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世間的大部分神仙,被屠仙者屠殺了,有一些依附於屠仙者的邪門歪道卻迅速崛起,比如尹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尹家?」我吃驚的看著他。
「尹家怎麼了?跟這件事也有關係嗎?」
「廢話,沒關係我提他幹嘛?關係大了去了。」看書溂
「你以為尹家是什么正經的家族?哼,尹家的老祖是一條修煉多年的黑蛇精。」
「啊?」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不會吧?他們不是人類嗎?」
「當然不是,再厲害的人類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迅速崛起,成為一個大家族,靠的都是邪門歪道罷了。」
「還有龍家。」
「龍家?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畢竟跟他們打過交道,龍家一開始也是由蛇慢慢修煉成龍的,說白了也是妖。」
「哼,是,當然也是妖,只不過給自己洗白了而已,搖身一變成為龍,還在炎夏建立了一個大家族,甚至成為保衛炎夏的大英雄。」
「不久前燕京城外發生邪魔入侵事件,你應該知道對吧?」
我點頭。
「我不但知道,我還親眼看到了呢,很多的黑魔之氣距離在燕京城外,幸好龍家的龍旭天和他手下四大龍使出現,才……」
「放屁。」大統領竟然爆了粗口,面帶憤怒的打斷了我。
像他這樣喜怒不形於色,心思深不可測的人,難得會暴露這麼憤怒的一面。
「那不過是演戲罷了,真是一場好戲啊,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
「明明他們自己才是邪魔,卻非要把自己演成阻擋邪魔入侵的大英雄,讓炎夏的子民對他們頂禮膜拜,炎夏的高層也對他們大開綠燈。」
「可悲可嘆呢,可悲可嘆。」
大統領竟然猛的一拍桌子,嚇了我一跳。
我吃驚極了,燕京龍家,魔都尹家,炎夏兩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竟全是邪魔歪道。
之前雖然發現龍家有貓膩,但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
「你現在知道了吧?事情已經嚴重到什麼地步?這些邪魔歪道,明目張胆的入侵炎夏,一點點的汲取和破壞著炎夏的國運,還好,咱們炎夏泱泱大國,國運深厚,不是他們這些邪門歪道,用幾十年的時間就能耗盡的。」
「可是,已經過去幾十年了,就算再深厚的國運,也總有被耗盡的一天,到那時候會發生什麼?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的心咕咚一聲跌入了冰窟。
真的這麼嚴重了嗎?
「這一切都是你爺爺和屠仙者造成的,不僅如此,接下來他們的對決會波及更廣,甚至波及到三三界。」
我膽戰心驚的問道:「你是說,他們的對決甚至會毀掉三界。」
「是啊。」大統領情緒終於平靜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
「人間生靈,還不足為慮,可是這三界生靈,那就太嚴重了,到時候整個天地都要毀滅。」
這麼說我爺爺和屠仙者,把這三界當成了戰場。
三界生靈著實無辜啊。
「你可知這是多大的孽?」
大統領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
「你爺爺做的孽已經夠多了,現在還想讓你繼續替他作孽。」
我驚訝的看著他。
「作孽?我?」
「哼,你以為呢?你以為自己是無辜的嗎?」
我心下駭然,我李陽雖說不上是什麼好人,但也絕不是一個壞人。
我做人做事是講良心的,有底線的。
可面對我爺爺所做的班班劣跡,這話我愣是說不出口,誰讓我是他孫子呢?
爺爺不是好東西,孫子能有好嗎?
好在很快,大統領又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許多。
「當然,雖然你被捲入其中可不能跟你爺爺相提並論,畢竟你是不知情的。」
「你的命運只是被他安排了而已。」
「還有那個白小雪。」
「大統領,我爺爺和青櫻讓我和白小雪做他們的延續,替他們繼續對抗屠仙者,如果這樣正是作孽的話,我們兩個不與屠仙者對抗不就行了嗎?」
「不行。」大統領斬釘截鐵的吐出兩個字。
「已經不是你們能決定的了,一個月之後的月圓之夜,是一場終極對決,一方是屠仙者,另一方是你和白小雪,這麼重要的角色,屠仙者怎麼可能讓你們缺席呢?」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你們鎮魔府不應該阻止嗎?」
「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實際上這麼多年要不是我們鎮魔府,炎夏早就完了。」
我能聽出這話的分量。
是啊,表面上人們安居樂業,可背地裡有誰能想到他們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和努力才換來這一切。
他們付出的太多了。
我對面前的大統領肅然起敬。
他又說道:「要想解決問題,並不是阻止你們對決,恰恰相反,是讓你們和他對決,只有分出勝負才能徹底結束這一切。」
對,我爺爺,青櫻和屠仙者的對決為什麼延續了這麼久,就因為沒有真正的分出勝負?
只有分出勝負,才會徹底結束。
「所以,我們鎮魔府做的再多,都只是做些鋪墊罷了,真正的關鍵人物是你和白小雪。」
「當然,我們會竭盡所能,掃除屠仙者布置在人間的棋子和障礙,最大限度的為你們的對決做好鋪墊,讓你們打敗屠仙者,取得最後的勝利。」
「你們必須贏,如果讓屠仙者贏了,三姐還是要毀滅,他是孽緣和怨念的化身,殺戮和報復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一旦你們輸了,整個三界都會被他屠戮。」
「大統領,罪惡城是怎麼回事兒?」我問道。
「罪惡城也是你們對決時能不能取勝的一個關鍵。」
「不過你現在沒必要知道太多,知道的多了反而對你無益。」
「雖然只剩一個月,但我們只要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一切,做好鋪墊,贏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大統領突然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的眼睛。
「李陽,你信我嗎?」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信。」
「你就不怕這是陰謀,畢竟你對我並不了解,人心叵測,你為什麼這麼信我?」
我說道:「一種直覺,你身上的正義氣息,還有你堅定的眼神,讓我對你深信不疑。」
這是實話,我並不是在恭維他。
從當時在鬼樓前第一次見到大統領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人將會對我的命運有著決定性的影響,也是正面的影響。
「好。」他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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