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妖后仰著布滿紅暈的美艷臉頰
玉門關。
一身銀甲的楊貴芳立在關上,遙望關外的萬里黃沙。大風呼嘯,帶著邊疆特有的凜冽,身上的銀甲在陽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
「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他感慨一聲。
他小時候讀許多邊塞詩,心中對這玉門關外無比嚮往。他尤其記得一個故事,那就是大唐使臣王玄策出使天竺,恰逢中天竺王尸羅逸多死,國中大亂,使團也被擒。王玄策逃出,翻越喜馬拉雅山,到吐蕃借兵。
一個使臣,憑藉「人從大唐來,兵是大唐借」這一句話,從吐蕃借兵五千,他率軍滅了中天竺國。
「那才是盛唐啊。」楊貴芳心中感慨。
王玄策能借兵,並不是他有多強大,而是他身後有強大無比的大唐。楊貴芳心潮澎湃,他認為大明離那時候的大唐不遠了。
大風吹過,他身後的大明戰旗獵獵作響,而他心中然繞著如火一般的豪情,大聲道:
漢家旌幟滿陰山,不遣胡兒匹馬還。
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鬚生入玉門關。
「楊帥。」王越走過來一笑,「看來我們一樣,都喜歡這邊塞的風沙,而不是江南的旎旎風光。」
「我們腳下的土地,古來多少英雄在這裡灑過血啊。」楊貴芳張開雙臂,「現在,輪到我們了。」
王越心中的豪情也被點燃:「楊帥,跟著你打仗,就是得勁!」
兩人迎風而立,扯了會兒淡,開始說正事。王越拿著一塊石頭,在地上開始變畫邊說:「如今西域狀況是這樣,帖木兒帝國在這中間位置,在往西,就是波斯,還有強大的奧斯曼帝國……」
帖木兒帝國與奧斯曼帝國之間的戰鬥,已經持續了一百多年。最初是帖木兒帝國強,在安哥拉之戰中,帖木兒利用騎兵的機動性,採取迂迴戰術,成功誘使奧斯曼軍隊離開有利地形,進入平原決戰。
在決戰中,帖木兒憑藉兵力優勢和戰術運用,逐漸取得戰場主動權。奧斯曼軍隊的右翼韃靼僱傭軍突然叛變,加入帖木兒一方,導致奧斯曼軍隊全線崩潰。
巴耶塞特一世被俘,奧斯曼帝國遭受重創,此戰成為帖木兒帝國的一大勝利。
安哥拉之戰後,帖木兒帝國在中亞和西亞的霸權地位得到進一步鞏固。然而,帖木兒隨後將注意力轉向東征明朝的計劃,未能充分利用此戰成果進一步擴張對奧斯曼帝國的優勢。
帖木兒死後,其帝國迅速陷入了繼承者之間的皇位之爭。帖木兒曾將領土分給子孫,並指定其長子賈汗吉爾之子皮兒馬黑麻為嗣君。然而,帖木兒的長子只罕傑兒在他之前去世,留下了兩個孫子爭奪皇位。最終,帖木兒的第四子沙哈魯學大明朝的朱棣奉天靖難,成功奪取了帖木兒帝國的皇位。
沙哈魯在位期間,帖木兒帝國維持了近半個世紀的繁榮,他死後,帖木兒帝國再次陷入內亂。他的子孫和各地總督紛紛爭奪王位,帝國分裂成多個小王國。直到近幾年,帖木兒之孫阿布·賽義德·米爾扎,再次統一了帖木兒帝國大部,並且與黑羊王朝結盟,一起對抗奧斯曼帝國。
奧斯曼帝國在安哥拉之戰後元氣大傷,陷入了長達十年的內戰。但是,現在的奧斯曼帝國已經超越帖木兒帝國,在三年前,奧斯曼帝國攻陷了君士坦丁堡,滅掉了拜占庭帝國。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為奧斯曼帝國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和資源,使得它成為了新的霸主。
經濟的繁榮是奧斯曼帝國在這一時期得以持續擴張的重要支撐。他們通過控制東西方貿易路線,從中獲得了巨額的稅收和商業利潤。同時,奧斯曼帝國還積極發展國內手工業和農業,提高生產力和經濟自給能力。這些措施使得奧斯曼帝國在經濟上逐漸擺脫了對外依賴,實現了自給自足。
「也就是現在最強的是奧斯曼帝國。」楊貴芳皺眉,「他們的軍隊戰力也很強大。」
王越連連點頭:「跟我們一樣,他們也在大規模使用火器,根據西域商隊帶來的消息,他們有著無比強大的神機營,他們有重炮,威力超過我們的洪武炮。」
楊貴芳丟掉手中的石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大笑:「這才是我們的對手嘛。不過,一時半會挨不上。他們現在的目標在歐洲,陛下來的信中給我們出了個主意。」
「陛下又又陰招了?快說快說。」王越追問。
「就是遠交近攻。」楊貴芳道,「我們派出使者前往奧斯曼帝國,與他們結盟,夾擊帖木兒帝國。」
王越微微皺眉:「隔的這麼遠,能成嗎?我們大明與奧斯曼帝國,沒有過官方的往來吧?」
「的確沒有,所以才派使者啊。」楊貴芳道,「你從軍中挑選個隊伍,儘快出發。」
「是。」王越頷首領命。
他正要走,被楊貴芳拉住了,道:「別急啊,本帥剛剛還收到個消息,那袁彬率領關西的十萬大軍,整向阿里麻里進軍。」
「也就是說這會兒哈喇州空虛?」王越大喜。
楊貴芳眼中閃過戰意:「他們肯定以為我們不會這麼快西進,但是,本帥就是要西進。」
「楊帥,朝廷的命令還沒下來吧?」王越皺眉。
「怕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楊貴芳不在意的揮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們不能錯過,所以本帥決定,親率三萬精騎,奇襲哈喇州。」
王越是躍躍欲試:「楊帥,你得坐鎮,讓我去。」
楊貴芳撇一眼:「這事只能本帥去,因為可能會抓到偽帝,你知道怎麼辦?你敢擔嗎?」
「不敢不敢。」王越連連搖頭。
楊貴芳輕笑一聲,帶著些許無奈:「我只能去做那個惡人了,哎,這會兒本帥想起了白起。希望本帥以後沒有白起的下場。」
「絕對不會,陛下不是那樣的人。」王越道。
楊貴芳聳聳肩,一笑置之。
……
京城,順天大學。
朱祁鎮微服來此,與大學裡的老師和學生們交流,其中還有許多西洋的老師和學子。朱祁鎮十分親和,跟他們天南地北的聊。
「哎,地球就還差南半球的學子了。」他感慨一聲。
其中一個西洋的老師聽了,無比驚詫的問:「陛下,你說的是地球?你也以為我們所在的地方,是球形?」
朱祁鎮愣了愣,作為一個穿越者,他腦子裡理所當然的是這麼認為。可如今這個世界,對地球還沒有這樣的認知。
哥白尼的日心說,都還沒出現,那哥白尼都還未出生。
「當然!」朱祁鎮肯定的回答,「我們所在的星球,就是圓形的。」
眾人驚呼,那個西洋學子道:「還好這裡是大明,陛下,你知道嗎?百年前有個天文老師,他論證我們所在的世界是圓形的,然後他就被燒死了,罪名是違背聖教經文的教義。」
朱祁鎮並不奇怪,攤手:「他不會是第一個被燒死的。」
「陛下,這裡有本新書《亞爾峰斯星象表訂正》。」又一個學子拿出一本書,「這是前幾年最新出版的,馬爾卿·克洛爾教授的書,你看看。」
朱祁鎮翻開書,目光掃過,心中感慨,天文在如今的西方已經興起了。大明呢,在這一塊是落後了。不過,他也沒有去宣布希麼太陽系,銀河系,而是引導。
說起來,他也就是個普通大學生,只是知道結果,並不知道原理。他希望大明的大學,能夠湧現各個方面的人才。
……
交流結束後,他來到大學中的一個小院,商輅來大學當校長,就住在這裡。推開小院的門,他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李靈,你怎麼在這?」朱祁鎮驚詫。
「我?現在是商先生的關門弟子,怎麼不能在這?」李靈先是瞪眼,接著又一拜,「臣妾參見陛下,剛才失禮了。」
朱祁鎮不在意的抬抬手:「沒關係,反正你心裡也不尊朕。商老呢,哪去了?」
「上課去了。」李靈一邊倒茶一邊請皇帝在院子中的椅子上坐下。
朱祁鎮喝著茶,目光落在眼前這個高麗長公主身上。幾年過去,李靈是越長越好看了,不再是當初的憨憨少女。
她穿著一襲素雅長裙,身姿婀娜,頗有溫婉的大家氣質。朱祁鎮嘴角含笑:「李靈,你現代都二十多了吧?還不嫁人,可成老姑娘了喲。」
「異國他鄉,我能嫁給誰。」李靈眼眸垂落。
「朕給次賜婚啊。」朱祁鎮攤手,「你是高麗長公主,朕給你挑個勛貴之後,咋樣?」
李靈撇撇嘴:「不要!」
朱祁鎮扶額:「嘿,你眼光還挺高。」
李靈自己端著茶杯小喝了一口,道:「我還是要回高麗,我王兄還被軟禁著呢,弄不好,哪天就性命不保。」
「你說對了。」朱祁鎮不在乎的笑道,「你王兄本來是會沒事的,但那些所謂的忠臣要暗中起兵,要擁立他。你想想,你那叔叔會放心?那些人忠臣起兵,最終害的是你王兄。」
李靈面色劇變:「真的?」
朱祁鎮笑著點頭:「當然,所以啊,你還是寫信去高麗,警告那些所謂的忠臣。」
李靈顧不上喝茶,轉身跑向房間寫信去了。
朱祁鎮慢悠悠的喝著茶,沒一會兒,商輅回來了,看到他在,驚了下,上前參拜:「老臣參見陛下……」
「平身吧,別閃了你那老腰。」朱祁鎮抬手,「朕要跟你議一議大學的事,朕打算再派一批學子去西洋的大學留學……」
……
夜色正濃,乾清宮,皇帝的龍床劇烈搖晃一陣後,風雨驟歇。幽蘭長發如瀑的滑落在肩膀處,靠在他的懷中,臉上還飄著一抹紅暈,美麗的眸子中情誼濃濃,低聲道:「陛下,臣妾不想走。」
「那就別走。」朱祁鎮摟著她柔聲道。
最近他翻的都是幽蘭的牌子,很喜歡這個新的嬪妃,性子淡然可身材很好,也很會配合。按照規矩,嬪妃侍寢後,是不能過夜的,這次朱祁鎮也不想她走。
「都是夫妻了,以後就不在意那些規矩,你心中想什麼,就跟朕直說。」他摟著她的小蠻腰,感受著懷中的柔軟,目光認真道。
幽蘭抿了抿紅唇,微微頷首,輕聲道:「陛下,別的姐妹也想陛下。」
朱祁鎮一愣。
雖然新納妃了,但他至今為止只是翻了幽蘭的牌子,其她妃子都還沒翻過,倒不是他不喜歡,是沒有來得及,還有就是想先讓幽蘭懷上。
幽蘭緊緊的抱著他,輕嘆:「宮裡的姐妹們,也挺孤單的。」
「你可真是個傻瓜,人家巴不得獨得朕的恩寵,你還替別人操心。」朱祁鎮輕撫她的臉頰。
幽蘭緩緩抬頭,清澈的眸子中蕩漾著綿綿情誼,纖纖玉指輕輕滑過他肩膀的位置,輕咬著豐潤的紅唇,問:「這個牙痕是不是被人咬的?誰敢咬陛下?」
她表情有些複雜,有心疼又有氣惱。
經過這段時間皇帝對她那灌滿的愛,她已經徹底愛上了皇帝,怎麼能容忍別人傷害皇帝呢。
朱祁鎮懵了片刻。
咋說?說是妖后咬的?
「呃,之前得罪了一個姑娘,她一怒之下,咬了我一口,還吸我血呢。」朱祁鎮攤手,「還是你溫柔,不會吸我血……」
幽蘭瞋了一眼,俏臉上未曾散去的紅霞更紅了幾分。
朱祁鎮順勢摟住了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雙目對視,同時朝著對方啃了過去。
……
翌日,芷羅宮。
新嬪妃璟雯,就住在這個宮裡。
夕瑤今天不在乾清宮當值,就來看望璟雯。如今身份已經不一樣,她得參拜:「奴婢拜見娘娘。」
璟雯看她進來,揮手讓所有太監和宮女都退了下去。而後上前拉起夕瑤,開心道:「夕瑤,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我一個人都要悶死了。」
「現在知道悶了?」夕瑤笑道,「你不是很想做娘娘麼?你現在已經是娘娘了啊。」
璟雯眼中閃過悵然,幽幽道:「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陛下到現在都還未召我侍寢。哎,後宮佳麗這麼多,我可能被陛下忘記了。」
「你這麼漂亮,那傢伙……呃,陛下竟然沒召你?」夕瑤震驚。
璟雯緩緩點頭:「新妃子,陛下目前只翻了幽蘭的牌子,還是連續翻。聽說皇后,賢妃和德妃等,都給幽蘭賞賜了不少禮物呢。哎,她是出頭了,保不准很快懷上龍種。」
夕瑤對這些根本不在乎,只是不想璟雯傷心,安慰道:「別擔心,你這麼漂亮,陛下定然會想起你的。最近,陛下也是很忙的,摺子都批到半夜。」
「你現在是陛下的奉茶宮女,倒能天天見陛下啊。」璟雯眨著美眸問,「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會很兇嗎?」
夕瑤嘟嘴哼一聲:「凶倒是不凶,就是壞!」
「陛下欺負你了?」璟雯好奇又八卦。
「也……沒有,就老嚇唬我,要誅九族什麼的。」夕瑤撇撇嘴,「下次,我給他茶里放點鹽。」
她這話,把璟雯嚇一跳:「夕瑤,你可別亂來啊。搞不好,是要殺頭的,還可能連累家人。」
夕瑤不在意的揮揮手:「知道知道,我也就是隨口說說。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宮,我想我爹娘,還有弟弟了。」
「一入宮門深似海啊。」璟雯輕嘆。
……
夜幕降臨。
山頂行宮亮起了燈籠,妖后寢宮內是一個侍女都沒有的,所有禁軍也都在行宮外警戒。朱祁鎮輕車熟路的翻牆進了寢宮。
來到大殿上,看到雙喜正在插花,悄悄的來到她身後,猛地抱住她,嚇得她尖叫了一聲。看到是朱祁鎮,她連忙頷首拜:「陛下?」
「你家娘娘呢?」朱祁鎮問。
「在樓上賞月,不讓奴婢打擾。」雙喜微垂著腦袋,不敢直視他,恭敬卑微。
她打小就是宮女,儘管現在已經是皇帝的女人,可她依舊是謹小慎微的樣子,弱弱的表情,惹人憐惜。
朱祁鎮在她精緻的臉頰上親了下,道:「行,我們不去打擾她,你幫朕準備一下,朕要去她那浴池好好泡個澡。」
雙喜微微頷首,緊緊的抿著嘴唇,動作越發拘謹了幾分,小心翼翼的,似乎不太習慣與陛下獨處。
朱祁鎮也不閒著,跟在她來了後殿,看著她在那給浴池放熱水。他一邊喝茶一邊問:「雙喜,你家裡都還有誰?想他們嗎?」
雙喜愣住了,美眸微微眨動,似有幾分迷茫,不知道皇帝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她打小就進宮了,與家裡失去了聯繫,完全不知道家裡的情況。
「奴婢是被賣進宮的,不知道家裡還有沒有人。」她低聲道。
朱祁鎮微微一怔,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她精緻的俏臉蛋兒,道:「好吧,那以後宮裡就是你的家。我,你,還有你家娘娘一家三口過日子。」
說完,他總覺得有點怪。
雙喜美目微微眨動,微微點了點頭。
浴池的水很快滿了,冒著騰騰熱氣,朱祁鎮迅速脫掉衣服,直接蹦了進去。
舒坦啊!
妖后也是會享受的,浴池的池壁竟然是白玉做的。
朱祁鎮懶洋洋的泡在其中,大剌剌的的靠在池邊上,喊一聲:「雙喜,過來給朕按按。」
雙喜似乎早就知道,已悄然換上了輕盈的薄紗褻衣,若隱若現,隱約映出她曼妙的身姿,肌膚因微微的熱氣而染上了一抹嬌嫩的粉紅,散發著柔媚而誘人的氣息。她那雙異常美麗的縴手,以恰到好處的力度在他肩上輕輕揉捏,每一個動作都透著細膩與溫婉。她那張精緻絕倫的臉龐上,掛著一抹專注而認真的神情,分外迷人。
朱祁鎮閉目感受,無比的放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伸手一把就把雙喜拉了下來。
「陛下,娘娘……娘娘在外面。」雙喜泫然欲泣,低聲道。
朱祁鎮嘴角閃過狡黠,低聲道:「別管她,我們盡興我們的,讓她羨慕去。」
雙喜深吸一口氣,臉頰上隨即浮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輕輕咬住豐潤的唇瓣,頭不自覺地低垂下,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柔和的陰影。那雙宛若藝術品的纖纖玉手,輕柔地摩挲著身上輕盈的薄紗褻衣。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為這份柔美的情態添上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沒一會兒,浴池響起了劇烈的水嘩聲。
涼風吹過,有些涼意。
朱祁鎮抱著雙喜放到了軟榻上,看著那優美的身材曲線,薄紗難掩的春光,呼吸一窒。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幔終於不搖晃了,朱祁鎮輕擁著雙喜。雙喜眼眸微微眨動,眼角還帶著些許淚花,柔弱的眼眸之中似乎多了擔憂,抬起頭來,唯唯諾諾的看向窗戶。
「睡吧,別理她。」朱祁鎮低聲道。
雙喜溫順地垂下頭,隨後優雅地起身,以跪坐的姿態依偎在他身旁,雙手輕輕交迭置於小腹前,宛如一朵靜靜綻放的蓮花。此刻,她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濃郁,如同晨曦中絢爛的霞光,而她的眼眸里也似乎氤氳起了一層迷離的薄霧,閃爍著羞澀與柔情,更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嬌媚。
「陛下,奴婢要出去伺候娘娘。」她小聲道。
朱祁鎮哼一聲:「你把她慣的,都廢了。」
他伸手拔掉了她發間的玉簪,一頭青絲滑落。雙喜還是委屈求情的樣子道:「陛下,娘娘是娘娘啊,怎麼會照顧自己呢。」
朱祁鎮扶額,朝著外面大喊一聲:「喂喂,別偷看了,去把朕的衣服拿來。」
雙喜被嚇得,慌忙躲進了被窩裡。
沒一會兒,腳步聲傳來,妖后抱著朱祁鎮的衣服走了進來,立在床前,仰著布滿紅暈的美艷臉頰,哼道:「衣服拿來了,還不快起來?」
「遞過來啊。」朱祁鎮道。
妖后走近幾步,雙手遞上衣服。
一隻手從床幔中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猛地往裡一拉。她整個人被拉了進去,慌張喊道:「你……別太荒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