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很快就結束了,向晚和白寂帶著譚惠和向榮上跟沫沫告別後便上了自家的車啊。
本來打算回去好好的吃一頓好的,但有的時候事與願違。
車子剛到別墅的門口就看到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推著輪椅一個坐在椅子上。
車上的白寂老遠就看到兩人,在眼神觸及到兩人的時候,眸光下意識地冷了幾分。
向晚看向窗外的兩人,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白寂的父母會親自找上門?
之前白寂昏迷的時候可沒見到兩人來看望啊。
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是向晚還是耐著性子下車。
「阿姨,叔叔,你們怎麼來了?」
譚惠和向榮也覺得有點意外,兩人跟著下車然後朝莊鶴走去。
「親家,你們這是有什麼事嗎?」
坐在輪椅上白寂媽媽沒好氣地看了譚惠一眼,「白寂是我的孩子,我來看看不行嗎?」
這語氣可以說是真的很沒禮貌,要不是看在她是白寂媽媽的份上,向晚覺得自己說不定要開懟。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臉色,正準備笑臉相迎,誰知道一旁的白寂直接開懟。
「我沒你這樣的媽,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本來就是準備來要錢的,誰知道居然還不被待見,真是肚子裡窩火。
見白寂這態度白寂媽媽心裡很不好受,看了眼白寂。
「白寂,你知道我來這邊一趟多不容易嗎?你現在倒好居然還趕我走?你什麼意思?」
白寂的媽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只覺得自己這次來這邊是受盡了苦頭。
「我沒讓你過來,你幹嘛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說完白寂也懶得再理會自己的母親直接往別墅裡面走去,還不忘朝譚惠說著:「阿姨,你先進屋休息吧,我待會讓助理買點東西過來我們一起吃,現在弄飯多麻煩。」
隨後還扶著向晚的腰便朝裡面走去。
向晚是沒想到白寂居然會這樣對自己的母親,有點詫異地看著他。
「還是讓阿姨進來坐一下吧。」
主要是外面風大萬一人吹出個什麼毛病,那還真不好受,萬一讓她到時候去服侍那才不行呢!
白寂媽媽見大家都不怎麼待見自己,坐在輪椅上那才叫一個生氣。
「白寂!!你要是……」
話還沒說完就見白寂一群人直接進了房間臉眼神都沒給她一點。
向晚有點不放心地朝外面看了看,最後無奈地莊鶴說:「叔叔,你先帶著阿姨進來吧,有什麼事說完再走。」
這還沒開始就已經說出送客的話,白寂媽媽那叫一個沒好臉色。
被莊鶴推進別墅之後就直接開始嚷嚷:「我要住在這裡,原來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人住的。」
「每天還要我自己弄飯,累死我了!」
向晚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只是礙於白寂在場自己也就沒發作。
不過白寂自然是最懂向晚心情的,他安撫地看了一眼向晚,隨後朝自己的母親輕輕地說:「這房子是小晚的,沒你的份,要撒潑就回去這裡不歡迎你。」
白寂媽媽聽到後立馬就炸了,「是向晚的就是我的!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這話說得搞笑就連在一邊的莊鶴都有點聽不下去,將輪椅拉到一邊,想提醒白寂媽媽注意說辭,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白寂直接開始懟人。
「然後呢?是我跟小晚結婚不是你跟小晚結婚,她的東西跟你有什麼聯繫?」
毫不留情地將話還了回去,白寂看了看四周,然後俯身去安慰正坐在沙發上的向晚。
「待會你想吃什麼我讓助理送過來,今天大家都累了就點個外賣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寂的媽媽瞬間不滿意了。
「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不會弄飯嗎?現在都要點外賣?不知道平時……」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白寂直接將不遠處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隨後一臉厭惡地看著她。
「在我還沒徹底生氣前,閉上你的嘴,然後出去。」
「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只能說你做夢!」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的絕情了,白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藏在口袋裡的手逐漸收緊。
向晚在旁邊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口袋。
這種時候,還是她站出來說話比較好吧。
只見向晚起身站在兩人中間,然後慢悠悠地說:「阿姨,我不知道你這次來到底是幹什麼,但是我想說的是,你最好不要亂說話,白寂剛剛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房子是我的,你能不能留下都是我說了算。」
這一次,她選擇毫不猶豫地站在白寂這邊。
「小晚……」
白寂有點意外向晚的表現,詫異地看著她。
向晚笑嘻嘻地看向他,隨後牽起他的手。
「呵呵,原來我兒媳婦就是一個白眼狼!?」
這話一出向榮徹底坐不住了,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她的女兒是什麼白眼狼!在這個家,向晚的付出大家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跟白眼狼是完全占不到邊的!
「你說我女兒是白眼狼!?那你是什麼?!」
向晚知道再這麼說下去肯定免不了一場大吵,所以在大家吵起來之前她還是想先把局面控制住。
莊鶴沒想到自己老婆一來就會搞這齣,站在一邊也不好說話,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那個,老婆子,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裡似乎根本沒法接受我們倆。」
「你說的什麼話!我就是要留在這裡!我是白寂的媽媽,憑什麼要住在那種地方!?我才不想跟你再窩囊下輩子!」
話說得很犀利,聽在耳朵里像刀刮一般。
其實向晚對莊鶴沒有一點意見,她知道莊鶴當年離開白寂是有原因的,自己偷偷生活在那麼一個小島上,一聽說她要結婚還將自己的積蓄拿出來給她買新婚禮物。
這是這個阿姨嘛,那是真的留不得。
「阿姨,似乎想錯了很多東西,要不就讓我來跟你說道說道!?」
拿過一杯茶,在茶几前坐下,一看就是準備跟人槓上的姿勢。