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恂低頭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
岑挽踮腳吻上陸北恂的唇,輕柔輾轉,陸北恂溫柔回應她,過了片刻,離開他的唇瓣:「沒喝多,答應過你的。」
陸北恂在她頭頂揉了一把:「寶寶真乖,想要什麼獎勵?」
岑挽想了下:「時間還早,要不……」
「要不什麼?」陸北恂看她,眼神炙熱。
岑挽知道他在想壞事,她臉上浮現一抹壞笑:「你在想什麼?」
陸北恂毫不猶豫的直接說:「晚間運動。」
從她例假來了到現在已經有十天的時間他都沒碰她了,懷中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
岑挽輕笑了聲,手指輕戳了下他胸口:「想什麼呢,我想說時間還早我們去看個電影?」
「好。」陸北恂說:「看什麼?」
岑挽拿出手機打開軟體,找到附近的影院,挑選著即將放映的電影:「恐怖電影還是愛情電影?」
她問陸北恂,出於私心陸北恂更偏向於恐怖片,只是這小東西膽小,怕她被嚇到,他選了愛情電影。
岑挽點了購票,買了兩張最近熱度好評都很高的電影票。
陸北恂掃了眼她的手機,還未看清楚她已經把手機按滅放進了包里。
到了影院,岑挽讓陸北恂去取電影票,她則去買了兩杯可樂,和一大桶爆米花。
陸北恂取到票時才知道她買的票不是愛情電影,他拿著票轉身看到不遠處的小姑娘一手拿一杯飲料,因為沒手了,那桶爆米花她用手臂夾著。
見他看過來,她眯著眼朝他笑。
陸北恂邁著大步朝她走去,接過她懷中的那桶爆米花:「怎麼不找個位置坐下等?」
「我剛買好,等你一下。」
陸北恂又接過她左手的那杯可樂,他一手拿著可樂,拿可樂的那隻手夾著爆米花,空著的手牽起她的手,朝著不遠處的空位走去。
岑挽笑:「沒手可以不牽的。」
陸北恂沒說話,岑挽坐在位置上,陸北恂把手中的爆米花和可樂放在桌子上,電影還有二十分鐘開場。
陸北恂看了眼手中的票:「看恐怖電影你怕不怕?」
「不怕。」岑挽說:「喪屍屠城的,沒那麼嚇人,何況你在我身邊。」
陸北恂「嗯」了一聲。
岑挽:「沒有工作之前,對於我來說,日子一天天過去,也沒什麼不同,現在上班了,就格外珍惜周末時光,很充實。」
她輕笑了聲:「最主要的,還是你在身邊。」
比起以前整日無所事事的生活,她更喜歡現在,喜歡現在的充實,喜歡跟他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晚上一起躺在床上親昵,聊天。
工作上不懂的,他也會耐心教她,她喜歡這樣的男人。
「累不累?」陸北恂問。
「什麼?」岑挽把吸管放在嘴邊,吸了下。
「工作。」
岑挽搖搖頭:「不累,反而很充實。」
工作之後,她想,原來她並不是只會花錢、躺平、被嬌養的大小姐,她可以工作,也能做好工作。
電影開場,岑挽訂的位置在倒數第三排中間那兩個座位,過去坐下,這場電影人很多,場內只剩幾個空位,大多數是年輕的小情侶。
電影開始播放,開頭的畫面血淋淋的,岑挽還能接受,配音一響,她被嚇得一抖鑽進陸北恂懷中,場內大部分女生都有被這個場面嚇到。
恐怖電影恐怖的可能並不是畫面,而是配音。
陸北恂輕輕拍撫她的背:「怕的話我們不看了。」
「沒事。」岑挽搖搖頭,她看過不少喪屍屠城的電影,比起貞子或是與午夜凶鈴類似的那種,喪屍真的不算什麼,至少能看得見,摸得著。
陸北恂攬著她,另一隻手抱著爆米花,岑挽邊吃,還時不時拿一個放在陸北恂唇邊。
他並不喜歡吃這種零食,同樣可樂他也不喜歡,可當岑挽把爆米花送到他嘴邊時,他沒有一絲猶豫的就著她的手吃下。
岑挽怕他吃了爆米花後口渴,把自己手中的可樂遞到他唇邊,問:「喝嗎?」
陸北恂看了眼,就著她的吸管喝了兩口。
電影進行到一半時,岑挽已經摸清了它的套路,慢慢的適應,對於那種突然出現襲擊男主人公的喪屍,她已經不會被嚇到。
喪屍類的電影,習慣了就不會覺得恐怖,不過整個人會很壓抑,整座城市,鮮活的人屈指可數,就這麼幾個人,在逃亡的路上死的死,傷的傷。
電影結束,她與陸北恂走出影院時已經快晚上十二點,影院的人陸陸續續出來。
「在這等我,我去開車。」陸北恂說。
岑挽乖巧的點點頭,她站在影院門口的路邊,陸北恂剛走不到一分鐘,一個男人朝岑挽走來。
男人低著頭,耳根微微泛紅:「這位小姐,可以加個微信嗎?」
岑挽抬眸看他一眼,正要拒絕,一輛卡宴停在她面前,陸北恂打開車門走到她身邊,伸手把她緊緊攬在懷中,眼神不善的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視線落在陸北恂身上,他的氣質矜貴,冷淡又疏離。
岑挽禮貌笑了下:「不好意思,我丈夫會吃醋。」
「打擾了。」向她要微信的男人灰溜溜的走了。
岑挽側眸看陸北恂:「我們回家。」
陸北恂微抿著唇,眉間儘是不悅,攬著岑挽的手緊了緊,像是在無聲的表達,她只能是他的。
岑挽忍不住調侃了句:「吃醋了?」
陸北恂抿唇不語,眼神微冷。
岑挽無奈笑了下:「我這不是沒給他嗎。」
他自然知道,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小東西被人覬覦,他忍不住的吃醋,想把她關在家裡,只能他看。
陸北恂壓抑了一路,回到家車停好,打開副駕駛車門,解開她的安全帶,將她橫抱而起,往臥室走。
明天是周六,岑挽有種強烈的預感,今晚她的小腰要離家出走,而且他將近十天沒有吃到肉了。
岑挽心想,今晚陸北恂要是能放過她,凌晨三點讓她睡下,她倒立洗頭。
陸北恂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為了不讓她倒立洗頭,凌晨五點,陸北恂才讓她安穩睡下,在她眉心溫柔的吻了吻,沒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