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魏藻德和崇禎皇帝通稟的全部信息。【Google搜索】
全都由錦衣衛傳到了朱慈烺的耳中。
朱慈烺看著面前正在整編的軍營,聽著耳畔錦衣衛的聲音,他的眼神之中露出冰冷之色。
「呵呵!原本想著先暫時放你一馬,魏藻德啊魏藻德,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嗎?」
說著,朱慈烺朝著一旁的錦衣衛面無表情的說道:「留下十個人,維持軍營秩序,其餘人,隨我來!」
朱慈烺帶著數十位錦衣衛,迅速的朝著首輔的府邸走了過去。
錦衣衛開道,速度極快,朱慈烺十分迅速的來到了內閣首輔魏藻德的家門口。
恰逢此時,魏藻德剛從皇宮之中出來。
看到浩浩蕩蕩數十位錦衣衛,此時魏藻德的面色微微一變。
「你們是哪個千戶手下的錦衣衛!來我門口做什麼??」
魏藻德朝著旁邊的錦衣衛喝到。
此時,眾多錦衣衛緩緩散開,朱慈烺出現在了魏藻德的面前。
魏藻德自然是認識太子的。
看到朱慈烺,他的面色微微一變。
「微臣,參見太子!」
魏藻德朝著面前的朱慈烺行了一禮。
他稍稍遲疑了一下,看著面前的朱慈烺問道:「太子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朱慈烺懶得跟眼前這個傢伙廢話。
「搜!」
朱慈烺朝著周圍的錦衣衛說道。
聽到朱慈烺的話,魏藻德面色頓時一變,他朝著一旁的朱慈烺開口道:「殿下,您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朱慈烺嘴角微微翹起,眼神之中帶著淡笑,看著面前的魏藻德。
「魏藻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呢!」
聽到朱慈烺的話,魏藻德的面色變幻了好一陣。
他想朝著宅子裡面衝進去,但是看著朱慈烺身邊的數十位錦衣衛,他強壓下了心中的衝動。
面色變幻了好一陣,此時他想到了自己書房之中的那幾封還沒有來得及寄出去的信件。
他心中暗暗叫苦,只能是期望自己那幾封信藏得足夠好,幾個錦衣衛搜不到。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此時內閣首輔的宅邸內傳來了雞飛狗跳的聲音。
「太子殿下,您這樣沒有任何的證據,搜索一個內閣首輔的宅子,就不怕世人非議嗎??」
魏藻德壓抑著語氣之中的憤怒,眼神陰沉的看著面前的朱慈烺。
「非議?」
朱慈烺面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魏藻德緩緩開口道:「魏藻德,你有沒有想過,這北京城這麼多的權貴官員,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府邸的門口呢?」
聽到朱慈烺的話,魏藻德心中微微一突。
魏藻德看著面前的朱慈烺正想要說些什麼。
「找到了!」
此時宅子裡傳來到了錦衣衛的聲音。
朱慈烺面上帶著微笑,朝著一旁的魏藻德淡笑道:「看來,這局,我贏了!」
魏藻德汗水瞬間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他直接撲通一聲在朱慈烺的面前跪了下來。
「太子殿下!下官,下官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條命啊!下官真的沒有二心……」
此時錦衣衛已經是將幾封信件遞到了朱慈烺的面前。
「這叫沒有二心?」
朱慈烺隨手翻了一下信件,看的出來,裡面的內容,分明就是一封降表!
「抄家!」
朱慈烺朝著周圍的錦衣衛命令道。
「將此封信件,公布出來!讓大明的臣子百姓,讓我的父皇也看看!這個大明首輔的嘴臉!」
朱慈烺朝著周圍的錦衣衛吩咐道。
完了!
魏藻德頓時五雷轟頂,身形頓時癱軟在了地上。
錦衣衛如狼似虎的湧入首輔家中。
抄家!
讓旁邊的錦衣衛架起大明首輔魏藻德。
朱慈烺大步走到了堂前,在八仙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瞥了一眼堂下如同一灘爛泥的魏藻德。
這位大明首輔和成國公又不太一樣。
之所以朱慈烺要第一個殺成國公,抄家,不僅僅是因為成國公有錢,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在原本的歷史中,成國公打開城門迎接李自成。
這種頂級內奸,一定要第一個剷除!不管後果!
而眼前的這位魏藻德。
朱慈烺有些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畢竟是自家父皇提拔起來的,就讓自家父親來處置他吧!
就在朱慈烺思索的片刻之中,旁邊的錦衣衛已經是將抄家的數據拿了過來。
總共抄得白銀十萬兩,黃金兩千兩,田契千頃,然後在北京還有五六間商鋪。
總共抄家所得,價值同樣數十萬兩白銀。
「不錯嘛!」
朱慈烺有些譏嘲得看了一眼面前得魏藻德。
這個傢伙不過剛剛年近不惑,而且還是在明末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夠撈到這麼多得錢,要知道他當內閣首輔得時間也沒有多久。
不過現在都成自己的了!現在的朱慈烺異常缺錢,國庫都能跑耗子了,現在每一分錢對他來說都非常的重要。
「還有沒有其他得財產?現在說出來,可以減輕一些你得罪名,否則……」
朱慈烺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魏藻德。
就在朱慈烺審問魏藻德的時候,在朱慈烺的有意散步之下,很快,大半個京城的百姓士紳之中傳遍。
「魏大人被抄家了???怎麼回事??」
「首輔大人被抄家??太子這是想要做什麼???」
瞬間,整個北京城中人人都有些茫然,先殺成國公,再殺內閣首輔,難道就沒有人阻止太子殿下嗎??
倪元璐此時原本正在西直門安排城防,聽到這個傳聞,頓時面色一變。
「太子殿下這是想要做什麼??」
倪元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他是太子的老師之一,以前也算是對太子殿下頗為了解。
但是自從在成國公府看到太子殿下殺了成國公府一個血流成河之後。
倪元璐發現,自己原本熟悉的太子,開始變得陌生了起來。
稍稍想了想,倪元璐微微搖了搖頭,雖然他不太喜歡這樣看起來有些殘暴,而且異常果斷的太子。
但他也不是多迂腐之人,他心中很清楚,眼下的朱慈烺雖然不是文臣們想要的明君,但想要守住北京城,沒有這份果決的魄力,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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