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妖后情動,瘋狂迎合
朱祁鎮抬腿就要進房間去看賢妃,但是被穩婆擋住了。
「陛下,你不能進去,裡面是不潔之地,你是天子,身份尊貴,不能看到那些不潔之物啊。」穩婆急道。
按照規矩,皇帝的確不能進去。在這個時代,產房被視為不潔之地,而且這個時代的人認為見血會預示有血光之災,生孩子時的大量出血更被視為不祥之兆。因此,皇帝不宜進入產房,以免沾染不祥之氣。
皇宮的規矩禮法森嚴,皇帝輕易進入產房這樣的不潔之地,那是違背禮法,影響皇帝的威嚴和國家的運勢。
可作為穿越者的朱祁鎮,哪會管這些?他現在擔心自己的老婆,一把就推開了穩婆,就要進去。
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站住!」
太后來了,周圍的宮女和太監全都跪了下去。太后走到朱祁鎮面前,冷道:「你不能進去!」
「我去看看我媳婦,她剛剛給我生了個兒子。」朱祁鎮揮手,「我擔心自己的娘子,管不了那麼多。」
太后湊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他,道:「你不進去,也是為她好,懂不懂?若是以後大明有什麼問題,大臣們還有天下百姓,都會怪她。因為皇帝你進入了她的產房,沾染了不祥之氣。」
朱祁鎮深吸一口氣,他沒想到這一層。太后眼底深處閃過複雜神色,聲音變柔和了些道:
「你放心,後宮會有妥善的安排,分娩結束後,賢妃需要休息和調養身體。本宮會安排專門的人,做專門的飲食和藥物來幫助賢妃恢復體力。」
「小皇子會被送到專門的房間進行護理和照顧。宮中會安排專門的奶媽和宮女來負責餵養和照顧新生兒。」
朱祁鎮緩緩鬆口氣,點了點頭。
……
太后交代了一番後,宮女和太監們都去忙碌了。朱祁鎮陪著她走在廊下,初為人父的朱祁鎮明顯很高興。
「取好名字了嗎?」太后問。
「叫朱見洋。」朱祁鎮攤手,「我希望他將來能夠見到外洋那無比遼闊的世界,不要被束縛。」
太后眼眸垂落,心中暗嘆,這偽帝還是按照太祖的規矩給孩子取名字,沒有亂取,否則,天下人都會懷疑了。
太祖規定,從孫子輩開始,朱姓皇族子孫的名字一律由三個字組成。第一個字是姓氏「朱」,第二個字是「輩分」字,第三個字則是自由選取但需符合五行偏旁要求的字。
關於輩分字,太祖為每個兒子各自擬定了二十個字作為世系用字,這些字按照順序用於後代子孫的取名中,以明確輩分。
名字的第三個字必須使用五行偏旁,即金、木、水、火、土,且按照五行相生的順序,循環使用。
太宗皇帝這一系,傳到這一代,輩分是「見」,名字的第三個字得用水偏旁。
朱祁鎮自然知道這些,他還知道,到了後世,因為朱家的人實在是太多,以至於字不夠用了,就開始造字。
有趣的是,這些生造字後來竟然在元素周期表的中文命名中派上了用場。例如,「鋰」來自「內丘王朱效鋰」,「鈉」來自「瑞金王朱在鈉」等。
「朱見洋。」太后點了點頭,「洋洋西海水,威命窮天涯,挺好。」
朱祁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解釋。太后看了他一眼,沉聲問:「莫非你想立朱見洋為太子?」
「不然呢?」朱祁鎮反問。
太后冷冷一笑:「這與禮法不合,不要忘了,你已經有長子了。皇后沒有所出,但自古立嫡立長,你該立長子朱見深為太子。」
我特麼傻缺嗎?不立自己親兒子為太子?
朱祁鎮心中吐槽,臉色似笑非笑:「若是朕一定要立朱見洋呢?」
「那滿朝大臣都會反對的。」太后冷聲道,「自周以來,都是立嫡立長,你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嗎?朝臣們都是遵守祖制的,歷代的教訓,也告訴我們要遵守祖制,朝野才能安穩。」
朱祁鎮不屑冷笑:「又是祖制!」
他當然也明白,立嫡立長制度起源於周朝,是宗法制的核心部分,強調家族內部的尊卑有序和權力分配。這一制度符合自周代以來的禮法,被視為絕對的正確。
嫡長子作為家族的正統繼承人,其身份和地位是明確的,這有助於減少繼承過程中的爭議和衝突。通過立嫡立長,可以避免因皇位繼承而引發的朝野動盪和內部鬥爭。
歷代以來,嫡長子作為家族的正統繼承人,其繼承皇位的合法性和正統性不容置疑。
「你是鐵了心要立朱見洋?」太后再次冷問。
「是!」朱祁鎮肯定的點頭。
太后盯著他,突然悽然一笑:「那我們之間,是沒有半點可能了。我還奢望著你做朱無視,我做孫若微呢。」
「這兩者之間,沒有關係。」朱祁鎮道。
「有關係!」太后厲聲道,「你是朱祁鎮,本宮只能是大明的太后!」
說完,她大步走了。
……
黃昏。
朱祁鎮本想去坤寧宮的,但最後還是沒去,他不想去見氣頭上的妖后,兩人之間的矛盾,也解決不了。
他溜達著,來到了皇后的寢宮。自從有了賢妃和德妃,他就比較少來皇后的寢宮。皇后除了去給太后請安,也極少出門。以至於,大家似乎都忘記了,後宮還有個皇后娘娘。
「陛下?」皇后很意外,連忙上前一拜,「臣妾參見陛下,沒想到陛下會來,臣妾沒有收拾打扮……」
朱祁鎮伸手拉起她,擁進懷中,柔聲道:「不必!朕來看看你,想起當時朕從土木堡回來,還是你偷偷來見朕。」
「陛下還記得。」皇后靠在他懷中,「臣妾其實只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朱祁鎮拉著她在一旁的軟席上坐下,捧著她的臉道:「這幾年,冷落你了。」
皇后微笑著搖頭:「臣妾挺好的,不必想太多,日子很平靜。」
「當年朕答應你的,都會實現。」朱祁鎮握著她的手道。
皇后笑著點頭,而後道:「恭喜陛下,賢妃生了皇子了。陛下,也該是改立賢妃為後了,臣妾無所出,不該做這個皇后。」
其實朱祁鎮來,目的也是跟她招呼一聲,要改立賢妃為後,那樣的話,賢妃的兒子就是嫡子。立嫡子為太子,朝臣們就沒話說了吧。
「難呀,不是朕想立誰,就能立誰啊。」朱祁鎮一笑。
「太后會不同意?」皇后問。
朱祁鎮苦笑著點頭:「她定然是不會同意的。大臣們估計也會有想法,就是要改立,那周貴妃更合適,因為她生了皇長子。」
皇后秀眉微蹙:「臣妾就幫不了陛下了。」
「你不用參合,免得影響你。」朱祁鎮伸個懶腰,「朕累了,今晚就在你宮裡就寢。」
皇后俏臉微紅,含羞的低頭:「臣妾這就去準備一下。」
……
此刻,坤寧宮。
太后呆坐在餐桌旁,桌子上是香飄飄的飯菜,可她卻沒有動筷子。雙喜從外走進來,低聲稟報:「娘娘,陛下去了皇后宮裡,曹公公傳話,陛下今晚在皇后宮中就寢。」
「哼!」太后冷哼一聲,「他去安撫皇后了,這是要著手準備廢后了,改立賢妃,這樣賢妃的兒子就是嫡子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雙喜抿了抿嘴,道:「娘娘,你先用膳吧。」
太后雙目如冰,氣惱中帶著埋怨:「說好的,無論發生什麼,都會來陪我用膳的。只是爭吵了幾句,就不來了?」
雙喜立在一旁,不敢搭話,只是默默的給太后盛一碗湯。太后輕輕一甩長發,露出絕美的側顏,道:「不來就不來,我自己吃。」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雙喜差點被逗笑,因為這時候的太后,就像是一個被惹惱了的少女。她心中暗羨,歲月在太后身上真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雙喜,我們明天出宮玩去。」太后邊吃邊道。
「好呀。」雙喜歡喜,「靜宜園那邊的楓葉紅了,要不我們去那邊看看?」
太后抬起美眸,點頭:「就去那,那裡有行宮,我們多住幾天,眼不見心為淨。」
雙喜頷首:「娘娘,奴婢這就去準備一下。要不要通知下陛下?」
「不用!」太后擺手,「人家現在怎麼會想到我們?我們自己去就行,通知下禁軍,帶一隊隨行,不要大張旗鼓。」
「是。」雙喜去安排了。
太后抿了抿紅唇,幽幽一嘆:「不見也好。」
……
翌日。
早朝後,朱祁鎮在乾清宮召開小朝會。此次科舉已經結束,十分順利,朱祁鎮更關注術科的人才錄取。
這一次術科錄取了將近一千個,朱祁鎮已經很滿意了。他知道想要一下子改變千年來的科舉,很難,只能一步一步來。
錄取的一千多人中,還有一百多外洋人,涵蓋了天文,數學,物理,化學,醫學等方面的人才。朱祁鎮對於這些人,都是直接啟用,分配到朝中各部去,有的則是去朝廷新成立的研究院。
小朝會之後,朱祁鎮留下了內閣首輔徐有貞。
「老徐啊,你是自己人,朕就跟你直說了。」朱祁鎮攤手道,「朕想立皇子朱見洋為太子,群臣會不會反對?」
徐有貞十分肯定的回答:「會!由於宗法制和禮法的約束,立嫡立長那是根深蒂固,難以改變。」
朱祁鎮無奈一笑:「那朕該怎麼辦?」
徐有貞沉思了一會兒,道:「劉啟是漢文帝的庶長子,但由於他的母親竇姬被立為皇后,他因此獲得了嫡子的身份。在漢文帝的四位嫡子先後去世後,劉啟作為唯一的嫡子被立為太子,並最終繼承了皇位,成為漢景帝。」
「劉徹並非漢景帝的嫡長子,而是庶子。然而,由於他聰明好學、才智過人,得到了漢景帝和館陶公主的青睞。在漢景帝晚年,經過一系列的宮廷鬥爭和權謀,劉徹最終戰勝了太子劉榮,被立為新的太子。」
「陛下,立太子不是那麼簡單的,往往伴隨著血雨腥風,需要長期謀劃。現在皇子還年幼,也不急於一時。」
朱祁鎮緩緩點頭。他明白徐有貞的意思,要想立自己親兒子為太子,首先得把賢妃扶上皇后的位置。
即便如此,也不是想立就能立的,需要謀劃。朱祁鎮無語,一套所謂的禮法,不僅約束了大臣,也約束了皇帝。
徐有貞走後,朱祁鎮開始批摺子,沒一會兒,太監總管曹吉祥來報:「陛下,太后她……去靜宜園了,說要去那邊住,不回來了。」
「什麼?」朱祁鎮大驚。
他心中暗想,這是生氣了?還會離家出走了?
不回來了?你愛回不回!
當然,他也只能心中這麼吐槽,如果太后長時間不回後宮,那朝野又會出各種謠言了。
「曹吉祥,你準備些吃的用的,送過去。」朱祁鎮吩咐,「再加派一隊禁軍過去,保證太后的安全。」
「遵旨。」曹吉祥領旨去了。
朱祁鎮心想,妖后既然躲著我,那就分開一下。
……
轟隆……轟隆……
電光如劍,劃破黑暗,將天際短暫照亮,緊接著,傾盆大雨如天河傾瀉,無情地沖刷著大地。
妖后獨立於山頂行宮那雕樑畫棟的廊檐之下,身著華服,衣袂隨風輕輕搖曳,目光穿越雨幕,投向山下那繁華的京城。雨珠沿著廊檐滴落,形成一道道銀色的珠簾,為她平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
山腳下,京城在雨中更顯輝煌。自從朝廷取消了宵禁,京城的夜市就越來越豐富多彩,雖然這會兒下著大雨,但依然人聲鼎沸。
「娘娘。」雙喜拿著一件披風過來,「山上涼,小心得風寒。」
妖后披上那雪白的披風,窈窕的身姿,絕美出塵,氣質更加清冷,淡淡道:「三天了,陛下都沒來,哼,看來是徹底把我忘了。」
「陛下每天都派人送新鮮瓜果,蔬菜來。」雙喜抿了抿嘴道,「他還是很惦記娘娘的,只是陛下政務繁忙吧。」
妖后瞪一眼:「你這丫頭,還幫他說話。」
雙喜微微一笑:「娘娘,還是你教陛下不能沉迷兒女情長的,陛下從土木堡回來那陣子,是你教他逐漸成長為一個帝王。」
妖后雙目清雅冷淡,冷艷精緻的五官滿是黯然,輕嘆:「本宮也不知道,會有這麼一段孽緣啊。」
「娘娘,我們還不回宮麼?」雙喜問。
「不回去!」妖后一跺腳,哼一聲,「他不來,我就不回。」
雙喜走到她面前,含笑問:「娘娘,那你就放心?後宮別院裡可還住著一個妖精呢,她主動勾搭陛下。」
妖后一愣,咬了咬紅唇,揮手:「就讓他被妖精吃了得了。」
「娘娘放心。」雙喜上前給她整理了下披風,笑道,「出來前,我跟一些太監和宮女打過招呼了,她們幫我盯著呢。來送菜的太監說了,這三天,陛下沒有去過別院。」
妖后頓時鬆口氣:「雙喜,還是你夠機靈。」
……
雨勢越來越小,妖后也乏了,就回房間就寢,換上了一件白色薄紗褻衣,可她毫無睡意,慵懶的側躺在軟榻上,百無聊賴的翻看著一本書。
鐺!
她聽到門被撬開的聲音,接著伴隨著一聲嘎吱,有人進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她沒有絲毫慌張,反而嘴角微微翹起。
很快,穿著夜行衣的偽帝來到她房間。妖后看著他,噗嗤笑出聲:「你這般打扮,幹嘛?」
偽帝無奈的攤攤手:「到處都是禁軍啊,我可不得蒙面,偷偷的進來。」
「為什麼要偷偷?你居心不良啊。」
妖后側躺著,身姿玲瓏浮凸,狹長嫵媚的眸子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現在黑燈瞎火的,還下著雨,你來山上行宮幹嘛?」
偽帝一臉無奈,語氣也帶著委屈:「想你了啊,你一生氣,暴走了。我能咋辦?只能處理了所有政務,趁夜來看你咯。」
妖后手指輕輕攬過一縷髮絲,手指輕輕環繞,笑意盈盈:「想我?呸,誰信你?都三天了,你才來,這也叫想我了?」
「不是你告訴我,國事為重麼?」朱祁鎮走近。
「那你說說,都怎麼想我了?」
妖后輕輕舔舐了一下妖艷的嘴唇,媚眼如絲,妖冶至極,那聲音,令聽到的人就有一種熱火焚身的衝動。
「想你的……一切。」朱祁鎮。
說著,他伸手把妖后霸道的拉了起來,直接吻了上去。
好一會兒,偽帝才鬆開她,滿足的樣子道:「可解了我一點相思之苦了。」
妖后銀牙咬著下唇,那雙嫵媚的眸子泛著一抹羞惱,整個人越發風情撩人,又帶著一抹嗔惱的風情。
「你要幹嘛~」她輕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美目看著偽帝。
偽帝有些不可控了,道:「要你!」
妖后美目羞怒的瞪了一眼:「我可比不上那也先的妃子,沒她美。」
「我們是拜過堂的夫妻啊,別鬧情緒了。」
偽帝伸手摟住了她纖細曼妙的腰肢,微微用力,把她按到了牆角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十足的侵略性。
「誰……誰和你是夫妻!」妖后又羞又怒。
她知道偽帝要幹嘛了,搖頭拒絕。
偽帝手臂用力,抱著柔弱無骨的她,瞪眼:「這就不承認了?這麼無情?」
無情?
你說我無情?每次都被你欺負,我還無情了?
妖后嗔惱的看著他,眼中蕩漾著迷人的嫵媚和羞怒,還有一絲絲的假正經:「你要是受不了了,我去把雙喜叫來,我已經沐浴了,待會兒又一身臭汗。」
「好了,我不沒那麼急切。」偽帝溫柔把她抱在懷裡,「就是來看看你,還生氣麼。」
「不氣了。」妖后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像是一個和相公吵架完的小嬌妻。
她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美眸透著濃濃的情意:「我也不是要拒絕你,等你是朱無視的時候,我就可以把自己交給你,否則,我心裡總有疙瘩。」
說完,抿了抿嘴唇,隨後很快的低垂下了眼眸。
「我明白。」偽帝輕嘆,「放心,我也不會那麼快立太子,我們還有時間……」
妖后溫柔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柔情的看著他,不想聽他後面的話。
她踮起腳尖,主動吻了上去,熱烈又瘋狂。
窗外小雨淅淅,他們忘我的擁吻。不知道過了多久,妖后依偎在他懷中,站在窗戶前,望著窗外的夜色。妖后美目流盼,帶著甜蜜依戀,一顰一笑,令房間中的花都有些黯然失色。
「還不回宮麼?」偽帝問。
「嗯,再住段時間。」妖后抬起美眸,帶著醋意,「等你從阿倫娜學會了那什麼,我再回宮,眼不見心不煩。」
偽帝噗嗤一笑。
妖后瞋一眼,揮手打他,瞋道:「你還笑!」
……
翌日。
乾清宮,早朝後,朱祁鎮打了個哈欠,伸手搓了把臉,讓自己打起精神來。其其格奉上一杯熱騰騰的茶。
「陛下,太后娘娘呢?」其其格問。
「去行宮住幾天。」朱祁鎮好奇,「你怎麼問起太后?找她有事?」
其其格那雙凌厲的眸子眨了眨,猶豫了下,問:「你知道太后為什麼那麼年輕麼?」
「說是修煉道家養生術。」朱祁鎮挑眉,「你也希望自己年輕?」
其其格微微蹙眉:「什麼養生術?」
朱祁鎮搖了搖頭:「朕也不知道,朕又不需要,也不懂。」
其其格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沒有繼續問了。她端起茶杯退出了大殿,她之所以問起太后,是因為阿倫娜告訴她,太后修煉的道家養生術,可能是個邪術。阿倫娜跟隨大薩滿學藝,懂得一些道家養生之道。
其其格也是好奇,問了句,是什麼邪術?但是阿倫娜沒有說,只是笑的詭異:「說宣宗皇帝命短,有可能是滋補太后去了。妖后這樣的女人,誰沾上誰倒霉呢。」
邪術?
其其格是不太相信的,她讀過書,也知道漢武帝時期的巫盅之禍,中原的皇室,似乎喜歡相信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就像草原的薩滿,看著神奇,可其其格也是不大信的。或許,他們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