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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妖后震驚:偽帝來自未來?

2024-09-20 16:37:20 作者: 貪吃的烏賊
  第175章 妖后震驚:偽帝來自未來?

  夕陽西下,天邊漸漸染上了一抹溫柔的橘紅,將整個皇宮鍍上了一層夢幻般的金輝。陽光透過錯落有致的宮殿飛檐,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朱祁鎮踏著被夕陽拉長的御道,步伐不自覺地輕快起來。四周,是宮女太監們輕聲細語的交談,以及遠處偶爾傳來的悠揚琴聲。

  微風拂過,帶動了宮牆邊的柳絲輕舞,也帶來了淡淡的花香。朱祁鎮抬頭望向那漸漸沉入地平線的紅日,不知不覺習慣了皇宮的生活。

  他來到了坤寧宮,沒見到一個太監和宮女,心中瞭然,定然是去團建了。進到內殿,果然看到太后一人站在窗前。

  她身上穿著單薄的淡青色長裙,身子婀娜曼妙,肌膚勝雪,一頭漆黑的長髮如瀑,披散在身後,隨風微擺。

  「妖后,你又放他們去團建了?」朱祁鎮走過去,「你還是個不錯的老闆呢。」

  「什麼亂七八糟?」妖后聽不懂那些奇怪的詞,轉過身來,「回來的正好,宮女和太監都不在,偽帝和妖后,一起做飯吧。」

  「啊?」偽帝只想吃現成的。

  妖后扭著細腰走過來,鳳眸嫵媚勾魂,哪裡還有一丁點太后的端莊雍容,瞪眼:「啊什麼啊?不做就沒得吃,先幫我把頭髮紮起來。」

  說著,她轉過身,背對著他,一頭柔順的秀髮垂落在腰間。朱祁鎮上前,伸手抄起她的秀髮,能聞到那獨有的清香。

  扎頭髮?他還真會,前世就給女友扎過,只會一種。那就是把她的頭髮盤起來,用一根筷子插著,穩住。

  他動作非常熟練,最後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插好,拍了拍妖后的香肩,道:「好了。」

  妖后有點懵,走到銅鏡前一看,從未看過這樣的髮型,感覺還不錯。她撇撇嘴,從鏡子裡看著偽帝問:「這麼熟練,給不少女人扎過吧?」

  朱祁鎮看著鏡子中的她,幾縷髮絲垂落在秀美白皙的臉頰上,成熟的韻味令人著迷。他上前幾步,從背後抱住了她,道:「就給你扎過。」

  妖后轉過身來,仰起漂亮的臉蛋,哼一聲:「騙鬼呢,第一次就這麼熟練?」

  「我……有天賦啊。」偽帝摟著她的腰肢。

  自上次的親了之後,妖后不再抗拒一些親密接觸,有時候還很主動。她伸手勾著偽帝的脖子,踮起腳尖,湊了上去。

  又來?

  朱祁鎮當然不客氣,這回一定要做引導的那一方,否則,前世那些戀愛白談了。

  良久良久。

  妖后一把抓住了他那開始作怪的手,推開他,瞪一眼:「不可以的哦~」

  像是一個成熟的御姐,在逗弄小弟弟。

  偽帝攤攤手,不再繼續。

  看誰先沉不住,老子還熬不過你一個寡了十幾年的女人?

  「我洗菜,你炒菜。」妖后走向廚房。

  「呃,是不是反了?」偽帝跟在後面。

  ……

  夜,永和宮。

  一場暢快淋漓的廝殺後,德妃這朵嬌艷的花,有點耷拉了,貼在朱祁鎮懷中,柔柔弱弱的身姿,曲線卻是曼妙無比。


  「太后出宮,還是不讓你陪著?」朱祁鎮問。

  「陪了兩次,去法海禪寺燒香。」德妃語氣輕柔,「也沒啥特別的,就是給將士們燒香祈福,抄經念經,可能是打了勝仗,太后最近心情很不錯呢,感覺她又年輕了,臣妾都羨慕太后,我以後到了她的年紀,定然是人老珠黃。」

  朱祁鎮輕撫她的玉背,一笑:「朕都好奇她是怎麼保養的,你跟她學學。」

  德妃抿了抿嘴,搖頭:「估計學不到,太后像是不太相信我們這些後宮的妃子。她最信任的人,就是雙喜了。在法海禪寺,她去後院休息,只能雙喜跟著,我都不行。」

  朱祁鎮擰了擰眉,若有所思。

  德妃恢復了點力氣,雙手撐起身子,身前動人心魄的顫動,看的朱祁鎮立馬戰鬥力滿滿。德妃媚眼如絲:「陛下,賢妃姐姐給你看好病了麼?」

  「啊?她跟你說了?」朱祁鎮扶額。

  「嗯,臣妾和賢妃姐姐,沒有秘密。」德妃挑眉,「我們是後來的,當然要達成聯盟啊,我們誰給陛下誕下皇子,都是好事。」

  朱祁鎮抓住她的腰肢,眨眨眼:「繼續努力!」

  ……

  西北,敦煌城。

  正統皇帝和沙州衛首領牙罕沙並肩站在城樓上,望著城外的大漠黃沙。牙罕沙頭髮雖然已經斑白,可人魁梧雄壯,氣勢攝人。

  「陛下,臣就那麼一個女兒,望陛下好好待她。」牙罕沙道。

  「朕是個落難皇帝,她能嫁給朕,是朕的福氣。」正統皇帝輕嘆一聲,「若是能回到京城,朕封她為皇后,讓她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牙罕沙望著遠方,一笑:「臣知道,陛下想藉助我們關西的力量。可那還遠遠不夠啊,自古以來,就沒聽說有西北諸侯最後入主中原的。」

  正統皇帝搖了搖頭:「不僅僅是關西,朕在京城還有力量!如今那偽帝威望最隆,朕只能等待時機。一旦時機成熟,朕率大軍南下,帶著玉璽,昭告天下,到時候各地藩王響應,京城也會有朕的人響應。朕再次君臨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牙罕沙緩緩點頭:「中原真假天子的傳說已經傳到了民間,定然有支持陛下你的人,畢竟朱家王天下快百年了,是天下正統。」

  兩人目光相視,似乎都看到了希望。牙罕沙向正統皇帝說起關西的局勢,好一會兒後,他們才從城樓下來。

  走在街上,剛到一個路口,突然,破空聲傳來。

  「小心!」牙罕沙大喊一聲。

  街道兩邊的房子竟然有埋伏,萬千箭矢射來。正統皇帝連忙躲閃到街邊一課大樹後面,眼中噴火:「朝著朕來的!」

  牙罕沙手握長刀,護在一側,道:「這裡是敦煌,陛下放心,待會兒巡城衛就來了。」

  正統皇帝看著他的胳膊,驚的大喊:「西寧王,你……你受傷了!」

  原來牙罕沙的胳膊被箭矢擦過,正在流血,還是黑血。正統皇帝慌了:「箭上有毒!」

  奇怪的是,樓上的刺客也沒了反應。這時,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是巡城衛來了,為首的一個將軍急急下馬,跑到他們面前。這是牙罕沙的心腹大將鐵顏,他正要去扶牙罕沙。

  噗!


  牙罕沙噴出一口黑血,人已經站不穩了。

  「快,把大人抬回去。」那下馬的將軍急急大喊。

  「西寧王。」正統皇帝面色悲痛,「撐住啊。」

  大隊人馬急急回城中宮殿,正統皇帝騎在馬背上,看了眼刺客埋伏的樓,手放到背後,打了個手勢。

  ……

  牙罕沙被抬回宮中大殿上,已經斷了氣,甚至連遺言都來不及交代,口吐白沫,整張臉已經變成了黑紫色。

  布爾瑪從內殿走出來,看到死去的布爾瑪,哭著跑上去:「父親~」

  她就要撲上去,被正統皇帝一把拉住了,緊緊抱著她,道:「小心,有毒!」

  「父親~」布爾瑪發出悽厲的嘶喊,「是誰害了你?是誰?」

  陣陣腳步聲傳來,沙州主要將領都聚在大殿上,他們的首領牙罕沙被刺殺了,還死的這麼倉促,悲傷過後,大殿氣氛變得有些怪。

  牙罕沙死了,那誰為沙州下一任首領?

  「鐵顏,首領沒有留下遺言嗎?」有人朝著鐵顏大聲問。

  作為牙罕沙的心腹大將,鐵顏站了出來,環視一圈後,目光落在了正統皇帝身上。他朝著正統皇帝一拜:「首領生前說過,他若有意外,沙州衛不再有首領,一切聽陛下你指揮。」

  「什麼?」其他大將面色狐疑。

  雖然沙州幫助這個落難的大明皇帝,那是與宣宗皇帝的盟約。可是,沙州怎麼能沒有自己的首領?

  「鐵顏,你休要胡說!」有人怒道。

  這時,一直在流淚的布爾瑪上前一步,大聲道:「鐵顏沒有胡說,父親可能預感自己有意外,他也對我說過,他若死了,沙州一切聽從陛下旨意。」

  全場安靜下來了。

  鐵顏又掃視了一圈,目光在其中幾個將領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後他朝著正統皇帝跪下:「臣鐵顏,誓死效忠陛下。」

  接著,他身後好幾個大將站出來,齊齊跪拜:「臣等誓死效忠陛下。」

  正統皇帝站著,目光掃過那幾個依然站著的人身上。他身旁的布爾瑪也望著那幾個人,泣聲道:「難道你們不尊我父親之令?」

  那幾個人相視一眼,而後也都跪了下去。

  正統皇帝長嘆一聲,面色悲戚:「那些人該是衝著朕來的,西寧王是為了朕而死啊。朕答應你們,定為西寧王報仇!」

  「陛下聖明。」眾人齊拜。

  ……

  邊疆,宣府。

  郭登,楊洪和劉大垂齊聚這裡,是石亨召他們來的,一來是陛下的賞賜到了,要他們來取走,二來是商議下一步的行動。

  雖然都是在北疆,但郭登已經幾年沒見過劉大垂了。兩人各自提著一壺酒,沿著城樓的走馬道邊走邊喝。

  「當年跟著太宗皇帝北伐,我還跟在你後面爭軍功。」郭登猛飲一口,「一晃啊,我們都老了,滿頭白髮了。」

  劉大垂瞪一眼:「老子不回京城,是因為反正年紀大了,在京城也沒有什麼朋友,向上也爬不了。你郭登怎麼也不回京城?你們和皇室還是親戚。」

  郭登毫不在乎的攤手:「京城的官,我真做不來。你還不了解我?真到了京城,我會被憋死,搞不好還得罪人,最後被貶,那索性不回去。」    「咱們幾個老將都不回去,就怕陛下多想啊。」劉大垂苦笑,「陛下可能以為我們不肯放棄手中的兵權。」


  郭登搖了搖頭:「我跟楊貴芳深聊過一次,他說陛下不是那樣的人。你看,陛下不是也沒逼我們回京麼?賞賜可一點兒也沒少。」

  劉大垂聽著,湊近幾步,面色古怪,壓低聲音道:「你應該收到西北的信了吧?真假天子……」

  郭登直接打斷了他,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跟天下百姓一樣,誰坐在京城的金鑾殿上,誰就是天子。」

  「那要是有人要分裂大明呢?」劉大垂問。

  「管他是誰,老子肯定與他開戰!」郭登語氣堅定。

  劉大垂聽了,長鬆口氣,舉起酒壺:「走一個!咱們啊,守好這邊關,把王越,朱永,白圭這幫兔崽子帶出來,就足夠了。」

  鐺!

  兩人碰了一杯,豪飲。

  ……

  漠北,也先大營。

  這一次南下,大敗而歸,也先的主力雖然保住了,但是威望受損。漠北的部落不敢明面上反對,但是背地裡肯定鄙視他。

  不光別的部落,就是瓦剌內部,也有許多人對也先不滿。守在後方的阿剌知院反而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但是,總體上來說,也先依然大權獨攬。

  此刻,也先正在中軍大帳會客。

  阿剌知院和孛來站在不遠處,看著守衛森嚴的中軍大帳。孛來很好奇的問:「大汗在見什麼人?連我們都瞞著?」

  「你知道大汗身邊那一支重騎從哪來的嗎?」阿剌知院問。

  「不知道。」孛來眼中閃過可惜之色,「聽說如果沒有那支重騎,大汗就是回來,也會損失慘重。」

  阿剌知院輕嘆一聲:「大汗會見的客人,就是帶來重騎的人。」

  孛來好想上去看看,問:「到底是誰啊?有這麼大能耐?」

  「來自北邊!」阿剌知院指了指西北的方向,「金帳汗國!也不知道大汗與金帳汗國達成了什麼交易,他們竟然派來一萬重騎。」

  孛來倒吸一口氣,更不明白了:「金帳汗國,不是應該幫脫脫麼?都是黃金家族的後裔。」

  阿剌知院哼一聲:「黃金家族早就分裂了,現在誰還記得?金帳汗國既然南下,定然有所圖謀,看來,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盟友。」

  孛來聽明白了,躬身一拜,急急出了大營。

  ……

  京城,烈日炎炎。

  朱祁鎮和朝小天蹲在街邊的大樹下啃西瓜,吃相難看,臉上都是西瓜籽。朝小天邊啃邊得意道:「師傅,威遠鏢局你知道吧?昨兒他們總鏢頭劉墨林來找我了,要我幫他查一個人。」

  「查誰啊。」朱祁鎮隨口問。

  「商會的寧大家。」朝小天一臉疑惑,「他只是要我的人跟蹤寧大家,看她去哪些地方,有沒有什麼奇怪舉動。」

  朱祁鎮也好奇了:「威遠鏢局那麼強,他為什麼找你幫忙?」

  朝小天昂著頭,拍了拍自己胸脯道:「我人多啊,京城乞丐都是我的人,他覺得我的人不顯眼,不容易被發現。」

  朱祁鎮對威遠鏢局沒興趣,對寧大家那是有興趣的,道:「查到什麼,也告訴我。還有,那寧大家是師傅我看中的女人,先別傷著人家。」


  他在心裡補充了一句,為師不僅看中了她的人,還看中了她的錢。這話說出來,容易帶壞孩子,畢竟朝小天還在熱血的年紀。

  「啥?師傅,你不是有師娘了嗎?」朝小天瞪大眼睛。

  「男人三妻四妾,不正常嗎?」朱祁鎮橫一眼。

  朝小天緊緊皺眉,猶豫了一會兒,道:「師傅啊,寧大家那娘們,不是什麼好人!我一個在會館幹活的屬下親眼看到她殺了她的侍女小彩,那娘們心狠手辣……」

  朱祁鎮大驚:「什麼?小彩死了?被寧大家殺的?」

  他上次去會館,還疑惑怎麼沒看到小彩。

  「是!被寧大家一刀捅了個透心涼。」朝小天形容,「白刀子紅刀子出,那姓寧的娘們不帶半點猶豫。」

  朱祁鎮擰了擰眉。

  特麼,介娘們不像好人吶。

  ……

  朱祁鎮來到了會館。寧榮榮親自迎接了他,她穿著一襲素雅長裙,看上去清冷又幹練,眼神銳利冷漠,還夾雜著幾分俾倪天下的氣場。

  不過,她對朱祁鎮十分熱情:「朱公子,有段時間沒來了,還以為你離開京城了。」

  朱祁鎮搖了搖頭:「忙點別的事,我哦看你這邊也很忙啊,門口那麼多貨,是要運到哪裡去?」

  「運往西北。」寧榮榮一邊招呼一邊領著他進雅間。

  「西北?」朱祁鎮是真驚了,「聽說那邊不安穩啊,關西內鬥,朝廷在陝甘設了關卡。你的貨能過去?」

  寧榮榮微微含笑:「我們都是按照朝廷規矩來的,各種路引都備齊了,該交稅都交了。如此,就能過去。如今絲綢之路沒那麼通暢,還是有商隊的,而且關西離不開中原的物資。」

  朱祁鎮暗暗心驚。

  寧榮榮還有這麼大本事?朝廷定有人配合她啊,而且得是從京城到地方,都有人配合才行。這娘們果然不簡單。

  「紡紗機做出來了嗎?」朱祁鎮岔開話題,免得因其她注意。

  寧榮榮搖了搖頭:「還需要時間,我相信會做出來的。對了,公子,你上次拜託我商會找的西洋的書,我已經拜託西洋的客人了。」

  朱祁鎮表面上表示安心,暗地裡想著讓錦衣衛盯一盯他們商會,擺明了就是走私嘛,這會兒哪來西洋客人?

  ……

  暮色蒼茫。

  朱祁鎮從宮外回來,走在御道上。

  四周,高大的松柏挺立,它們的枝葉在晚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如同低語,又似嘆息。

  宮殿的輪廓在暮色中漸漸模糊,只留下一座座巍峨的屋檐。那些屋檐下的雕樑畫棟,在微弱的光線中若隱若現,像是隱藏著無數的秘密與故事。

  隨著夜幕的降臨,皇宮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輕紗覆蓋,變得更加靜謐。那高大的宮牆,如同巨獸的圍牆,將一切困於其中。

  此刻,站在窗戶前的太后,眉頭緊皺,秀美的臉上各種複雜深色閃過。她今天去看望了英國公,與英國公密談了半個時辰。她回來之後,就揮退了所有太監個宮女,在窗邊站了半個時辰了。

  「來自未來?這怎麼可能!」太后低聲自言自語,「可他的確會的太多了……不可能,他肯定是騙英國公的,亂英國公的心。可是……我該怎麼試試他呢?」


  微風吹過,吹起了她的長裙,風姿綽約。這時,腳步聲傳來,她收起了心神,知道是那偽帝來了。

  來人自然是偽帝,他從身後抱住了妖后。這段時間,類似的親密動作,妖后都不會抗拒,除非偽帝的手不老實。

  妖后也靠著他,聲音溫柔:「真不知道這樣的時光會有多久。」

  偽帝抱著她的腰肢,感受那份柔軟,想起了前世看過的勝利之吻,於是抓著她的雙臂緩緩張開,雙手十指緊握,低頭親了上去。

  妖后已經習慣性的配合了。

  良久,唇開。

  「在我的家鄉,剛剛這個姿勢叫勝利之吻,生死不棄。」偽帝柔聲道。

  妖后美眸微微眨動,秀美的臉頰微紅,眼睫毛輕顫:「你的家鄉,就是你上次說的江南某個小縣城?到底在哪裡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白皙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嘴角蕩漾著淡淡的笑意,一雙媚眼之中泛著濃郁的情感。

  「道縣,屬於湖廣承宣布政使司常德府。」朱祁鎮道。

  他心中暗暗猜測,妖后這是套我話呢,那我就瞎編一下,看妖后會不會派人去道縣查。

  妖后仰著那張無暇絕美的面容,眼眸微動:「不把你爹娘和妹妹接進京城來享福?」

  偽帝搖了搖頭,低頭朝著她的紅唇又啃了下去,妖后熱情的配合,白皙的皓腕緊緊的抱著他。

  「嗯,快喘不過氣了。」妖后退了一步,絕美傾城的俏臉泛著一抹醉人的暈紅。

  偽帝知道,今天又是到此為止了。

  妖后心中卻是疑惑更多了,這廝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他來自未來,還能在道縣有個家?看來,得派人去查一查。

  「今天又要我們自己做飯?」偽帝環顧一圈問。

  「平凡夫妻,哦不,平凡人家不都這樣麼?」妖后瞪眼,「開動吧。」

  她迷戀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普通百姓家。偽帝一把抓住她的手,頭湊過去:「再來一次,不然,我不動。」

  妖后美眸之中閃過一抹寵溺,踮起腳尖,湊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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