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妖后一雙媚眼泛著濃郁的滿足
龍舟上,布爾瑪想從朱祁鎮懷中掙脫出來,但是朱祁鎮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還用力掐住了她的纖腰,低聲道:「你兒子在後宮養的白白胖胖,跟宮女們玩的很好,天天開心,都快忘記你了,看你,動不動就哭,看見伱哭,我會心痛的哦。」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的擦拭著布爾瑪眼角的淚花。
布爾瑪輕咬著紅唇,她哪是動不動就哭?之前她可不是這個性,還不是被朱祁鎮掐出眼淚了?這段時間被這廝各種欺負,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今天被突然帶出來遊船,她心中疑惑又害怕,不知道這廝又有什麼新花樣,她實在是頂不住。
「弄疼我了。」布爾瑪輕咬著嘴唇道。
這一剎那,她都想把這廝推下船去,可她不敢,自己兒子還在這偽帝手上。
「你之前也是不容易,不過碰到朕,你的好日子就到了。」朱祁鎮鬆開她,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
布爾瑪靠在他肩膀上,淚水落下。
她知道偽帝是不會好心帶自己出來遊玩的,肯定另有目的。可她一個俘虜,有什麼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她的身份,她眉頭蹙起。
偽帝要用我的身份幹什麼?
「是不是他來到京城了。」她猛然醒悟。
「你真聰明。」朱祁鎮輕輕拍了拍的背。
布爾瑪靠在他的懷中,美眸浮現出一抹苦澀,她心中祈禱正統皇帝這時候不要在人群中。
「這些年,你跟著他,也是受苦了。」朱祁鎮大手貼著她的腰肢,讓她感受著他的溫柔和體貼。
布爾瑪想掙扎,可知道那是徒勞,她只能埋下頭,儘量讓兩岸的人看不清自己的臉。
徐徐微風吹過,她臉緊緊埋在朱祁鎮的脖頸歷里。
「這是害羞了?不要怕被人看嘛。」朱祁鎮摟的更緊了,嘴巴靠著她的耳朵,聲音魅惑溫柔。
漸漸的,布爾瑪整個人都軟了,貼在他的懷中。她面色緋紅,想起了這個偽帝欺負自己時候的畫面,她越不想,那些畫面反而越清晰。
「你你放開我!」布爾瑪快無力了,輕咬著水潤的下唇,聲若蚊吟。
朱祁鎮輕笑一聲:「看來我們得進船艙了,你身體可比你嘴上說的老實哦。」
……
寧王府。
正統皇帝面色陰沉的回到地下室,而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鄔行道和許彬一臉懵,看向袁彬問:「發生什麼事了?」
袁彬便把今天高粱河見到的,大概說了下。鄔行道駭然失色:「這表示偽帝已經知道我們潛藏在京城了,故意用此招來激陛下的。」
「怎麼辦?」許彬面色焦急,「陛下能決心入京,目的就是要救出妻兒。布爾瑪在陛下危難時刻嫁給他,陛下對她感情極深。我擔心陛下會衝動啊。」
袁彬眉頭緊皺:「我看陛下這會兒是恨了。」
鄔行道眼中猛地閃過精光,他嘆息一聲,面色變得無比凝重,看著兩人道:「偽帝知道我們潛藏在京城,接下來定然會大力搜捕我們。」
「軍師有什麼辦法?」袁彬問。
鄔行道沉思了下,又是一嘆:「我估計,偽帝並不能確定是陛下進了京城。我們現在需要轉移偽帝的注意力,讓他以為陛下的確已經死了。」
「怎麼做?」許彬問。
鄔行道的目光落在了袁彬身上,道:「只能苦肉計了,沒準是死計。」
「需要我做什麼嗎?」袁彬面色堅定,「我深受先帝之恩,只要能幫到陛下,就是死,也無憾。」
「國士啊。」鄔行道讚嘆一聲,「我需要你去刺殺那偽帝,自投羅網。」
許彬和袁彬齊齊大驚。
鄔行道抬眼看了下正統皇帝的房門,帶著兩人離遠了點,開始說他的謀劃。
……
乾清宮。
朱祁鎮上午遊船,下午急急回來批摺子。處理了一些急奏,正想吃點東西,歇息片刻,曹吉祥來報,說內閣大臣和戶部大臣求見。
「真是半點閒都沒有。」朱祁鎮吐槽。
他知道這些人來幹嘛,是來稟報成立銀行的事。宣他們進來後,戶部尚書陳循遞上一個摺子,稟報:「陛下,這是我們商議的條陳,銀行名字就叫大明銀行。」
「好,這名字夠直接。」朱祁鎮點頭。
他仔細看過後,點了點頭:「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其中出現問題,我們在改正。」
因為他前世也沒讀過金融,對金融也是一知半解。不過,他相信大家會摸索出一條路的。他要把大明的貨幣,奠定為世界貨幣。
「鑄幣長會重新鑄幣。」陳循道,「也按照陛下你說的,界定了分,角,元之間的換算。」
朱祁鎮交代:「重量要足了,我們不要去學劉備,不需要利用這個去洗劫百姓的財富。」
他心中看不上劉備,就是因為這個。劉備表面上仁愛,可從他鑄幣這件事來看,他對百姓也只是表面的愛。
劉備在奪取益州後,面臨軍費緊張、財政困難的局面。為了穩定經濟、回籠資金,他在大臣劉巴的建議下開始鑄造虛值大錢。
鑄造的錢幣被稱為「直百五銖」,這是一種大面值錢幣。其面文有「直百五銖」和「直百」兩種,背面多為光背,也有少量帶有陰文記號字。
直百五銖的實際重量遠低於其面值所代表的銅量。例如,一枚直百五銖的重量可能只有6-7克,但其面值卻相當於100枚普通的五銖錢。這種虛值大錢的鑄造,使得劉備能夠在短時間內迅速回籠資金,充實府庫。
實際上,他就是掠奪民間財富,這也引發了通貨膨脹和物價上漲的問題,受苦的還是百姓。
「陛下,大明寶鈔,我們也可以試著發行。」陳循道,「現在朝廷的黃金儲備足夠,可以隨時兌換。臣的意思是,要讓百姓逐漸信任大明寶鈔。」
朱祁鎮點頭:「的確,最終還是需要用大明寶鈔來代替的,這方便流通。那我們就再來議一議。」
……
後宮別院,暮色蒼茫。
朱祁鎮輕車熟路的進了阿倫娜的房間,剛剛進門,一股芬芳馥郁的香氣便迎面撲來,緊接著,他感到自己的脖頸被一對潔白如玉、宛若嫩藕的手臂輕輕環繞,一股巨大的衝擊波差點讓他沒有穩住身形。
阿倫娜那張妖嬈嫵媚而又不失精緻的臉龐微微上揚,雙眸中閃爍著勾人心魄的媚態,紅唇微啟,吐露出令人心旌搖曳、酥麻難耐的嬌柔之聲。
「陛下~你終於來找奴家了。」
殿內香爐輕吐裊裊青煙,與四周繚繞的薰香交織成一抹獨特而幽邃的香氣,這氣息既奇異又舒人心脾,仿佛擁有魔力,讓人不自覺地卸下心防,放鬆了所有的警惕與戒備。
阿倫娜師從大薩滿,其在調配薰香之道上的造詣堪稱登峰造極。
「朕怎麼會忘記你這個妖精呢?」
朱祁鎮似笑非笑,不過雙手卻是摟住了她的腰肢,清涼的薄紗難掩肌膚的細滑,眼中透著一抹迷戀,但是他腦海中想的卻是妖后。
「奴家喜歡陛下叫奴家妖精。」
阿倫娜輕輕向前欠身,她身姿本就高挑,這會更顯亭亭玉立。只需稍稍踮起腳尖,她便能與朱祁鎮目光相接,同時也襯託了她高傲的心氣。
朱祁鎮雙臂微微用力,目光熾熱的看著她,道:「妖精,上次你幫我畫的畫,我給妖后看了,她的反應在我意料之外。」
他今天來,就是要來說這個的。
阿倫娜微微蹙眉:「那有一種可能,就是她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是邪術,而是傳授她邪術的人,有所圖,靠她去實現的。」
朱祁鎮懵了。
傳授妖后養生術的是前代國師姚廣孝,他能有什麼企圖?這個和尚雖然一直鼓動朱棣造反,可造反成功後,他沒有要榮華富貴,反而退隱了。
不管是前世讀《明史》,還是穿越後看到更真實的史料,他都認為姚廣孝這個人其實不是追求名利,而是要一展胸中抱負,不負平生所學,他最後做到了。
再說,他都死了,還能圖什麼呢?
「陛下,你想到什麼了?」阿倫娜腦袋埋在他的肩膀處,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感情。
「什麼都不想。」朱祁鎮把她橫身抱起來,走向軟榻。
……
山頂行宮,夜色籠罩,大殿上燭光搖曳。
妖后慵懶的躺著,手中捧著一本書,美目緩緩流轉,似乎也沒在看書。雙喜進來,欠身一拜:「娘娘,山下傳來消息,今日陛下游湖,帶著……帶著布爾瑪。」
「這個小賊,還是對布爾瑪下手了。」妖后眸光瞬間冷冽。
雙喜眉頭緊蹙,繼續道:「正統陛下也在岸邊,看到了一切,回去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
妖后面色陰冷,緩緩坐起來,哼道:「他還是那麼沒出息。」
「君山會傳來一個密件。」雙喜把手中信遞給了妖后。
妖后接過來,打開,目光仔細掃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鄔行道還是有些謀略的,不錯,此計若是成了,能暫時轉移皇帝的注意力。」
說完,她把信放在蠟燭前點燃,轉眼間,就化成了灰燼。
「看來,今晚他是不會來了。」她幽幽一嘆。「娘娘,你早點歇著吧。」雙喜柔聲道。
……
深夜的京城,終於寂靜了。
按照衙門的規矩,夜市在丑時前必須得散,丑時的鐘聲敲響之後,留下一串串歡聲笑語在夜空中迴蕩,而後漸漸消散。隨著最後一縷燈火熄滅,整座城市悄然進入了夢鄉。
秋風帶著幾分涼意,悄無聲息地穿梭在空曠的街道之間。風過處,落葉輕舞,它們或旋轉、或飄搖,最終輕輕落在青石板上。
街巷兩旁,高牆厚瓦的老宅子沉默不語,只有偶爾一兩盞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溫暖而昏黃的光,為歸家的夜行人指引方向。
一個黑影迅速穿過街道,到了一座宅院前,搜的一下,躍了過去。黑影落在了院子裡,看到書房還亮著燈,他輕步掠了過去。
到了房間前,他在窗戶邊往裡看,看到裡面的人坐在椅子上揉眉頭。他盯了一會兒,去推開了門。
嘎吱一聲,房間裡面的人嚇得直接蹦起來。那黑衣人連忙低聲道:「周王殿下,是我。」
站起來的周王面色劇變:「袁彬,是你?」
「沒想到吧?」袁彬攤攤手。
「你找死啊。」周王急了,「看不出來我是被故意放出來的嗎?就是等著你們上門。」
袁彬嘴角閃過苦笑:「知道啊,我知道外面肯定有錦衣衛暗衛。」
周王懵了,問:「那你還來?」
「我要去刺殺偽帝。」袁彬目疵欲裂,「為陛下報仇。」
周王驚愕無比,呆了呆,不敢相信的問:「陛下他……真死了?」
「是,死在了途中。」袁彬眼中噴火。
……
翌日。
早朝後,乾清宮。
錦衣衛鎮撫使丁秀來向皇帝匯報:「陛下,昨夜有人去見了周王,他是偽帝身邊的侍衛袁彬。」
「終於有動靜了。」朱祁鎮嘴角閃過冷意,「袁彬啊,就是領兵攻入察合台的那個?于謙說他是個將才。」
丁秀點頭,繼續道:「他見了周王,離開之後,我們的人跟了上去。但是,那人身手很好,我們的人跟丟了。哎,不愧是前輩,可能發行了臣的屬下。」
「他還是先帝派去草原的,居中聯絡關西部,前代錦衣衛暗衛的統領。丁秀啊,這回你輕敵了。」朱祁鎮道。
「臣知罪。」丁秀一拜。
朱祁鎮擺擺手,問:「你去見過周王了?」
「是,臣昨夜收到消息後,就去見了。」丁秀道,「周王說了袁彬的來意,那袁彬說……說他們在從察合台逃到撒馬爾罕途中,碰到一股帖木兒騎兵,他們被襲擊,偽帝在襲擊中被打死了。」
「啊?」朱祁鎮驚詫。
「袁彬找周王,就是要他想辦法,能靠近陛下你,他覺得都是因為陛下你,偽帝才遭遇那一切,他要刺殺陛下,為那偽帝報仇。」丁秀道。
朱祁鎮聽完,擰了擰眉:「你信嗎?」
丁秀搖了搖頭:「沒有實證,臣什麼都不會信。接下來,臣會想辦法抓住這個袁彬,到時候就知道真相了。」
「好!」朱祁鎮攤手,「總算有了進展。」
他交代了一番,表示最好把袁彬抓活的。
……
秋日的午後,陽光溫暖。
布爾瑪在後宮的一個小院子裡,一襲素裙難言清麗之姿,肌膚勝雪,曼妙的身姿曲線透著溫順。來到這後宮,她似乎失去了西域女人的特質,越來越像隨遇而安的江南小女人。
這些天,她也不在發呆了,而是擺弄花草,看看書,有時候還會親自炒菜。上次跟皇帝去游湖,她回來之後,也並未起多大的波瀾,因為她知道,她一個女人,什麼都無能為力,只能好好活著。
誰也不要來打擾,就這樣過日子,也不錯。
「嫂子。」一個聲音傳來,朱祁鎮走了進來。
一雙纖纖玉手在小腹前交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如楊柳般柔美的身姿也隨之輕輕顫動,她最怕見到的人就是朱祁鎮,實在是被他欺負的有陰影了,眼眸垂落:「陛……陛下。」
「怎麼了?我是來告訴你,昨夜錦衣衛抓到袁彬了。」朱祁鎮淡淡道,「我那便宜大哥,死了。」
布爾瑪抬起美眸,居然沒有什麼劇烈反應。
只是閃過一抹悲傷,她漸漸恢復了平靜,平添了幾分溫婉的氣質。那張未施粉黛的臉龐,依舊精緻無瑕,尤其是那雙眼眸,不時地流露出柔弱與複雜,為她平添了一抹獨特而迷人的風韻。
「有了我,你也不在乎他了是吧?」朱祁鎮似笑非笑。
「我不是,你別胡說!」布爾瑪聞言,心頭都是跳了跳,想起了這段時間被欺負的日子,一時間心神有些慌亂。
她想起朱祁鎮說自己身體老實。
的確,她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
但是,越是這樣,她越心中難安,越覺得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何必騙自己呢?追尋你心中所想啊。雖然叫你嫂嫂,可你又不是我親嫂嫂。」
朱祁鎮緩步走了過去,伸出拉過布爾瑪放在小腹的纖纖玉手,握住了道:「忘掉以前,安安心心過日子,好不好?」
當布爾瑪的手被他緊緊握住的那一刻,她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微微僵硬,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顯然還帶著幾分牴觸,本能的要抽回手,但如何能掙脫他的大手。
朱祁鎮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臂輕輕一使勁,便將她整個身子拉入了自己的懷抱,同時一把攬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
擁抱了一會兒,布爾瑪就軟軟的靠在他懷裡了,這廝故意問:「是不是想回房間了?」
布爾瑪低著頭,滿臉通紅,抓住他的衣角:「沒有……」
「還說沒有?」朱祁鎮頭埋在她脖頸間聞了聞。
布爾瑪直接閉上了美眸,似認命的抿了抿嘴唇,接著,她就被朱祁鎮橫身抱起來,走向了房間。
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不用猜,她已心領神會朱祁鎮接下來的意圖。眼眸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抹矜持與羞澀,最終,她只是默默無言,任由那份情愫在心頭輕輕蕩漾,乖乖的。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
朱祁鎮沒想到自己在布爾瑪這裡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太瘋狂了,累倒了。
布爾瑪已換上一襲輕盈的睡衣,秀髮以一根細繩輕輕束起,宛如優雅的馬尾,柔順地垂落在左肩前方,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她那溫婉的面容上仍掛著一抹嬌羞的紅暈,眼神中帶著幾分朦朧與迷離,不時地藉由銅鏡的反射,偷偷地瞥向身後的朱祁鎮,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柔情。
當她發行朱祁鎮也在看她,猛地縮了回去。
「你……你是不是該走了?」她似乎被朱祁鎮看的有些不自在。
朱祁鎮卻是輕笑了一聲:「嫂嫂,你的髮型有點危險。」
布爾瑪一愣,伸手摸了摸肩膀處的青絲。
朱祁鎮起身走到她身後,隨手將她身前垂落的髮絲解開,道:「我來幫你梳頭。」
布爾瑪乖乖的坐著,愣愣的看著銅鏡之中的朱祁鎮和自己,一時間心緒複雜。
朱祁鎮手法嫻熟地將布爾瑪的青絲輕巧地盤起,以一根溫潤的玉簪固定,細細端詳片刻後,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隨後,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環過她的腰際,將頭輕輕靠在她柔軟的肩膀上,輕聲的道:「好美。」
……
山頂行宮。
妖后立在庭院中,瀑青絲輕輕垂落,身著一襲華貴非凡的紫色金邊長裙,裙擺曳地,隨風輕揚,宛如仙子凌波微步,身姿曼妙。
在月華的洗禮下,她那精緻的鎖骨更顯潔白無瑕,傾城之貌中融合了高貴與雅致,雙眸淡然如水,卻藏著無盡風華,輕啟朱唇,聲音柔和:「雙喜,今天沒有消息來麼?」
「是。」站在她身後的雙喜點頭。
「呵呵,他也不來了。」妖后輕哼,「罷了,再過幾天安生日子。」
雙喜微微蹙眉:「娘娘,你要準備行動了?」
妖后眼中閃過痛楚,點頭:「他已經有所猜測了,如果不加快行動,或許,他連我都不在信任了,呵呵,原本也沒有信任。」
「陛下是不是故意不來?」雙喜試探著問。
「呵呵,男人!」妖后眼中滿是自信,「在沒有得到我之前,他不會放棄的。」
雙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