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說中心事,宋語盈強顏歡笑,努力維持著自己溫柔的人設。【記住本站域名】
「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反正許斯安現在不在家,向晚也沒打算給她面子。
「既然你假裝聽不懂,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
「找上安娜的人是你,給安娜發簡訊的人也是你。」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宋語盈依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準備裝傻到底。
「誰是安娜呀,姐姐你是不是糊塗了?我記得許家沒有這個人啊。」
向晚一陣冷笑。
裝,繼續裝。
「宋語盈,許斯安不在這裡,不用在我面前裝傻充愣。」
「安娜今天下午給我道歉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後來還主動把手機給我看了,那號碼不就是你的嗎?」
「怎麼可能,那號碼明明就是一個網絡電話!」
此話一出宋語盈立馬反應過來。
「向晚,你詐我?」
溫良無害的面具被撕下,剩下的只有醜惡和被拆穿後的惱羞成怒。
「哈哈哈,兵不厭詐呀,宋語盈你還太嫩,別想著用那些手段來弄我,顯得你就像一個小丑。」
向晚那輕鬆又毫不在意的表情,讓宋語盈氣得渾身發抖。
一個殺人犯,居然敢這麼羞辱我!你算什麼東西!
「向晚!」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中鑽出,向晚卻一點都不在意,這種等級的敵人,她從來就沒放在眼裡,監獄裡的勾心鬥角栽贓陷害她都能挺過來,這點小伎倆又算什麼?
「宋語盈,如果你想坐上許家夫人的位置,那我勸你安分點。」
「你說什麼?」
「你想我離婚,我知道。」
「可我比你更想。」
拿著牙籤的手用力地插進了西瓜,頓時紅色的汁水從牙籤縫裡溢出。
「你覺得我信嗎?要離你早就離了!怎麼會待到現在,你就想背靠許家這棵大樹好乘涼,然後纏著斯安一輩子!」
背靠許家?哈哈,她靠誰都不會靠許家!
「宋語盈,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或許,離不了婚的原因並不在我,而在另一個人身上……」
宋語盈睜大著眼睛,滿臉的不相信,其實很多跡象都在表明,不願意離婚的人根本就是許斯安!但是她總是自欺欺人。
「不可能,你就是想為自己找藉口,真卑鄙!」
果盤裡的水果也吃得差不多,向晚抽了一張紙巾,悠閒地擦著手。
「信不信由你,但我最後給你說一句。」
「想讓我快點離婚,你就安分點,讓我快點籌齊兩千萬還債,許夫人的位置自然就是你的。」
兩千萬?原來她們之間有這種約定?
宋語盈低頭不語,心裡權衡著利弊。
擦手紙準確地被拋入垃圾桶,向晚端起一碗粥轉身。
「最後,我要糾正一點。」
「就算我死,我也不會靠許家,會帶來不幸。」
扭過身,恰好撞上那雙涼薄的眸子,顯然是聽到了剛剛的那句話,此時正散發出冷意。
向晚不以為然,這樣的許斯安她已經見怪不怪。
隨口叫了一聲「許總,好」,還順手拿走了一包零食。
「站住!」
許斯安氣得眼皮子直跳,說了那種話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喊他,還「好?」
呵。
宋語盈看到那一天未見的人,表情恢復,「斯安,你回來了啦!我跟姐姐正在廚房一起吃東西呢。」
餘光掃視了一下廚房,什麼吃東西都是盈盈在掩護。
肯定是向晚又在欺負人。
眼神立馬變得尖銳,審視的看著向晚。
這種眼神她再熟悉不過,解釋得再多,也抵不過別人的偏見。
這邊的情況還未解決,那邊就又竄出來一些事。
只見一個僕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看許斯安站在裡面才連忙閉上了嘴。
王強站在一旁忍不住出聲,「什麼事?」
「花姐,你喝口水慢慢說,是出了什麼事嗎?」
聽到這個名字向晚才陡然回想起,這不就是之前在房間裡跟她撕上天的人嗎?
估計待會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有了宋語盈的撐腰,花姐忙開口說:「剛剛我們在外面打掃衛生,發現大夫人的三隻貓和『黃毛』都死了!」
「什麼?死了?」
「對,感覺像是被人下了毒。」
就算是一向淡定的王強也有點意外,那三隻貓和狗算是許家的團寵了,都是老闆的媽媽留在別墅里養的,年齡最大的都有十歲了,這簡直不正常!
「那可是阿姨最喜歡的小動物啊,阿姨知道肯定會傷心的。」
宋語盈擔心地看向許斯安。
只見他正眯著眼,「王強你去看看。」
「是。」
許家別墅里居然出現殺貓殺狗的事情,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十分鐘後王強鐵著臉來到大廳,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怎麼回事?」
許斯安點了一支煙,慵懶地坐在沙發里,目光停留在跟前的王強身上,實則餘光瞟著一旁的向晚。
坐那麼遠。
「沈總,那三隻貓卻是已經死了,所幸黃毛被救了回來,現在正在後院裡休息。」
黃毛是一隻純正的金毛獵犬,非常的溫柔通人性。
「然後,獸醫看過了,都是中毒。」
許斯安拿著菸蒂的手指晃了晃,眸光越發的凌厲。
「有什麼發現?」
「就是……」
吞吞吐吐地更讓人生疑。
宋語盈連忙提醒,「王助理有什麼你就說什麼,這件事在許家可不算是一件小事!」
王強為難的說著,「在寵物們吃的食盆旁邊,發現了一個東西。」
「是投毒那人的嗎?」
宋語盈假裝害怕地說著,還不忘朝許斯安的身旁湊了湊。
「這個……」
從王強開始支支吾吾,許斯安就知道這事可能跟某人有關。
在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也印證了他心裡的猜想。
只見一顆細小的水鑽被王強裝在透明的密封袋裡,展示在大家面前。
「這個是?」
「難道?」
靠在許斯安旁邊的人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向晚冷冷地看去。
這演技真是越來越誇張了。
「向晚,我給你一分鐘時間。」
菸蒂燒完,許斯安將剩下的菸頭死死地安熄在菸灰缸里。
「我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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