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妖后成黏人小嬌妻
朱祁鎮溫柔的抓著她的小手,問:「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到這裡的麼?」
妖后眉頭微微蹙起,彎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手更是緊緊抓著朱祁鎮,急道:「相公,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別怕別怕,相公在呢。」朱祁鎮把她抱進懷中。
他心中暗想,妖后這是裝的,還是真的?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我是她相公?待會兒得找太醫來看看。
「若微,你來這邊玩,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昏過去了。」朱祁鎮輕撫她的背,安慰道,「醒來就好,這段時間,急死我了。」
妖后靠在他懷中,眼眸垂落:「讓相公擔心了。」
「你要還不醒來,相公想死的心都有了。」朱祁鎮一笑。
妖后仰起美麗的臉,滿是幸福,湊到他臉頰邊親了下,抿了抿嘴:「相公,我餓了。」
「你先躺著,我這就讓人給你準備吃的。」朱祁鎮朝著外面喊了一聲,「雙喜,快進來,夫人醒了。」
雙喜急急跑進來,看到妖后醒了,她眼中淚水瞬間流了下來。她正要跪喊,被朱祁鎮眼神制止了,道:「快去準備些吃的,夫人雖然醒了,可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是?」妖后的目光落在雙喜身上問。
朱祁鎮觀察她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介紹道:「是雙喜啊,你的貼身丫鬟。」
雙喜欠身一拜:「夫人,你可算醒來了。」
「看的親切。」妖后微微一笑,「雙喜啊,以後不必多禮。」
雙喜眼淚直流:「夫人,你好好躺著,奴婢這就給你去準備吃的。」
「傳……令,讓談郎中來一趟。」朱祁鎮命令。
「是。」雙喜退了出去。
妖后揉了揉腦袋,道:「還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那就別想了。」朱祁鎮又把她摟進了懷裡。
……
沒多久。雙喜端著盤子上來了,上面有湯,一碗米飯,還有兩盤菜,都是妖后愛吃的。朱祁鎮接過來,親自餵。
「雙喜,這都是你做的嗎?太好吃了。」妖后美眸撲閃。
「夫人喜歡,奴婢以後天天做。」雙喜擦了擦眼角。
慢慢的吃完,談院使到了,很明顯,肯定是雙喜給他交代好了,他進來沒有跪拜,只是彎腰一拜:「老爺,我來給夫人診脈。」
「快,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朱祁鎮講了下妖后現在的情況。
談院使診脈之後,正要開口,朱祁鎮打斷了他,朝著雙喜道:「你伺候夫人把湯喝完,我送送郎中。」
他領著談院使到了大殿外,道:「說吧,太后她現在什麼情況,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談院士點了點頭,沉吟了下道:「此脈象異乎尋常,顯系腦部受重創所致。憶往昔之事,如雲霧遮蔽,唯餘零星片段,恍若晨星閃爍於暗夜之中,不復全貌矣。」
「那她以後還會想起來嗎?」朱祁鎮追問。
「難說,或許某一刻突然想起來,或許永遠想不起來。」談院使道。
朱祁鎮緩緩點頭,揮手:「退下吧。」
談院使一拜,退了下去。
朱祁鎮擰了擰眉。
如果妖后永遠想不起來,那或許是不錯的結局,忘記一切恩怨,就這麼過下半生。這樣的話,就不能讓她待在宮裡了,這裡會刺激她想起往事的。
他沉思了下,快步回到殿上。雙喜走過來,欠身道:「陛下,娘娘喝完湯後,很快睡著了。」
「甚好。」朱祁鎮吩咐,「這樣,你收拾一下,我們搬家。」
「搬家?」雙喜驚詫。
「去高粱河畔的小院,太醫說了,那樣的環境對她病情有幫助。」朱祁鎮道,「記得啊,別叫她娘娘,她現在只記得朕是她相公。」
雙喜連連點頭:「是,奴婢這就去收拾下。」
……
清晨。
陽光落在高粱河畔,一片霧氣蒙蒙。河畔之畔,隱現一小院,樸素無華,卻自有一番簡雅韻味。
院中,雙喜正輕移蓮步,於青石井畔悠然洗漱。清水潺潺,繞指而過,帶起圈圈漣漪。小院四周,綠竹輕搖,似低語呢喃;野花幾朵,不爭春色,卻自添幾分生機。
嘎吱~
妖后緩步而出,未施粉黛的容顏下,烏黑長髮如瀑,順滑垂至腰際,那種不加雕飾的韻味,更美。腰身盈盈可握,仿佛春日裡最柔韌的柳枝,輕輕搖曳間盡顯風姿。
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裙輕輕曳地,其上繡著幾朵細膩的粉花,既雅致又不失溫婉,她整個人像是自畫中走出,透著仙子般的脫俗氣質。
「娘……夫人,你醒了啊。」雙喜微笑著招呼。
「老爺呢?」妖后環視左右問。
雙喜連忙解釋:「老爺一早去鋪子裡了啊,要忙完才會回來呢。」
妖后邁步來到青石井旁,纖纖玉手去接那潺潺清水,似乎極為喜歡:「雙喜,好涼啊。」
「夫人喝一口,這泉水可清甜了呢。」雙喜遞給她一個瓢。
妖后接過來,喝一口,美眸瞬間就亮了:「是有點甜呢。」
雙喜心緒複雜,看來娘娘是真的失憶了。
「天氣真好。」妖后看了眼院外,「雙喜,用過膳後,我們去划船好不好?」
雙喜面色猶豫:「夫人,你身體還在恢復,就別去划船了吧?」
妖后過來挽著她的手臂,可憐巴巴道:「去嘛,就一會兒,我躺久了也不行啊。」
雙喜臉上浮現一抹寵溺的笑,心想娘娘失憶了,倒是像個孩子了。她點頭道:「夫人,那只能去一會兒啊,不然,老爺知道了,會怪罪我的。」
「他敢!」妖后狡黠一笑,「再說,你知我知呢。」
雙喜十分無奈,打了一盆清水,取來毛巾道:「夫人,你先洗洗,奴婢去準備早膳。」
妖后拿著毛巾清洗自己的臉,點點水珠留在她絕美的臉上,燦若鮮花,雙喜都看呆了。
……
乾清宮。
早朝之後,朱祁鎮召開小朝會。今天有件大事要議,他一早收到從東瀛來的急件。上面說了一件事:細川勝元的東軍和山名持豐的西軍在京都開戰了,戰火從京都波及到全東瀛各地,許多守護大名捲入其中。
朱祁鎮知道,這就是東瀛的「應仁之亂」,東瀛的戰國時代來了,那將會是大明的機會。寧榮榮這顆棋子,是發揮大作用的時候了。
「當初就該讓她給朕生個孩子。」朱祁鎮心中嘀咕,「那樣的話,就好控制多了。」
他讓大臣們傳閱東瀛的急奏,接下來,肯定是要布局東瀛的。徐有貞看完摺子,哼一聲:「東瀛內亂,東南不會又起倭寇吧?」
「大明的艦隊稱霸海洋,哪來的倭寇。」李賢道,「還是陛下聖明,早早就布局了東瀛。臣看啊,就讓東瀛成為我們一個行省吧。」
朱祁鎮目光掃過,攤手一笑:「接下來,我們就商議一下如何利用東瀛內部之亂。我們既要用寧榮榮,也要防著寧榮榮。」
「派張倫的艦隊進入東瀛海。」石亨道。
「不能現在就去。」徐有貞道,「寧大家現在都還在坐山觀虎鬥,我們不著急,等他們內部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去。」
李秉連連點頭:「先不著急介入,東瀛的那些大名肯定會來找我們買火槍火炮。臣的意思是,讓兵工廠生產一批老式的,給他們用,讓他們消耗去。」
「哈哈哈,也對,先掙點錢。」朱祁鎮大笑,「看著他們消耗,之後,我們再出手。」
他帶著眾人開始商議細節。
……
朱祁鎮迅速處理摺子,儘管這樣,還是快黃昏時才處理完。如今龐大的大明帝國,政務實在是太多了。
他匆匆回到高梁河畔的小院,遠遠看到門口站著幾個人,像是在吵架。他快步走近,看著眼前的一幕,一頭黑線。
穿著素雅長裙的妖后,一手插著小蠻腰,一手指著一個大嬸,大罵:「你們家的雞偷吃了我們家的菜苗。」
「吃你一棵菜怎麼了?」那大嬸氣勢十足,「看你長的這麼標誌,怎麼跟潑婦似的?」
妖后氣得跳腳:「你罵誰潑婦呢?你才潑婦,你全家潑婦。」
邊罵她邊沖了上去,雙喜連忙拽著她。那邊的大嬸也不是個善茬,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朱祁鎮連忙上去隔開了她們。
「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對那大嬸道,「你消消氣,我家夫人大病初癒呢。」
大嬸看到他,瞬間眉開眼笑:「你就是這家主人啊,嘖嘖嘖,你就知禮多了。你怎麼就找了個這樣的媳婦呢。」
「我哪樣了?氣死我也!」妖后抬腳就踢。
朱祁鎮一把摟著她的腰,把她拖回了院子裡。她氣憤難消,硬要衝出去,大怒:「相公,你怎麼幫一個外人?不幫我?」
「她一個婦道人家,你跟她較什麼勁?」朱祁鎮勸慰。
妖后更怒了,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婦道人家怎麼了?我……」
話未說玩,就被堵住了嘴,朱祁鎮直接吻了她,十分霸道。妖后嚶嚀一聲,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熱烈回應。
良久,唇開。
她輕輕揚起那張精緻而妖嬈的面容,春溫柔又撩人的眼波深情地凝視著他,身著一襲素雅長裙,難掩其清麗脫俗之姿,肌膚白皙如同初雪,而那由內而外散發的成熟御姐魅力,依然令人沉醉不已。
「相公,我剛剛是不是太粗野了?」她面色微紅。
「沒有。」朱祁鎮捏了捏她臉頰,「還挺可愛呢。」
妖后依偎在他懷中,洋溢著幸福的笑。朱祁鎮在她耳邊低語:「我們去河邊看夕陽吧,雙喜做晚膳,還要會兒呢。」
「好呀好呀。」妖后點頭。
兩人走出院外,妖后緊緊依偎在他的身旁,似乎一刻都不想分開,那份依戀如同細水長流,溫柔而綿長。他們漫步至河畔,在一塊巨石上並肩坐下。夕陽如同熔金般傾瀉在天際,將天空染成了橘紅色,幾朵悠閒的雲朵被鍍上了一層金邊,美得令人心醉。
河水在夕陽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光芒,波光粼粼。微風輕拂,帶著河面的水汽和岸邊花草的香氣,輕輕吹拂過他們的臉龐,帶來一絲絲涼爽。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深遠而溫柔,與他一同靜靜地看著那輪漸漸沉入地平線的夕陽。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為這對戀人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那麼美好。
「相公。」妖后溫柔的喊了一聲。
「嗯。」朱祁鎮溫柔的摟著她腰肢。
妖后眼眸似有千轉柔情。
「相公。」
「嗯。」
「相公。」
「嗯。」
兩人就這麼一喊一答。
……
夜幕低垂時,他們回到了小院。
院牆爬滿了翠綠的藤蔓,細碎的花朵點綴其間,偶爾有幾朵頑皮的小花探出頭來。
院子中間,一棵古老的槐樹傲然挺立,枝葉茂密,宛如一把巨大的綠色傘蓋,為小院遮擋著外界的喧囂與塵埃。光線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石徑兩旁,有許多茂盛的花兒,散發出陣陣芬芳,一陣微風吹過,花香隨風飄散,整個小院都瀰漫著淡淡的香氣,連空氣都變得柔軟起來。
在院子的角落,擺放著幾張藤編的桌椅,上面鋪著潔白的桌布。旁邊,一隻慵懶的貓咪正蜷縮在窗台上,偶爾睜開半眯的眼睛。
雙喜已經貼心地準備好了晚膳,一盞盞燈籠在院子中輕輕搖曳,照亮了整個小院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三人圍坐在院中的木桌旁,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佳的佳肴,熱氣騰騰,香氣撲鼻。他們邊吃邊聊,笑聲與話語聲在院子裡迴蕩。
夜風輕拂,帶著一絲絲涼意,這一刻,這就是家了。
用膳完後,雙喜去廚房忙碌了。朱祁鎮和妖后躺在那藤椅上,欣賞著月亮。徐徐微風吹過,妖后起身,直接躺在了朱祁鎮的懷中。
「要是冷的話,就回屋吧。」朱祁鎮手搭在她的纖腰上。
「抱著我,我就不冷了。」妖后靠在他的胸膛。
兩人目光相視,熱情的吻了上去。
良久良久,妖后面色通紅,聲若蚊吟:「相公,我們回房吧。」
「好。」朱祁鎮就要起身。
「你抱我。」妖后仰著羞紅的美麗的臉。
朱祁鎮把她橫身抱起來,回到了房間。這時,雙喜來到窗外,提醒:「熱水都備好了,夫人今天溜達一天,沐浴吧。」
「嗯,雙喜啊,你回去歇著吧。」妖后道。
聽著雙喜腳步聲遠去,朱祁鎮朝她眨眨眼:「夫人,相公幫你洗吧?」
「不要,你去院裡洗。」妖后羞澀的推他,「洗完再進來。」
朱祁鎮挑挑眉:「那你快點啊。」
「你猴急什麼。」妖后瞋目。
……
朱祁鎮用井水沖了個澡,他其實一直都是用冷水洗,冬天也如此。
帝王,更需要活的長啊。
洗漱完畢,他駐足片刻,仰望那輪皎潔的明月,享受著月光的輕撫,隨後才緩緩轉身,輕手輕腳地朝著裡屋行去。踏入屋內,藉助著搖曳的燭火,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映入眼帘。
妖后正端坐於梳妝檯前,她輕柔地梳理著如絲般順滑的髮絲,身上僅裹著一襲輕盈的浴袍,那曼妙的身姿在燭火的映照下更顯婀娜,仿佛任何衣物都無法完全遮掩其獨有的魅力與風華。
朱祁鎮頓時心頭一熱。
銅鏡之中。
妖后素顏朝天,細緻地打理著每一縷髮絲,動作中透著無盡的優雅。在她身前,那片白皙細膩、宛如雪山般的肌膚在微光下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
「娘子,你真美。」朱祁鎮接過了她手中的浴巾,幫她擦拭著髮絲。
妖后眉目含情:「相公~」
她美目微微眨動,有些失神,往後微微一仰,靠在了他懷中。
朱祁鎮輕輕放下手中的浴巾,掌心順勢下滑,溫柔地環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他緩緩靠近,臉龐緊貼於她的耳畔,細細品味著從她髮絲間飄散出的淡雅清香。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悄然行動,輕輕攬住了她的雙腿,動作輕柔,像是懷抱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隨著他力量的施展,她被他穩穩地抱了起來,整個動作流暢而充滿深情。
「相公~」妖后嚶嚀一聲,依偎在他懷中,女美目溫柔,情意似要溢出。
朱祁鎮抱著她,來到了軟塌的位置,順勢滾了上去。
不過,他沒有下一步。
妖后這回倒是沒有拒絕,是他自己不著急,因為怕刺激妖后,一剎那下去,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那不是完犢子了。再等等,等她失憶狀態再穩穩。
黑暗中,妖后美目看著他,眼中溫柔和情意似乎要溢出,溫潤的嘴唇靠了上來。
朱祁鎮一番回應之後,摟著她的腰肢,柔聲道:「睡吧,你身體還沒痊癒,我們來日方長。」
「呸~」妖后紅著臉,啐一口。
……
翌日,早朝。
從美洲回來的鄭必藏,匯報了當前美洲的情況。
印加帝國的皇帝尤潘基已經駕崩,由太子瓦伊納即位新皇,繼續與大明修好。大明在美洲的地盤進一步擴大。
許多的大明商人,在那邊有著巨大的農莊,種植糧食,銷往大明,還有南洋和西洋。大明在那邊的金礦和銀礦,還在增加。
朱祁鎮很滿意,大明需要大量的金子,進而穩定大明銀行,強化大明寶鈔的世界地位。這些事情,都交給戶部去辦。
「老鄭,我聽說印加帝國的皇帝死了,會做成乾屍?」徐有貞好奇問。
「應該說是木乃伊。」鄭必藏解釋,「那是他們的習俗。」
大臣們都不理解,怎麼會有這麼怪的習俗。
朱祁鎮打斷了他們,沉聲道:
「這次帶回來的黃金,入國庫,戶部那邊做好用途,再上個摺子來。大明銀行那邊,也要上個摺子,朕上次說了,大量的金子和白銀湧入,防止通貨膨脹。」
「禮部這邊,要好好招待這回印加帝國的使團。有必要,朕親自接見他們。」
交代了一番後,退朝。
他單獨叫住了鄭必藏,與他一起緩步回乾清宮,一路上,他問了如今美洲的情況。因為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現在,不好再大開殺戒,去處理那些朱家的藩王。但是,可以把他們分封到海外去,離的遠遠的,以後再處理。
就是不處理,多少代以後,他們就融入當地了。
「鄭必藏,現在美洲地盤越拉越大,儼然已經是個王國。」朱祁鎮道,「朕派一個藩王過去,你覺得如何?」
「那可太好了。」鄭必藏點頭,「如此,大明就多了一個藩國。」
……
朱祁鎮處理完摺子,先回了後宮,總不能一直去守著妖后。
來到長春宮,見皇后正在教朱見洋讀書,十分嚴厲,一派嚴母的風範。其實,朱祁鎮對這個兒子,還算是滿意的。
朱見洋打小就刻苦,有模有樣,很有皇子氣度。他想起自己前世讀書,那比這放縱多了,不過,他也知道,皇子就該嚴格教育,將來放出去,可是要鎮守一方的。
「兒臣參見父皇。」朱見洋朝著朱祁鎮恭敬一拜。
「回你自己房間去,朕要和你母后談談。」朱祁鎮揮手。
朱見洋乖巧的回房了,皇后輕嘆一聲:「就怕他懈怠了。」
「孩子嘛,急不得。」朱祁鎮一笑,「你不是想再生一個麼?最近,我們努努力。」
皇后面色微紅:「臣妾現在領著後宮,怕耽誤事。」
朱祁鎮伸手把她摟進懷中,道:「是該立洋兒為太子了,朕給他配備好先生,你就不用這麼累了。」
皇后大喜,她現在是皇后,立自己兒子為太子,也是名正言順。
「朕想好了,不但要給他配備不同的先生。」朱祁鎮道,「將來,還要把他送到軍校,之後再去軍中歷練,朕的兒子,樣樣都要強。」
皇后眼中滿是擔心:「會不會太苦了點?」
「皇子就是王朝的龍脈,他們旺盛,大明才會持續旺盛。」朱祁鎮嚴肅道,「慈母多敗兒,你可得記住了。」
「是。」皇后微微頷首,靠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