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老胡,一個從黃河水裡蹦出來,一個從地墳里爬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對著夏青青問道:「那他們到底是人是鬼?又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
「不知道。」夏青青搖頭:「我能查的就這麼多,更深更絕密的檔案,恐怕只有大統領才有資格查看,所以想知道更多的,你得去問他。」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從資料上看,這個老胡和張三鬼跟你爺爺關係不一般,三人曾一起並肩行走陰行江湖,還一起去除過深山裡的千年蛇妖,可謂是共患難的鐵友,但為什麼他們兩位要害你呢?」
是啊,這個我也想不通。
我身上出現人臉惡咒的時候,爺爺交代我三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讓我去找張三鬼,讓他教我紋身,讓我成為刺魂師。
就因為這個,我一直很信任張三鬼,連帶著也很信任老胡,畢竟是我爺爺讓我找的人。
沒想到他們二位竟聯手害我,老胡還不動聲色的潛伏在我身邊這麼久。
是我爺爺看錯了人?不能,我爺爺那是仙人,怎麼可能會看錯人?
可爺爺如果知道這兩位不是好人,為何還要讓我去找張三鬼呢?是為了磨練我?
而且一個月之後與屠仙者的那場決戰,老胡和張三鬼也會參與,根據上次我偷聽到的他們的談話,這兩人是屠仙者的左右使者,地位不一般。
「總之,你現在知道了他們的真面目,以後要防著點,可那個老胡潛伏在你身邊,這麼久也沒對你下手,當然,也有可能對你下手了,你沒看出來,但至少現在你還好好的活著,或許他不想讓你這麼快死,也或許他沒有能力弄死你。」
「但現在老胡突然遁水消失,張三鬼也消失了,我們監控到,他在一個深夜走入了燕京城一號地鐵站內,消失無蹤。」
是啊,這兩個人為什麼又突然消失了呢?老胡還偷走了張思南的定魂珠,他要定魂珠幹什麼?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也不怕,不管是來明的還是暗的,儘管放馬過來,老子接著別是。
夏青青說道:「你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啊,得罪了尹家那位老祖,那黑蛇精隨時有可能來報復你。」
「還有突然消失的老胡和張三鬼,也令人琢磨不透,但可以肯定一點,他們的目標都是你。」
「對了,我們還監測到,你之前在風水一條街得罪了墨家的風水師墨青,最近他聯合了燕京那邊的袁家,要對你下手呢。」
「還有,我哥傳過來的消息,上次去港島解決大幅的事情,得罪了那個小日子國的修仙者,讓他跑了,小日子國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有可能會來報復。」
我擺了擺手:「讓他們來就是了,怕他我就不姓李。」
「我聽說大統領知道你危機四伏,所以特地動用一個大人情,請來了龍虎山的一個天師,讓他保護你,結果你把人給得罪了是嗎?」
我苦笑。
「你說那個張天師嗎?瞧他那副嘴臉,老子寧可死也不要被他保護。」
夏青青搖了搖頭。
「你這脾氣……唉,算了,總之從現在起你一定要萬分小心。」
我說道:「放心吧,我死不了,屠仙者不還等著我一個月之後跟他決鬥嗎?他會讓我死嗎?再說如果這些小嘍囉就能輕而易舉把我整死,那我也沒有資格跟屠仙者決鬥了,我李陽沒那麼弱雞。」
「對了,關於老胡和張三鬼還有一些情況,這兩人曾經都結過婚。」
我說道:「是,老胡還有一個兒子呢,因為娶了那戲子,所以死了。」
「那你知道他老婆是誰嗎?」
「誰?」
夏青青又從她手機里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我。
照片是一張結婚照,裡面有一男一女,男的正是老胡,應該是很多年前的,那時老胡還很年輕,精神抖擻的。
至於那女的,我驚呆了,竟然是……青櫻。
也就是那戲子,陰戲師。
「這……這怎麼回事兒?」
而夏青青接著又給我看了一張結婚照,是張三鬼和他老婆的。
裡面的那個女人竟然也是青櫻。
「什麼情況?」我忍不住叫了起來。
青纓本來跟屠仙者是一對,結果被我爺爺硬生生拆散,搶走了青櫻,青櫻到了陰間之後,搖身一變,成為謝必安,和范無救又有了一腿,一個是陰戲師,一個是刺魂師。
而現在,這個女人竟然分別和老胡,張三鬼結過婚。
「雖然這兩人的出生信息以及籍貫信息查不到,但是他們出現之後在世俗里行走,幹過的每一件事,接觸過的每一個人我們都能查清楚。」
「而我重點查了他們的婚姻,娶的竟是同一個女人,是那個戲子。」
我去,這個女人和這麼多男人有關係?
屠仙者,我爺爺,范無救,老胡,張三鬼,簡直不敢想像。
「可老胡說,他兒子娶的是這戲子呀,怎麼現在,這戲子又成他老婆了?」
「他之前是騙你的,他兒子的死沒那麼簡單,根本不是因為那戲子。」
「李陽,關於這兩大陰神,尤其是其中的陰戲師,也就是那個女戲子,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了,這女人到底什麼來路?是人是鬼,是妖還是魔?」
我說道:「她是一個靠自己魅力遊走於各色男人之間,甚至把這些男人玩弄於鼓掌的妖女。」
「啊?妖女?」
我搖了搖頭。
「我猜的,這個女的不簡單啊,她到底想幹什麼?」
「大統領應該知道更多真相,你應該去問他。」
我苦笑。
「你覺得他會免費告訴我嗎?他要我執行任務,每執行一個任務,他會告訴我一些東西,我指望他還不如指望你,至少你幫我查出了這麼多,夏青青,謝謝了,早知道這樣我還這麼費力八叉的自己去查,直接讓你查就得了。」
「那你也得早認識我呀。」
「是啊,我要是早點認識你,這些事情可能早就查出來了。」
「是不是有點相見恨晚呢?」被我這麼一夸,她有點得意洋洋。
「你得好好謝謝我,這麼精密的東西,除了大統領,也只有我才能給你查出來。」
「好,有空了我請你吃飯。」
「吃飯就不用了,你真想謝我,就幫我一個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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