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房門鎖死,家暴妖后!
文華殿。
朱祁鎮召集內閣大臣商議市舶司的事。泉州個廣州兩個市舶司開放,已經有外洋的商隊來了,其中有葡萄牙和荷蘭的大商隊,那是寧榮榮介紹過來的。
「這些商人這時候來,也是因為看到了我大明剿滅倭寇,看到了大明水師的實力。」徐有貞哼一聲,「否則,他們還是暗中與我們這邊的人走私呢。」
楊貴芳一笑,接著道:「寧大家現在是東南海域的霸主,不給面的海盜都被滅了,如今航路安全,我們這邊開海,西洋商人聞著味兒就來了。」
柯潛點頭附和:「絲綢,瓷器是西洋缺的物資,他們都盼著這天呢。能與大明光明正大商貿往來,誰還願意去走私呢。」
朱祁鎮聽著,攤了攤手:「今天我們就議一議貿易規則,還有各種貨物的抽稅比例,不能像之前那樣亂搞了。」
因為大明一直禁海,市舶司幾乎按照元朝留下來的那一套,就這,相關稅制規定並未得到有效執行。
元朝時期,市舶司抽稅按照出口和進口來劃分:
單抽:對出口的土貨,細貨十分抽一,粗貨十五抽一。這是針對本國出口貨物的抽稅標準。
雙抽:對進口貨物則加倍抽稅,細貨十分抽二,粗貨十五分抽二。這種稅制鼓勵了出口,同時增加了進口貨物的稅收負擔。
到了大明,一直到目前,市舶司幾乎就是個形式。
「這抽稅啊,也得考慮下船的大小。」朱祁鎮道。
「陛下,臣等商議過後,上個摺子。」首輔商輅道。
朱祁鎮點了點頭,繼續道:「鼓勵那些西洋的商人進京,時機合適,朕會召見他們。」
內閣大臣們沒想到皇帝對西洋商人這麼重視,朱祁鎮是想了解現在的西方,還有就是引進人才引進技術。
……
從內閣出來,看著陽光明媚的天空,朱祁鎮換上微服,出了宮。他直接來到了會館,自從寧榮榮走後,還是頭一回來。
柔嘉看到他,明顯有些意外,熱情的把他領進了那雅間。柔嘉的風格與寧榮榮截然不同,她風情萬種,一襲緊身的長裙,勾勒出傲人的身姿,媚眼流轉,沒有一絲羞澀,極為傲然,仿佛是在刻意顯擺一般。
「朱公子,喝茶。」她端著茶走到窗邊的朱祁鎮面前,有意無意的蹭。
「吩咐你們下面的那些商會,今年都從市舶司走貨。」朱祁鎮道。
他的目光落在柔嘉身上,都替她感到累,身前實在是宏偉,會不會太重了?沉甸甸的。
「遵命。」柔嘉媚笑,「一切都聽公子的,寧大家說了,公子要怎樣都可以。」
朱祁鎮把茶杯放在窗台上,意味深長的一笑:「是麼?要你怎樣都可以?」
柔嘉湊到他面前,一陣幽香傳來,她伸手輕輕撫過他胸前,媚眼如絲:「是呢。」
朱祁鎮伸手放在她的雙肩上,猛地用力,把她按蹲了下去,手放在她的頭頂,道:「本公子今天火氣有點大。」
柔嘉臉一紅,明白了他的意思,仰起成熟嫵媚的臉道:「我幫幫公子爺。」
窗外涼風吹來,朱祁鎮一手搭在窗台上,看著外面美麗的高粱河,手猛地握成了拳頭。他深吸一口氣,欣賞著窗外的春景。
許久之後,他身體一顫,緩緩鬆開拳頭。
柔嘉站了起來,用力的捂著嘴巴,眼角帶著些許淚花,咽了咽口水,換上嫵媚的笑:「公子,我給你煮茶吧,匯報下我們今年紗坊,瓷窯的產量,多少要入內廷?剩下的我們就賣給西洋商人,寧大家前幾日來信,也需要銀子。」
「把你的嘴擦一下。」
朱祁鎮很滿足的伸展了下身體,走到茶座前坐下,道:「進入內廷的絲綢,我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謝朱公子。」柔嘉舔了舔嘴角,開始煮茶。
朱祁鎮端起熱茶喝了一口,道:「跟我說說你們寧大家吧?她以前在海外的事。」
柔嘉眼眸垂落,搖了搖頭:「寧大家的事,我也不知,請公子恕罪。」
朱祁鎮微愣,而後擺擺手:「罷了,不說就不說,你很會給人降火,我下次再來。」
說完,他起身而去。
……
從會館出來,就看到朝小天在門口,似乎在等他。
「師傅,你咋還來會館?」朝小天急急上前。
「為師有事。」朱祁鎮無語,「你還管起為師來了?」
朝小天連忙搖頭,面色狐疑:「師傅,你不會是衝著柔嘉那娘們來的吧?師傅啊,你這樣,對得起師娘麼?」
啪!
朱祁鎮一巴掌扇在他的後腦勺,瞪眼:「為師自有分寸,你現在出息了啊,你的人是不是盯著為師呢?要你去找君山會,你半點消息沒有。」
朝小天十分委屈的樣子:「師傅啊,我現在手下又增多了,遍布京城。你放心,只要他們再出現,一定給你找到。」
「少吹牛,你找我幹嘛?」朱祁鎮邊走邊問。
朝小天跟在他的身後,笑呵呵道:「我又買了個小院子,之前高梁河畔的那個院子就送給師傅和師娘了,你轉告師娘,什麼時候都能去住。」
「嘿,這麼有孝心?」朱祁鎮白眼,「看來,是有錢了啊。」
朝小天拍拍胸脯,自豪道:「那當然,我朝小天在京城,也算是一號人物呢。今年朝廷術科取士,我們魚龍幫也有人中了那個……工科,那小子的祖上是建房子的。這回中了,據說會進入工部,我們可高興了。」
朱祁鎮一愣,還有這事,心中也高興,問:「叫什麼名字?」
朝小天脫口道:「張軒!」
朱祁鎮默默記住這個名字,沒準以後能用。他拍了拍朝小天肩膀,道:「你人多,其實也可以做快遞物流……額,鏢局,先從同城做起。」
他把前世物流快遞那一套,大概給朝小天說了下,這個年代也是有物流和快遞需求的。朝小天聽了,連連點頭。
……
夕陽西下,落在了坤寧宮的花園。
餘暉透過錯落有致的樹枝,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一襲素雅長裙的妖后靜靜地立著,衣裳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淡雅的色澤,既不爭艷,卻又自成一派風華。姿形秀麗,眉眼間含著淡淡的哀愁與溫柔。園中的花兒似乎也因她的到來而更加嬌艷,散發出陣陣芳香,輕風拂過,花瓣隨風輕舞,有幾片悄然落在她的肩頭、發間,更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韻味。
「今日有興致賞花?」朱祁鎮走了過去。
「閒來無事。」妖后美眸微微眨動,「你說我是不是過於閒了?」
自從她把後宮的諸多事情交給賢妃去打理後,她卻是空閒下來了,每天看書,悶在宮裡久了,還會頭昏。
「不是還養花麼?」朱祁鎮問。
「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啊。」妖后明媚的眸子看著他,笑道,「要不,你教我練劍吧?那次看你在園中舞劍,好漂亮。」
朱祁鎮一頭黑線:「你這把年紀練劍,晚了點吧?」
妖后氣得揮起拳頭就打,明媚的眸子兇巴巴的,長而翹的眼睫毛微微輕顫,透著幾分虎視眈眈:「教不教?我跟你說過,我學道家養生,若是能練劍,效果更好。」
「好好,我教。」朱祁鎮無奈。
妖后興致勃勃:「那現在就開始,我去取劍。」
朱祁鎮連忙阻止:「剛開始練,就別用真劍了,我擔心你捅死自己,就用樹枝吧。」
他指了指地上的樹枝,撿起來兩根,一根遞給妖后。
「事先說好了,練劍可是辛苦的。」朱祁鎮挑眉,「而且,我會嚴格要求。」
妖后信誓旦旦:「我最能吃苦了。」
朱祁鎮嘴角閃過狡黠的笑,開始教。
……
「腰給我挺直了,出劍要果決。」
「偏了偏了,這個動作不是這樣的。」
「咋這麼蠢呢。」
啪啪啪……
朱祁鎮一邊教一邊拿起樹枝就打,又快又准,妖后的屁股和大腿,手臂挨了無數下打,痛的齜牙咧嘴。
「停停停!」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說我家暴,你這……才是家暴吧?故意的吧?」
她氣呼呼的,臉都紅了。
剛剛一直挨打,還不能還手。
「不吃痛,你怎麼會記得住呢?」朱祁鎮挑眉,「我練劍那會兒,可比你痛苦多了。」
妖后撇撇嘴:「你的武藝跟隨學的?怎麼那麼厲害?」
朱祁鎮傲嬌的指了指自己,道:「我是得到一本書,自學的。」
「鬼才信你。」妖后一個白眼。
「歇會兒,繼續練。」朱祁鎮道,「以後啊,每天陪你練一個時辰。」
妖后握緊那樹枝,惡狠狠道:「練就練,遲早把你打趴下。」
歇了一會兒,她倔強的重新開始練。朱祁鎮哪會放過這個機會?拿這樹枝要麼打她屁股,要麼打她大長腿。
「停!」妖后終於忍不住了。
這時,雙喜正好過來,看到被揍的妖后,她連忙上前扶著。她定眼細看,妖后手臂上,大腿上都有紅印子。
「陛下……你……下手太狠了吧?」雙喜鼓起勇氣質問。
「不關他事,是我自己要練的。」妖后眼中淚花閃爍。
她覺得很丟臉,捂著臉跑回了房間。
朱祁鎮奸笑著上前,橫了一眼雙喜:「還不去拿藥膏?」
雙喜呆了呆,又搖了搖頭,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兩人了,起身去拿藥膏。朱祁鎮則是跟著妖后,進了房間。
嘎吱~
他把門栓摔上了。妖后正咕嘟咕嘟喝茶,瞪眼:「你鎖門幹什麼?」
「給你上藥啊。」朱祁鎮攤手。
「我……讓雙喜來……」妖后眼神慌亂。
「門已鎖死!」朱祁鎮挑眉,「再說,不就是肩膀,大腿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要相信我,受傷多的人,最會上藥了。」
妖后抿了抿嘴,而後點了點頭。
她伸出纖纖玉指,輕拉了下腰間的玉帶,長裙便自動滑落,沒有任何阻力。裡面穿的是褻衣,肌膚勝雪,曼妙的身姿曲線有著無限的美好。
褻衣垂落至大腿處,瑩白勻稱的大長腿,明晃晃的吸引了朱祁鎮的目光。妖后兇巴巴瞪眼:「看夠了沒?還不快塗藥?」
朱祁鎮拿出藥膏,上前溫柔的塗藥,看著那些紅印子,嘀咕一聲:「我下手是重了點啊,下回我打輕點。」
他十分認真溫柔,輕輕撫過妖后腿上的紅印,妖后微微一顫,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你能不能快點?」
「雖然沒有傷口,但也不能馬虎。」朱祁鎮認真道。
他仔細輕柔的塗藥,妖后低頭看著他,雙目變得溫柔起來。好一會兒,終於塗完了藥,妖后靠在他懷中,面色緋紅:「上次說要去小院住兩天,什麼時候去啊。」
「這兩天忙啊。」朱祁鎮輕擁著她的腰肢道,「對了,朝小天說把那個院子送給我們了,他自己重新買了個。」
妖后仰起絕美的臉,滿是歡喜:「真的?」
朱祁鎮低頭在她紅唇上親了下,道:「是啊,還讓我特意轉告你這個師娘。」
妖后眉眼彎彎,靠在他的肩頭。聽到雙喜的腳步聲,她才鬆開了他。
……
落日的餘暉從窗戶上透進坤寧宮,朱祁鎮和妖后正在吃飯。
「對了,寧榮榮在江南的紗坊,瓷窯,會供應內廷,你不管的話,跟賢妃說一下。」朱祁鎮邊吃邊道,「賢妃剛接手,也不知道後宮的需求啊。」
妖后美眸低垂,優雅的吃著,道:「已經跟她說過了,以她的能力,不會有問題的。」
朱祁鎮鬆口氣,繼續大口吃。
妖后抬起頭來,看著他,笑容玩味:「聽說賢妃一直在給你找藥?有些事,不要強求啊。」
朱祁鎮一頭黑線,攤手:「不是我強求啊,她們著急,我可不急,我還這麼年輕。」
妖后微微蹙眉,哼一聲:「她們就這麼想當皇后?不是已經有皇后了嗎?怎麼?你還想著廢后?」
那當然!
老子肯定想要一個自己的兒子,把皇位傳給自己兒子。不廢后,怎麼有新的嫡子呢?
哎,現在尷尬的是,老子還不能生啊。
「要廢,我早廢了。」朱祁鎮哼道,「你是不想我有新皇子吧?」
妖后端起茶杯優雅的喝一口:「有些事,天註定,沒辦法的。」
朱祁鎮一笑:「我相信,人定勝天!」
咦,她們不能生,你能不能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