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妖后歇斯底里:禽獸,你乾的
寫完信後,朱祁鎮召見了徐有貞,李賢和石彪三個心腹大臣。他把楊貴芳的密奏給他們三個看,聽聽他們的意見。
「這跟建文帝一個套路啊。」徐有貞看完直接判定,「肯定沒死,早就跑了,讓我們以為他死了。他若是敢死,早就死了,何必等到現在?」
朱祁鎮一頭黑線。
你這麼看不起正統皇帝麼?
也不一定啊,像周王說的,他累了,沒有活下去的欲望了呢?
「不管他死沒死,這一場大火,在世人眼中,他已經死了。」李賢面色激動,「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傳真假皇帝的事了。」
徐有貞聽到這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面色劇變:「如果他沒死,又不想從此隱居起來,那就還有更大的企圖。」
李賢追問:「什麼企圖?」
徐有貞看了眼朱祁鎮,欲言又止。李賢和一旁不說話的石彪立刻明白了,那正統皇帝肯定是想暗中潛入京城,在君山會的幫助下,悄無聲息的取代陛下。
如此,一切就通了。
世人眼中,皇帝還是皇帝。
「衝著朕來了唄。」朱祁鎮攤攤手,「朕也期待著,最後一次解決問題。」
石彪立馬一拜:「陛下放心,有錦衣衛在,他只要進京,一定把他找出來。」
「不要掉以輕心,那君山會,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能抓到他們。」徐有貞道,「石大人,接下來,你可得用心了。」
石彪重重點頭:「我把丁秀也召回來。」
朱祁鎮若有所思,也點了點頭:「是該把丁秀召回來了,你們一起,朕很放心。」
幾人商議了一番之後,朱祁鎮朗聲一笑:「前方大捷的消息,還是得宣布出去,傳遍天下。」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讓世人都以為那正統皇帝死了。
「特麼,老朱家的人,都喜歡玩這一套麼?」他心中吐槽。
……
順天大學。
校舍區的一個院子裡,商輅正在一個人喝酒。李靈在一旁,默默的給他倒酒,她知道先生是不開心了。
先生去了一趟朝廷,據說是前方又大捷了,去參加宴會。回來之後,就默默坐在這樹下喝酒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先生,你慢點喝。」李靈關心道。
「靈兒,老夫沒事。」商輅道,「靜一靜,就好了。」
李靈剛要走,聽到敲門聲,她起身去開門,見到一個頭髮斑白的老頭,提著一壺酒站在門口,冷冷問:「姓商的在嗎?」
「老頭,你誰啊。」李靈毫不客氣的問。
「老夫張輔。」老頭哼一聲。
李靈當然知道張輔是誰,立馬側身讓開。張輔提著酒走進了院子,徑直到了商輅面前,冷笑:「原來你也會傷心啊,是心裡有愧吧?」
商輅張口大罵:「愧你大爺!」
張輔一屁股坐下,指了指身後的李靈道:「這是你新收的弟子吧?還是個姑娘,你在弟子面前,能不能像個先生。」
「我像你大爺。」商輅繼續罵。
李靈捂臉,今天先生到底怎麼了?怎麼變得粗鄙了呢?張口就罵人。
「靈兒,去把老夫的酒拿出來,老夫不喝這個人的酒。」商輅吩咐,「你再把廚房的菜熱一熱,端出來。」
「是。」李靈頷首去了。
商輅和張輔各自喝了幾杯,還是張輔先開口問:「他……真的死了。」
「死了!」商輅脫口道。
「沒那麼容易死吧?」張輔面色狐疑,「他是學建文?那是一步臭棋啊,誰教他的?這不等於死了嗎?以後不會有人相信還有個真皇帝了。」
商輅怒瞪一眼:「老夫什麼都不知道,你要喝酒就喝酒,說這些事,你就滾蛋。」
啪!
張輔怒拍桌子:「信不信我揍你?」
「來啊,老夫也想打架呢。」商輅開始擼袖子,「你特麼惹的禍,你還有臉了?打啊,來啊。」
「揍不死你。」張輔也擼袖子。
李靈端著菜出來,看兩老頭打起來了,嚇一跳,連忙上去勸架。
……
大明貿易公司。
朝小天自從娶了媳婦之後,幹勁更足了。一天到晚的忙,不過再忙,他都會回來陪娘子用膳。這會兒剛從外面回來,一頭大汗。
齊姝給他端來一盆涼水,用濕毛巾給他一邊擦汗一邊道:「相公,很多事不用你親自去顧問了,交給下面人去辦就是。」
「今天會有新的船隊去西洋,我得送送啊。」朝小天接過毛巾自己擦,「對了,還有你家的船隊也一起呢。」
齊姝瞋一眼:「什麼我家?」
朝小天伸手把她抱進懷中,溫柔的笑:「是岳父家,好吧?岳父真是老當益壯,買賣越做越大。」
齊姝靠在他懷中,含情脈脈:「這一趟,是要去那……伊斯坦堡?」
「是啊。」朝小天點頭,「這條線走通,以後可發大財了,那邊奧斯曼帝國需求量很大很大。聽說大明與奧斯曼要結盟了。」
「那太好了。」齊姝眼眸微微眨動。
朝小天捧著她的俏臉道:「娘子,以後啊,你就不要忙了。我們加把勁,生個孩子,你在家帶孩子就行。」
齊姝面色微紅,點了點頭:「我也想要個孩子。」
「師傅師娘上次還說起呢,有個孩子,就更像是個家了。」朝小天道。
「對了,最近沒見師娘,也沒見師傅啊。」齊姝問。
朝小天攤攤手:「他們都忙啊,師傅是禁軍統領,不是能經常出來的,師娘肯定不好出來拋頭露面啊。」
齊姝抿嘴哦了一聲。
……
撒馬爾罕城。
這裡是帖木兒帝國的都城,一個來自大明的商隊進了城。這個商隊是大明貿易公司的,十分龐大,他們的目的地是伊斯坦堡。
「老齊啊,聽說你們……公司,哎,這個稱呼真怪,以前不是叫鏢局嘛,多好。」一個中年男子朝著另一個面色黝黑的男子道,「你們公司還有自己的船隊?」
黝黑的齊姓男子點頭:「是啊,如今走海路更多呢。我們都叫海上絲綢之路。」
那男子滿臉讚嘆:「真是好啊,如今大明的商隊可多了,這回與你們同行,我們也是方便了許多。」
「許老弟啊,客氣啥。」齊姓男子大笑,「這撒馬爾罕,我們會逗留幾天,出售一部分貨物。之後,再啟程,你們可以在城中逛逛。」
「好啊。」許姓男子點頭。
兩人聊了幾句後,許姓男子落在了後面。又有另外三個人跟了上來,許姓男子朝著其中一個男子道:「陛下,已經到撒馬爾罕了,不會有朝廷的人追上來了。」
原來這男子是從阿里麻里逃出來的正統皇帝,跟在他身邊的有許彬,袁彬和軍師鄔行道。他們沒有選擇向東,因為知道陝甘那邊肯定過不去。所以,他們選擇了向西,去伊斯坦堡,君山會在那邊準備了人接應。
之後,他們會從海上回到大明。
「一路逃命,我們也歇幾天。」正統皇帝道。
軍師鄔行道點了點頭:「已經是帖木兒帝國的地盤,朝廷大軍打不過來的。再說,郕王他們幾個王爺,帶著剩下的幾萬大軍,能在察合台騷擾朝廷大軍。」
郕王朱祁鈺那幾個藩王,並未跟他們一起出逃。朱祁鈺領著五萬大軍,這會兒在阿速城。
「陛下,我們還是得小心。」袁彬目光銳利,「一路上中原人太多了。」
正統皇帝點頭:「多虧有你們在。」
……
阿里麻里城。
楊貴芳看著手中的諜報,冷哼:「郕王,他是真會投機啊。竟然給我來信,說要投降。」
「要不我們將計就計?」王越攤手,「他或許會知道偽帝在哪。」
「不急,得一步一步來。」楊貴芳道,「郕王這會兒在阿速城,就我們現在坐在位置的下方,他手上還有五萬大軍呢。」
王越沉思了下道:「我們這邊也需要安撫新占據的地盤,朝廷那邊準備派巡撫過來。那就跟郕王玩玩?派個使者過去?」
楊貴芳贊同的點頭:「一邊派人過去談,一邊準備進攻。對於郕王,就得把他打服了。」
兩人商議了一番,王越去辦了。
此刻,阿速城。
郕王朱祁鈺正在和伯顏對飲。
「伯顏啊,你是草原也先大汗的弟弟,本王是陛下大明皇帝的弟弟。」朱祁鈺攤手,「咱們兩個能在一起喝酒,本王都感覺有點不真實。」
他心情像是不錯,可伯顏卻是眉頭緊皺:「救出我大汗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他們能混入京城嗎?」
「能!」朱祁鈺舉起酒杯,「你呀,就別想太多了,來,喝酒。」
伯顏喝了幾杯,實在是沒心情:「我去城樓看看,還要給金帳汗國寫封奏報。」
「去吧去吧,打仗就靠你咯。」朱祁鈺揮手。
他看著伯顏遠去的背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若是本王要投降朝廷,就把你交出去。」
在他看來,要保住這五萬大軍,在這西域做個小王也不錯。這時,肅王,岷王,晉王,秦王過來了,他們都是憂心忡忡的。
「哎呀,你們愁啥嘛?」朱祁鈺攤手,「如果陛下不能混入京城,或者說最後失敗了,那我們就投降朝廷。如果陛下贏了,我們就更不用擔心了。」
肅王扶額:「你這麼說,我們立於不敗之地。」
朱祁鈺肯定的點頭:「所以啊,及時行樂,聽說這西域的姑娘也水靈水靈的呢。」
五大藩王相視奸笑。
……京城,後宮。
皇后幾乎閉門不出,之前因為還要去給太后請安,她還會出去下。現在太后去了山頂行宮,她幾乎就沒出過自己寢宮的門了。
今天,周妃來拜訪她,極為熱情親昵的喊著姐姐,似乎兩人真就親如姐妹,可皇后心中清楚,自己與這女人沒什麼情分。
皇后也知道,這女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果然,周妃提到了陛下該立太子的事。她兒子是皇長子,朝中大臣還提過立她兒子為太子。
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沒音了,也沒有大臣再提起了。周妃一家在朝廷沒有什麼勢力,只有一個弟弟周壽在錦衣衛當差。
「姐姐,見深這孩子孝順啊。」周妃輕嘆,「對你也是孝順,尊敬。你是皇后,那就是他的母親啊。」
皇后微微含笑:「皇長子的確有孝心。」
周妃一臉無奈的樣子,道:「陛下久未立太子,我猜他是想立賢妃的孩子為太子。姐姐,我們是一體的,你幫幫見深?」
皇后搖了搖頭:「妹妹,後宮不能干政。」
「姐姐~」周妃瞬間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啊,你不為我想,也要為朱家想想啊。」
皇后淡淡的哼一聲:「誰為我想想?」
周妃面色剎那如冰,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道:「姐姐,那你就躲在這宮裡吧。」
皇后面色淡然。
能安安靜靜的躲在宮裡,我求之不得啊。
……
山頂,行宮。
陽光落在院子裡,妖后穿著一襲單薄的長裙,在樹下乘涼,玲瓏的身段凹凸有致,曲線優美。布爾瑪一襲西域特色的長裙,在一旁默默的喝茶。這時,雙喜從外急急進來,面色凝重。
「又出什麼事了?」妖后坐直了問。
「剛剛傳來消息,朝廷大軍攻下了阿里麻里。」雙喜面色蒼白,「說正統皇帝他……一把火燒了宮殿,把自己也燒了。」
咣當!
布爾瑪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眼中淚水奪眶而出:「他……他死了?」
妖后聽了,卻十分淡定,看了下周圍,壓低聲音道:「放心吧,他沒死,只是用大火傳出死訊而已。」
「你……怎麼知道?」布爾瑪問。
「這是君山會定好的計謀。」妖后小聲道,「他會潛入京城,到時候如果順利,你們不但能相見,還能繼續在一起。」
布爾瑪又大喜,連連擦著眼淚:「這是真的?」
妖后認真的點頭:「所以,我們現在要安撫住偽帝,讓他真的以為我兒子死了,放鬆警惕。」
「需要我做什麼?」布爾瑪問。
妖后搖了搖頭:「你什麼都不用做,不要去激怒他。」
「我知道了。」布爾瑪眼中閃過堅定,「只要他還活著,只要我兒子以後也能活著,我什麼都願意。」
妖后聽了,幽幽一嘆,眼眸垂落,眼中閃過複雜神色。
……
黃昏,山頂被霞光籠罩。
朱祁鎮一躍跳進了院子裡,心中嘀咕一聲:「搞錯了,妖后在隔壁,這裡是那布爾瑪的院子。」
他正要走,卻聽見了房間裡傳來水嘩聲。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就這麼大剌剌的走了進去,來到後殿,只見霧氣朦朧,浴池中有一個女子,正在沐浴。
身材極為勁爆,橫看成嶺側成峰,山峰很高很大。
「誰!」一聲清斥傳來。
布爾瑪轉身,看到了站在那欣賞的朱祁鎮,立馬往水裡縮了縮。朱祁鎮徑直走了過去,攤攤手:「藏什麼藏?朕剛剛都看遍了。」
「你出去。」布爾瑪急喊。
朱祁鎮走的更近了,已經到了浴池邊上,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布爾瑪面色連連變化,美眸微動,心一橫,似乎有了決定。
「陛下,你不走,我可是要起來了。」她抬起美眸,大膽的看著。
說完,她游到了浴池邊上,一躍而上,不愧是西域來的,身手矯捷。精緻白皙的腳丫子踩在地板上,濕漉漉的秀髮長垂至細腰間,卻難掩那股傾城之美。
有著江南女子的秀美,又帶著西域姑娘的火辣。
那一雙異色的眸子,更是魅惑。
她大膽的站到了朱祁鎮面前,微微仰著腦袋,異色眸子眨了眨,一股妖媚的氣質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輕笑:「陛下,看夠了嗎?」
白皙的手臂緩緩抬起,輕輕的摟住朱祁鎮的脖子,傾吐香蘭,聲音柔媚:「我的孩子怎麼樣了?他哭嗎?」
朱祁鎮沒想到這布爾瑪這麼大膽。
想用美色來迷惑朕?
你的確是美,可惜啊,朕見過的美女實在是太多了。
「你這樣,就不怕朕把你正法了?」朱祁鎮挑眉。
布爾瑪美目盯著他,似乎帶著無奈和幽怨:「我一個女人,成了俘虜,能怎麼辦?那就該有俘虜的覺悟,我唯一能用的,就是自己的美貌了。」
你這麼清醒的嗎?
姑娘,那你很不簡單啊,是怎麼想通的呢?
「你也不算美。」朱祁鎮挑眉。
布爾瑪緊咬著銀牙,柔媚瞬間消散,她猛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手指輕輕發力,同時自己也不自覺地踮起腳尖,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美麗兇巴巴的直視著他,質問:「我兒子在哪?能不能還給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朱祁鎮嘴角含笑,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頰,有點要衝動了。
「放心,後宮的嬤嬤和宮女養著他,比你養要好。」他一笑,「她們可是專門照顧皇子的。」
布爾瑪暗暗鬆口氣,就要收回手。
朱祁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手摟住了她的腰,直接摟進了懷中。
「放開我。」
布爾瑪這會兒知道慌了,美眸怒瞪,紅潤的嘴唇緊緊咬著,伴隨著冷喝。
朱祁鎮笑容玩味:「你這麼叫,會把隔壁妖后叫來的,她看見我們這樣,那就尷尬了。」
布爾瑪愣了愣,不再掙扎。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兩人都慌神了。
朱祁鎮鬆開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長袍遞給布爾瑪,她接過來,迅速套上,蓋住她春光外露的嬌軀。
腳步聲越來越近,朱祁鎮嘴角浮現一抹狡黠的笑,他伸手把自己也弄的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而後一把就把布爾瑪橫身抱起來。
就在此刻,妖后帶著雙喜進來了。
布爾瑪套著單薄的袍子,身材纖細曼妙,姿態撩人的捲縮在朱祁鎮懷中,俏臉微紅,細眉輕蹙,白皙筆直的大長腿盤曲著。
「你……你禽獸啊。」妖后大罵。
朱祁鎮聳聳肩,挑眉:「你這就不對了,我們是自願的。」
他清晰的感覺到懷中的布爾瑪身體微微顫抖,越髮捲縮了起來,像是在害怕,不敢抬頭看妖后。
「卑鄙,無恥,你放她下來。」妖后衝過來。
朱祁鎮在布爾瑪耳邊低聲道:「聽我的,我帶你去見你兒子。」
布爾瑪緩緩轉過頭,朝著妖后道:「是,我自願的,我喜歡陛下。」
妖后駭然失色,愣在當場,面色痛苦又悲傷。
「你不喜歡我,不能讓別人不喜歡啊。」朱祁鎮抱著布爾瑪往外走,「讓一下,我要帶她回後宮去。」
說著,他抱著布爾瑪大步而去,一路下了山,上了路邊的一輛豪華馬車。朱祁鎮這才把布爾瑪放下來,車內,鋪著柔軟的毛毯,一旁還有香爐散發著裊裊薰香。
朱祁鎮靠著車壁,腦中閃過剛剛妖后痛苦的樣子。
布爾瑪沉默的捲縮著,不敢亂動,可是那袍子太小了,她微微一動,就露出了兩抹白膩。
「你和太后……」她猶豫的問。
啪!
朱祁鎮一巴掌拍在她的香肩上,冷道:「不該問的,就別問。」
布爾瑪吃痛,精緻美麗的細眉輕蹙,眼中的柔媚之意再次變冷了,問:「真的帶我去見我兒子?」
「是,你之後就住在後宮吧。」朱祁鎮淡淡道。
「哦。」她突然很乖巧的回應。
朱祁鎮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問:「朕和正統皇帝,真的很像麼?」
布爾瑪緩緩坐起來,臉蛋兒雖然依舊被朱祁鎮捏著,但她不敢反抗,美目盯著,帶著疑惑:「其實不怎麼像,為什麼朝臣們都分不出來?」
「因為他們聰明!」
朱祁鎮輕笑了一聲,鬆開了她,看著俏臉被捏紅的她,「你覺得他死了嗎?」
布爾瑪眼眸垂落,幽幽一嘆:「這都與我無關了。」
……
行宮。
妖后站在殿前的廣場上,望著山下的路,絕美的臉上,流下兩行清淚:「他為什麼這麼欺負我?我都躲在這行宮了,他明知道我……」
「娘娘~」雙喜想勸,不知從何說起。
「雙喜,他以後不會再來了吧?」妖后輕聲道,「看來,他的耐心被我徹底耗盡了。呵呵,也好。」
微風吹過,她擦了擦眼淚。
雙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娘娘,陛下他像是在故意氣你,其實他對布爾瑪也還沒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