我們賈家啊。」豬隊友賈張氏開始了拉仇恨。
「什麼魚這麼金貴吶,哪裡的魚值5塊錢這麼貴,還有你劉海中,一塊玻璃5塊錢,你們這是要吃人吶。」可能是嫌著說著不過癮,賈張氏開始在地上鬧騰,在地上翻滾,雙腿跟蛙泳似的亂蹬一起。
滿臉精明三大爺氣笑了:「你賈家偷雞摸狗還不讓人說了是麼,5塊錢算什麼,你們賈家教不好孩子,以後院兒里在丟東西怎麼辦,這次讓你們好好長長記性。」
腆著肚腩一身領導派頭的二大爺也往邊上靠了靠,生怕被賈張氏沾了一身灰。
「李峰,棒梗可他還是個孩子,嘴饞不懂事兒,棒梗可是也就拿了這一次東西,你這要我們家5塊錢,我們家五口人,就靠東旭一個人工資,賠了我們真的要喝西北風了,我們賈家真沒錢吶。」
滿身灰塵的賈張氏一聽秦淮茹動搖了,一身灰塵的跳了起來:「李家老大,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這時小當哭著從屋裡跑了出來,奶聲奶氣道:「媽媽,媽媽,我怕,他們欺負我們家。」
賈東旭這個名義上的一家之主面子拉不下來,也不願意賠錢,這賠了錢,不就坐實了賈家出了賊,別人還怎麼看他這個做父親的,孩子都教不好。
賈東旭眼珠子一歪,察覺了事情的不對勁。看一大爺的意思想讓自己掏錢,那就只能自己上了:「李峰,合著你,今兒晚上在院裡烤魚,再把魚掛外面就是想訛人唄。」
李峰沒有理會賈東旭這個賈家吉祥物,反而把熏魚湊到了小當跟前。
一副怪蜀黍的樣子:「小當,叔叔帶你吃烤魚好不好。」
小當鬼影精怪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要,不要,魚魚臭,不吃不吃。」把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
賈東旭看李峰不理他,人群中許大茂的眼神像刀子似的扎在自己的心臟上。雖然我的存在感很低,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無視我吧。
剛想讓秦淮茹把孩子抱進屋內就聽到。
「小當,乖,告訴叔叔,下午的牛軋糖好吃還是魚魚好吃。」
存在感極低的賈東旭還在風中凌亂。「什麼牛軋糖,李峰你在跟我家小當說什麼。」
小當雖然年齡不大,但卻是狡猾的小狼崽子,後面電視劇里,棒梗偷東西,她望風,偷到的也有她一份。
看到李峰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眼神,小當揉揉眼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什麼是牛軋糖,叔叔,好吃麼,小當想吃。」說完還伸出了手,找李峰討要了起來。
李峰看這小傢伙不好糊弄,只是這聰明勁兒可惜沒用在正途上,後來帶頭盤算計起何雨柱的房子,飯店以及何曉。
「我都看見了,你哥哥藏進口袋5塊牛軋糖,藏好後才跟你分的。」
小當一聽,組織內出了叛徒啦,下午哥哥可是就給了自己四塊牛軋糖。
還沒等小當反應過來,反應機敏的秦淮茹就捂住了小當的嘴巴。
秦淮茹勉強的笑了笑,虛與委蛇道:「什麼牛軋糖,我們家小當不知道。」
聽到李峰提到牛軋糖,秦淮茹心之大事不妙,這倆崽子背著自己,肯定是又偷了誰家的東西,被李峰發現了。
現在哪能讓小當說出來,這要是被鄰居再了解棒梗是個慣偷,那名聲可就是真毀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捂住了小當的嘴,卻忽略了棒梗這個小傢伙。
只聽到豁牙棒梗,怒氣沖沖的用漏風聲音喊道:「你胡說,那一袋牛軋糖里只有八塊,我沒有往身上藏,小當你不要相信他。」
感到峰迴路轉的李峰在人群中鼓起了掌,他很慶幸棒梗的天賦是盜賊,屬性加到了敏捷上,而沒有點在智慧上。加了智慧的盜賊,只會成為下水道職業。這步險棋,走對了。
眼含愜意的李峰看人群都比較懵逼的看著自己,轉身向所有人認真的問道:「哪家糖沒了。」
圍觀群眾以為事情差不多已經了結了,棒梗偷東西是事實了。
她秦淮茹說是小孩子第一次,就當是第一次,本來也沒多大事,大家也準備原諒了。結果,李峰又來了一番搔操作,發現這棒梗竟然一天下手了兩次,還都得手了。
原來這棒梗已經被賈家養成了慣偷,第一次偷東西,你說小孩子不懂事,第二次那可就不得了了。再想想李峰說的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的道理,頓時都感到被賈家糊弄了。
互相之間交頭接耳,問到底是誰家糖丟了。眼神怪異的盯著賈家一家老小,離的近也遠遠後退,怕被小狼崽子盯上自己家。
低著頭的何雨柱心思百轉千回,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自己沒有幫何雨水,沒讓何雨水去找一大爺,她竟然去找李峰去了。
隨之憤怒的眼神看向何雨水,何雨水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傻哥何雨柱,你不給我撐腰,還不許我在外面找能撐腰的麼。
何雨水想起李峰哥哥的叮囑,裝作慌張的樣子,轉過身從屋內走了來。
「呀,我抽屜里的牛軋糖怎麼沒了。」說完哭唧唧,眼淚汪汪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此時已經恨的牙痒痒了,這一切原來是這樣,何雨水丟了糖,沒有證據,找了李峰,今晚這是給棒梗量身定製的陷阱,這李峰好縝密的心思。
內心惶恐的賈家嫂嫂此時看著李峰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在她眼裡李峰就像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盯上了你,就一口咬死你,真的讓人毛骨悚然。
許大茂兩撇小鬍子一撇一撇的抖著,跟旁邊的人在熱情得討論,神情形似一副跟人打賭后,你看被我說中了的樣子。
陰著臉的一大爺神色微微一僵,今天晚上接二連三的事情,原來一切都在李峰的運籌帷幄當中。我大意了,沒有閃,這小伙子不講武德。
易中海的身子骨忽然像老了幾十歲。擺了擺手不打算摻和了,就像二大爺說的,再摻和一大爺的位置就保不住了,這時候的他可還沒打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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