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後宮讓妖后害怕的女人,逼瘋妖后
漠北,某處大營。
這是瓦剌部阿剌知院的大營,他從忽里台大會回來之後,也是一臉憤怒。因為大明並未扶持他為草原的大汗,而是把草原劃成了三個部分,有三個大汗。
大帳中,阿剌知院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大明是要分裂我們,以後讓我們相互牽制,讓我們自相殘殺。」
一旁的孛來點頭,可又無奈道:「我們也只能按照他們的辦。」
「罷了。」阿剌知院輕嘆一聲,「如今各部厭戰,大家就都恢復幾年吧。大明開啟互市,草原不會缺少物資。」
「只希望明軍能徹底滅了也先。」孛來道。
阿剌知院大笑:「肯定會滅了也先,不然,他們勞師遠征就白忙活了。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是瓦剌的大汗。」
「參見大汗。」孛來恭敬的一拜。
「哈哈哈,當飲。」阿剌知院大笑,「來人,上酒。」
三個侍衛捧著酒進來,阿剌知院目光掃過後,問:「其他人呢?孛來,不是讓你召集諸將議事麼?」
孛來躬身一拜:「將軍們得到了大明的糧草,都很高興,給自己的部族分配呢。」
「分配?誰下的命令?」阿剌知院大怒,「本汗都還沒分,他們開始先分了?」
「大汗。」孛來走近,一笑,「你就用不著了。」
說完,只見寒光一閃,他拔刀而出,一刀捅進了阿剌知院的肚子。阿剌知院慘叫一聲,一把就要推開他,但是,剛剛進來的三個侍衛控制住了他的雙手雙腳。
叱!叱!叱!
孛來連續幾刀下去,阿剌知院只剩下一口氣,問:「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大汗的位置啊。」孛來冷笑,「明廷已經答應我了,扶我為瓦剌部大汗。你,還有你的家族,我會全部清掃。」
叱!
最後一刀扎進了阿剌知院的心窩子,阿剌知院徹底斷了氣。
……
斡難河畔,晨曦初破曉,天邊泛起一抹絢麗的霞光。
明軍大營內,旌旗獵獵,迎風招展,營帳連綿。
忽然,如雷的馬蹄聲傳來,石亨率領的右路軍猶如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自遠方奔騰而來。馬蹄聲、甲冑碰撞聲都帶著一種激昂。
當石亨的軍隊緩緩駛入大營,與早已等候多時的于謙左路軍匯合時,整個營地瞬間沸騰了!將士們紛紛走出營帳,歡呼雀躍。
「兄弟們,我們終於聚在一起了。」石亨的聲音粗獷,卻渾厚有力,「于少保,末將來拜。」
于謙是一股儒將氣度,此刻,也是豪情頓生:「大軍會師,徹底蕩平漠北。」
石亨大笑:「我們快跟上楊貴芳吧,不然,軍功全被那小子撈了,連口湯都不給我們剩下。」
于謙帶著石亨進了中軍大帳,坐下後,他問起脫脫不花那邊的情況。
「那還能咋地?脫脫不花必須死啊。」石亨攤手,「按照信中說的,扶持他兒子脫古思猛可為汗。要我說,一刀殺了得了,扶持一個弱小的。」
于謙笑著搖了搖頭:「扶持弱小的,他也坐不穩啊。草原有草原的規矩,況且,脫古思猛可是孛兒只斤氏,黃金家族在草原還是有號召力的。」
石亨點了點頭,微微皺眉:「但是我覺得脫古思猛可那小子,不可控。帶著仇恨,又有野心。」
「那好辦!」于謙道,「等我們退回去,你信不信西邊的瓦剌,還有東邊的兀良哈,都會搶他們地盤?他只能靠著我們大明。」
「對了,聽說瓦剌部的阿剌知院死了?現在的大汗是孛來?」石亨問。
「孛來才是我們要扶持的人,阿剌知院家族在瓦剌勢力太大。」于謙點頭。
石亨端起茶杯喝一口,笑道:「整個連環毒計,是楊貴芳那小子出的吧?于少保啊,後生可畏喲,這一戰之後,我看我們還是退下吧。」
于謙微微一愣,沒想到石亨會有這種想法。這也證實了他心中的判斷,石亨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
「不至於。」他輕嘆一聲,「此戰之後,陛下會繼續提拔我們,會讓我們在朝中樞,但是手中沒有實際的兵權。」
石亨點了點頭,灑脫一笑:「搞不好,還能封侯。哈哈哈,也罷,是時候交給年輕人了。楊貴芳,張倫,王越,朱永,白圭這幫小子不錯,比我們年輕時候強。」
「聽說陛下在京師辦了個……軍校。」于謙聳聳肩,「到時候,我去軍校當先生去。」
石亨大笑:「那我就去當個教頭!」
于謙舉起茶杯,豪氣一笑:「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封狼居胥!」
……
西北,敦煌城。
正統皇帝看著手中的諜報,眼中滿是不敢相信:「也先再次敗逃,石山山脈都沒守住?哼,他這一回,真是要逃去狼居胥山了。」
軍師鄔行道沉聲道:「朝廷這次徹底解決漠北問題,至少幾十年不會有漠北之憂。手段是夠狠的,結盟了,還能大開殺戒。」
「脫脫不花啊,也是夠愚蠢的。」許彬哼一聲,「糟了算計。」
「還有瓦剌部的阿剌知院,死的不明不白,定然是朝廷的謀劃。」鄔行道攤手,「一個連環毒計,徹底瓦解了漠北,現在的漠北三部,必須都要依靠朝廷。」
正統皇帝聽著,面色陰沉下來:「朝廷解決了漠北問題,最遲明年,肯定是揮師向西,奔著我們來了。我們擋得住嗎?」
大家都知道,當然擋不住。比起也先,他們實力差遠了。
「烏斯藏那邊?」正統皇帝朝鄔行道問。
「難說。」鄔行道苦笑,「之前那幾個西域的高僧,已經啟程去京城,那偽帝要在京城舉行更大的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偽帝邀請了烏斯藏的八大法王,他們會齊聚京城。」
許彬接話道:「烏斯藏那些法王,其實也怕,只要朝廷保持他們在烏斯藏的地位,他們應該會妥協。」
正統皇帝冷冷一笑:「就剩下我們孤軍奮戰了。」
許彬欲言又止,最後沒說,他想告訴皇帝,其實關西部內部,也有暗中與朝廷勾結的,這時候不顯現,一旦開戰,就會跳出來反戈一擊。
「陛下,要不考慮君山會的那個謀劃?」許彬問。
「朕明白,那是希望最大的謀劃,也是最冒險的。」正統皇帝自嘲一笑,「朕也不是怕死,只是擔心朕死了,就一切希望都沒了。」
在那一直沉默的朱祁鈺忽然道:「若是我們昭告天下呢?有玉璽,有我藩王作證,天下會不會群起響應?」
殿中一下沉默了,沒有人回答。
許彬心中冷笑,你們朱家前些年乾的什麼事,你們自己不清楚嗎?土地被瘋狂兼併,流民驟然增多,沒有飯吃。
如今,在偽帝的一系列舉措之後,百姓過上了安穩的日子,你覺得他們會響應支持你們嗎?他們就是知道你是真的,也會假裝不知道。
「朕在想想,實在不行,朕就潛入京師,用命一搏。」正統皇帝道。
……
京城,後宮別院。
朱祁鎮溜達著來到這裡,其其格看到她,依舊是滿眼凶光,毫無一點中原女子的溫柔,像極了一匹野馬。
阿倫娜不在,朱祁鎮看著還水潤了不少的其其格,一股邪念升起。其其格看著他的目光,竟然子開始脫衣服。
「這……麼乖了?」朱祁鎮疑惑。
「中原男人和草原男人,都一樣。」其其格道,「我現在是俘虜,能反抗嗎?」
朱祁鎮走過去,伸手摟住她柔韌的腰肢,挑眉:「看來,你不是蠢。」
他怕了怕其其格的腰,讓她轉過身去。其其格轉了過去,雙手撐著桌子,彎腰,提臀,柔順的秀髮落下,隨風微盪。
半個時辰後。
其其格無助的淚水滑落眼角,無力的靠在朱祁鎮懷中,像極了被馴服的小母狼。
「朕突然有個想法,若是活捉了你父汗,朕不殺他。」朱祁鎮摟著她的腰肢道,「把他送到京師來,朕留他一命。」
「當真?」其其格抬起美眸。
朱祁鎮一巴掌拍在她的玉背上,道:「朕是皇帝,君無戲言。」
他的確是這麼想,活著的也先,比死了的也先作用大。到時候,沒準還能用來牽制草原的局勢。比如,也先帶著女兒回到草原,扶持她女兒的兒子為大汗。
「哎~」其其格嘆息一聲,靠在朱祁鎮肩膀上,美眸中的淚水落下,道,「我父汗是不會投降的,要麼逃走,要麼死。」
朱祁鎮擰了擰眉。
也對,也先或許不會甘心被俘,他的性格,一定會繼續逃。當初,也先在草原也是失敗過的,敗到身邊只有十幾個人。但是,靠著那十幾把彎刀,他成了草原的霸主。
「死不死的,也由不得他。」朱祁鎮起身,穿好衣服。
其其格捲縮在軟榻上,默默的流淚。她以前那是草原的王女,身份尊貴,如今是俘虜,被這大明的惡魔皇帝羞辱。
「朕下次再來。」朱祁鎮一笑。
他對其其格還有新鮮感,這女子野性難馴。
……
朱祁鎮神清氣爽的出來,迎面碰到阿倫娜,她穿著一襲中原的紅色長裙,身材被勾勒的極為火爆。她看到朱祁鎮的剎那,望著他滿足的表情,意識到自己沒在的時候,這大明皇帝又來幹什麼了,肯定是欺負了其其格。
「臣妾參見陛下。」阿倫娜欠身一拜,身前碩果沉甸甸的,媚笑一聲,「陛下,以後不要欺負我們王女喲。」
朱祁鎮似笑非笑,走過去,伸手摟住她的細腰,將其一把摟入懷中,微微前傾便是將其壓在了牆壁上,直接一個霸道的壁咚。
好一會兒後。
他抬起頭,擦了擦嘴角,回味了一下,道:「以後朕欺負你?」
「你也是這般對待我們王女的?」阿倫娜主動迎上他的目光,「臣妾有很多好處,陛下以後會慢慢知道。」
「朕很期待。」朱祁鎮嘴角含笑。
阿倫娜異色的眸子多了一抹柔媚之意,不像其其格那樣掙扎,甚至反手摟住了他的脖頸,薄唇輕啟,神情似妖似魅:「陛下覺得臣妾美嗎?」
朱祁鎮毫不猶豫回答:「當然。」
「那與太后相比呢?」阿倫娜美目颳了一眼他,手指輕輕在他的胸膛輕撫,有點天生媚骨的韻味。
「不相上下。」朱祁鎮張口就來,心中吐槽,你比太后風騷多了。
阿倫娜美目微動,笑意更濃,還帶著一股挑釁:「臣妾會讓陛下知道,臣妾比太后更有妙處。」
朱祁鎮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輕笑:「好,朕下次來好好體會。」
……
這一年的科舉推遲到秋天,如今,陸續有學子進京了。因為這次參考人數破萬,禮部那邊做足了準備,除了客棧,朝廷還專門空出會同館給學子居住。
朱祁鎮微服到太白酒樓,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聽著周圍學子們在那指點江山。有些觀點和幼稚,但他們年輕啊。
「我這回考術科,在我看來,術科比四書五經還重要。我從泉州來,經常碰到西洋人,他們西洋很重視術科。天文,物理,化學,生物,醫學等領域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
「以前學這些東西,做不了官,現在一樣能做官了。不僅如此,朝廷還成立了各種研究院,需要的都是術科人才。」
「還有還有,據說朝廷在籌備術科的大學,就跟國子監一樣,相信大明未來術科的人會越來越多。」
「這次錄取人數就多啊,相比而言,現在考術科,上榜的概率還大呢。」
「哎呀,我最想進洪武軍校,不知道這次有沒有機會。」
「馬文升,你肯定行的,你小子不是隨時帶著孫子兵法看麼?還跟我說了一路的馬政、屯務、邊備。」
「劉大夏,你不也喜歡看兵書啊。」
在角落默默聽著的朱祁鎮擰了擰眉,他前世熟讀過《明史》,記得有這麼兩個人,後來被稱為「弘治三君子」的三人,就是王恕、馬文升、劉大夏。真是巧了,這太白酒樓就有兩個。
「也不知道這次朝廷會錄取多少人,據說這次參考的人有一萬多。」
「大好事啊,說明百姓安居樂業,沒有餓肚子,讀書人都變多了。」
「當今天子雖然年輕,但已經有聖君之相,土木堡之後奮發圖強,這才幾年?先是大力整頓內部,推行改革,接著就是抗倭,北伐。」
「恰逢聖君臨朝,是我等之幸啊。」
……
朱祁鎮溜達了一圈後,回宮,眼看時間尚早,他本想先去看看賢妃,可一個宮女過來一拜,稟報:「陛下,也先的王妃阿倫娜請陛下過後宮別院一趟,說是有要事。」
「要事?」朱祁鎮輕笑,朝著別院去了。
他才走,雙喜從另一邊過來,看到他的背影,立馬攔住剛剛那個宮女問了一番,才知道陛下是被阿倫娜請去的。
「哼,一個俘虜,還要陛下去見她?」雙喜哼一聲,急急回了坤寧宮。
妖后正站在窗前吹風,一雙妖媚的桃花眸子清澈無比,水潤水潤的。她穿著一襲白色單薄的長裙,將身材勾勒的越發完美,一縷秀髮垂落在絕美傾城的臉上,令得她的容顏氣質更加萬千,增添了一抹嫵媚動人之感。
「哎,好熱,忒悶了。」
清澈的眸子倒映著窗外的景色,睫毛長而濃密,隨著眼眸的眨動,睫毛微微輕顫,有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又帶著一抹少女的清純。
「娘娘。」雙喜急促的喊聲傳來。
妖后優雅轉身,明媚的眼眸看著急急跑來的侍女,就要訓斥。
「娘娘,陛下被阿倫娜叫去了後宮別院。」
「咱們走!」
妖后聞言,秀美的臉瞬間冰冷,提著長裙,腳步急促的向著後宮別院走去。
雄赳赳,氣昂昂!
她像是要去戰鬥的,渾身還帶著一股殺氣。
此刻,朱祁鎮已經在後宮別院,還是在阿倫娜的房間中。
阿倫娜穿著她們草原的的裙子,淡紅色的抹胸長裙,那一抹雪白溝壑晃人眼球,身姿妖嬈婀娜,露出一雙筆直白皙的玉腿,微微仰著妖媚美麗的臉,眼眸微動,撩人心魄的看著朱祁鎮。
「陛下,臣妾親手做了涼茶,給陛下解渴。」阿倫娜玉手微抬起,開始倒茶,嘴角噙著一抹柔媚的笑意,撩撥意味十足。
朱祁鎮端起來,喝一口,似乎很回味:「妙啊。」
口感確實不錯,像是前世喝的果茶,還加了冰,在這盛夏喝一口,的確解暑。他喝完一杯後,抬眼問:「上次你不是說還有更妙的麼?」
阿倫娜聞言,緩緩起身,手掌輕撫腰肢,來到朱祁鎮面前,俯身湊近,膩聲道:「那就要看陛下敢不敢了。」
「朕有何不敢?」朱祁鎮挑眉。
他伸手抓住阿倫娜的玉手,猛地一拉,把她拉進了懷中。他心中冷笑,跟老子玩遊戲呢?老子和妖后玩了好幾年呢,對於你這個異族女人,老子可不會像對妖后那般客氣。
阿倫娜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頸,微微歪著腦袋,妖媚的眸子撩人心魄,盯著他的眼睛,輕聲道:「臣妾跟大薩滿學過藝,是男女方面的,臣妾能幫陛下抵達從未的快樂高峰,不僅僅是身體,還有神魂。」
騙鬼呢?
朱祁鎮心中吐槽,面上卻是含笑:「是麼?」
……
咣當!
大門被踢開,妖后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抬眼就看到了膩歪在一起的兩人。阿倫娜靠在朱祁鎮的懷中,媚眼如絲,像是個妖精。
朱祁鎮看到妖后進來,伸手推了推阿倫娜,起身朝著妖后一笑:「呃,阿倫娜說能幫朕看看病。」
「看病?」妖后目光清冷,「不用把脈,用嘴麼?」
朱祁鎮一頭黑線,心想你是個老司機,也不能隨便開車啊。阿倫娜緩緩起身,朝著妖后一拜,道:「娘娘,臣妾跟大薩滿學過藝,陛下身心疲勞,臣妾能幫他緩解疲勞,抵達快樂的彼岸。」
朱祁鎮扶額,你丫也是個老司機啊。
「大明有太醫!」妖后冷若冰霜,「還請你自重!」
阿倫娜似笑非笑,目光在妖后和朱祁鎮兩人身上來回,一副看穿了的表情,道:「是,臣妾會自重的,臣妾來自草原,不懂中原規矩。不過,這後宮裡,臣妾不是最需要自重的那個人吧?」
妖后目光一凜,殺機一閃而過,冷冷問:「可看出陛下是什麼病?」
阿倫娜美目看著朱祁鎮,眼眸中似縈繞著柔情嫵媚:「陛下神魂有失,臣妾倒是能治,就是臣妾給陛下治的時候,只能和陛下兩人在場。」
妖后暗暗心驚,因為之前的御醫也是這麼說的,沒想到這個阿倫娜還說准了。
「不必了。」她冷哼一聲,目光落在朱祁鎮身上,「還不走?」
朱祁鎮面色古怪。
他感覺自己是被捉姦了似的,妖后吃醋了?醋意很大啊。
「臣妾恭送娘娘,陛下。」阿倫娜欠身一拜,身姿曲線傲人。
妖后撇了一眼,挺了挺胸,大步向前走。朱祁鎮跟在一邊,嘴角含著笑。到了外面,妖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冷道:「以後不許來見這個女人。」
「為什麼?」朱祁鎮假裝無辜。
他是故意裝的,把妖后臉都氣紅了,怒道:「你要是再來找這個女人,以後就別進我的坤寧宮。」
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娘子吃醋了,說以後別上我的床。
朱祁鎮一臉正經道:「你誤會了,我是那種好色之徒嗎?」
妖后猛地停住,氣呼呼的瞪著他,一副『你難道不是嗎』的表情。朱祁鎮一個白眼:「我是有正事,真的。」
「呸,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妖后越說越氣,「我再也不信你了,要她沒我,你選吧。」
說完,她又發現不對勁,自己算他什麼,怎麼一氣之下就口不擇言了呢?但是,她又不想再解釋,一雙美麗的眸子帶著委屈,可又氣勢十足的盯著朱祁鎮。
「我選她!」朱祁鎮脫口道。
妖后剎那間瞪大了雙眼。朱祁鎮連忙補了一句,不屑的揮手:「她憑什麼?一個草原的女人,還是也先的女人。我呸,她配麼?」
「你……你……」妖后一跺腳,氣呼呼的走在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